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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弱,暂时不能动,嗯,那个小丫头,哪天趁人不注意,套上麻袋,绑到地牢,扒光了狠抽一顿。古二少一边YY着,一边回房洗漱去了,靠,这满身的狗味儿。
一直到腊月二十八,古大小姐都在围着狗转。古涵山、古楷和贺焕每次去她房间,都看到一脸兴奋的古欣然,揉搓着耷拉着嘴角,呜呜叫着的小沙皮,旁边陪坐着同样耷拉着嘴角,一脸憋屈的小小。爷仨暗笑,也就放手不管了。
在给狗起名一事上,姐妹俩第一次产生了分歧,小小想到古大少那辣手无情的板子和阴冷厌弃的眼神,于是咬着牙的建议道:“都说起个土名长寿,不如叫‘大泊’吧”?古大小姐倒没多想,就是觉得辈分差了,眼睛一亮,拍床道:“叫二摸,哈哈哈。”想起自己二哥那咬牙切齿的表情,深感畅快。小小鄙夷道:“太明显啦,要不叫‘嬷嬷’?”古大小姐很能虚心纳谏,大眼一转,拍手称好。
听说了狗名后的古二少,第n次给小小找茬被古大小姐击退后,愤愤然的第N+1次放话:“小丫头,老子不会放过你,和,这条狗。”声震二楼。
小小捂着嘴故作惊慌的躲在了大小姐身后。欣然大笑,摸摸小小的脑袋,待她二哥狼狈逃窜后,偷偷说道:“我前两天偷听我大哥和表哥说话,备用的两家有一家同意了,我大哥前两天飞了过去当面谈的。所以,你不要每天心惊胆战了,万一用不上你了呢,你就自由啦。”说到这,不知为何,情绪低落了下来,从未有过的心虚和胆怯,戳了戳小小的脸蛋,讷讷的问道:“手术完,你,还会回来吗?”小小眼泪夺眶而出,装作低头逗狗,咬紧了牙,嘴唇都要咬出血了,都不敢抬头。哑着嗓子道:“欣然,等你好了,我给你当抱狗丫头吧。让嬷嬷多生几个,胡婶照顾了你们家三代,我也伺候你家的狗三代。”欣然满腔的伤感一无所踪,揪着小小屁股就开始拧。扭打嬉闹中,小小大笑着泪水横流。
狼狈逃出的古二少收到了他在意大利定制的手工巧克力,嗨,看在那丫头也快上手术台的份儿上,对她好点吧。晚饭后,手捧着做工精致的,包装极其奢华的十八块各色卡通形状的巧克力,敲开了小小的房门。小小正在纸上哗啦着什么,看到二少进来,紧忙的站起了身子。古二少难得大脸一红,把巧克力“啪”的摔倒了桌上,吭哧道:“少吃点,牙都掉光了。”说完不待小小答话,扭捏着出门害臊去了。
小小捧着那盒巧克力呆坐了一宿,不哭不笑,只小手轻抚着包装盒上丝滑的装饰绸缎,木木无语。
腊月二十九,天刚亮,一夜无眠的小小黑着眼圈刚刚瞌睡,便被那熟悉的挠门声惊醒。嬷嬷一般都睡在一楼的宠物房,时常会大清早溜达到她卧室,叫她晨起,小小无奈,打开了门,抱着小嬷嬷钻到了被窝里。小沙皮的爪子不停地巴拉着巧克力外盒,小小把它拿开,心疼的轻抚着盒面上划出的爪痕,仿佛照料自己的伤口般温柔地和着气。
轻轻地打开了外盖,看着颜色润泽、形态各异的巧克力,伸手欲拿,又触电般的缩了回来,使劲儿的擦擦手,仿佛要蹭掉块皮般又想去拿,可到底没有抓起来。眼泪像泄了洪一般,不停地砸到枕头上。听着小沙皮“呜呜”的哼叫声,喃喃地自语道:“对不起,我不配。”一咬牙,抠出一块食指大的乳白色巧克力,递到了小沙皮的嘴边,泪笑道:“你比我有良心,给你吃吧。”
小沙皮呜呜的蹭着,一小口一小口的咽了下了。
最后一根稻草(上)
很多事情看着偶然,却逃不过必然。而有些事情看着必然,就挣不过命运安排给你的种种偶然。
小小是被贺焕摇醒的,眯着眼睛看了眼挂钟,不到中午,揉着眼睛的看着贺老大,一脸的睡眼迷蒙。贺焕正把巧克力盒拿在手里细看,待小小坐起略精神后,指着盒子,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吃了吗?”小小一宿没睡,半路被叫醒,虽然贺老大的出现惊了一跳,但是下意识里贺焕是安全人物,所以并没有过于紧张,皱着包子脸,一脸没睡醒的回道:“我没吃,给嬷嬷吃了一块。”说完,大大的打了一个哈且。
贺焕皱着眉头紧盯着小小,半晌,叹口气,放下盒子,说道:“跟我上楼。”小小这才精神了,看着贺老大面色不善,什么都不敢问。手脚麻利的穿上睡衣,蹬上拖鞋,屁颠颠的跟在贺焕身后,往楼上走。
刚走到楼梯口,便看到古大少正送着陈医生和一群医生、护士往大门口去。小小愣住了,上回欣然抢救也是这样。欣然怎么了?没等跟贺焕打招呼,撒腿便往楼上跑。古楷视而不见的接着笑脸送人,转身回来,小小已经不见了。
小小站在欣然卧室门口,呆住了,氧气罩下的欣然面色蜡黄,似乎,似乎没有了生息。小小浑身发抖,这是欣然吗?昨天欣然还掐她屁股,疼得要命。欣然,你睡了吗?
古涵山坐在女儿床边,双手紧握着女儿没有输液的小手,面色苍老,满眼的颓然。古二少站在床位,脸上从未有过的怆然和严肃。没有人理会小小,小小也似乎不敢再进去一步。
身后传来脚步声,再熟悉不过的贺老大和古大少。小小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歪靠着门框,手脚冰凉的呆立着。脚步声在他身后停下,小小缓缓回头。古大少的眼神似冰,似乎要活活把她冻死,小小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古楷狠狠地盯了她一眼,低声冷喝道:“站着别动。”便转身进屋了。小小没注意到贺焕那探究和无奈的目光,全身发冷般原地定住了。
古楷走到了父亲的身边,深吸口气低声说道:“陈医生说,有惊无险,但是手术之前不能再发病了,万一……只能冒险提前手术。爸,让欣然睡会,您也歇会吧。”古涵山攥紧了女儿冰凉的小手,恍若不闻,古楷、贺焕、古隶一脸痛惜、无奈、悔恨的陪站在床位。似乎过了好久,古涵山才站起身,低下头沙哑着声音轻声道:“爸爸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到你。”在女儿额头上轻吻一下,转身出去了。走到门口时,对听不清屋里情况只会泪流满面的小小视而不见,直接上楼了。
古楷仔细吩咐了贴身不离的胡婶和护士,仔细叮嘱完看守的古隶,便和贺焕带上房门,出来了。小小已经僵住了,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不知道古家众人对她的态度为何一觉醒来天翻地覆。她亦步亦趋的跟着古大少走到楼梯口。
古楷紧握的拳头让小小从未有过的恐惧。古大少慢慢转身,紧抿着嘴唇,眼里的愤恨和怒火差点让小小站立不稳。冷冷的开口:“那条狗吃的巧克力是你喂的?”小小只剩下干点头的力气了。古楷眼神一暗,冷笑道:“你知道狗不能吃巧克力吗?”小小茫然了,她又不是狗,她怎么知道?忙摇了摇头。
古楷抬手一个大嘴巴抽了过去,速度快到让旁边静站的贺焕只觉眼前一花。小小只听到一阵风声刮来,左半边脑袋“啪”的一声巨响,身子控制不住的后退,后面是悬空的台阶。小小仰摔在台阶之上,重心不稳的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滚了下去。她想抓住什么控制住,可两手空空什么都抓不住。
一、二、三、四……
数不清多少台阶之后,“咣当”一声,脑袋和左半边身子撞到了栏杆,终于停了下来。小小满眼的金星,左半边脸彻底麻了,热热的鼻血顺着嘴唇滴在了地上。胳膊上、腿上、浑身上下仿佛散了架般。小小已经无法思考,只记得,嬷嬷吃了巧克力,欣然病了,自己被打了。慢慢的爬坐起来,顾不上泉涌的鼻血,一脸呆滞的看着最后一级台阶,小兔耳朵的拖鞋歪躺在上面,狼狈无助。
贺焕抬手拦住了要下去接着打人的古楷,喝道:“冷静点,欣然还要手术呢。”古楷这才喘出口气,咬牙道:“欣然手术完,连本带利让她一起还。”贺焕来不及再去看嘴角青紫,半边脸红肿,依旧躺着鼻血的小小。对听到动静跑出来的古隶使了个眼色,忙把怒气攻心,见人杀人的古大少架回房了。
古二少看着楼梯下一脸是血的小小,惊了一瞬,忙跑下来,顾不得干净埋汰了,伸出袖子给她擦着鼻血。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道:“狗不能吃巧克力,哎呀。你这丫头,怎么竟往枪口上撞。”看着小小还是一脸呆滞,叹口气把她一把抱起,送回了房间。从没伺候过人的古二少,手忙脚乱的投了个毛巾,给小小擦着小脸,便擦边道:“我大哥早晨去看欣然,你家的那嬷嬷便爬上了床,欣然正逗着它往我大哥怀里塞,那狗,哎呀,那狗突然吐了白沫,浑身抽搐,跟死耗子似的僵了过去。欣然……”说到这,古二少也一脸的惨白。“欣然声儿都没出,就晕了过去。”
小小终于回过神了,顾不上浑身上下数不清的撞痛,抓着古二少衣服吼道:“欣然呢?欣然呢?大夫怎么说?欣然怎么样?”古二少掰着小小的手指头,憋着气道:“松手,松手,勒死我了。欣然暂时没事,但是比上次犯病重了。大夫说,绝对不能再受刺激了,一旦再发病就得提前手术,可是心肺指标不平稳,手术成功率太低。”说道最后,已至哽咽。
“嗨,都怪我,好好地给你们俩弄什么狗回来,你爱吃甜的,我给你买什么不好,买巧克力。小小,你别怪我哥,他是气急了,早晨连我都挨了好几下。”古二少擦着不断掉下的眼泪。也顾不得安慰小小了,掩饰狼狈般的跑出了门。
胡婶进屋时,小小的鼻血已经淌了一滩,小小却呆傻了般,呆坐在床头。胡婶心里一惊,忙把小小扶着平躺下,找来冰袋敷在了额头上。也顾不得埋怨她,只轻斥道:“欣然没事,就是发病一次比一次重。别再胡闹了,表少爷禁了你的足,这几天好好在房间里呆着。别再闹腾了哈。”小小只胡乱的点了点头,不再言语了。
好在冰块起了作用,鼻血终于止住了。小小顾不得从头到脚的伤处,睁着眼睛,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古家的春节便在欣然的病重中黯淡度过,直到大年初三,欣然才悠悠转醒,全家上下齐齐松了口气。欣然看着几天之内就瘦了一圈的爸爸和哥哥,不好意思的把头埋在了坐在床头的贺焕怀里。古涵山终于露出了笑脸,摸摸女儿的小脑袋,笑斥道:“再敢这么吓唬爸爸,就让你大哥打你屁股,爸爸肯定不救你。”欣然更加不好意思,把脸埋得更深了。贺焕轻拍着她背,笑着吓唬道:“躲表哥这儿也没用,你大哥打完,表哥再打一顿,怎么能这么吓唬人呢?”欣然张嘴在贺焕脖子上咬了一口,贺焕大笑,抱紧她的小身子,冲着屁股轻拍了一下,揉揉她脑袋,轻轻把她放倒了。
古家父子看着欣然略缓和过来的脸色,暗暗舒口气,留下了一脸愧疚欲死的古二少,便不打扰欣然休息了。欣然咳了几声,看父兄出门后,忙抓着古二少的爪子问道:“小小呢?我哥是不是把小小打死了?”古隶呲着牙,忙道:“没有没有,在房间里关禁闭呢,好得很,好得很。”欣然眯着眼睛,费力的说道:“没骗我?”古二少哭的呀:“你二哥就那人品?放心吧,你还得手术呢,大哥怎么会打死她。就是怒火攻心,表哥怕他看见小小冲动杀人,就把小小关紧闭了。要不,等你再好些,我偷偷带她上来?”欣然微微一笑,揪揪二哥的耳朵,笑道:“够义气!”古隶苦笑,看着又沉沉睡去的妹妹,心里暗道,“孟小小呀,不管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