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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动物”;吃饭时也总能吃到味道奇特的蛋白质;直到有一次,自己存在古宅车库的三辆车,排气筒都被塞进了沙子,致使早晨着急出门的贺焕和手底下人齐齐趴窝,吃穿住上极少在意的贺老大,才发现不对劲儿。那天上午他推辞了所有行程,不动声色的打听了那段时间古宅里外所有的异常,当天中午便把企图逃跑的小欣然按在了腿上。褪了她的小裙子,让她撅着白嫩嫩的小屁股趴晾在自己腿上,巴掌还没拍下,欣然就已经痛哭流涕了。贺焕本就没怎么生气,象征性的打了十几个巴掌,看着妹妹的小屁股变得粉红,就准备开训了。结果还没张嘴,欣然那撕心裂肺,毫无水分的哭声就震穿了他耳膜。小欣然慢腾腾爬起来,抱着他脖子大哭道:“表哥,表哥,我以为你也不要我了。”那时贺焕才知道,小孩子有时候会试图通过一些别扭可笑的方式去证明她们想要的爱和关注。
贺焕低头看着一脸忐忑恐惧的小小,这丫头极其敏感,自己对她释放的善意她也许感觉到了。所以,会用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来试探自己?那大眼睛里装着自以为掩饰的很好的渴望和祈求。贺焕叹气,抬头揉了揉她的脑袋,像他无数次揉搓欣然一样。
小小被自己心里深处的那些小心思惊得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看着贺老大并未动怒的表情,不知为何,憋屈的难受。
贺焕把小小身体扶正,组织了一下语言,轻声说道:“这次淘气,我看在你是初犯的份上,轻判你,五十巴掌,你服不服?”小小下意识的揉揉自己屁股,连忙点头道:“嗯,嗯。”
贺老大紧接着说道:“快过年了,这是你在古家第一个年,不想让你屁股肿着过年。我跟你约法三章。”小小听话音儿还有缓刑机会,忙抬起小脑袋,一脸的惊喜。贺焕轻笑道:“欣然手术前,不许再淘气,如果你能做到。这顿巴掌我会在过完年之后视情况轻打。如果……你再出什么淘气事儿,我的巴掌不比你家大少爷的板子好过,听清楚了吗?”小小细细的琢磨着,贺老大的宽容和轻判本该让她欣喜异常,可心里深处却涌上了浓浓的悲哀。
数年之后,小小偶然回忆起和贺焕的这次对话,疑惑道如果当时她选择深信,结果会不会完全不一样?
彷徨
小小回房时,已经快凌晨两点,找出常备的药膏,简单涂抹了几下就趴在床上不动了。小小从未受到过如此温柔的对待,而且是贺老大的温柔。刚打完时火辣辣的胀痛,不过一会就消退了大半,小小咧嘴笑了,眼泪却夺眶而出。
小小到古家快半年了,古家是什么样的人家她找不好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但是那低调的奢华和含而不露的做派却是满眼可见的。而且还有贺焕,贺老大是什么人小小是如雷贯耳。阿晗崇拜一个人的表达方式就是往死里崇拜,贺焕的传奇故事在阿晗的高音和口水攻势中小小都能倒背如流,所以当贺焕第一次揍她居然给她放水时,小小的虚荣心在那一瞬间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可是随着古家众人对她越来越和善,胡伯胡婶对她的照顾越来越细致妥贴,小小的惶恐和悲哀也与日俱增。
古大小姐虽然时常因她跳脚崩溃,气质全无,可那骨子里的教养和骄傲藏也藏不住,那才是值得古家众人,值得所有人疼爱珍视的孩子吧。而自己这种一无出众相貌,二不超群智商,劣迹般般,一无是处的街头小太妹,能得古家上下如今的另眼相看,无非一点,就是自己的身体对古大小姐有用。
小小自生母去世后,唯一的挂心就是阿晗和不知身在何方的可男,其余众人无论打她骂她伤她辱她,亦或是些微的怜惜和善待,小小皆恨无深恨,爱无大爱。她没有能力和力气去报复什么人,也没有信心和胆量去接受一份不知长短的善意。所以,自进古宅来,她唯一的目标就是活着,无论毒打苛待,还是关爱温柔,小小把自己最深的心关的死死的,不敢恨,更不敢爱,只敢活着。
曾经看到她时眼底的恨意和厌恶毫不掩饰的古大少如今对她偶尔的犯规视而不见;每天忙碌不堪的大Boss给小女儿亲自安排起居时也会偶尔顺道给她添置些东西;威名赫赫,不苟言笑的贺老大对她更是多次忍让,时常纵容;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古二少也不过因为一个再小不过,对她没有什么实质损害的小玩笑,对她百般迁就,千般讨好。她连个丫鬟都算不上,少爷逗弄丫头而已,一个丫鬟的死活悲喜根本无关紧要。可古二少这些日子却遭到了古家上下,前所未有的集体鄙视。小小的眼泪止也止不住,她何德何能,能得众人如此相待,无非她能救欣然而已。可是,可是,小小缩在被子里,恐惧的浑身发抖,如果她不能救呢?如果古家知道她从头到尾都是利用和欺骗呢?小小僵硬住,她不敢想。
欣然,欣然说她是她生命里的阳光。小小死死的咬住自己的拳头,恨自己恨的要死,欣然,你何曾不是我所有的温暖?可我,可我真不想死呀。我不说说出来,那我就熬不过手术;可是我说了,你爸爸和哥哥们也会把我绑上手术台。你大哥给我订的合约原本便是用我命换你健康。欣然,如果我可以,我什么都给你,可我不能拿我的命陪给你呀。还有两个月手术,你大哥一定会找到代替我的人,而我留下则只有死路一条。
小小已经没有表情了,眼泪兀自横流……直到天明。
贺焕早晨出门前嘱咐过胡婶,所以小小一觉睡到傍晚都没人来吵她。正狼吞虎咽的吃着早午晚三顿合餐,古二少一脸得意张狂的晃了进来,翻身农奴把歌唱般得得瑟瑟的蹲在了小小对面,古二少如今还坐不下⊙﹏⊙b
看着小小毫无痛楚的坐姿,那没心没肺的饭量,古二少怒气冲顶,大手一拍,喝到:“说,怎么补偿我!”小小低着脑袋,猛扒着仅剩两根的西湖牛柳,对古二少的霸王造型视而不见。古二少怒了:“陷害本少乃是重罪,誓不认错罪加一等!”正要大手充当惊堂木,当堂宣判,就见小小意犹未尽的舔干净了第三碗米饭,抬起头来,一脸同情的看着对她的饭量满脸惊叹的古二少。
小小清了清嗓子,温温柔柔的关心到:“二少爷,瞧您这姿势,您,又挨打了?”
古二少险些被口水呛死:“你那双大眼睛昨晚刷马桶去了吗?二少爷我昨晚……那个,你没看见吗?”
小小一脸吃惊:“昨晚,昨晚我去表少爷书房的时候,二少爷是在挨打吗?我没看见呀!”
古二少身觉自己在睁眼说瞎话方面的功力还有待进步,瞧瞧眼前这模范人物的水平,自己拍马都追不上呀。磨磨牙,憋着声问道:“你昨晚找表哥干什么去了?”
小小一脸惊奇:“二少爷,您,您耳朵昨晚,刷……刷那个啥去了吗?我昨晚找表少爷坦白错误去了呀。您听到了呀。”哎呀呀,小小一脸看智障聋哑人的表情。
古二少气得前肢发抖,抬起右爪脑血栓后遗症般瞪着神在在吃着饭后甜点的小小。
小小一脸同情的看着中风般颤抖的古二少,怕他憋死过去,好心的开口道:“我跟表少爷主动承认错误了。表少爷大人大量看在我认错态度良好,尤其是“初犯”的份儿上。决定给我缓刑。”小小状做不经意的咬重了“初犯”二字。刚想出言讽刺的古二少大脸一红,嘴唇上下抖动,大大的亮眼悲愤欲绝。
小小抬起袖子,异常熟练的擦了擦嘴,抹了抹鼻涕,看得古二少忍不住又是一呕。
从从容容拾掇完自己,小小重新开始关心起她的二少爷,一脸敬佩的朗声说道:“表少爷真不愧是大英雄真豪杰,有气魄,有度量,我这点小错误,表少爷根本就不介意。不仅宽恕了我,还教导我,我这么乖巧懂事,偶尔犯错无需深责,但万不可跟某些人同流合污,屡教不改。二少,您觉得表少爷说的对吗?”
古二少快憋死了,对,太他妈对了。他敢说铁掌如雷的大表哥说的话不对吗?可是,怎么有种要杀人的冲动呢?
小小不待古二少补血充值,满带好奇和心疼的问道:“二少,您说让我补偿您?难道您是在说我向您陷害我一样陷害您?难道表少爷错待您了,您是说那么英明睿智,智勇双全的表少爷错判您了?他打您……屁股了?用什么打的?扒您裤子了吗?打了多少?那么超凡脱俗的表少爷是怎么打您……那个……光屁股的,您能跟我仔细说说吗?您把细节说清楚,我也好估摸着怎么跟您道歉呀……哎,我虽然觉得表少爷断案如神,聪睿果敢,必不会错待人的。可您逼着我道歉,也只好委屈表少爷了……”说罢,一脸的惋惜不忿。
古二少再不想说什么了,深觉自己二十四年的厚颜无耻终于碰到了敌手。 于是,耷拉下肩膀,大头低垂,如深秋那枯萎的落叶般,随风飘去了。一脸惨绿的古二少刚刚飘出,笑倒在门口的古大小姐恶气吐尽,一脸得意的飘了进来。扑倒在小小身上,揪着她屁股使劲儿掐了两把,小姐俩抱头闷笑。
孟小小和古二少的多次博弈中,比的就是谁更不要脸,古二少多年来便是以不要脸之功横扫全球,如今却惨败给后起之秀孟小小身上,古二少深觉人生无望了。
悲愤欲死的古二少,一手掐腰,一手高举过头,蒙怨千载的怒吼声镇得大门口指挥调度的陈峰南狗腿一软:“孟小小,老子不会放过你。”
惊奔出来的胡伯垂肩叹气:“二少爷,差辈啦!”
嬷嬷驾到(上)
欣然照着小小的脸蛋横向拉伸着,不理会小小嗷嗷的惨叫,一脸敬佩道:“你真的扎我表哥屁股来着?借我看看你屁股,有没有被打开花?快,快,借我看看,孟小小……不许跑。”小小捂着屁股便往房门口奔去,大小姐的变态程度与日俱增,她那可怜的屁股刚刚逃过贺老大的铁掌,可不想再古大小姐的阴沟里翻船。
古大小姐郁闷之极,盘腿坐在床上,深呼吸,咬牙道:“小小,三个数,自己趴床边把裤子脱了,我要参观。否则……”还未说完猛咳了一阵,小脸涨得通红。小小本来已经跑出门外了,见欣然如此,一咬牙,不就是看看吗?姑奶奶豁出去了。一步一扭的蹭了回来。欣然一脸奸计得逞的表情,拍拍自己身边,小小欲哭无泪的趴了上去,还没用自己动手,古大小姐熟门熟路的一把把小小裤子扒了下来,看着小小屁股上那已经没有多少痕迹的巴掌印,惊叹道:“大表哥真的打了你吗?真的吗?”仿佛不可置信般用力掐了两下。小小捂着屁股串出去两米远,不行,跟变态在一起,会日趋变态的。瞪着眼睛看着一脸感叹惊奇的古大小姐,深叹,果然是变态之家的翘楚……
欣然大笑:“过来过来,借我瞻仰瞻仰。”小小不情不愿的坐回到古小变态身边。听着她幸灾乐祸的回忆道:“我听胡伯说,我二哥大清早便只穿个……那个……内裤,跑到我大哥房里了。我大哥后半夜才睡,正一身的起床气,见我二哥一脸没出息的跑到他床边,还没等我二哥说话,便把他顺势按在床上扇了几个大巴掌,胡伯在外书房听着都震耳朵。我二哥屁都没敢放,呜呜的跑出来了。在书房里闷坐了半个小时,我大哥才穿戴完出来”欣然越说越笑,一脸看戏不怕台高。
小小满脸惊奇的听着,小心脏扑通扑通跳,磕磕巴巴的问道:“那,那,大少爷,大少爷,他,知道了?他,没说什么?吧?”说罢,一脸忐忑的看着回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