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明明是那么好的朋友,明明常常都在一个被窝里说着最私密的悄悄话,可她,在友情和爱情之间还是选择了后者。
后来宋芊告诉秦安蓓,她说,俞静远的感情很自私,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不惜用一个有一个的谎话来堆砌成她想要的现世安稳,殊不知,这样的谎言该得还要用多少谎言去填、去补!
郭南生的家里早就给他安排了婚约,名门婚事,门当户对,可他早已有了自己的心底明月又怎么可能会答应!
梁佩仪家也算得上名门望族,家里的亲戚亦官亦商,论起家世,跟秦安蓓比起来真要强过千倍万倍,又与郭南生青梅竹马并且一同留学法国,就算不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她对郭南生也早就有了爱意。
这门婚事,本就是理所应当的。tono。
在郭南生数次提起早已有了意中人之后,父亲让他把那女孩带回家,于是,秦安蓓就这样去了他们家——一幢豪宅,下至佣人上到爷爷奶奶,那天一共有多少双眼睛像是打量商品一般在她身上流连她根本就没去计算,那时她就只有一个念头,要是真的嫁给了他嫁进了这样的豪门宅邸,那她,是否还有自由?
仰头望去,那高高的房檐似乎是永远都摸不到尽头,前院后院多少道门她怕是数不清……那是旧时的宅院,陈旧却奢华,秦安蓓在那里只呆了数小时就觉得压抑到了极点。她非常清楚,就算他们家的人真同意让他们在一起,她也不会住进这样的房子里来,压抑得让她透不过起来,她会死的。
她真这么对郭南生说,也就招来了他一顿嘲笑,他说,哪有这么严重,从出生就在那里生活了十几年,之后才去的国外,我不是活得好好的?你一天到晚死啊死啊的,没见你真死了?
她推他,撅着嘴说,你这么想我死啊。他握住她的手,半开玩笑的说,你死了,我殉情。
他们还在风花雪月的时候,秦安蓓家已经出了事——
在政府工作的两个叔叔先后被革职,学校任教的父母也停了课,家里几乎所有人都受了牵连,她以前就听郭南生说过,他父亲的手腕向来厉害,只是没想到的是,这次来得这么快。
郭南生被强行要求尽快与梁佩仪举行婚礼,秦安蓓家里在短短的时间内给她安排了结婚的对象,分开了好几个晚上之后两人不得联系,那时候,其实已经有了一个念头在他们心里悄然滋长了——
可是,郭南生不知道的是,秦安蓓也被逼婚。
他们曾说过,要实在不行就离开上海,去一个没有人认识他们的地方,他当裁缝,她就去教孩子跳舞,两个人可以过着舒适安逸不被任何人打扰的生活。这个念头,早就在他们的脑子里根深蒂固了。
那晚,俞静远去了秦安蓓家,假装说是要考试了给她送复习资料过来,于是秦安蓓把她写给郭南生的信教给了她。而郭南生那边收到的那封信信,内容已经不再是原本的样子……
后来,她等了又等,等了又等,最后等来的,却是报纸上刊登的大标题,郭南生他,与梁佩仪结婚了。
不久后他们移了民,一切恢复平静,秦安蓓以死要挟,终究是让父母推掉了那门亲事……
“可是妈妈,那,当年darren收到的那封信,里面究竟写了些什么?”
走到了家门口,母女两个闻到了屋里阵阵香味,想必,苏惜老爸已经快把饭菜倒腾好了。
************************************************************
10。21第二更。刚才断网了,sorry啊,来晚了。
106。风花雪月往事再回首(二)
走到了家门口,母女两个闻到了屋里阵阵香味,想必,苏惜老爸已经快把饭菜倒腾好了。
不约而同就在门口站住了,秦安蓓笑着摇摇头,说,“其实到底写了什么我是不知道,只是很久很久之后,我都跟你爸爸结了婚,有一次颈椎疼犯了去上海的医院,可谁知道遇见了当初在郭家当佣人的一个老阿姨。虽然我就见过她一面我都不记得她了,可她还记着我。
她当时就拽着我问,她说你当初为什么要嫁给别人啊,你知不知道少爷为了娶你跟家里闹翻了天最后你却写一封信来告诉他你要另嫁他人!我很纳闷,一头雾水的,她真是喋喋不休啊,说真是枉费他家少爷一番苦心,都决定要带着我私奔了,说我水性杨花啊什么的……我不知道中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可我敢肯定的是,那封信,一定是被换过了。
老阿姨还说,那晚郭南生还去过我家,说是看见男方的人已经送了聘礼过去,他都眼见为实了,还能不信么?一气之下,他就真的取了梁佩仪——也就是子骁的妈妈。”
“所以,本来你可以跟derren私奔的,因为子骁的阿姨把你写给他的信换掉了,所以你们才失去了那个在一起的机会?”
苏惜挽着妈妈的胳膊,求知欲强烈,就好像真是在听一个非常美的故事。
秦安蓓长长的呼了口气,仰着头,雾气在空气中渐渐散开。她回头望着女儿笑,“可不是么,那时候我可是存了好多钱呃,就算子骁他父亲净身出户,我也至少可以养他一年半载。”
开玩笑的话,说着也就笑起来。末了,她又叹气,“其实说起来俞静远也挺惨的,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那么累——重要的是,那时候郭南生是有妇之夫。”
闻言,苏惜震惊了,“啊?你是说,子骁的阿姨,是在子骁母亲还没过时之前就跟darren在一起了啊?”
“据说,是这样……”
郭南生去了巴黎第二年,俞静远和秦安蓓大学毕业。
秦安蓓留在歌舞团,成了他们的台柱。
经历过郭南生那件事,以后她再有什么决定家里人也都不会再阻挠她——毕竟是疼惜自己家的孩子,已经失去了人生中最重要的东西,总不能连梦想也都给她剥夺了去。
而俞静远,则出了国。
起先几年没人知道她是去了哪里,直到很久之后宋芊去法国出差,遇到了当地的朋友才从他们的口里得知,俞静远已经和郭南生在一起很久了——
他和妻子本就没有感情,整整两年的时间郭南生都还沉浸在爱而不得的痛苦当中,他与梁佩仪算是永远都无话可说,完全没有生活的默契,直到出现了一直都对他的兴趣爱好了如指掌的俞静远,而她又长得那么漂亮——不可否认男人都是喜欢漂亮女人的,尤其是,有手腕的漂亮女人。
跟她在一起之后,郭南生一年到头很少回家一次。
他的时间基本上就算分成三部分,小部分给儿子,再一小部分给已经渐渐让他活了过来的俞静远,剩下的时间,他都在工作——他说时装界最出名的华人设计师,长相英俊又才华横溢,有随时随地都是媒体关注的焦点人物,他是活在聚光灯下的人,能够做他的女人想必是许多女人的梦想,哪怕,是做他的情人。
而俞静远,也就在扮演着这么一个见不得光的角色,可是她愿意。
中间她跟郭南生分开过一段日子,那是因为她那命在旦夕的父亲一直想要看着她结婚,而家里所有的亲戚都唾骂她是可耻的第三者,各方压力齐齐涌来,最后在母亲声泪俱下时她一咬牙,答应了家里的安排。
对方是个韩国男人,虽然没有见过,可听说老实可靠……这些都不重要,对她来说,除了那个人,谁都不行;可如果不是他,那么,是谁都无所谓。
她结了婚,就打算那样过下去,可谁知道呢,全世界的新闻都在说,郭南生的妻子重病过世……那时候她已经生了一个女儿了,可是为了光明正大的成为郭南生的女人,这一次,她没有错过这个机会。
她不计较任何得失,不畏惧任何留言,只为了得到那个男人,哪怕天底下的人都唾弃她辱骂她,她都不在乎……于是,她重新回了巴黎,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之后,她终于堂堂正正的做了郭南生的妻子,成为了他两个儿子的继母……
说完了这一段,秦安蓓莫名的又摇了摇头,她问苏惜,“你觉得值得么,就为了自己那份自私的感情,不惜用那么多人的痛苦当成了踏脚石……”
“等一下,妈妈,你说……子骁的阿姨,曾经嫁给了一个韩国人?”
苏惜终于消化完了母亲说的话,中间有个环节她还不是很明白,“而且还生了个女儿?那也就是说……照那个时间算来,她的女儿今年该是二十六七的年纪对不对?”
“这个……我不太会算,你知道你妈妈算术不好——不过应该差不多,听你宋芊阿姨说起来,她跟韩国人结婚那阵儿,你姐姐也都两三岁了。”
“所以,cecilia……极有可能就是她的女儿?”
苏惜霎时就有一种恍然大悟的错觉,“因为自小被母亲抛弃,所以对她心存怨恨,到了巴黎以后想法设法混进dk,挑拨子骁跟他哥哥,为的就是逼子骁离开……她一步步的掌控dk,其实全都是她的报复计较?”
这么一想,恐惧感在她的心里慢慢堆积,越来越多,不禁死死勒住了母亲,“妈妈,好可怕啊,照这么下去,cecilia毁了dk那不是不可能的!”
“那怎么办?”
秦安蓓听她这么一说,也弄得一惊一乍的。她说,“要不,你找子骁说说,看看他能不能想到什么办法?dk是郭南生一手创立的,要是真的毁在谁的手上,那他该是得有多难过……”
“可是不行啊,子骁那么喜欢他阿姨,我……不能这么做。”
“喂,你们两个!”
苏亚民出来扔垃圾,看见那母女二人在那儿窃窃私语,扯着嗓门吼了一声,吓得她们俩一跳,他可笑得欢乐了,“谁让你俩躲那儿说悄悄话,活该!”
苏惜朝着老爸后脑勺挥了挥拳头,挽着妈妈进了屋。
“要是让子骁知道一直疼他的阿姨是这么一个自私自利就连亲生女儿都可以抛弃的女人,那他一定很失望。妈妈你别看子骁好像什么都懂什么都会,一副无所不能非常厉害的样子,其实他那个人最不爱耍心机了,单纯得很,也不爱跟人计较什么,所以我不愿意让他知道那些黑暗的事情,我不想看见他郁闷的样子。”
“妈妈知道。”
“还有,我不会像姐姐那么傻。”
苏惜笃定的说,拧着眉颇有些嫉恶如仇的样子,“如果哪一天子骁他阿姨要拆散我们,我一定不会妥协——我觉得她真是好悲哀,就因为怕你和darren当面对质说起当年的事,为了不让你们有见面的机会,竟然会做出这么可笑的事情来!”
“所以说人呐,一旦走歪了一步,那么,就会步步错……”
苏惜当晚在苏州过夜的,她又去了姐姐的房间,认认真真的再次拿着那张照片很久,然后,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原位。
那晚,她睡得特别踏实。
郭子骁第二天下午就回来了,收获颇丰,以至于心情好得一进苏惜办公室连门都不关就那样当着外面好多人搂着她的腰跟她亲密说话,大家直接无视……老板他经常都这样,习惯就好了。
晚上回去,洗完澡两人躺在床上,聊了一会儿关于发布会的事情,苏惜翻身起来,说给他按摩。
她爬到他的背上,一边给他按着,一边问他这样好不好,这样呢,这样呢。有些人,就真拿自己当大爷了,只管差遣她,苏惜今晚态度非常好,好好生生的伺候他,待他舒坦了,她才下去躺在他的臂弯里。
她的脸埋在他胳肢窝处,口齿不清的问他,“宝贝儿,舒服了么?”小胳膊小腿儿缠住他,就差把自己挂上去了,可还嫌贴得不够劲,就又朝他那边挤了挤。
“舒服。嗯……要是让我那什么一下儿,那更舒服。”他夹紧了她,小小的一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