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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一身粉衣,长的娇美可人,天姿国色,倾城倾国,就连牡丹花,在她眼前,也要失色三分。
战场,挡住了两匹马的去路,一声马嘶,他们停了下来。
白羽抬眸,在见到宫北冥的那一霎间,他脸色微变,眼神微沉,一甩马绳,冲向战场,直接往宫北冥冲去。
一马急速路过,未见他出手,但见他的背后,随着他前进,一个个黑衣人无声无息滑落在地,嘴唇发黑,浑身颤动,已站立不起。
冲到宫北冥跟前,白羽单手一挥,围攻宫北冥的几个黑衣人,在还来不及反应之际,同时倒地,和后面的黑衣人一样,浑身颤抖,嘴唇发黑。
看来,又是一个用毒高手。
“羽兄……”见到白衣人,宫北冥似是有些惊讶,轻声呼唤。
“冥弟……”
白羽翻身下马,三两步,走到宫北冥面前,见他脸色发白,忙拿起他的手,为他把脉。
好一会儿后,白羽松开微蹙的黑眉,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倒出一颗药丸,送入宫北冥嘴里。
宫北冥没有丝毫犹豫,张口吞下,对白羽虚弱一笑,“羽兄,快,把希儿,安全护送回……”
宫北冥话还未说完,双眼一翻,昏迷了过去。
“北冥……”闵希大惊,急忙抱住了他倒下的身体。
“王爷……”怜香惜玉,同时奔来,见到宫北冥已昏迷,忧心如焚。
见宫北冥昏迷不醒,脸色苍白,三个女人,心急如焚,忧心忡忡,特别是闵希,感觉她的心,心如刀绞。
白羽看向闵希,眼神微愣,目光微微一闪,见她担心宫北冥,面色心痛,他的心,也跟着一痛。
压下那种异样感觉,白羽适时开口,“你们别担心,这点伤,要不了冥弟的命,他只是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才会昏迷,你们先让开,我替冥先包扎伤口。”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柔和如风,好似一道微风,吹进每人心中,让人不由自主的听他的话,纷纷让位。
闵希蹲下,把宫北冥扶坐下,身子靠在她的身上,脑袋,搭在她的肩膀上。
宫北冥的后背上,因为伤口,衣服已经破烂不堪,伤口处,还在往外,冒出丝丝血液。
看的闵希揪心不已,心疼极了,这伤口,都是因为救她,才有的。
这傻瓜,在那千钧一发之际,怎么可以那么奋不顾身。
如果这一刀,会要了他的命,他是不是,也会这么傻,宁愿送命,也见不得她受一点伤。
男人深情的时候,竟然是如此危险而又不顾一切。
她没想到,世上,也有男子如此痴情。
这个男人,昏倒的最后一刻,还在想着她,他这般护着她,把她捧在手心上,连爱她的底线,也没有。
这个傻男人,她终究是败给了他。
有人说,缘分是一本书,翻的不经意,就会错过。
这个男人,是个傻子,她不想错过,所以,她接受了。
如果说,前日晚上,闵希已经敞开心扉,那么,今日,她对宫北冥的爱,已经深入心底,无法自拔。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持子之手,与子偕老。
临风和玉树,都担心的立在一边,他们家王爷很少受伤,在他们的记忆中,受这么重的伤,只有一次。
白羽从行囊里面,拿出包扎所需用具,摆放好后,他拿起剪刀,把宫北冥的衣服,一一剪开,让他着上身,一道深深的伤口,在他后背,暴露在外。
伤口很深,深可见骨,伤口也很长,长达一尺,伤口再往下点,就要伤及他的腰肾处。
白羽用白酒,为宫北冥清洗伤口,可能是感觉到疼痛,宫北冥的身子,猛力颤动几下,人却未清醒。
惊的闵希,连忙用手拍着他的脑袋,安抚他。
白羽不为所动,面色风淡云轻,只管继续做事,清洗完伤口后,他拿出一个大瓷瓶,打开后,一股浓郁的药香味,飘了出来。
闵希的鼻子很是灵敏,她从这味道中,她就可以判断出,这是一瓶高级的伤药。
这种伤药,对于愈合伤口,疗效特别的好,里面,同时还有止血的疗效。
这一下,闵希揪紧的心,算是落下去点,有了这瓶伤药,宫北冥晚上就能清醒过来。
139 一个仙人,一个妖孽
白羽把半瓶药粉,撒在了宫北冥伤口上,那些还在冒血丝的地方,瞬间止血,不再流出丝毫。
接着,白羽又拿出一块长长宽款的纱布,他刚想要为宫北冥包扎,可,当他见到宫北冥的前胸,是压在闵希腿上时,他手拿着纱布的手,微微一顿,有些犹豫不决……
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更何况,这个女人,还是冥的王妃。
闵希似是看出他的心思,伸出手来,说道,“公子,谢谢你为北冥做了这么多,接下来的事,让我来吧。”
“我叫白羽,你可以和冥弟一样,叫我羽兄,我们之间,不需要说谢谢。”白羽淡淡一笑,自我介绍,把手上的纱布递给闵希。
“那我叫你白羽吧。”
闵希爽快答应,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很熟悉,可,到底哪里熟悉,她一时又想不起来。
算了,不想了。
闵希接过纱布,打开,在白羽的帮助下,小心的缠在宫北冥的伤口上,一圈又一圈,动作利落又快速。
缠完后,闵希又撕出几条细纱带,绑好,以免纱布松开。
见宫北冥脸色还是白的吓人,闵希的心,揪紧的疼,目光深情看着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抚摸上他的脸,“北冥,你要早点醒来,不要让我担心太久。”
白羽似是不忍见她心疼,忙安慰她道,“你放心,他明日就能醒来。”
“嗯。”闵希嗯了一声,点点头,对着白羽,脸上勉强微笑了一下。
惜玉从马车上,拿来宫北冥的衣服,递给闵希,“王妃,这是王爷的衣服。”
闵希接过衣服,在白羽的帮助下,为昏迷不醒的宫北冥穿上。
怕他冷,闵希把自己身上的袍子,穿好衣服后,闵希让旁边的玉树把宫北冥给抱上了马车。
她站起身,可能是蹲的太久了,腿有些麻木不舒服,站起的时候,颤抖了几下,身子一摇晃,差点摔倒。
白羽大惊,及时扶住她的手臂,担心道,“小心点,你的腿……。”
“没事,我还能走,谢谢你,我叫闵希,你也直接叫我名字就可以。”闵希打断他的话,秀眉微微一拧,手指在腿上一处穴道上,用力一压。
腿上传来酸痛,很快又消失,她试着站稳,那一股麻木感已消。
闵希抽回自己的手臂,微微一笑,“谢谢你。”
白羽望着自己的手,心里隐隐有些异样的感觉,好似不舍,他一向风轻云淡的表情,有些茫然。
不过,见她没事,他提到嗓子眼的心,瞬间落下。
俊脸微微一红,他轻柔的声音不容反驳说道,“闵希,我们一起走,冥弟叮嘱过我,一定要把你安全护送回家。”
冥弟叮咛他的事,他可还没忘,把闵希安全护送回家,是他的任务。
一行二十四人,最后,只剩下七人,临风把那三个侍卫,留下来处理后事,他和玉树驾着马车,载着闵希和宫北冥,怜香惜玉四人,朝凤凰城而去。
白羽和还有那个绝美的女人,一直跟随在他们身后,一路护送。
这一路上,他们再无遇上刺客,一进城不远,闵希就让玉树停下马车。
她从马车上下来,拱手和白羽告辞,话虽说的客气,脸色也脸带微笑,可,任谁也看得出来,她和他们之间的疏离。
刚才,在马车上,怜香惜玉已经告知,白羽,她们从没见过,至于王爷为何会跟他认识,她们也无从得知。
怜香惜玉这两丫头,跟着宫北冥十几年的手下,忠心耿耿,是宫北冥的贴身心腹,既然她们都不认识的人,那,白羽的身份,究竟是谁?
闵希现在的心思,都在宫北冥身上,向白羽告辞后,转身跳上马车,消失在了白羽面前。
白羽看着离去的马车,久久不能回神……
他抬手抚上左胸,秀气的黑眉微蹙,神色茫然,他,这是怎么了,闵希离开,他竟然会有异样的感觉,好像,他不舍得她消失。
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他的心,二十二年来,一直就像一面平静的湖面一样,不起一丝波纹。
而今日,他第一次见到闵希时,对她的感觉,就好像,平静了二十二年的湖里,被投进了一块石头,波纹荡漾,丝丝涟漪。
白羽从小就在山上长大,极少出现在世人眼前,他心思纯净,犹如他的长相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美丽除尘,纯洁无暇,像是一块纯天然的璞玉,无需雕刻,就已十全十美。
“师兄,怎么了?”白敏骑马过来问道,她望着渐渐走远的马车,眼神深处,隐隐有些恨意浮出,很淡很淡,淡的让人不宜察觉。
“没什么,我们走吧。”白羽回神,对白敏轻柔说道,骑着马,往凤凰城中心而去。
宫北冥受伤,闵希不放心回纪府,她派人给纪茹萍送了一封信,在七王府住了下来。
晚上,她让怜香惜玉去休息,她想要自己亲自照顾宫北冥。
闵希也不矫情,晚上,她和衣就在宫北冥身边躺下。
不过,她却一直没睡着,脑海中,不时的会出现白羽的身影,奇怪,越想她越觉得他很熟悉。
他长的那么美,美的那么令人窒息,让人望一眼,都觉得那是在亵渎。
而且,他的美,和宫北冥的美,完全不一样。
白羽的美,让人一见就很温暖,很柔和,出尘无暇,美丽无双,感觉他就是仙人下凡的仙子。
而宫北冥呢,他的美,让人感觉妖娆,妩媚,像是妖孽转世,靠近他,都会觉得危险。
一个仙人,一个妖孽,同样都很美,但,美的却不一样。
这样绝色的男人,如果她见过,那应该会是过目不忘呀?
可,为什么她只觉得熟悉,却什么都想不起来,她究竟是在那里见过他呢?
宫北冥受伤严重,在后半夜时,他的身体开始发烧,闵希忙用毛巾敷在他额头上。
可,这样做,降温的速度,太慢。
140 收礼收到手软
可,这样做,降温的速度,太慢。
眼看他体内温度在急剧升高,闵希心里着急,喂他吃下的退烧药,也没这么快见效。
她忙叫醒隔壁的惜玉,让她去找来几瓶度数高的白酒。
很快,惜玉拿来白酒后,闵希又把她给赶了出去。
惜玉担心,想要帮闵希一起照顾王爷,可闵希说什么也不让,推着她出去,就关上了门。
惜玉没办法,但她又怕闵希一个人忙不过来,会叫她,就蹲下来,在门口打盹。
闵希倒了一大瓶白酒进盘里,又把宫北冥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用白酒打湿毛巾,为宫北冥擦身。
除了缠上纱布的地方,她是把宫北冥整个身体,上上下下,都擦了一遍。
一摸他额头,似乎降了一些,但,还烫的厉害。
闵希又拿出银针,为宫北冥针灸,给他退烧。
完后,见他还烧的厉害,又开始给他全身擦白酒。
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知道第五遍后,闵希一摸他额头,他体内的温度,总算是降下了不少,虽说还有些发烧,但,不像刚才那么烫手了。
闵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在给他穿了一件亵衣后,帮他盖好被,累了一个晚上的她,趴在床沿上,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宫北冥睁开眼时,就见到闵希睡着的脸,见她脸上满是疲惫,知道闵希照顾了他一个晚上,他心疼之极,抬手,手指轻轻抚上她的脸。
闵希眼毛颤了颤,倏然睁眼,见宫北冥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