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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对面床边的她,一脸的疑惑。“怎么,你不赶我走吗?”
“我为什么要赶你走?有你在对面躺着,我睡觉也踏实些。不必担心有坏人来侵扰。这么好的一门事情,我干嘛硬要推走?”说毕,爬上床,钻进了自己的被子。“不过,让我心里不爽的是,我要和衣而睡。”赵宝儿发着牢骚。
“你不和衣而睡也行。”对面的萧凡淡淡道。
赵宝儿双眼立刻盯向对面的他。这是他说的话吗?平时冷萧地他,言语都很少,怎会说出这样的话?两只眼睛瞪得大大地盯着他。
“公主的床不是有帷帐吗?只需将它放下即可。”他又是淡淡地说道。
她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自己想多了。绽开笑脸,道:“没错。这样很好。那一切都完美了。”说毕,将帷帐一放,白色帷帐落了下来,将她与他隔开了。赵宝儿乐哈哈地解掉衣带钮扣,钻进被子。“那以后灯都由你熄了。我睡了萧凡。你也睡吧。这样很好。只是辛苦你了。”
萧凡不吭声。手指一弹,一个不明之物飞过去,将灯火熄灭了。(未完待续)
137:破棋
将屋子里的大睡椅搬到院子里,拿了一本闲书,躺于睡椅上悠闲地读起来。想着昨晚萧凡就是睡在这张睡椅上的,她不禁露出满面笑容。坐起来,使劲蹭了两下,这椅子一动不动。可见做工是何等的精细,材质是何等的上等?也不用担心萧凡睡在这上面,会使它坍塌了。满意地笑了笑,又睡躺下去,翻读闲书。
“茶!”她伸出手。小莱将手中早已准备的茶递到她手上。轻啜了一口,又递了回去。小莱端着茶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
这时,萧凡也坐于旁边的石桌旁,独自下棋。有她的地方,就有他的身影。旁边的小丫头,亦给他堪了茶。他双眉舒展,沉浸于自己的世界中。
她时尔抬头瞄他一眼。一个人都能下棋,且这么专注?这世上恐怕就他萧凡有如此耐力了。
嗑着瓜子,也专注于自己的书中。可就是忍不住抬头去瞄他。
他一个人下棋,本就让她觉得好奇。她不相信,他就能如此沉静?自从来到白鹤宫,萧凡都是素装打扮。这样的他,显得更素净三分。带着淡淡地儒雅之味。坐于石桌旁,青衫披下来,掉在地上。头发遮住了他半边脸。在白鹤宫院内,萧凡有的时候喜欢将头发长长地披着。只有出门,他才地将头发挽起来,同时用腰带将衣衫紧束。两种打扮的他,各有各的风味。
今天的他,让她看起来特别地顺眼。总是抬头瞄他。只见他手中捻着棋子,静静地思考,尔后将之下于棋纸上。每一个动作都蕴气十足。
盯他半天,他也没发现。仍沉静地下自己的棋。倒是她,赶紧回过神,反省自己今天的状态。“我这是怎么了?干嘛老盯着人家看?难不成对人家有意思?”一闪出这种念头。她就赶紧驳回了这种想法。“不可能的。”
思索半天才得出合理的解释。应该是因为离开雪国后,身边没有什么人。转来转去就萧凡一个。不盯他盯谁啊?这么想着,也觉得一切合情合理。于是后来,她又继续时不时地盯着他看。
这样下来,一两个时辰过去,她的书仍没有翻动。盯着他也疲惫了。倒是他一个人沉静地下了好几盘棋了。
暗叹了一口气。低下头,将手中书合上。用手轻轻地揉着自己的眼睛。
她的叹息虽小,可是他却是听得很清楚。将手中白棋下于纸上。回过头盯着她。“怎么了。看累了吗?”
“嗯。”她点点头。将手中书又翻了翻,代表刚才自己是在一直专心看书。翻了翻之后,又将书合上。从小莱手中端了茶,轻啜了一口。尔后从躺椅上翻身下来。走至他面前,俯下头看他棋纸上的黑白棋子。“你很有耐心啊。一个人亦能将棋下得如此悬念?”
萧凡又下了一枚黑棋。黑白二棋分布于棋纸上,像两只雄虎。各有威风。“呵,悬念谁都可以设制。这并不算什么。只有破悬念之人,才算佼佼者。”
“谁说的。悬念亦有深浅。悬念浅的,人亦破。悬念深的,人难破。看君这棋纸上的这些弯弯绕绕。怕也是要拦过许多人了。”赵宝儿分解着棋纸上的黑白棋。
“不防公主坐下来走下余步,看能否破解这些弯弯绕绕?”萧凡盯视着她。黑瞳里看不见底的弯弯绕绕。
她露出了笑脸。只怕他设置的这些弯弯绕绕就是等着她来破的。扬身而坐。“好啊,我就来看一下,我究竟能否破你这些弯弯绕绕。”说毕,将白棋全部揽在自己身边。
两人相视而笑。棋纸上黑白对峙。“该白棋下。”萧凡温和地说道。
赵宝儿捻着白棋。仔细观察黑白二棋的形势。最后将白棋放于黑棋的埋伏里面。
他冷俊的脸上露出淡淡地微笑。“这分明是黑棋的埋伏,公主为何要走这一步?难道不怕黑棋将你吃光吗?”
赵宝儿也淡然地笑了。“你这不叫埋伏。叫障眼法。如果我将这白棋放于另一个安全的位置,那我才是身陷险境。后面步步更危,直到全部白棋被你啃噬。而走这一步,虽会使我立刻丢掉几颗白棋,可是后面却另有出路。”
见她分析得头头是道,知这盘棋是瞒不过她了。“公主果然眼慧。我想如果换一人来的话,他应该不会走这一步。”
“这一步险棋是必须得走的。看似走这一步,将会面临排山倒海地撕杀,可是不走这一步,后面无论你怎么样走,都必输。最危险的一步,也是输赢的最关健的一步。”手中捻着的白棋又放了下去。现在黑棋正排山倒海地撕杀着白棋。而她不急不躁,静心地放下每一颗白棋。
“公主下棋时的心思和平时的心思完全不一样。”萧凡说道。不错,下棋的她,完全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展现出的是聪明的智慧和过人的谋略。而平时的她,哪里是这般?萧凡对这,甚感疑惑。所以看她的眼神也变得异样。
“你别看我,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在梦中常和一个人下棋。”她想起了流流。
不错,这棋还是他教她下的。他也喜欢给她设置许多弯弯绕绕。每次她都是挠破脑袋也破不了那些弯弯绕绕。而在这时,她就总是耍赖,拉着他去做别的。可是每当这样,流流就总是板着脸。刚开始,她还可以不理他。自己跑到一旁去做别的。
他也不强迫她。将棋保持形势,原封不动地放那里。自己去做别的。
两个人都不理对方。流流虽一直很温和。可也有很冷萧的一面。在这种情况下,他竟能几天几夜不与她说一句话。可她却不能。
她只能主动去与他说话。可是他仍不理她。无奈,她只能坐回那棋谱旁,挠破脑袋地去研究他设制的那些弯弯绕绕。他板着的脸才会缓和过来。才会放下手中的事,来到棋谱旁坐于她对面。
如此一来,她甚是讨厌下棋。只巴着他以后都不要再叫他下棋。不料,他却隔三叉五地,与她下棋。躲也躲不了。只要她不下,或者遇到弯弯绕绕就逃避之时,他都扭头离去,几天几夜不与她搭话。投降服输的永远是她。如此反反复复,她也就超练出一手的好棋艺了。
想到这些,她的嘴角处又勾起一抹弯弧。
一番撕杀后,黑棋终于安静下来。接下来就是白棋的奋勇战起。收覆失地。步步为营。“谁人那么厉害,在梦中还能与你下棋?”
“就是一直生活在我梦中的那个人。”
赵宝儿的那个怪病,萧凡当然知道。听她一说,就知道她说的是谁。“那他现在还在你的梦里吗?”
她摇摇头。脸上现出黯淡之光。“他已经很久没有出现在我的梦里了。”
听出她的语气,知她并不讨厌那个人。反倒对他恋恋不舍。他很怪异。“你以前不是想尽办法要驱梦吗?怎么现在却又一脸失落呢?他现在不来缠你身了,按理说,你应该高兴才对呀?”
暗叹一口气。“萧凡你不懂。”
短短几个字,却让他领悟到她现在的复杂心情。心里不禁暗想:那人纠缠了她这么多年,难道最终解释权,真的只是归于一场梦?心里虽然不曾相信有这么邪门的事情,可是却也找不到合理的解释。“公主,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听到这个问题,她突然愣了。这还是第一次别人问起他。手中的白棋亦停在半空中。暗自思忖,她还从来没有给他定过位。他一直处在一个虚幻的空间,所以她从来都不曾想过其它。不过,对他的感觉,倒还是有的。想着他,她的脸上就露出了一抹微笑。(未完待续)
138:闲言闲语
“他啊,是一个长得极美的美男子。美得像水一样纯净。那头发黑得发亮,闪着丝丝银光。那张脸完美得无可挑剔。自从见了他以后,我就没有见过比他还美的男子了。他性格很温和。很有耐心。有时很安静。什么都懂。我很多东西都是从他那儿学来的。我想,世间是不可能有这么完美的人,所以他只能活在我的梦中……”说到这里,她竟煞然停止下来。两只眼睛盯着萧凡,没再说话。
萧凡嘴角抽出淡淡微笑。“看来,他是一个不错的人。”
见萧凡没笑话她。她才松了口气。“嗯。可惜它只是一个梦。”
“有梦总比没梦的好。”萧凡捻着一颗黑棋下下去。
她又下了一颗白棋。“这棋不用再下了。这是一局平棋。”她抬头看向他。
他脸上露出微笑。“公主已经将这盘棋下到最高境界了。这盘棋的最高境界就是平棋。”他将手中一颗黑子放于棋纸上。
见他下,她也下。直到黑子白子全部没了。“平了。”赵宝儿将最后一颗白子放于棋纸上。
“公主破了我的八卦阵,棋艺在萧凡之上。”萧凡说道。
“这只是巧合而已。行了,既然这棋下完了,那咱们去找点别的来玩。”她站起了身,拍了拍手掌。
萧凡亦从石凳上站了起来。略想了一下,悠然道:“那咱们去赛马可好?”
“赛马?去哪里赛啊?这白鹤宫就这么点狭窄,哪里可以赛马?”他这不是睁眼说瞎话吗?
“据我所知,那边有一个赛马场。”
“赛马场?”赵宝儿眼睛一亮。“有吗?真的有吗?真有的话,那咱们就去吧……”说着,就蹦着拉着萧凡朝前走。
他们朝赛马场而去。他们走后,白鹤宫的宫女们都围在了一团,说着闲话。
“你们看哪。这萧护卫和那王子妃关系匪浅哪。拉拉扯扯地不成体统。”其中一个白凤眼的宫女说道。
“呵,可不是吗?刚才王子妃在这躺椅上看书,其实一直在盯着萧护卫看。我看啊,王子妃对萧护卫肯定有情愫。”又一个宫女说道。
“你没看萧护卫平时对我们都是冷冰冰的,只有对王子妃才既温柔又和善的。萧护卫干什么都跟着王子妃。我看啊,他们之间肯定有问题。”第三个宫女说道。
“告诉你们一个天大的秘密吧,你们千万可别传出去了哦。萧护卫昨晚在王子妃房里睡的觉。”第四个宫女说道。她的话一出,其它宫女都“啊”地大惊失色。
“不会吧?他们再怎么明目张胆。也不至于做出这样的事吧?再说。这个月底王子妃就要与王子完婚了,难道她不怕传出流言蜚语吗?”
“不管你们信不信,这可是我亲眼所见。昨晚我看见萧护卫抱了棉被走进王子妃屋里,就再也没有出来。今个儿早上,我又看到萧护卫一早从王子妃房里走出来。不信,你们今晚可以留意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