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趣,总之他们只试着交往了一个月,欧临提出了分手。
魏言很漂亮,人也不错,大小来说是才女,可是欧临也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他想要的心动感觉,或许是本着对女方负责的心态、也或者是无聊了,欧临在两个人交往一个月后分手。
魏言不明白为什么?她不好吗?她试试顺着欧临,为了欧临她努力学习东西,魏言自认没在欧临的朋友中让欧临丢了颜面,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如此轻易的分手,自己做的不够吗?
欧临看着质问她的魏言,眉头烦躁的皱起来,烦死了,早知如此一个月的机会也不给她:“别忘了当初你说过的话!好聚好散,现在我要求散你是不是想死缠烂打,魏言,你别忘了我们之间没有关系!请你好自为之,以后不用再来找我,请你离开。”
魏言不懂,四年啊,她以为她终于打动他却是这样的结果:“是我做错了吗?”
“不是,只是觉得我们不合适!或许我不喜欢女生主动也说不定!留着最后一丝尊严走吧。”
魏言苦笑,男人不是
喜欢女人主动吗?何况她爱他,他不爱她,她不主动还能做什么!什么叫他不喜欢主动的女人,他分明是看自己看够了想分手,四年来把自己耍的团团转很好玩吗?!魏言猛然抱住欧临,她不想就这么放弃,不想没了近在眼前的幸福:“你爱我好不好!我什么都不求!只求你爱我!一次也好!欧临求你了不要分手!我什么都答应你。”
欧临掰开魏言的手:“没用!”如果他想要女人,比魏言好的有很多,欧临心烦的看眼魏言:“你没尊严吗!四年了,你绕在我身边四年还嫌我不烦,从第一天起我就告诉你不爱你!是你非要开始!我给你面子,看你爸妈养你不易所以给你最后一个了断的机会,你以为是什么?我真的爱你?别可笑了,如果我真的爱你,会让你委屈的守我四年,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再让我发现你查我隐私,我不介意请人让你永远不会出现在我面前!”欧临说完直接走人,他的从政生涯绝对不能因为一个不重要的女人有什么瑕疵,他不会容许魏言总是阴魂不散!
魏言愣愣的,那是欧临吗,她爱的欧临?不行,欧临不能走,魏言赶紧追下去,因为爱的卑微所以显得如此弱小,四年了,如果开始有什么杂念,看了他四年怎么能不爱上他!
欧临真的很烦,麻烦她换个人喜欢行不行!恕他不奉陪!欧临对着属下道:“拦住她!”
感情的对与错是爱多少的问题,如果欧临爱她,魏言怎么做都是对的,可惜欧临不爱,那么魏言做什么都是错的,感情里的自尊太过薄弱,在一个人爱着的时候,她能牺牲的东西太多太多,苛责或是外人的侮辱,当事人根本无法体会,虽然很多人都说魏言有病对欧临死缠烂打,也有人说她不自爱,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但她本身无法感受这些话暗含的意思。
就像此刻呆愣的长亭的异样,她若有所思的看着眼前不恰当的情侣和他们的孩子,竟然想哭。
长亭睡醒后突然想出来走走,她第一个想到是郊外的游乐区,她依然住她习惯的酒店,走她常走的路,待遇还是最好的,特权没有被取消,只是身边少了一个男人而已。
长亭看着眼前走过的一家三口,不知为什么竟然替四年前站在这里的贵妇惋惜,她还是输了吗?谁说老夫老妻是对的,谁说一起苦过感情就会稳固?谁说孩子是维系家庭的根本,她还不是离婚了?谁说第三者不会幸福,谁说偷来的总是要还的,很多时候第三者比原配幸福,外来的比先来的地位稳固,毕竟有过失败他们的婚姻更不容易破碎。
长亭看着他们走远,转身向另一边走去,那个男人一定很爱他口中的丫头,要不然他不会在已经不可能的情况下给了新妻子怀孕的可能,长亭很肯定四年前他们的那个孩子不在了,现在他却有个两岁的孩子,难道不足以说明很多问题吗?
可四年前的女人呢?她哭过吗?怨过吗?挽回过吗?闹过吗?求过吗?恐怕这都是废话!怎么可能不抗议,谁的爱情失败了不想抗议,可惜她就不能,她能做的是等待,等待确定她真的没用后,他的属下才准她对着空荡荡的房间喊分手,她的爱情是从这里开始,希望不会也从这里幻灭,长亭路过四年的秋千旁,她急速走过,极力忘却在这里说服她的只言片语。
郊外的树林十份幽静,初秋的叶子还没有落下,晚风吹过,叶子相互摩擦的声音自然柔和。
长亭打开窗户,眼前是一望无际的绿林,很美的夜色,很高的角度,如果有一天她不能踏入这里时,她会记住从这间阳台望下,外面是多么的漂亮……
今天休闲区来了死卫了不起的熟客,伊诺、欧临、周锦、简法,被人熟悉的是前三个,最后一个绞尽脑汁也只能想起似乎在哪里见过,有的干脆把他当跟班看了。
总统套房有两层,最顶层供内部人员使用,这个内部包括四大太子,所以在长亭的隔壁住下了死卫娇生惯养的少爷们,他们是这里真正的主人,不参杂任何杂质。
简法敏感,在客房登记时他留意到了这边有人:“伊忧走了,隔壁住的应该是长亭?“
周锦没兴趣管隔壁住的是谁,如果是以前他们或许会去打声招呼,不过伊忧现在态度,他们去不是给长亭添堵吗:“不知道伊忧在想什么?以前爱得死去活来,现在说放下也如此洒脱。”
简法不赞同的坐沙发上:“你哪只眼见伊忧爱得死去活来了!?不知道别乱说,虽然伊忧爱过她,但你也不想想好多年了?我爸看我妈还有不耐烦的时候,更何况他们。“
伊诺抱着靠枕接过周锦递来的花茶:“赞成,但我觉得小忧还是喜欢她的,只是小忧太忙了而已,好吧,感情也许淡了一点,但你不能说他不爱了,伊忧如果不爱一个人绝不是现在这样平静,何况,你能说禅让不爱我妈吗?但他还不是不能容忍他最爱的女人怀孕。“
周锦赶紧看他一眼:“别乱说话,长亭没做伊忧不满意的事,小心大姨听到让你好看!喝茶。“
伊诺一点也不怕他妈:“我又没有说错,不提他们,我们是来陪欧临散心的,想玩什么?“
欧临已经够烦了,他们张口闭口还是女人想烦死他吗:“什么都不想,你们安静会就是对我莫大的支持,烦死了,上有老爸逼我择偶,下有老妈给我相亲,谁能救救我啊!要被烦死了!”
简法眉毛一挑:“我的提议有什么不好是你不采纳,三万就卖你,很便宜好好想想。”
欧临听他的才有鬼:“馊主意,我不是你,洒脱自由,我被放在条条框框里注定没处躲。”
周锦对他们的话题没兴趣,他不停的换着花冲茶,想知道哪两种冲出的味道最好。
伊诺闲着也是闲着,一杯一杯的帮周锦品,至于某些人的无聊的烦恼兴趣缺缺:“你尝尝。”
简法接过来一饮而尽:“你们两个是不是兄弟,快帮欧临想想办法!要不你们贡献个女人,让欧临免于疲劳攻击?”
伊诺看着空空如也的茶杯,心里不禁感叹,好好的牡丹让猪拱了:“海蓝集团的小姐怎么了?她只是有点自闭又不是傻,跟她在一起你自由的多,想想你出门的时候没有小尾巴多惬意。”
欧临嗤之以鼻:“惬意你怎么不娶,小舅舅不喜欢蓝家你又不是不知道,少给我找麻烦。”
伊诺耸耸肩,好心没好报,蓝星空怎么说也是美女,不能说倾国倾城吧也是我见犹怜,不知道欧临为什么不喜欢:“有看中的人吗!我就是抢也给你抢到手!”
“看中你了!你要不要为我去变性!”哪壶不开提哪壶!烦人啊!这日子什么时候是头!
简法抬起眼皮,看眼仰看天花板的欧临,再看看摆弄繁琐茶具周锦,继而转向喝茶的伊诺,简法摇摇头,腐败,如果姐姐在,恐怕会说他们没事闲愁,但真的很无聊不是吗!
长亭不知道隔壁有住户,吃了晚餐批了件外衣出去了,沿着去后山的路走过一片片树林,她没有刻意去欣赏什么,只是慢慢地走着,一步一步的踩,有的时候停留很久才会迈出第二步。
趴在阳台上看风景的简法停了一下,却没有拿下望远镜,随着时间的流逝,他的眉头渐渐的皱起,他想告诉自己是他敏感了,但他失恋过,他不会认错长亭脸上的表情,简法心里顿凉。
伊诺端着茶走过来:“看什么呢?别告诉我后山有金矿。”除了金子他不会看的如此用心。
简法看一眼,突然惊讶道:“你喜欢长亭!想死啊!如果让伊忧知道他不顾亲戚之情也会弄死你!”伊诺担忧的看向简法,他不是只爱钱吗,没事爱自己的钱行了:“她,绝对不行!”
简法鄙视的看他一眼,怪不得伊诺只喜欢花草,原来是智商太低:“你就没看出点别的?”她分明下定了某种决心在慢慢地说服自己?看不出来吗?
“她哭了?想老四了吧,你在这里呆着,我和周锦下去陪吧,再往里面是深森,别出了意外。”
简法看着伊诺拉着周锦离开,无语后还是无语,缺乏爱的人多么可悲,如此凄凉却看不出来,简法突然想到了吴依,他和吴依没有随着时间改变什么,眼前却要有人离开。
欧临也过来看了一眼,但他同样没有爱过,高高在上惯了,不知道追求人和失恋什么表情。
简法把望远镜扔给他:“你自己看吧,我去找他们免得被老虎叼走。”
简法却失言了,如果说谁最不希望伊忧受伤害,简法绝对是其中一个,简法对伊忧不是哥哥那么简单,还有敬重,有种甘愿臣服的全力以赴,简法快所有人一步找到长亭,把她带离别人能窥视的范围以内。
长亭并不惊讶但没料到会是简法,这里是伊家的地方,伊忧还不至于让她遇到危险:“简法?你怎么在这里?”
简法放开长亭,冷清的眼睛盯着长亭的脸,此刻她收敛了委屈,没了迷茫,完全是以前的她,简法却不介意撕开她的伪装:“四年前我放弃了一位我爱过的女孩,我悄悄的跟踪了她……”
长亭突然道:“放心,只要小忧不说他不要我了,我会一直站在原地等他。”因为爱,因为对放弃的不舍,她没兴趣听简法的过去,看明白简法想说什么?多么幸福的伊忧,他身边有如此多关心他的恶人,但简法担心的多余了,感情不是水龙头说关就能关上,但很显然简法不是常人,他应该成功关上过,可是堵在一个地方就真的没有了吗:“如果没事我想自己走走。”
简法并不拦她,要的答案他已经听到了,虽然委屈她了,但她爱的是伊忧,委屈的只能是她。
……
生活怎么可能事事如意,即便是欧临也有诸多的无可奈何。
王朝酒店内,欧临对面坐着的蓝星空就让他很无奈,逃了半天也没逃掉还是走到了今天,到底谁跟他老妈说自己看中了蓝星空,瞧把美人吓得,自始自终没抬头看他一眼,难道以后他还要慢慢地哄她,等着她敢喊自己一声相公?想想就一阵恶寒。
餐桌上聊的最投机的是双方长辈,这些长辈里不包括星空的父亲,他一直很排斥这次联姻。
欧临毕竟是搞政治的,就算不乐意,脸上的表情也过得去,只是字里行间打断着母亲想承诺的未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