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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的。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返回到孤儿院。小男孩继续发高烧不止。孤儿院的人都只有祈祷上天能够饶恕这个小生命。就在那天晚上,大家都以为小男孩可能就要死去的那天晚上,孤儿院来了一个大夫。他说他可以整治这个小男孩。孤儿院的人让他进了门。希望他真的可以挽救这个小生命。通过整治,那个大夫临走前留下一副药,说只要给他吃下这药,他就会活过来。奇迹真的发生了,小男孩活过来了。第二天,小男孩就退烧了。他苏醒过来。这件事很神奇。孤儿院的人都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后来很久,都还有人提及这件事。
之后,小男孩在孤儿院活得都很健康。没有发生过什么大的病害。
二十年后。那个小男孩长大了。他就是泽子。
泽子从小都生长在孤儿院。当他还是一个孩子的时候,他就盼望着有一天会有人来接他出去,或者是来看他。可是这个愿望伴随着他慢慢长大就破灭了。没有人来看过他。他从米沙那里听说过一点关于自己的事。米沙说是一个女人把他送到这里来的。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那个女人。米沙只告诉了他这一点。
“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漂亮吗?”十岁的泽子曾经这样问过米沙。
“现在已经记不得她的模样了。只见过她一面。当时她穿了一件米黄色的群子。身段都很好。我们都看不出来她没钱。可是她说她连她自己都养不活怎么会养你?所以她就把你寄养在这里。她是一个很年轻的女子。脸蛋很红润。皮肤很白。应该是生活在很好的家庭。可是她脾气很倔。说话也不轻柔。她的性格与她的外表看起来不符合。她老是说‘死’这个字。好像她就活不成了似的。她没有对我们多说什么就走了……”米沙像描述一个故事一样讲给泽子听。也不知道泽子能不能听懂米沙说的这些话。当时他还只有十岁。
“她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十岁的泽子这么说道。
“嗯,的确漂亮。”
泽子十六岁那年离开了孤儿院。在那个时候。他已经骨骼长成。思想成熟了。他去告别米沙。米沙是管理这个孤儿院的一个外国女人。她有着很慈善的笑容。
“孩子你真的就要走么?”
“嗯。米沙妈妈,在我走之前我想看一下寄养我的人的资料。”
“你是想去找她?”
“是的。我想搞清楚关于我的身世。”
“孩子。在孤儿院长大的,基本上都很难再找到自己的原生父母了。”
“放心吧米沙妈妈,我只想了解一下那个女人的资料。”
“好的。你跟我来吧。可是我要对你说,在你五岁的时候,我们派人去找过她。她已经不在那里了。那里的人都不认识她,都没听过她的名字。也许吧,她已经死了。我记得最深的是,她老是说‘在她没死之前,如果她没死’之类的话。照她那样说,她可能也许就已经死了。”
“也许吧,她已经死了。”泽子也附合道。他跟着米沙去到那个档案室。里面布满了灰尘。米沙从那个布满蜘蛛网的书架上翻着一本本泛黄的档案。泽子抬眼望着这个布满尘埃的屋子。这个屋子他从来没有来过。其他的孤儿也没有来过。这个屋子原来是这样的阴暗尘旧。
“哦,找到了,就是这一份,总算找到了,就是这个。”米沙像找到宝藏一样兴奋地叫起来。“来孩子,就是这个了,钟娣。”米沙把档案递给泽子。
“钟娣,23岁,卓城黄北街43号。”泽子接过档案念道。“米沙妈妈,资料就只有这一句话吗?”
“是的,她只写了这一句话。”
泽子把这句话记在了他的脑子里,他们走出档案室。一直沿着路径走到大门外。
“再见米沙妈妈。”
“再见孩子。有机会回来看看这里。”
“我会的。”
泽子离开了孤儿院。夕阳西下,斜晖照在大地上,把孤儿院映得通红通红的。泽子的影子被拉得老长老长,最后消失在天与地的相交处。(未完待续)
37:寻找身世
他去了卓城。“钟娣,23岁,卓城黄北街43号。”
这是一个很繁华地城市。以前的那个城市很阴晦。泽子曾和伙伴们去过市里。市里也是人烟稀落,建筑也低矮。来到卓城,泽子感觉来到了一个阳光之城。这里的阳光充沛。金色的光芒把这个城市照得璀璨璨的。高大的建筑把这个城市拖得老高老高。建筑外墙强烈地反射增加了这个城市的亮度。这里的人群拥挤。人们都精神满满。各处都充满了生机。欢声笑语。人们其乐无穷。卓城真是一个大城市。泽子来到这个繁华的城市穿梭着。十六岁的他,眼神就很空洞了。脸上看不出有任何的表情。
“黄北街43号。”来到这里的第二天他就去找到了这个地方。这个看似有点古旧的房子就他要找的地方么?他再看了看门号,没错,是43号。他走上去叩响了门。许久,才有一个老太太出来开门。
“请问你找谁啊?”
“我找一个叫钟娣的人。”
“谁?”
“钟娣。”
“不认识。”说完老太太就把门关了。
“嘿,等等,我想再打听一下。”泽子又开始敲门。
“跟你说了不认识,你就不要再敲门了。”老太太又打开门说道,语气很不耐烦。
“我想打听一下,十三年前有一个叫钟娣的女的住在这里。可是后来……”他还没说完,老太太又把门“砰”地关了。
“嘿,等等。我还没把话说完呢。”他重重地锤着门。可是老太太没有再开门。
泽子从台阶上退下来,脸上全是无奈地表情。他抬头望着这座尘旧的房子,心里是一阵愁闷。他在房子侧边的台阶蹲了下来。时间在一点一滴地过去。云彩变得很快。从蓝色变成白色,从白色变成红色。然后天渐渐暗下来。四周笼罩了一层浓浓地云烟。在天黑之前。门被打开了。老太太招呼他进去。
“她死了。”老太太告诉泽子。
“死了?”
“十三年前。因为一场车祸她死了。”
“因车祸而死?”
“谁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听至此,泽子失望之极。“以后你们都不要再来找她了。她已经不在这个世界上了。”
“那你是她的?”
“我是她家的女佣。”
“那这里是她的家吗?”
“是。”
“那屋里这些东西都是她的吗?”
“是。我还是像从前一样打扫这个屋子。屋子里的东西还和十三年前一模一样。”
泽子在屋子里转了一圈。他在梳妆台上看到了一张照片。是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的照片。他们相互搂着,看似很相爱。泽子仔细看了一下照片上的这两个人。然后他把它拿了起来。
“这就是她吗?”泽子把相夹拿给老太太看。
“嗯,是的。”老太太微微点头。“这就是我们小姐生前最喜欢地一张照片。旁边地那位是她的男朋友,叫阿习。”
“阿习?”泽子潜意识里惊了一跳。好熟悉的一个名字。在哪里听过呢?泽子努力地回想。对了,那个梦。泽子经常做的那个梦。梦里,大火焚烧。“妈妈,妈妈……”有一个小男孩在大声地叫着要妈妈。“阿习,阿习……”在小男孩地哭叫中。又有一个女人在努力地叫着这个名字。每次在梦里,泽子都能够听到这一片叫声。他四处仰望,看不到一个人影。四周都是一片雄雄大火。那声音不知从哪里传出来。他努力地寻找出口。那哭叫声让他感觉到惊慌。四周地火焰让他感觉到火热。越着急越找不到出口。每次都从那个梦里惊醒。汗雨淋漓。“阿习是谁?”
“她的男朋友。每次看她拿着这张相片看的时候都会叫这个名字。”
从这个房子里走出来的时候,泽子回头向老太太点了一下头。
“谢谢你。”他说道。老太太笑了。
“你又是为何寻找我家小姐呢?”
“十三年前,我被一个女人寄养到孤儿院。她留下了她的姓名、年龄和住址。”
“孤儿院?你是被她寄养到孤儿院的那个小东西吗?”老太太显得很紧张。
“是啊,怎么了?”
“你能用什么证明你就是那个孤儿呢?”
“这还需要什么证明?我三岁被她寄养进孤儿院。今年十六岁。离开孤儿院的时候我查了寄养我的人的资料。上面就写了一句话。”
“什么话?”
“钟娣,23岁,卓城黄北街43号。”
“你五岁那年发生了什么大事?”
“米沙妈妈说,我五岁那年差点死掉。幸亏一个神秘大夫相救才捡回一条命。那大夫留下一副药,我吃后病就好了。”
“看来你真是小姐寄养的那个孤儿。知道吗,那大夫其实就是小姐派的过来救你的。你的命是我们小姐救回来的。”
“你什么意思?当时米沙说有派人来找过她,可是都说不认识她。没听说过这个名字。那她又怎会救我?正如你说的那样,她不是已经死了么?那她是不是没有死?你是不是在隐瞒我们,她没有死是吧?”
“孩子,我抄一个地址给你吧。你去黄花楼找一个叫落离的女子。找到她,你想知道的一切你都会明白了。”老太太把这个地址抄给了他。
泽子拿着这个地址离开了。一切地谜都储在下一个驿站。
*
泽子去了黄花楼。去了黄花楼才知道这个地方是一个妓院。当他打听这个地方的时候。别人都用鄙视的眼光看他。黄花楼是一个小型地妓院。座落在后街很隐蔽之处。以按摩为遮掩。平常的日子大门都是半虚掩着的。一窗珠帘垂下来。人们看不清里面。一眼望进去。只觉得有点黑。给人以朦胧地幻想之感。泽子走到这里停下了。他抬头望见“黄花楼”三个大字。这房子外墙显得很陈旧。还有一些雨水流下来的污迹。原本是白色的外墙。已经变得泛黄。这房子给人以萧条的感觉。泽子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而后就走上去把门轻轻地推开了。推开门就看见有几个女的坐在里面,她们在谈论着什么。脸上有浓浓笑意。
见一个男子走进来。她们都停止了谈论,纷纷站起来。其中一个穿红色短裙,看起来有二十四五的女人走过来招呼道:“先生你是进来按摩的吗?我们这里有很专业的小姐。在按摩推拿方面都是一流的水平。通过她们推拿按摩可以调整脏腑功能呀,疏通经络气血呀,疏理肌肉筋骨关节呀。还可以作用于人体增强抗病能力。”
“我是来找一个人的。”
“找人?哦,原来你是早就约定好的是吧?那你找哪位小姐呢?”
“落离。”
“什么?谁?”
“我找一个叫落离的人。”
“落离?对不起先生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
“有的,一定有。是她当年的女佣叫我来这里找她的。就是住在黄北街43号的那位老太太。”
“请问你贵姓?”
“我没有姓。”
“奇怪了,这两年还有没有姓的人,你哄你老娘我呀?”
“我被寄送孤儿院的时候。那女人叫我小泽。孤儿院里的人都叫我泽子。”
“好一个没有姓的人。那我告诉你,我们这里是有一个叫落离的人。可是她已经不做这个了。而且她也不会随便见人。我想她不会见你。”
“你能带我去见她吗?”
“可以,可是我要先问一下她要不要见你。这样吧。你明天再过来,我再告诉你答案。”
“好。”说完泽子就离开了黄花楼。
第二日,泽子再去黄花楼的时候,那女人递给他一张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