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僵着身子在他怀里,双手双脚都不知道往哪儿放。
机械地摇了摇头,我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连眼睛地不敢眨一下,像个木乃伊似的,窝在他怀里。
火热的大掌抚上我依旧红肿的双手,拉到眼前来细细看着:“你把戒指摘了?”
我将视线抬到他光滑顺溜的下巴处,感受到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头顶,湿乎乎的感觉,酥麻得让我浑身都通畅起来。
我往他怀里拱了拱,像个小猪般,点了点头:“我过敏,带不了。”
“纯银的也不行?”
我摇头。
他沉默了一会儿,带茧的长指一遍遍抚过我依旧红肿的手指,在上头留下火热的温度。
身上的热度似乎也慢慢升高,肩膀处肌肤的摩擦让我猛然惊醒我身上还是空的,除了被子就是空气,相比较我,他一整套衣服,只脱了鞋子,其他一切完好。
我忙挣开了一点,拉开彼此之间的距离,他刚刚闭起来的眼睛又亮了起来,拉住裹着被子一把跳下床的我:“你又折腾什么?”
“我去拿件衣服。”我说完,不待他又反应,飞快地跑进浴室,顾不上因为剧烈跑动而隐隐作痛的背和屁股,抽了架子上的浴袍,穿上,这才抱着厚重的被子出了浴室。
他已经睡着了,闭着眼,侧躺着,一手还随意搁在床上,一手枕在头后面,脸上有疲倦,估计坐了很久的飞机,困乏的。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没有拿着犯贱的手去“侵犯”睡美男,站在床边呆呆地看了一会儿,我才爬上床,将被子盖在他身上,露出肩膀以上的部分,才又想下床,那紧闭的唇突然就开了:“又要去哪?”
我一惊,他依旧闭着眼,略微有些起伏的声音告诉我他还没睡着:“我再去拿床被子。”
话落,他的眼睛就睁了开来,映在落地灯下分外亮:“不用,就盖这一条,关灯,睡觉。”
我撇了下嘴,起身去拉窗帘,关落地灯,他的声音又传来过来:“有月饼吗?”
“有。”上次那两盒我还没吃过,原封不动地放在那里。
“去拿几个来。”他将头往枕头里扎了扎,深吸了口气道。
我虽狐疑着,还是本着伺候大爷的精神下楼去拿了几个蛋黄馅儿的月饼上来,递给他:“喏。”他从床上坐起,慢条斯理地拆开放到我手里,我愣了一下,拿起咬了一口,很甜,很好吃。
“你不吃吗?”嘴巴里塞得慢慢的,我问还没动的男人。
他摇摇头:“太甜了,你吃吧。”
我又咬了几口,头顶一直有道炙热的视线,心下一热,浑身都被电流穿过一样,到嘴边的都是甜味。
他是要陪我过中秋节,虽然已经过了12点了,虽然只有我们俩人,只有我一人在吃月饼,我依然觉得很满足,很满足的感觉,心底空落落的地方终于被填满。
“那吃一半行不?”毕竟是中秋节,团圆的日子,我还是希望他也能一起吃,那样才会有陪着一起过节的久违感觉。
他看了我一眼,很慢地点了点头,我立刻扯开了笑颜,刚想去拆落在床上的几个月饼,他扯着我的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我手里吃了一半的月饼。
我的脸一红,有点拿不稳,颤着手将月饼递置他嘴边,他低头,咬了一口,嚼了一会儿:“是很好吃。”
脸又烫了起来,上面可是还留着我的口水的,他吃了一口,上瘾了,连着就着我的手咬了好几口。
地上随意地丢着几个月饼的包装盒和几张擦过的纸巾,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解决掉了五个月饼,我拍拍有点胀鼓鼓的肚子,倚在床上,端着那只情侣杯喝着里边早已凉掉的水。
“我的呢?”他问,嘴角噙着抹笑。
我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你的不是在你家里吗?”
“别装,你知道我说得是什么?”
我死死抱着杯子,就是不给:“要喝自己去倒。”凭啥子他一个四肢健全的八尺男人还要我这个伤残病人伺候。
“给我。”他皱眉,伸过手来,我一躲,咕噜咕噜把全部的手都喝下肚,摸着自己的肚子,挑着眉向他示威。
蓝眸一暗,长指一伸,嘴边还未干透的水珠被他抹去,烫烫的手指留恋在我依旧湿润的唇上,耳根子都没出息的红了起来,手一哆嗦,杯子落到了床上。
杯口还湿嗒嗒的,里面还残留着几滴水珠,我忙挪开了脑袋,他不让,把着我的下巴,很热的感觉,在体内蹿腾,我磕磕巴巴地开口:“被子湿了。”
长臂一伸,将杯子放在床头柜上,薄唇擦着我的耳朵而过:“湿了就湿了,一会儿会更湿……”酥麻的电流又一次透过全身,我被他意味不明的话吓了一跳,全身都升腾起一股羞人的火热。
火热的唇瓣衔住我的耳垂,在上面轻轻啃噬着,我缩着脖子,纠紧身上的被子。
----------------------------------------------
下章是五年后的第一次亲密,想看的童鞋表错过,汗,又邪恶了……
蓬蓬松松缠绕着的旋律17(爆发……捂脸……羞羞)
更新时间:2012930 1:29:29 本章字数:3569
耳珠那块儿湿湿的,滑滑的,还有点烫,当那炙热的温度落到唇瓣上时,我已经抖动起来,他按住我的肩膀,松了口,热热的呼吸喷洒在我脸上,眼睛早已适应了黑暗,我能清楚看到他眼底的火热。
我不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他眼底意味不明的火花一清二楚,那是一个三十多岁男人的***,带着对一个女人强烈的渴求。
那股欲火来得那么急,却又情有可原,在这张大床上,在一间封闭的屋子里,还有那么暧昧的距离,一切来得那么自然。
我也想他,想他热情奔放的身躯,想他GC时候惊艳的表情,但触及手下的床单,棉柔的质感立刻提醒我,这曾经是邹亦睡过的地方,即便床上用品都让我换掉了,那还是他曾经睡过的床。
思及此,心底的火热也被一点点浇灭,我挪开了脸,距离的隔阂使他的眸子忽闪了一下,伸手扣住我的肩膀将我拖近:“不想,嗯?惬”
他的声音柔柔的,不带一丝逼迫的意味,寻常得就好像在问我“饭吃了没有”。
我咬了下唇,不语,空气顿时冷凝,我有点发寒,听到他在那端说:“那算了,我也累了。”
周身的温度骤降,我看着那个背对着我不动的背影,心里一抽一抽地泛疼诸。
我是不是又伤害到了他,在不经意的动作和言语间,又将他伤了一遍,他沉默的时候是我最难熬的时候,就像有把刀在心尖上割一样,随时随地都能剜出血来。
五年前我曾为了邹亦伤了他几次,五年后,我似乎又做了同样的事,我想再没有比我更蠢更无情的人了。
两个男人,我似乎总也做不到平衡,表面看上去一次次地拒绝邹亦,其实每次到了最后关头,我的选择永远是舍弃他,维护邹亦。
我爱的男人躺在曾经很爱我的男人床上,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办……
“絮絮,你记着,我爱你,很爱很爱……所以,你一定要幸福,很幸福,很幸福……”耳边似乎有人在大声的咆哮,打断我乱得可怕的神经,慢慢理出一点思路来。
邹亦,既然你都放开了,我又何必再执着些有的没的。
我缩了身子,滑下被子,捏了下手,趴到他身上,被我压到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没睡着。
我紧张地手心有汗水溢出,总不能直接跟他说其实我也想要他吧,那样的直接我吃不消,只能化言语为行动,抖着唇,学他的做法,依样画葫芦。
耳珠被我含住的那一刻,他的呼吸逐渐加重,我紧紧环住他,从衣服下摆探进颤抖的手去,抚上他肌理分明的男性躯体。
硬邦邦的腹肌因为他侧躺的姿势变得分外性感,上面似有沟壑般,我留恋在上头,顺着他的线条抚摸他,所到之处都是火与冰的较量。
冰凉的小手慢慢攀上他的胸口,寻到那敏感的一点,轻轻一掐,他闷哼一声,倏地睁开眼,翻身的瞬间顾及到我背上的伤,将我放到他的身上。
他扣住我的头,将我扯进:“你在诱惑我。”他说得很肯定,我顿时燥红了眼,浑身像冒着热气般,这个姿势让我的长发垂从两边垂下,大片的落到他的脸上,挡去他有点惊喜的表情,他拨开我的发丝,手指抚过我颤抖的唇,猛地抬头吻住。
狂如雨点的吻让我一直矛盾挣扎的心渐渐平复下来,转而燃起我心底的火热,我将头发拨到一边,理智全失,狂乱地回吻他,激烈缠绵间,两颗空置了五年的心拉近。
腰间一松,白色的浴袍飘落,在地上暧昧地荡开,他稍稍离开我,迅速脱去身上的线衫,衣服落地的瞬间,头又一次被他扣住,唇齿激烈的摩擦,喘息声从四片抵死缠绵的唇畔间溢出。
随着腹中空气的抽离,我软软绵绵地倒在他的怀中,身体相贴的那一刻,我浑身发起一股颤栗,久违的温暖让我只想把他抱得更紧。
还没做什么,彼此身上已泛起了一层暧昧的汗珠,他用舌尖勾着我的耳部轮廓,混着浓浓***的性感嘶哑声在我耳边响起:“贴得那么紧,你让我怎么抱你?”
我完全当他是取笑我了,微抬了身,朝他胸口打去,他手疾眼快地抓住,拉着我的手向下,放到休闲裤上,牙齿突然咬住我的耳珠:“替我解开。”
我微微喘息,手抖得不像话,摩挲了半天才摩挲到皮带的暗扣,“啪嗒”一声,很细微的声响传来,暧昧顿时升级,他低笑,我忙缩了手,却又教他拉回:“怎么,还没完呢,就想退缩了,不记得你刚刚是怎么诱惑我的了,嗯?”
喃喃的低语灌进耳朵,我浑身泛烫,狠下心,闭着眼,刷刷两下,将他的裤子脱下,然后很豪气地甩在地上,他笑得更欢了,也更坏了:“还有呢?”火热的大掌顺着我被药酒浸透的背脊而下,在凸出的脊椎处留恋,酥麻了神经。
我瘫软在他身上,摸索着去扯他最后的束缚。
无可避免的,手掌碰到早已火热的硬物,竟卡住,硬生生地不知该怎么下手。
那处实在太吓人,太恐怖。
他低叹一声,终于不再为难我,快速地让自己解脱,一条胳膊环过我的背,将我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他的动作很轻,底下的床单又够软,我没觉得有什么痛感,只觉得在黑暗中有双充血的火热眸子,烧光我所有的矜持和理智。
彼此依偎中,我无力地仰头喘息,揪着他的头发,胸口的濡湿感让我只能无助地抱着他的头,将自己贴近他火热的唇。
突然,湿润的感觉顿失,我茫然地睁着眸子看着他,他用手指在某一处摩擦,来回间勾起我心底的疼痛。
“这是什么?”他指着胸口的那块狰狞的伤口问,我深吸一口气,拉近他,啃住他的嘴:“你跟女人上床的时候废话都是那么多的吗?”
他错愕了一下,随即勾起我的舌,与我欢舞嬉戏。冰凉的身体一点点被他温暖,我狂乱地喘息着,任凭他又将我放到身上,大掌轻又密地压上我的臀,与他想贴。
“你自己来还是我来?”他问,声音带着浓浓的欲火,似要在下一秒蓬勃而出。
我哆嗦着唇,豁出去了:“我自己来。”
我在他眼中看到稍纵即逝的促狭笑意,红着脸,试着与他融合,奈何,实在没试过自己主动,摸索了半天,还找不准地方,只好眼巴巴地瞅着他,无限哀怨。
“笨死了。”他咬着我冒着汗珠的鼻尖,低笑。
纤细的腰部被他握住,我惊呼一声,跨坐在他身上。
唇齿再一次交缠的瞬间,身子被他打开,久不经人事的我颤抖得咬着他的唇,他闷哼一声,松开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