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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领导才能慢慢爬上了俄罗斯国防部长的位置。”
林晓光:“我想到了一个笑话,是普京说的,说,一个孩子和他父亲说,我要当总理,父亲说,好的孩子,你要加油,孩子又说,爸爸,我想当将军,父亲说,哦,这不行,孩子好奇地问为什么?父亲说,因为将军已经有儿子了!”
维恩只淡淡道了句,“俄罗斯人的笑话么?”
林晓光:“我知道德国人从来不开玩笑,可你总是这么严肃吗?”
维恩偏转了头看向她,“比如说?”
林晓光:“永远穿衬衫,衬衫扣子永远会扣到第二颗。”
维恩:“那只是习惯。”
林晓光:“你就不会觉得习惯其实是种很可怕的事情吗?我就不喜欢被某种习惯束缚住,我习惯去打破一个习惯建立一个新的习惯。”
维恩轻笑:“比如你现在这样?”
林晓光:“你在嘲笑我是吗?”
维恩:“习惯这种束缚其实和弹簧一样,可以逼迫着你去做自己难以坚持的事情,从而让你更加优秀,你还小,我现在和你讲这些你也不懂。”
林晓光:“是啊,我不懂,你什么都懂好了吧……”
维恩:“在我面前,你怎样小孩子脾气都无所谓。”
林晓光:“你……”
李曼不知从哪里晃了回来,手里还提着一小瓶俄罗斯特产的扁金属盒子烈酒,“喂,我不在,你们又吵架了吗?”
林晓光:“你那么闲吗?还有我们没吵架。”
李曼:“喂喂,我可是背着你们做了好多工作,明天,维恩和我一起潜伏到弗拉基米尔的新护卫队里去。”
维恩的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果然是卢切斯家的少爷么,做起这种事情来毫不费力。”
李曼:“那么……如果是你一个人你会怎么做?”
维恩:“如果只是我一个人的话……我就不会过来了。”
李曼满含深意地看着维恩:“对,我是说,如果是两个人呢?”
维恩慢慢挑眉:“那你永远也不会知道。”
李曼:“我真佩服米歇尔的忍耐力,这么多年究竟是如何忍受得了你的傲慢的。”说罢又转过头去看着林晓光,“等我们去了护卫队,就由……”顿了顿特意强调了接下来的两个词,“你喜欢的雅各布来照顾你,你和他一起在峰会召开的当天来接应我们。”
李曼说这番话的时候并没有看维恩的脸色,林晓光倒是看了一眼,只是很难说,他的脸上究竟有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
维恩越是这样越让林晓光害怕,她害怕总有一天他所有的情绪都会顷刻间爆发而出。
第二天一早维恩和李曼就出发前去护卫队报道了,林晓光想这件事情还真是讽刺,弗拉基米尔为了防止暗杀才调动的护卫队,结果因为这个缘由想要暗杀他的人却乘机混了进去,是否世间的事情都是这般错综复杂,因由交错。
而原定应该早晨就到的雅各布却迟迟不出现。
这让林晓光的心七上八下,光头党的追杀火力一直集中在莫斯科,现如今雅各布和瓦连京要跨州逃窜这样的大动作……使劲摇了摇头,林晓光什么都不让自己想。
直到下午四时,圣彼得堡一天的日光快要用尽的时候雅各布才出现在火车站,配着晦暗的天际线和火车车头耀眼的光雅各布的身影看起来无限落寞。
林晓光无端地想起一句话,杀手也有小学同学。
她想雅各布还小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未来将和周围的同学们过着截然不同的生活,有一天他自己将神情如此落寞地出现在某个人群熙熙攘攘的热闹地方。
林晓光站起来揉了揉因为坐了一天而发酸发麻的膝盖和小腿,快步朝雅各布走去,“出什么事了吗?你怎么现在才来?”
雅各布戴着压得低低的棒球帽,这样的神态总让林晓光想起某个人,“我没事。”
林晓光朝他身后望了望,“瓦连京呢?李曼说他会和你一起来。”说完蓦然脸色煞白了一下,“他……”
雅各布慢慢侧转了脸看着林晓光,“他死了。”圣彼得堡城一天中的余辉在他脸上褪尽,掩进了阴影中的他看起来越发孤独。
林晓光:“那你……”
雅各布:“我们在暂住地遇上了光头党的伏击,瓦连京没有躲过霰弹的攻击,被钢珠钉死在了墙上,我们的假身份也查到了。”
林晓光:“那你……究竟是怎么来的?”
雅各布面无表情道:“逃到了火车站我想无论如何今天必须离开莫斯科,所以我最后在莫斯科的车站杀了人随手拿了个身份买到了车票,我想很快光头党就会追到圣彼得堡来了。”
林晓光张了张嘴,陌路遇见的人在这陌路的旅途中就这样消失了。
Chapter9四国峰会
杀人和生活一样没有彩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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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恩和李曼暂时混迹在护卫队中,林晓光陪着雅各布做最后的修养调整,不得不说,杀手的体质都超过正常人,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这话若是完全适用在杀手身上那就是要命的可怕了,杀手是没有休息时间的,时间又都是挤出来的。
譬如雅各布现在这般,必须一面练枪一面养伤,林晓光觉得养伤不该是这样子的,应该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还得有个人陪在身边解闷,雅各布对此的回答是,你在做梦呢?
先前在莫斯科时做的那两个手工炸弹安静地躺在林晓光的包中,明天就是它们发挥作用制造混乱的时候了。
林晓光最后还是按捺不住地问雅各布,“你说,我们明天真的能杀了弗拉基米尔吗?要是没有杀成,我们还要再策划一次吗?”
雅各布一边组装着他的狙击枪一边轻描淡写道,“明天杀不了弗拉基米尔我们就准备好沉尸芬兰港吧。”
林晓光:“啊?连第二次机会都没有吗?”
雅各布:“杀人可没有彩排。”
林晓光点头:“对,就像人生每天都是现场直播那样。”
雅各布:“没错,又累又辛苦,观众还不多,可是我们还得尽情尽兴地演下去。”
天空依旧漆黑,可是时针切切实实指向了凌晨7点,四国峰会在八点召开,弗拉基米尔将会在7点到达会场,而这个时候林晓光的任务就是在围观人群中制造混乱给维恩和李曼创造条件,先前她对此很有疑问,因为雅各布的任务是负责狙击,那么按照她的想法维恩和李曼根本就没有必要出现在护卫队中,这样子逃跑还很困难。
雅各布对此的回答是,狙击手的任务根本不是暗杀目标人物,因为人物全程移动加之保镖众多很难一击毙命如果失了先机再要下手谈何容易,所以制造混乱后近身攻击才是最好的,而高楼上的狙击手真正的作用是为了给队员在逃跑时提供方便,帮他射杀身后的追踪者或者分散敌人注意力。
经雅各布这么一说林晓光才发现原来杀人也可以升华为艺术。
林晓光将自己的想法和雅各布说了,雅各布的回答是,暴力还是种美学呢。
林晓光率先兜上大衣的连帽,遮住大半张脸后隐藏在夹道围观的记者和人群中,不多时弗拉基米尔就从黑色保时捷中缓缓走出,也许因为很早之前是特种兵这些年也没忘多加锻炼的缘故,弗拉基米尔看起来依旧健康而壮硕,古铜色的脸庞和传统俄罗斯人雪白的肌肤很不一样,眉眼粗犷一看就是个意志坚定的人。
林晓光慢慢将背包从肩膀下拽下,突然一群记者蜂拥而至,林晓光一个手滑没拉住肩带,整个背包都被撞飞了出去,人也被拥挤的人流推倒在地。
背包飞了出去林晓光顿时冷汗直冒,身旁的记者拉了她一把,她踉跄着爬起来,耳内的内置通讯器中传来雅各布紧张的询问,“你怎么了,小心那些记者是光头党!”
林晓光一边朝背包跑去一边回答,“要是光头党我早就没命了。”
突然一只手提前拽起了背包的袋子,林晓光的心往下一沉,来人西装革履梳着背头,领口还别着通话用的耳麦,显然是弗拉基米尔的保镖之一,若是他知道包里……
那人眉头紧皱,灰色的眼眸鹰一般盯着林晓光,用不熟练的英文说道,“外国游客?”
林晓光赶紧点头做出初来乍到的新鲜样子。
那人板着的脸丝毫没有松动,“小姐,我想我有必要检查一下你的包。”说罢朝耳麦用俄语说道,“来人,我发现了一个可疑人物。”
内置耳麦里传来雅各布的声音,“待会你看准时机就朝人群里跑……”
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笔挺的黑色西装显得来人尤其身形颀长,右手带着白手套,白色的衬衫端端正正扣到了第二颗扣子,清俊的混血面容冷情的漠然着。
他朝那有着鹰一般眼神的男人说了什么,男人顺势便把包给了他,当着林晓光的面将包打开,检查过每个口袋后又转身和那男人说了句什么,鹰一般眼神的男人狐疑地看了林晓光好几眼,终于点了点头,维恩便将包还给了她。
在这个过程中维恩始终不紧不慢镇定自若,而林晓光单单站在原地便紧张得几乎不能呼吸,冷汗从疯狂的从后背涌出,短短一两分钟时间内后背的衣衫全被濡湿。
他轻轻推着她的肩膀将她朝人群中推去,微不可闻地说了句,“有我呢。”
林晓光在极度的紧张下仿佛觉得自己听错了,稍稍回了回头,偏偏维恩的脸上又什么表情都没有,这下她更加不确定刚才是否只是自己的幻听。
站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耳麦里传来雅各布的声音,“林,我刚才差一点就要射杀那个男人了。”
林晓光定了定神,“还好我运气总是那么好,我们抓紧时间吧。”
雅各布:“就趁现在,弗拉基米尔被记者们围住的时间吧。”
林晓光拉了拉衣领,“我知道了,你待会儿掩护我逃走。”
林晓光一边朝人群深去退去一边拿出手工炸弹拉开拉环朝弗拉基米尔的方向投掷而去一边头也不回地朝人群外奔去,路过事先踩点时破坏了车窗的汽车时将另一枚炸弹投了进去,身后的巨大的爆炸声和尖叫声传来时又立刻朝反方向跑去,雅各布的狙击枪又在侧方向响起,一时场面混乱不堪,各国记者和民众抢拍的抢拍逃窜的逃窜,秩序乱成一团的时候弗拉基米尔依旧镇定自如,鹰眼男人牢牢地护在他身边,用俄语大喊着,“注意部长安全!各就各位!不得离开岗位!5号!驱赶记者!”
站在他身后的另一位看起来漫不经心的保镖慢慢从袖口滑出一把薄薄的钢刀,贴近他的身后,“老大,有什么吩咐吗?”
鹰眼男人头也不回,“还愣着干什么!保护部长进入会场!”
7号保镖依旧漫不经心,“我让3号去了。”说完扬起手朝着鹰眼男人的脊柱用力划下,鹰眼男人猛地瞪大了眼睛,7号朝着身侧跳开了一步,鲜红的血浆从脊背处飙射而出,鹰眼男人轰然倒地,有女人在尖利地惊叫,“杀人啦!恐怖分子杀人啦!”
李曼斜眼看了看男人被整齐划开的脊柱,扬手甩了甩刀片上的血痕依旧收入袖中。
另一面,维恩挡在弗拉基米尔的身侧同时左手握着手枪,朝会场跑去的途中他悄悄落后一步,弗拉基米尔不愧是特种兵出身立刻警觉出不对,怎么会有保镖在危险时刻走到保护人身后去,当即从另一侧的保镖的手中抢过枪来,谁知道维恩的动作更快,飞起一脚踹上弗拉基米尔的手,枪当即脱手飞走,身旁的保镖立刻反应过来准备扑上去,维恩右手手肘用力敲上他的脖子,收回来时细长的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