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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一颤,终於明白对方行为的原因。穆冬城并不是在跟他调情,而是真的不想看见他的眼睛、不能容许他对自己有攻击能力。
穆冬城在害怕,即使已经欲念大动,想要一场性爱来抚慰身心,也无法在恐惧的心情里接受他的爱抚,只能用这种能够保证自身绝对安全的方式。
他在这一瞬心如刀割,硬起来的部位都没了感觉,却又想到如果这次自己表现不力,以後恐怕再没有机会,只得稍作拖延,低声与对方说话,“冬城,不用怕,你绑得很好,我没有办法伤害你。”
听到这句带著鼓励性的话语,穆冬城总算下了决定,呼吸声越发急促,动作很快地伸手解他裤子,几乎只花了一秒就把手探进他内裤里,抓住那根不安於室的大家夥。
就算变得半软,闻熙那根也尺寸可观,穆冬城看他还没到状态,竟然蹲下身体手口并用,还一开始就吸得很深,极为强烈的刺激使闻熙整个身体都弹了一下,隐隐觉得这样的穆冬城不太正常。
可能真是压力太大……又被他勾引了太久,累积的情欲一旦爆发,後果就是这麽饥渴。
他也没时间多想,胯下禁欲已久的二弟在它最喜欢的对手面前,很快就再振雄风,直挺挺地翘高了,硬度也十分傲人。他喘息渐深,还记得抽空提醒对方,“润滑……不要省……小心伤到。”
穆冬城暂时停下动作,脸上露出嘲讽的笑,手臂抬高去掏闻熙的公文包,里头果然摸到熟悉的圆管和小小的塑胶包装袋。
穆冬城心知肚明,闻熙这样处心积虑地挑逗自己,就是仗著两人间还有那些剩余的化学反应。信任不再,可身体和感情还有记忆,这一刻迟早会来。
性这件事,真是奇怪又可怕,没尝到那种爽到极点的高潮时,一个人也过得好好的;可是当你吃到过一次两次,就会食髓知味,身体一直记得那种绝妙的虚脱──什麽都不会去想,所有烦恼和压力都跟那些射出的体液一起宣泄掉。
最要命的就是夹杂著爱情的高潮,它们会让人犯贱,欺骗著身体去拼命忘记痛苦的记忆,只记得那些美好畅快的瞬间。它们让人感到被爱,陷在那些回忆里才会觉得幸福,然後越来越害怕现在的寂寞。
88、盲目的爱(H)
穆冬城的眼神急切又悲哀,反正闻熙的眼睛被挡住,他可以随心所欲地满足自己,也能长久地盯著眼前的这张脸,不再遮掩地看了又看。
他熟练地为自己做好扩张,跨坐在闻熙身上,扶住涂满了润滑剂的那根巨物慢慢往自己体内插。他没有用安全套,他已经有了足够安全,他的身体需要更温暖更直接的碰触,才能回忆起曾经属於他的那些高潮。
他一点一点的往下坐,因为有段时间没接受这种行为,扩张也做得不足,即使有不少润滑剂,他还是被撑得很痛。吃进一大半的时候,他静止了片刻,咬著牙继续坐下去,终於把那根狰狞的凶器整个纳入体内。
到这个时候,他才脱掉了衬衫,让泛红的胸膛暴露在空气里,主动向前挺动,用自己的乳尖去摩擦对方胸前的纽扣。小小的痛感让快感更加鲜明,他伸出双臂搂住了闻熙的脖子,开始缓慢地摇动腰部,一上一下,速度不快却很有力度。
他沈默地寻找自己身体里那个敏感的凸点,细微地变换姿势,直到准确地擦过它,才从鼻间泄露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闻熙腰胯一动,忍不住也挺起来向上迎合,他接受对方的助力,逐渐增加摇晃的频率,却在闻熙凑过嘴唇吻他的时候仰起头向後退开,使闻熙的唇舌只能吻到他的下巴和脖颈。
闻熙也并不出声抗议,伸长舌尖顺著他的颈部一直舔了下去,很快就找到一颗已经硬立充血的小樱桃,含在嘴里吮吸轻咬,玩弄一会又去追逐另一边,灵活的舌技让穆冬城喘到没力,腰都跟著发软,重重地坐下去停顿了动作。
闻熙这才放开他被舔得湿漉漉的乳头,凑唇在他耳边低声恳求,“放开我的手,我保证不把眼睛拉开,也保证不会强来。只要你说停,我就停。”
穆冬城略带焦躁地伸出一只手掌,捂住闻熙的嘴再次晃动身体。他浑身冒汗,欲望勃发,体内那种贪婪的渴念却始终无法满足。只有断断续续的快感,但无论如何不能登顶,他知道这是频率或者刺激还不够的缘故,似乎有什麽东西已经在前一阵子疯狂的性爱里被扭曲了。
他又努力了一会,转换姿势背对闻熙,靠坐对方身上更好使力。闻熙也万分配合,舔吻著他的脖颈挺动胯部,但是因为这个束缚的体位,实在使不出销魂的本事,加上穆冬城的体重,没几分锺就累到腰腿发麻,喘著粗气停止了动作。
穆冬城只得沮丧地解开闻熙的手,同时出声警告对方,“记住你说的。”
闻熙如愿以偿,双臂一得到自由就立刻抱住他保证,“说到做到!”
一定要非常温柔,让对方再也不会惧怕性爱才行……闻熙这样想著,把穆冬城抱起来放在办公桌上,就著插入的姿势摆胯律动,以小幅快插的极高频率来做热身。
这一招向来很好用,穆冬城立刻感觉到不一样的热度,极速的摩擦使欲火更加高涨,小幅的抽插又不会太痛。他不自觉地伸长双腿,勾住闻熙的腰用力摩擦,并没接触到对方光滑的皮肤,才微愣著睁开眼来──是他自己太心急,也完全没有考虑到闻熙的需求,自己除了袜子是全身光裸,闻熙却是全身上下只露了二弟。
不……现在对方的二弟也埋在他身体里,一低头就可以看得清清楚楚,紫红色粗大坚硬的器物在他臀间大力进出,抽到一半就再次深深插入。
这种感觉真是太过色情,他的身体却似乎很喜欢,他的手和嘴竟然违背他的本性,一把拉住闻熙的衣领,带点凶狠地指示对方,“还要……再快一点!”
闻熙十分听话,立即响应他的需要,抬高他两条腿合拢近乎对折地压在胸前,随後大起大落地插入几次,就开始新一轮高频撞击。
不可抑制的爽意向全身放射,他睁著眼睛一直盯住闻熙的面孔,其实这才是最大的刺激,让他如此热爱又如此恐惧。他从这个人身上得到过最大的快乐,也得到最大的伤害。他愿意跟这个人一起去死,却无法跟对方平和安稳的共处。
也许爱情本身就是一件疯狂的事,那些太过平和的表现只是因为还不够爱。或者这还不是爱情,只是带著青春期後遗症的迷恋和躁动,等他们真正懂得怎麽正确地去爱,眼前又未必还有正确的那个人。
那还能怎麽办呢……把理想的变成烂俗,把完美的破坏成平庸?就这样糊里糊涂,苟且快活,才是足够真实的人生?
穆冬城的意识杂乱漂流,太舒服的快感让他整个放松。但他还是不能登顶,这让他有点无措,抬起头凑到闻熙耳边说了句,“你是不行吗?给我再用力一点!”
闻熙又愣了一下,拿不准他的意思,他干脆自暴自弃地加大声音,“你试试……粗暴一点。”
89、他的需要(H)
听到穆冬城激烈的要求,闻熙感觉很伤,但不敢多想,他知道一旦放开去想,他就会彻底软掉。
这是他造成的……经过了那麽多次不正常的性爱,对方的欲望都被扭曲,普通程度的刺激无法满足。
他稍作犹豫,伸长双臂扣住穆冬城的双手,用力压在对方头顶,以强势的姿态俯下身追逐对方的嘴唇。
穆冬城显然不想要这个,扭动著头部躲避他,却被他不管不顾地强行吻住,异常热烈地伸进舌头狂猛吮吸,即使被狠狠咬了一口也不放开。
他的嘴巴和舌头都破了,湿滑的血液浸出来,一股淡淡的腥味弥漫在两人纠缠的口腔里,但他并不在乎。
这样印象深刻的疼痛才更适合他,让他不要忘记自己曾经犯下的错。他仍然如狂风过境般需索著,用痛到火辣的舌头扫过对方敏感的上颚,然後挑逗戳刺对方四处游走躲避的舌尖,挺动的下半身也同步加大抽插的力度,以最後冲击的频率极速摩擦,不再小心翼翼的保留。
对方似乎被他粗暴的态度取悦了,颤抖著身体发出甜腻的喘息,眼角开始冒出泪水,挺起腰迎合了几次,就整个人都酥软下去,敞著腿任他猛力操干,那种忍不住的呻吟声越来越大。
虽然现在已是下班时间,他也担心被外面路过的员工听到,只好又嘴对嘴地去堵个严实,还分出一只手往下伸,摸索到对方被夹在彼此腹间的二弟,被干出来的液体弄得滑溜溜地,一被摸到就弹动著更加热胀。
觉得润滑足够,他稍微加大手上的力道,把对方那根握在掌心上下摩挲,麽指不住在顶端的冠状沟处滑动挤压,顺便细细抚摸爆起的阳筋。指腹触到渗出的液体,还点按著进一步加以刺激,插在对方体内的二弟灵活变换角度,感觉到特别明显的反应才对准那处又快又稳的继续撞击。
他是这麽努力,拿出自己十二分的精神和体力来对待这次性爱,他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这样三管齐下的伺候只维持几分锺,被他压在身下猛干的穆冬城就完全失去自控,满脸都是汗水和眼泪,浑身开始细微的痉挛,只有小腹缩紧,腰部不自觉地向上挺。
他自然有所察觉,再伸指一摸,知道对方快要到了……这时候看不见穆冬城的表情实在遗憾,但他还想有下一次亲近,绝不能破坏最开始的约定。
眼睛看不见,知觉就更加灵敏,他比以前的每一次都更准确地捕捉到了对方高潮的一刻。
紧贴的身体可以感觉到对方每块肌肉的缩放,曲线的每处起伏,他听到那一阵急促的心跳,像是平静的海面突然涨潮。对方在这种时刻不爱说话,只会发出特别大的喘息声,鼻间低低地“嗯”了几下,无意识地压抑著自己,一股股喷发的精液射在他的胸腹上,保持相对平稳的节奏,急剧收缩翕张的後穴不停放松又绞紧,把他吸得也把持不住,就那样失控地喷射在对方肠道深处。
他从对方身体的反应察觉到,他的表现确实得到了高分。可当两个人满身是汗的叠在一起,呼吸逐渐平稳之後,他还不想出来,穆冬城就已经伸出手把他推开。
接著是一阵悉悉嗦嗦的声音,应该是对方在穿衣服,他极力忍住偷窥的欲望,完全不敢犯规。
等了有大概两分锺,他眼睛上的领带才被拉下。
实在太遗憾……穆冬城竟然这麽快就把衣服穿上了,连衬衫的扣子都已经扣到第二颗,只能从凌乱的头发、晕红的脸颊,还有嘴边几抹干了的血迹才能看出战况的激烈。
对方敞开的领口处,脖子也还是红的,留著他先前热烈吮吸所造成的印痕。
被他目光炯炯盯著看了半天,得到彻底满足的穆冬城也没发脾气,只皱著眉移开视线提醒他,“裤子……”
他赶紧把不知羞耻的二弟收回水库,还把穆冬城递过来的领带又推回去,一脸讨好地低声要求,“帮我打。”
穆冬城脸上的红晕已经褪了一些,眼神也变得清明,看起来一副精神很好的样子。宣泄了压力的穆冬城完全不搭理闻熙的小小渴求,而是转身去把窗帘拉开、把门敞开,让那股性交的味道快点散掉。
闻熙呆站片刻,後知後觉地发现,自己似乎被当成按摩棒用了一回。他们之间竟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