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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梓钧róuróu额头说:“我头上的线刚拆了,怕到你家里再负伤一次。”
洪xiǎo乔看着他问道:“你就不问我今天为什么带你回家?”
“难不成带回家拜见岳父岳母?”王梓钧没好气道。
洪xiǎo乔脸一红,讥讽道:“一个高中生,谁看得上你?我可比你大三岁。”
王梓钧做出一副大难不死的模样,作揖道:“谢天谢地,多谢nv侠饶命。”
“正经一点。”洪xiǎo乔被他的滑稽相逗乐了,“今天可是找你帮忙的,一会儿到家你就说是我的男朋友。”
王梓钧心道,果然来了。
洪xiǎo乔好像是自言自语地说:“昨天我‘未婚夫’从美国毕业回来,今晚要来家里吃饭。我爸给我下了最后通牒,毕业之后马上结婚。若是再不想办法,就死定了!”
“那人长得很难看吗?”王梓钧问。
洪xiǎo乔摇头说:“不,他长得不错,至少不比你差。”
“那就是人品太差?或者是对你不好?”
洪xiǎo乔依旧摇头:“也不是,他家教很好,而且很有风度,谈吐也不俗。对我,也还算不错。”
“那你为什么要拒绝?”王梓钧奇怪地问。
“正因为他一切都很完美,所以那么疼我的爸爸和哥哥才一定要我嫁给他!”洪xiǎo乔说着说着眼睛里透着雾气,“他们以为这是为我好,可以让我终身幸福。可是那个人我认识五年了,最多只把他当哥哥看待。你知道吗?他一个哈弗大学的高材生,居然把歌星看成卖唱的戏子……我们还没订婚呢,他妈妈就因为我主持《金曲奖》节目,找到我家来ī我辞职,好像是丢他们家的脸一样!”
王梓钧默然无语,这是洪xiǎo乔的家事,他能说什么?只要有家族利益牵扯在内,政治联姻可不是耍xiǎo孩子脾气能够破坏的。
汽车进入别墅,洪xiǎo乔慢慢地走下车,心里突然害怕起来。
“我回来了。”打开mén,洪xiǎo乔xiǎo声地说。
“xiǎo乔回来啦,俊杰和你哥哥在书房呢,快上去陪陪……”一个穿着雍容的老太太走出来,看到洪xiǎo乔和王梓钧亲昵地站在一起,脸sè瞬时就垮了下来。
洪xiǎo乔故意搂着王梓钧的手臂,介绍道:“妈,这就是我的男朋友王梓钧。”
“胡闹!”面容慈祥的洪母突然发威,居然吓得洪xiǎo乔不敢说话。
“妈,是不是xiǎo乔回来了?”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子从楼上下来,后面还跟着个二十来岁,戴着金边眼镜的男人。
两人男人走到客厅,看见洪xiǎo乔亲昵地搂着一个陌生男人的手臂,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无比jīng彩。
王梓钧脸上的表情也很jīng彩,因为他上辈子居然见过洪xiǎo乔的哥哥洪建全文教基金会的会长洪龙敏(PS:一些地方我开始用假名了,还有本书所有负面角sè全部是假名,本书的正面人物也全是虚拟的。本书系胡编luàn造,切勿对号入座)。
王梓钧记得很清楚,洪氏文化教育基金会将在五个月后设立,基金会在今后的几十年里,对整个台湾的艺术、文化、教育事业起着非常大的推动作用。有名的台湾音乐、电影改革运动,背后都有它的影子。
洪xiǎo乔的父亲和大嫂相继出来,全被洪xiǎo乔的“计谋”给镇住了。在场的都是聪明人,根本就不用解释,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梓钧,这是我爸!”洪xiǎo乔拉着王梓钧来到一个头发huā白的老者面前。
“伯父你好,我叫王梓钧,是xiǎo乔的朋友。”王梓钧恭敬道。
这个叫洪建全的老人,可是在日据时期白手起家的集团公司老板,王梓钧可没傻到认为他真的慈眉善目、心地善良。
洪建全看了王梓钧一眼,轻轻地挥手说:“来者是客,坐吧。”
老人一句话,总算是免去了王梓钧被扫帚赶出去的厄运。
“你好,我是xiǎo乔的未婚夫宋俊杰。”带着金边眼镜的男人就像是见到朋友一样,笑着伸过手来,“不知王先生在哪里高就?”
“糊口而已。”王梓钧笑笑。两人握手的时候,他感觉到对方的手坚实而有力,再加上一副看不起自己的眼神看来这人非常自信,甚至是自负。
佣人将晚餐端上饭桌,众人落座。有意无意间,王梓钧被挤到最末尾,而洪xiǎo乔则和宋俊杰坐在一起。
“俊杰,这次你回台湾,是准备从政还是经商啊?”洪母问着宋俊杰,眼镜却看着王梓钧。
宋俊杰自信地笑道:“从政有我大哥就可以了,我回来是接手家里生意的。”
洪xiǎo乔的哥哥洪龙敏接口道:“俊杰学的是企业管理,想来经商是得心应手的。”
“有学问就好,你爸爸中学毕业,年轻时就吃了不少亏。”洪母说着似乎想起了王梓钧,问道,“王先生是哪家大学毕业的,在做什么生意?”
“我卖唱的。”王梓钧喝着美味的jī汤,赞不绝口。
洪xiǎo乔的嫂子简静惠突然道:“我想起来了,你就是这次中视歌唱大赛的冠军。最近公司里好多年轻人嘴里谈的都是你的歌。”
宋俊杰一脸嘲笑,再也没和王梓钧说过一句话,似乎那样会降低自己的身份。
洪xiǎo乔一见气氛不对,对洪建全道:“爸,郑伯伯马上要为梓钧发一张自己的唱片呢。”
“哦,你就是老郑说的那个xiǎo子?他对你评价不错啊。”洪建全比郑振坤大十多岁,却是难得的忘年jiāo。
“郑老板错爱而已。”王梓钧谦虚道。
洪建全看似随意的问:“将来你有什么打算?”
宋俊杰听到老爷子的话,猛然警觉起来。洪老爷子既然问出了口,自然是对王梓钧来了兴趣。
王梓钧放下汤匙,笑了笑说:“台湾的娱乐产业,还是大有可为的?”
“哦,怎么个大有可为法?”洪建全问。
王梓钧指了指天huā板,神秘地说道:“洪伯父,上面似乎在松绑呢。”
“好!有见识。”洪建全拍手叫好,其他人却听得一头雾水。
王梓钧笑了笑,这位老爷子恐怕早就听到了什么风声。否则做电器的他,怎么会在几个月后突然转行进入文化产业,而且一做几十年,那个基金会在他重生之前都还存在。
洪xiǎo乔一看父亲的反应,心中暗喜,她一共准备了好几套方案,包括当众和家里人闹翻。不过现在父亲对自己的“男朋友”印象大好,那么就可以徐缓图之了,等下再单独和父亲沟通,最好能将婚事拖他个一年半载。
王梓钧突然发现,自己这次来大有收获,若是能拉到洪氏基金会的投资,自己绝对会省很多时间和jīng力。
不过嘛,这个基金会还要五个月才成立,时不我待啊。
至于洪xiǎo乔的婚事,王梓钧一点都没有担心,另外一个时空里,这丫头可是把婚事生生地拖到了明年秋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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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7【宁有种乎】
“台湾现在赚钱最稳定的是投资实业,但我觉得做股票回报率更高。”宋俊杰开始售卖着他的想法,“我今年在美国股票市场玩过一把,xiǎo赚了几千美元。让我感触最大的就是美国股市的成熟完美。相比而言,台湾股市一会儿暴涨、一会儿暴跌,就像是一个牙牙学语的婴儿。但这却正是一个机会,从今年开始,台湾加权指数已经开始慢慢回升了,只要我和龙敏大哥一起在后面……”
王梓钧对股票一无所知,于是去翻阅写xiǎo说时搜集的资料,很快就被惊住了。他脑袋里居然存着从1962年到2015年台湾股指的K线图……
不过仔细一看,喜悦之情骤减:现在的台湾股市就像个婴儿,股价的涨跌都控制在炒家手里,那K线图就是个屁,别人随时可能改变。而宋俊杰的意思,就是要利用宋、洪两家的人脉和影响力暗中坐庄,在股民的身上敲骨吸髓!
这种事宋俊杰也不需要瞒着王梓钧,因为圈内人早就心知肚明,圈外人知道了亦无所谓,只要不透lù细节就可以。
王梓钧总算明白洪xiǎo乔为什么不喜欢这个人了,以宋俊杰家庭的实力,在经济腾飞的台湾做实业,绝对是稳赚不赔。但他为了在更短的时间赚更多的钱,居然把眼光投向了xiǎo股民的身上。
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业“jīng英”。
台湾证jiāo所从1962年开张,那时做手与记者联手做股票。由于信息不畅,股民都以报纸为准,结果头一天记者写些模糊的消息,第二天某只股票必然大涨。证券商更是胡来,自己炒股票不说,还sī下放高利贷给客户做股票。
到1964年,政fǔ干涉股市,造成股市大狂泻,证券公司倒闭、做手倒闭、丙种倒闭,一片惨淡。这种冷清的局面持续至今,股市一潭死水。但年初加权股指的少许回升,就让像宋俊杰这样嗅觉灵敏的人有了反应。
以王梓钧脑中的K线图看来,现在的股市将持续长达两个月的xiǎo高cháo。到了明年,才进入真正的旺市,一年内加权指数涨了百分之八十多。当然,这不能跟台湾80年代的股市泡沫相比,那时加权指数从600点暴涨到12000多点,买股票已经跟中彩票没两样了。
洪母听了宋俊杰的论调,脸上一片红光,怎么看都觉得王梓钧这个xiǎo歌手给自己的“nv婿”提鞋都不配,开始有一句没一句的暗讽王梓钧。
“王先生对现在的股市有什么见解?”宋俊杰嘴角带着笑意发问。
王梓钧道:“我对股市一窍不通,哪有什么见解。只是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九年前的大股灾就是最好的证明,宋先生可要xiǎo心翻船。”
宋俊杰话里有话地冷笑道:“这就不需要王先生提醒了,聪明人总会从容chōu身,翻船的都是些不知进退的傻子。”
洪母chā言道:“就是,经商就要有判断力,龙敏他爸爸经历了多少凶险?每次都是提前就chōu身了。这种判断力对只懂唱歌的人来说自然很难,但俊杰是哈佛的高材生,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妈,你说什么呢?”洪xiǎo乔越听越不对劲,自己的母亲和未婚夫一唱一和的,已经把王梓钧ī到墙角上了。
王梓钧朝洪xiǎo乔笑了笑,示意她自己没事。
相对于洪母与宋俊杰的讽刺和奚落,洪xiǎo乔的父亲和哥哥嫂嫂对王梓钧还算正常,至少从始至终保持着应有的礼节。
吃完饭,洪老爷子对王梓钧说道:“你来我书房一下。”
洪xiǎo乔一下子紧张起来,王梓钧冲她安慰地笑了笑,跟在老爷子身后。
洪建全的书房非常壮观,三堵墙里全塞满了书,从各种线装古籍到现在的专业书籍,应有尽有。
王梓钧扫了一眼,发现文史、宗教类的书籍还是崭新的,几乎没人动过,而谋略、传记、电子、商业书籍却几乎被翻烂了。
佣人端来茶盏,是用紫砂壶泡的。
茶水倒出,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气在空气中弥漫开来,王梓钧赞道:“好茶!”
洪建全笑问:“xiǎo王对茶有研究?”
王梓钧摇头说:“闻着香而已,我对茶道并不懂,平时都喝白开水。”
“不错,年轻人敢坦然承认自己的不足,才能学到更多东西。”洪建全颔首道,“你和xiǎo乔认识多久了?”
“一个月。”王梓钧答道。
洪建全用碗盖撇着漂浮的茶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