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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晓光整个人被用力的向上一拉,肩膀被勒的生疼,眼泪又一次落下,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失去了维恩。
直升机盘旋了一会儿,继续朝着远处的凤凰城驶去,林晓光看着消失在天际线中的直升机,她想,再见了,维恩。
Chapter17各奔东西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的逃亡生涯在此刻宣告到达了终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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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曼拿起纯净水灌下最后一大口,将瓶子扔在黑胶袋中,隐约可见里面已经有不少塑料瓶了,看着GPS卫星地图上所显示的,“雅各布,我们已经出了加利福尼亚州了。”
雅各布显然也热的够呛,“没错,我几乎可以看见墨西哥了。”然后微微扭头看了眼一直静静坐在后舱的维恩,“不过有人还是那么冷。”
李曼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说,“可别让他知道是你鼓励林离开他的。”
雅各布慌忙解释道,“我可没教她玩什么俄罗斯转盘也没叫她跳伞。”
亚利桑那州夏季气候炎热,温度通常可以达到华氏100度(摄氏38度),而凤凰城更是整个亚利桑那州年均气温最高的城市,全年有98天气温在摄氏40度之上。
直升机缓缓在凤凰城的乡间空地降落,大片的棉花和柑橘地出现在视野中,干燥炎热的空气里充满了未成熟的柑橘清香。
带着橡胶手套将所有个人物品都归入黑胶袋中,维恩站在施泰因和将军面前,不无嘲讽的看着他们,“有没有想过再次见面会是这样一番情景,欢迎来到凤凰城。”
将军整个人瘫在尾舱的地面上,锁骨处留下的血几乎将他的后背浸透,他灰色的眸子看向维恩,“即使我死的,但是我们的精神永远不会死!我们的帮派也不会消散!我们将继续渗入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维恩笑了下,“谁在乎呢,我只要自由就够了。”
李曼踱了过去,“说起来,我还真是好奇,施泰因先生你已经富可敌国了,作为共和党的背后大财阀,你究竟想要什么?”
施泰因依旧傲慢的看着他,“西西里小子!你永远不能明白一个犹太人的追求!”
李曼看着施泰因的眼睛,“抱歉,我开玩笑的,我知道,你想要纽约市中心的森林公园那片地,你想将它变成私人庄园,但是纽约市民一直严重反对所以提议从2000年初被搁置到了现在,恰好没过多久美伊战争就爆发了,所以他们承诺如果能将战争维持到2008年大选,让他们成功战胜民主党他们将会为你摆平买地路上的一切障碍,典型的政治交易,可以理解,犹太人没有自己的土地所有天生对于土地有着眷恋,现在全美一半的土地在犹太人手中。好样的,继续干美国就是你们的了!”
说完看着将军身下的那一大滩血,“这下很难办了,打了紫光很容易能将血液照出来,即使擦干净也没用。”
施泰因看着他们冷笑,“杀了我们,你们也将一起来陪葬。”
维恩看着他,“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溶血剂,我们还不想陪葬,好好期待一下天黑吧。”
施泰因的嘴角抽搐着,李曼站近了些,弯折腰看着他,“真替你感到遗憾,只能活到2007年的夏天,放心吧,我一定会把账本寄给民主党的,然后……虽然我不陪你,我会让菊子夫人来陪你的,还记得那个日本女人吗?不是百合子,是菊子夫人,五年前把她安排到我爸那个老色鬼身边……我的意思是,他早晚是要死在女人床上的……但是我总要做些什么才说的过去。”
雅各布出去找车了,维恩和李曼两人将施泰因和将军拖下飞机,在医疗机的各个地方喷洒消毒药水以及用溶血剂清除每个血迹点。
忙了半天,李曼热的汗流浃背,不断的撩起T恤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我说多亏是架医疗机有那么多药品,万一不是我们可麻烦大了。”
维恩:“万一不是,就让他沉到太平洋底好了。”
待到雅各布将车子开来时已经到了黄昏时分,凤凰城的天气才稍微缓和一些,李曼将施泰因和将军推入后备箱,摸了把额上的汗珠,“凤凰城永远这么热吗?”
维恩看了眼关上的后备箱,“所以才叫做炎热之地。”
沿着柑桔农场向前行驶慢慢到了内城,看见那些闪耀的霓虹灯李曼倍感亲切,“太好了,虽然乡间田园风什么的也很难不错,但是,我只想好好吃顿饭喝杯啤酒。”
维恩坐在后座上,“不是香槟吗?”
李曼回过头来,“你是想提醒我你将毒品注射器插在香槟塞子上的事情吗?”
维恩看着他,“柏林的事情你还记得那么牢。”
李曼狠狠伸了个懒腰,将修长的腿架在车上,替自己点了根烟,播开广播跟着里面的歌曲唱到:
Goodbye 2 U're my trusted friend。
We're known each other we're 9 or 10。
Together we've climb hills & trees。
Learned of love & ABC。
Skinned our hearts & skinned our knees。
Goodbye my friend it's hard 2 die。
When all the birds are singing in the sky。
Now the spring in the air。
Pretty girls are everywhere。
Think of me & I'll be there。
We had joy;we had fun。
We had seasons in the sun。
But the hills。
That we climbed were just seasons out of time。
Goodbye papa please pray 4 me。
I was the black sheep of the family。
U tried 2 teach me right from wrong。
Too much wine & too much song。
Wonder how I got along。
Goodbye papa is hard 2 die。
When all the birds are singing in the sky。
Now the spring is in the air。
Little children everywhere。
When U see them I'll be there。
We had joy;we had fun。
We had seasons in the sun。
But the wild & the song。
Like the season has all gone。
Goodbye Michelle my little one。
U gave me love & help me find the sun。
And every time that I was down。
U should always e around。
And get my feet back on the ground。
Goodbye Michelle it's hard 2 die。
When all the birds are singing in the sky。
Now the spring is in the air
With the flowers everywhere。
I wish that we could both be there。
维恩跟着歌曲的调子思绪飞到了过往,既忧伤又明媚,想到了那个在童年时代所看见的人……
他想,她现在还好吗?
在美国大部分州都有明文规定,工地到了晚上五点之后就禁止再施工,在城中恰好有个兴建中的摩天大楼,铁门紧锁。
雅各布探出头去,“应该没问题。”
李曼将脚放下,“那就这里吧。”
雅各布一脚油门车子冲过去撞开了铁索,三人下了车,李曼走到后备箱有力拍了下,“嘿!教父们!我们的旅程结束了!”
三人一起开了后备箱将他们抬出来,工地内有个还未浇灌好的地基,维恩站在一旁看着,“多么好的天然墓地,一切都注定好了,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了。”
雅各布将两人一起扔了进去。
李曼蹲在地基边撕开了两人嘴上的宽胶带,“北美大佬们,有什么遗言吗?”
施泰因躺着,“我本可以为我的民族创造更多,你们毁了这一切。”
李曼点点头,“我同意。”有看向施泰因。
施泰因在长途的颠簸中已经奄奄一息,“愚蠢的年轻人,我本可以给你们舞台让你们征服这个地下世界。”
维恩站在墓边俯视他们,颀长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被拉得细长挺拔,他一手插在口袋中一手掏着烟,用牙齿咬着点燃。
施泰因看着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活像个街头痞子!哪有一点你祖父的贵族风采!他是真正的贵族,你却要没落他的家族。”
维恩淡黑色的发遮住他的眼睛,只能看见阴影中弧度完美的下巴,“是啊,我只是个街头痞子,或者是走在柏林街上的寻常青年,而你们,在旧金山一夜消失,永埋这炎热之地,你们将会成为北美黑帮历史中的传奇。”
李曼也站起来,看着他们,“嘿,开心点,你们即将成为传奇,喜欢这西西里的传统杀人方法吗?死在哪个女人的床上,或者老死在监狱里,拜托了,你们是大佬你们怎么能那么死去,还是埋尸水泥吧。”
两人一起站在小型水泥机边,看着他们两人,用力将灌浆口朝下,新鲜搅拌好的水泥倾泻而下,瞬间就淹没了他们大半个身体,两人在泥浆中用力挣扎,水泥却在凤凰城干燥炎热的气候中迅速硬化。
施泰因挣扎着吼道,“这是你们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
李曼摊了摊手,“我能理解,这是女人们的理论,将错误坚持为一个传奇。”
十分钟后两缸新鲜的水泥再次倾倒而下,李曼喊道,“08年的大选一定会很精彩的!”
两人终于被活埋在了水泥中。
一切就这样结束了,他们的逃亡生涯在此刻宣告到达了终点。
三人回到车子上,开向市内,凤凰城是一座拥有一百三十万人口的大城,在加利福尼亚州和墨西哥的中间,贸易和农业都相当发达。
一行人在加油站歇脚,车子交给小工去加满油,他们在快餐店内随便吃些东西。
维恩看着李曼,“下面你有什么计划吗?”
李曼咬着汉堡,“自然是回西西里把属于我的一切都拿回来了。”
维恩笑了下,“开香槟吗?”
李曼也笑了起来,“没错,开香槟。”又看向他,“你呢?”
维恩拿着手中的汉堡想起来某个曾经将汉堡递到他眼前的人,“到了墨西哥境内我们就该各奔东西了。”
李曼点点头,“是啊,旅程结束了,你们的身份呢?”
维恩继续吃着东西,“回了西西里做完你该做的,你知道该怎样交给我。”
李曼朝雅各布比了个我就知道是这种回答的眼神,又转过去看着维恩,“我没想过你真会让她跳下去。”顿了下,“你本有机会打掉她的枪,你知道的,俄罗斯转盘那么危险……”
维恩大口喝着饮料,从口袋里掏出三颗尖头子弹扔在桌上。
这下轮到雅各布一头雾水了,“枪里根本没有子弹,你还放她走?虽然直升机飞的不算太高,但是她从来没有跳过伞,她只是一个普通人,有60%的可能性会死。”
维恩看也没看他,“你要相信一个有着优秀间谍基因的孩子不会那么容易出事的,她会活下来,然后等着我去找到她。”
林晓光坠落的地方是片树林,杉树的树枝坚硬粗壮,她的降落伞被挂在了枝头,将伞包从肩膀上脱下来时她几乎脱臼,肩膀疼的厉害,一脚踩空从杉树上跌了下来,一路上枝桠将她划的遍体鳞伤,出于本能她牢牢的护住自己的脸,等跌到了底层,厚厚的落叶和腐殖质为她提供了缓冲,饶是这样依旧昏了过去。
等她再度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清晨,早晨的阳光透过稀疏的枝桠照射到她的身上,带着夏日里的勃勃生气。
她慢慢站起来,小腿被划出了一条长长的口子,虽然不深但是一动就扯着伤口突突的疼。
她扯下衣服上的碎布用力扎在伤口上,一瘸一拐的向外走,她不知道这是哪里,只在跳伞前听见李曼说已经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