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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着席上身。
我活动了一下有点僵硬的身躯,接过他手里的月饼邀请:“我刚做好了早饭,你要不要进来吃点。”
他的脸变得很快,前一秒还暗沉沉的,这会儿又阳光明媚起来:“好呀,我正饿着肚子呢。”
高大的身躯挤过来,宽敞的门口也因此变得拥挤,我推推身边的男人,让他动一下,他收紧了一直搁在我腰间的大掌,这才揽着我进门悛。
端菜的时候我才发现只煎了两个荷包蛋,我跟嬴锦廷两个人还能凑合着吃,多加了一个欧烨磊,怎么看也不够。
再者,毕竟是自己先邀请人家的,这点分量的早餐似乎在暗示人家他来得不是时候。
只好又从冰箱里匆忙拿出个蛋,又放了几片切片面包放到烤箱里烤阈。
捣鼓牛奶的时候,寻思着欧烨磊不知道喜欢喝牛奶还是豆浆。
我一向习惯于饮原味的现磨豆浆,嬴锦廷偏爱牛奶,我们俩口味不同。
摇着手里仅剩的一盒牛奶,快速地舀了一勺黄豆出来放进榨汁机,没有足够的牛奶,只能让他跟着我喝豆浆了。
我出去的时候两个男人各据桌子的一端,彼此有一句每一句地扯着,脸上都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
看到我出来,欧烨磊立刻中断谈话,热情地迎上来,替我拿过手里的餐盘。
“家里没什么东西了,你们凑合着吃点吧。”我说着,瞟了那两人周围的空位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捡了个离大家都远的地方。
屁股还没坐热,嬴锦廷不满地扫了我一眼:“过来。”
欧烨磊也笑道:“坐那么远干什么,过来坐。”
两只大掌,分别放在身旁的椅子上,我僵着身子,挪动了一下,还是坐到了嬴锦廷身边。
斜对面的人笑容有一刻的不自然,随后又恢复如常,端起热腾腾的豆浆喝了起来。
三个人的早餐总是显得很怪异,我们皆是沉默不语,用着手里的东西,我的神经挺紧绷的,生怕对面的祖宗管不住自己的嘴,蹦出什么不该蹦的话来,结果事实证明,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时刻注意那端动静的时候,身边那位突然抽风了。
“为什么你们的都是豆浆,我的是牛奶?”长指抚过装着乳白色液体的杯子,有点嫌弃地推了开去,直愣愣地盯着我手里的东西。
我狐疑地看着他:“牛奶有什么不好,喝牛奶能长得白点。”况且他不是爱喝牛奶嘛。
“咳……”对面那位率先替他咳了出来,欧烨磊擦了一下嘴角的豆浆,有点哀怨地看着我,“你偏心,我比他黑多了,你咋不给我弄杯牛奶来。”
我撇了下嘴,扔了盒纸巾给他:“没了,牛奶就这么多,要想喝,自己买去。”
嬴锦廷轻笑出声,欧烨磊抽了下嘴角,瞪了他一眼,他像个没事的人似的,指指我手里的豆浆:“我要喝你的。”
他一脸坚定,眸子里还透着些许难得的孩子气,见我愣愣地看着他发呆,自动自发地拨了我的手……
“喂……”我才刚喊出声,他已经将豆浆喝去了一大半,“很好喝。”轻飘飘的话丢下,在我们两个惊得怔大的眸子下,自顾自地拿起了刀叉,继续吃着带着流黄的荷包蛋。
相视一眼,欧烨磊一脸的不可置信,我一脸的尴尬。
这人,是疯了吗?
虽说我们昨晚也是这样一起分食月饼的,但此时当着别人的面,做着这种间接交换唾沫的事,还是有种发寒的感觉打心底升起。
那人无视我俩纠结的样子,不紧不慢地解决掉了早餐,然后淡淡了扫了我们面前几乎未动的盘子一眼,状似好奇地问:“你们怎么不吃?”
他这么说的时候脸向右侧了45°,很唯美的角度,我一眼就能看到他已深深打入眼底的戏谑,而在对面的欧烨磊看来,怕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饭后,我给他们泡了茶,进厨房收拾的时候,门边突然多了一道斜斜的阴影。
我抬了下眼皮,见是欧烨磊,没多大反应:“有事吗?”
“他昨天真的在这里过夜了?”冷不丁,他说道。
手中的动作停了一下,我没承认,也没否认,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昨晚会发生什么,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在中秋这个团圆排除孤寂的日子,难免会擦枪走火。
我的沉默似乎激怒了他,他离开一直依靠的门沿,狠狠地出声:“他是有老婆的,你是要当小三吗?”
我冷冷地扫了他一眼,很确定地告诉他:“不会,我不会做小三。”
曾经的惨痛经历告诉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再走上那么一条不堪的绝路,即便我不怎么在乎外界的评论,但如今时局早已不同,我背后还有一整个伊囩会,我不能让自己的言行给伊囩会抹黑。
况且,我不觉得又疯又傻的嬴郁郁还有资格继续留在他的身边,那个女人,罪不可恕,怎么可能再得到他的原谅。
再者,我始终觉得嬴锦廷对她没有什么感情,即便有,也只是儿时的兄妹之情而已,到了今天,如果他做不到恨,那也只剩下漠然。
好笑,似乎他对她,从来都只能说漠然而已,那我又有什么可想的,欧烨磊的话对我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你会后悔的。”我洗了手,走出厨房的时候,他的嘴擦着我的耳朵而过,生硬且肯定的话刺入我的耳朵,在我还站在原地时,他的衣角已消失在眼前。
很重的一声关门的声传来,震得整个房子似乎都在颤抖。
“他跟你说了什么?”不知何时,嬴锦廷走了进来,伸手拨了拨我耳边的发丝,盯着我迷离的眼睛问。
我抬头,冲他笑笑:“没什么。”
有那么一度,他深邃的眼眸一直锁着我,直到我扯着他的衣服同他说话,他才放柔了眼底的精光。
“晚上跟我去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家。”
捏紧了他的衣角,我咬了下唇,故作轻松地嬉笑着发问:“去你家做什么,我又不是你家的人?”
低低的浅语伴着丝撒娇的意味自我唇间溢出,那双深邃的眸子愣了一下后,又荡开了一丝浅笑:“我妈打电话来让我回去,你也跟我一起去吧。”
“我还有事。”我拒绝,即便知道嬴父赢母是好人,但潜意识里还是很排斥去那里。
“什么事?”他不满地问。
“我要打扫屋子,很久没扫了。”我胡乱驺了一个,也不知道他会不会信。
他顺顺被我弄得有点褶皱的衣角,低头又瞅了会儿我依旧红肿的手指,拉着我出了厨房。
看着他小心翼翼替我处理伤口的样子,我心底一阵动摇。
昨晚只顾着背部和臀部的疼痛,还不知道他什么时候竟学会了这些简单的应急治疗,以前他可是连我经痛都不知道的白痴,如今,他上药的功夫已经那么好,似乎早已练过百遍千遍似的。
“可以了。”他收了医药箱,将我的手放入他的掌中,“别再碰水了。”
我好笑地看着他:“不碰水,那我要饿死了。”
他皱紧眉头:“怎么不请个煮饭的阿姨?”
“我习惯了,多个外人不舒服,而且平时有小小在,她会帮我做,我动手的日子屈指可数。”
他动了动线条优美的唇,没有宣泄一丝表情,沉默的样子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只是反复拿着我的手看,直到我觉得手里的温度渐渐升高,他才将视线挪到我的胸口,我下意识地后退,却被他一把按住。
前襟有点凉,那束目光又实在太过炙热,烫的我捂着胸口那处粉红的印记不知所措。
“那是什么?”隔着手,那人似乎也能穿透进去,拨开那个丑陋的伤疤,也撕开隐藏在里面的已经愈合的伤口,让它们继续腐烂。
我知道他昨晚一定看见了,只不过当时太过火热,我又急于打断他的思路,那人才没有机会进一步探究,我想着他会忘记,想不到那留在唇边和视网膜上的印记有那么深。
我没了之前的热情和温和,系上扣子,冷道:“被蚊子咬的。”
“那可真是一只不怕冷的蚊子。”他的语调也直转急下,有点嘲讽地看了我一眼,起身,“我先走了,晚上再来接你。”
“等一下。”我一骇,惊道,“我说了我有事。”
“理由不成立,就这么决定了,你可以选择待着,或者跟我去公司,总之,晚饭之前,我要看到你好好地出现在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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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继续吃肉肉……
看见你抱着别人,我知道,有时候,哭是没有眼泪的2(车震)
更新时间:2012102 9:48:18 本章字数:3355
嬴锦廷一向是个说话算话的主,平时发号施令习惯了,强硬起来,连让人说句不的权力也不给。
我自知无法拒绝,认命地待在家里,本觉得无事可做,可一推开*房门,顿时傻了眼。
起来得匆忙,房间还没来得及收拾。
铺着羊毛地毯的地上倒还不是很惨,就丢了几个月饼的包装,歪歪扭扭地躺着,床上就不行了,一片狼藉。
被子被掀翻在一边,露出底下蓝色的纯棉床单,原本应该干净平整的床单,此时已一种极其暧昧的姿态耷拉了一半的身子在地板上,垂着的脑袋显示着它遭受了主人怎样的摧残悛。
枕头一个还好好地放在上面,另一个早已怜巴巴地被踢在床尾,随时随地都要掉下去的样子。
窗帘一拉开,立刻有大片阳光打进来,照着床单上某些痕迹发出暧昧的光亮。
我汗了颜,立马收了床上用品,一股脑投进洗衣机里,在从柜子里拿出备用的换上,换完以后才发现是大红的,那是朱小小前不久为了报答机票钱塞给我的阈。
许是见我一把年纪了还是孤身一人,她便买了这个颜色的床单被罩,说什么铺红色的床单,用红色的被罩能招来桃花运,我也没多打量就收下了,如今看来,红艳艳的一片,分外艳俗,立马又撤下,换上一套浅灰的。
背部的伤还是有点疼痛,我只能侧着睡,侧过去的时候腰部突如其来一阵酸痛,我龇牙咧嘴着,伸手揉了好会儿,还是沉沉睡了过去。
许是真的太累了,再醒来时,天色也暗了一半,我捧着早就洗好的床单被罩到阳台去晾。
厚重的布料压得我手麻,才挂了被罩上去,床单就掉到了地上,弯腰去捡,抬起身子的同时看到楼下那辆熟悉的车子。
嬴锦廷倚在车边,摘下脸上的茶色墨镜,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他那眼神似在让我赶紧下去,我连忙搭好床单,随便找了衣服换上就出了门。
“在洗床单?”他把我拉进怀里,长指在我的腰际摩挲,复杂的眸子在对上我的时露出一抹促狭,衬着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笑意要多暧昧有多暧昧。
始作俑者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反倒一脸无所谓的站在这里跟我调笑,一副看我笑话的样子,我抬头瞪了他一下,在腰间作祟的手指改成将我圈抱在怀里,那人笑得很惑人,声音低低的,击进心底酸麻的地方。
枕着他健壮的胸口,一阵惬意和安心的时候又听他说:“腰还酸不酸?”
我一阵气恼,完全当他在取笑我了,立马挣脱了他,不甩一眼,直接进了车子。
他的动作也很快,怀里一空的瞬间已经追了过来,我还在忙活安全带的时候眼前已多了一张放大的脸。
“唔唔……”身子被他放下去的瞬间我推拒着他,“这里是车子里啊……”
“看不见。”他急切地在我唇上索吻,封住我所有喋喋不休的抱怨。
这个男人,似狼似虎,仿佛比五年前更让人害怕,动作孟浪地让我打心底发颤,抖着手拉住他探进裙间的大掌,睁着带上水汽的迷蒙双眼,无声地告诉他我此时的感受。
他停下动作,在我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