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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职业道德的必要性-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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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这么个人;不像奔解放,估计就能直接在这里闹。
  到是抱着人,叫她坐在他腿上,两个人挤一起,他到是两双筷子换来换去的;夹给她吃,再换双筷子再给自己吃上一口;不是他不跟她同双筷子,实在是两个人胃口不一致,她喝点酒,他也跟着喝,一口一口地喂她到嘴边,唇舌相缠的,情意绵绵。
  一顿饭,就两个人,吃下来居然要了一个半小时,这得问问肖纵了,是真吃饭,还是把人吃了?
  肖纵表示,他没吃人,也就是把人啃了,啃得挺有滋味,就是自家兄弟不太好受,愣是憋着,没有放肆。
  是他不想?不是的。
  是他没敢?不是的。
  是他没舍得。
  就怕她难受,别看着面上还好,还晓得点些海鲜来折腾他,可他晓得她难受,没心没肺的丫头也晓得难受,她要是问了还好,一句话不问,哪里让他放得下心,就灌她酒,喝了一瓶子,再叫了一瓶子,就那么你一口我一口的喝。
  都说她醉了,是真醉,醉得稀里糊涂,脑袋都轻飘飘的,人也跟着轻飘飘的,坐在他腿上就跟在天空中飞一样,人的身子就歪着,跟个泥鳅似的,扭来扭去的,还皱起眉头嫌弃底下叫她硌得慌的物事儿——
  都说他舍不得,没放肆,就哄着她喝酒,那小脸红得艳,从里头透出来的艳,迷了人眼睛,他瞅着她,再堵上她微张的唇儿,再把酒液往里哺,刚哺了个头,他差点叫她给惊着了——
  她的手呀,往身下弄,刚好把他的兄弟给揪住了,还不依不饶的,弄得他都疼,一把男儿泪的,头次觉得这么疼,还得怨他自己个,灌酒,这不灌出事来了?
  他还得小心翼翼地弄开她的手,把她的手给弄开,就这么抱起她,刚好让她挡住他下边儿,一手还掏出皮夹子去结账,再待下去,他都不知道会出什么事儿,还不如早走,找个地方歇歇。
  一问,才晓得这个叫饭店,只管饭,不管睡儿,吃了饱了还得另外找住的地儿,叫肖纵差点黑了脸,也是——他刚才没注意到这事儿,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这个他记得还挺清楚。
  他没醒,真开车,,为了别人的安全也好,为了他自个儿与她的安全都好,反正就是不开车,这饭店虽说没有住的地儿,到是能给他安排个代驾的,他抱着胡乱扭动的人儿,跟人说了下要求,找个好点的地儿住一晚。
  老板到是说好,还给他介绍地儿,说是他们这里惟一的五星级酒店。
  惟一的五星级酒店,确实像那么回事,远远地瞅着就是灯火通明的,多转弯处一直进去,外边还停着好多车子,司机想找个车位停下车子还挺有难度,幸亏这停车场也有人管的,引着司机把车子停了进去。
  肖纵抱着人下车,收回车钥匙,跟着走入这家惟一的五星级酒店,虽说是五星级酒店,比起肖纵曾经住过的那些酒店来说,档次是有那么一点差,但——肖纵从来不是吹毛求疵的人,看着不错,也就打算住一晚。
  一路过来,弯弯还算是老实,就趴在他肩头,两手勾着他脖子,就那么趴着,小脸一直没抬起来,像是睡着了一样——
  他没动她,就让她趴着,她在哭——
  是的,是在哭,无声息的哭,眼泪烫烫的就落在他肩头,烫得他心头都酸酸的,晓得她是受委屈了,亲生父母是兄妹,又让亲生母亲给送了人,后来又偏偏地与他们几个……
  现在,她好不容易跟律女士好上了,又崩出个身世来,谁能淡定的接受了?
  他就让她哭,要是不哭,才叫他更担心,哭一哭的,把那些个郁结的情绪都哭出来,才能让她心胸儿都放开来,别死揪在心里,那样才不好。
  肖纵掏出军官证,红色的本子,就交给前台的过去,说是订个房间,要个双人标准间,要求简单的,就图个能睡舒坦了,还得伺候他身上的人儿。
  那个军官证,前台开始还没太在意,这里也有部队驻扎的,还是海军,甭管那制服得有多帅气的了,她就抬头多看了两眼面前的军官,当下一打开军官想输入一下,结果一看就愣着了,打字的都颤抖了。
  “您、您好,808号房,这是房、房卡,往右、右边上。”听听,她的舌头都打结了,连同房卡一起把军官都递过去,连押金都忘记说了。
  肖纵一看她身后的标价,就把一晚的钱给丢下了,就朝右走,肩头越来越湿的,真让他觉得有些话还真是说的没错,女人是水做的,要不是水做的,她那个眼泪儿,怎么能这么会流的?
  他心里这么想,到是没说出来。
  有些滋味自己晓得就好了,没必要吼得别人都晓得。
  808号房,也就是电梯一出来,就见到了,肖纵直接拿房卡一刷,就进了房,想把人放床里,偏她还不肯松手,让他轻轻地拍她的后背,笨拙地安抚她。
  这不拍还好,这一拍的,她到是哭出声来,哭的不是很小声的那种,还是那种很大声的,简直是跟要被杀一样,可伤心了,哭得他的心都跟着一抽一抽的,他拍一下的,她哭得更大声,叫他都不敢拍了。
  “弯、弯弯……”他试着叫她。
  这一叫,弯弯居然出乎意料的不哭了,两手微微地松开他脖子,抬起头来看着他,小脸上挂满了眼泪,眼睛还红通通的,泛着水意,一眨动,泪珠子又跟着落下来,“阿纵叔——”
  她软软地叫道。
  就这么一声,把他的魂儿都快叫没了,全身都差点儿酥软的跟没了骨头支撑似的,自打出生以来,他就没有过这种感觉。
  “叔?”
  可不对呀,他发现这称呼不对,怎么能叫“叔”,又不是亲叔,叫律成铭还行,叫他干嘛还要叫“叔”?他不干的。
  她把脑袋儿就往他怀里钻,试图把自己的脸藏起来,喝了那么一点儿酒,喝的时候气氛那是最好,冷不丁地就喝了点,不知道是不是心情的缘故,居然还能喝醉了,那么一醉,脑袋里想的也不知道是什么了,伤春悲秋的就来了——
  不止这个,她最是哀叹自己的命运,简直峰回路转的,她还嫉妒人家律萌,人家律萌还是她亲姐妹,还是双胞胎的这种,差就差在律萌给留在律家,而她是被律女士送了人。
  当有一天,人家告诉你,你不是麻雀,你原来就是凤凰——
  她以前做过这种梦,巴不得自己是律萌,巧就巧在这张脸,都不用调试的,站在那里谁都会说是律萌,结果、是这种结果。
  上帝是打了喷嚏的吧,把她的生活弄成这样子?
  她拿手抹抹眼泪,烫烫的,哭了那么长一会,叫她都有点不好意思,讪讪地抬头看着他,“你叫我叔?”
  才反应回来,这脑回路一时还没有跟上。
  他一看,就晓得她出来了,那小脸都是疑惑的,叫他一时没忍住,就笑出了声,显得爽朗无比,手摸摸她的脑袋,“还叫我叔?”
  她就觉得难为情,刚才那么一哭,就是酒意上来,没控制住,真不想哭,她想的是不哭,情绪一上头,就不管不顾了,哭完了才晓得难为情,低着头,十指手指头缠在一起,“那我叫什么呀——”
  她还问,跟个无辜的孩子一般,像是真不知道叫什么的。
  可这种的,又能叫人理解成调情,至少不经意间肖纵就是那么理解的,那心给她的话挠得痒痒的,恨不得立即让她叫他的名字,就两个字的,就那么叫他,“反正别叫我叔——”
  他捏捏她鼻尖,打趣道。
  她连忙躲开,不叫他碰鼻子,“肖纵,肖纵——”一连地叫了两次。
  心顿时成了渣渣,甜蜜的渣渣,他让她坐在床边,“坐着,我给你擦擦脸,哭鼻子的,难看死了。”
  “哼,我就难看了,怎么了?”她知道他在开玩笑,也跟他闹,梗起脖子朝他的背影喊,声音微有点哑,人往后一倒,就躺在床里,整个人霸占了半张床,“我就难看了,怎么了,就难看了,怎么了?……”
  肖纵先是自己洗了把脸,再拧了把毛巾拿着出来,听见她还在哪里喃喃地重复着刚才的话,真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将温热的毛巾贴在她脸上,慢慢地擦她的脸,“还叨叨呢,就没有什么想问我的?”
  他心一狠,反正她哭也哭过了,要难受就现在难受吧,以后不要再难受了,一次解决。
  她顿时坐了起来,乌溜溜的眼睛瞪着他,显得有点凶,“哪里是我问你的,不是你坦白交待的?”她还重重一拍身下的床,“快点,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作者有话要说:嗯来更新了,同志们我想声明一件事儿,要是我过九点还没更新,大家都不要等了,第二天来看吧——我在想是不是得构思一下新文呀,还没想是写NP还是一对一,嘿嘿,我的积分还够送的,大家踊跃吧,让我把分送完。哈哈25个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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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7

  刚才还哭着呢;这一会到是变了个脸色;就那么仰着小脸看着他;眼睛还是湿的,眼睛还是红的;摆出个严正的态度来;给他个机会坦白从宽。
  肖纵还真是拿她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那你想知道什么?”
  叹口气,他坐在她身边;拉过她的手;手指头湿湿粘粘的;全是她自个儿的眼泪;他将毛巾覆上去;把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擦过去。
  他的手大,手指自然长,比她的长多了,她不让他拿开手,反而拉着他的手,让他把毛巾丢开,嘴唇动了动,“我想知道的多了去——”眼儿一扫,她明亮的眼睛里多了点狡黠,“要不你说说我跟律成铭怎么办?”
  她要真是跟律萌是亲姐妹,那与律成铭?
  她都不敢想,再怎么说,也是叔侄吧,她还真是舍不得这身皮儿去。
  到是肖纵没想到她会问这个,眼底微有点暗,都准备好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她这么一来,完全把他的阵脚给打乱,完全是不按理出牌,又有种嫉妒的心思涌上来,问谁都行,怎么第一个问的是律成铭?
  也不对,谁都不能问,问哪个都不行!
  他顿时觉得自己遇到了大难题,她一贯是个心思活的,也从律成铭那里晓得她自己私下里弄的那张卡有多少钱,能卖的东西她都卖,都换成钱,都存在她自己的小金库里,要不是她自己上次让人把卖房子的钱也往这个账号里入,说不定也不会曝光。
  她想的挺远,从一开始就在做这种事,他不由后背一寒,像是被揪住了什么似的,那个心呀,开始有点摆动了,“那你怎么不问我?”
  他瞅着她,瞳孔微缩,就那么问她。
  她微一侧头,就那么不经意地避开他的视线,“你又不是我亲叔,我要问你干嘛呀?”她回答的理所当然,心里却是那么的虚,也不知道是哪里冲出来的话,她刚才就那么问了,一出口,才晓得话有点不对——
  她会后悔吗?
  不会的,说出来的话就跟泼出去的水一样,是收不回的,她也不想往回收,后悔归后悔,但总归有一天,这问题总得解决,她有点固执了,再加上个一句,“我跟你有任何血缘上的关系吗?”
  这个——
  还真是没有,肖纵总不能上赶着说他们之间有血缘关系吧,没有就没有,有就是有,没有也不能当作有,禀着实事求事的精神,他确实回答了,回答的很响亮,“没有,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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