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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瞧瞧,那不是我们的玄武小哥吗?他几时改行当保镖怎么没知会我一声。”
好歹通知她去抽佣金。
在她面前有四个勤奋不懈的男人,没人愿意回答她的话,全都绷着脸咬紧牙根,手里不停地……呃工作吧!“我说白虎呀!你的手抽筋了吗?要不要踩两下,不用钱。”
尽管拖拖拉拉。咱们相看两不厌。
“谢谢门主的好意。”
是不断不用钱才是。
“甭客气了,自己人嘛!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
只会折磨你们,敢给我怠忽职守。想累死我吗?你们不仁休怪我不义,呵呵呵!除了白虎是堂主外,另外三人乃四大护法中的风护法风向天,雨护法方羽,电护法龙翼,他们四人的罪名是有了爱人忘门主,擅离岗位出外云游,所以……
就遭到报应了。
所谓做一天和尚敲一天钟,怎能为了爱情就抛却光头的事实,不理清三千烦恼丝是无法体会钟摆的寂寥,他们活该被罚。
“翼表哥,你的手好巧,折得真漂亮,小风风,别想偷懒,我美美的眼睛正看着你,还有方痞子,你在于什么,当我死人呀!是当你死人呀!四个龙门高高在上的堂主、护法用凌厉眼刀瞪她的后脑勺,恨不得涌上前拆了她的骨头,可是不行,有”人质“在媳手中。
龙门门主龙青妮的阴险就在此,派人请走他们的另二半,然后口很干的懒得说出她们的去处,因此四人乖乖地来报到,做起小女生的手工艺——折花。
不过呢,不是普通的纸花,而是为人送葬的白麻布裁成的正方形小布,烫成薄浆似纸一般好折,她对他们可好的,布太难折了。
然后呢,一朵朵大大小小的莲花就成型了。
“请问一下,亲爱的公主殿下,为何青龙和雷刚不必来‘同船共济’。”
比较不怕死的人开口了。
“少虎哥哥,人家可没有因私忘公的擅离岗位,而你们呢,好善良、好善良的跑遍全世界,让我没空去做贼。”
龙青妮的小小嗜好就是爱偷东西,从未失手过,代号便是“公主”。
“呃,我们是……休假,工作了一整年总该有年假吧!”他硬拗也要拗出个假来。
她笑咪咪的道:“当然,当然你休想,上了龙门这条贼船还有生还的一天吗?
你卡早困卡有眠。“
最后一句她用闽南语一讽。
白虎脸色发青地揉捏布纸。
“到底要折多少才许下船?”“慢慢来,别心急,我们等等玄武。”
扬扬手,她咯咯的笑睨荧幕上的女子。
可惜咯!那双眼是桀惊不驯,恐怕不能为她所用,四大金钗该算计谁呢?龙大小姐打了个呵欠望望她亲爱的手下,总算出清了一群旷男怨女,接下来就是龙门的大喜事,身为门主的她该好好准备准,不能失了礼。
莫名地,四大堂王和四大护法在同时打了个冷颤,脑海中浮起不好的感觉。
好像…好像……又要被整了。
第九章
“常若薇,你要是敢给我拿自己当诱饵,我保证揍得你三天三夜没力气揍人。”
八月十五,同学会。
这是一个盛大的日子,新生小学和强生中学的初中部及高中部联合举行同学会,凡是六年一班和三年一班的学生都会参加。
其实说穿了不过只有一班,也就是由小学部的六年一班直升上初中部再跃升高中部,其中有人进进出出,合计大概七十名左右。
沈敬之的威胁犹在耳边回绕,可惜他的话和落叶一样轻,风一吹就东飘西荡,没人知道会飞到哪边去,何必费神去拾起呢!来来往往穿梭的陌生人让沈敬之感到烦闷,他根本不想出席什么鬼同学会,要不是怕她私自去追捕杜加非,他打死都不肯来“动物园”。
左边一只河马右边是大象,三点钟方向有搁浅的鲸鱼,五点钟是企鹅,还有一堆猴子和袋鼠,甚至还有长颈鹿到场。
八百年前就不相往来的同学有什么好聚,他宁可待在龙门分堂守着她,甜甜蜜蜜地过两人生活。
门主没来骚扰大出他意料之外,通常人家感情正浓时,总会出现一双名为“破坏”的手,以整人为前奏地送人—首变调曲;让人哭笑不得的自认倒霉。
可是这反常才让他心绪不宁,好像有事要发生,毕竟杜加非尚未逮捕到案,潜在的危机令人不得不保持三分谨慎,担心有人扯后腿,硬将她送往火山口——公主常用的伎俩,只是次次翻新花样。
还好她就在身边,起伏不定的心可以安一半,另一半的变数则是她。
“天呀!沈敬之,别装出要债的嘴脸,很丢我的脸耶厂她今天还特地穿了美美的连身裙,真不赏脸。”
我们几时可以离开?“他觉得空气沉闷,人声嘈杂,好像来到一座菜市场。
她变脸的一掐他手臂。
“我们刚来好不好,至少要待半小时才好意思离开。”
左手一举,常若薇和曾挨了她五拳的大胖打招呼,那边笑笑,是挨三拳“毙命”的小花花,还有挨四拳的中古老师,挨两拳的……总而言之,在场的人有一大半挨过她的拳头,另一小部份是不屑打,免得一拳就呜呼哀哉,她是以拳头在记人名。
“半个小时——”感觉像一世纪,他连五分钟都待得难受。
“干嘛一副不耐烦的神色,大家都是同学,我们过去和他们聊聊。”
她拉着他欲走人人群。
沈敬之僵立不动的沉下脸,“他来干什么?”“谁呀?”喔!是田中一夫。
“你上回把人家揍得像猪头,我得补偿他嘛!”“你休想找他当候补男友,除非踩过我的尸体。”
他不会忘记她曾说过的那句玩笑话。
她好笑地勾起他手臂,轻划着他下巴调戏道:“原来你也会吃醋呀?”“薇薇,不许你和他多说一句话。”
他霸道地一睇,两手占有性地环抱着她,似在声明,她是我的女人。
“放心、放心,我今天是介绍他和古月娥认识,绝对不是来纠缠我的。”
她保证的吻了他一下。
“真的?”“百分之百,就像是你暗地里警告他的一样真。”
喷,他黑瓶里的醋还真酸呀。
脸一红的沈敬之吻吻她清香的发丝。
“你怎么知道我恶整过他?”不过是知会他一声田中集团的股票几点会跌,跌多少点数,要他仔细衡量,没有实力就别玩股市,如此反复地玩了三天而已。
看在台湾不景气的经济份上,他未搞垮田中集团,龙门的存在是造福华人,而非毁掉他们的生计,所以他手下留了点情未赶尽杀绝。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警察的消息不会比龙门差。”
她小声的道。
“女人,你确定你只是警察而不是情报人员?”灵通的消息总叫人愕然。
“男人,你很瞧不起人哦!看人不能只看表面,我可不只会揍人还有脑。”
知人善用,广癖眼线。
“他笑着抚顺她衣服上的褶绉。
“不管你有没有脑我一样爱你。”
“你知道吗?我可以将这句话视同侮辱,但是我宽宏大量的原谅你。”
常若薇的表情是自大狂妄,所有人都是小虾米。
“谢了,警官大人,感激你没把手铐带出来。”
他若无其事地将她带离人群,自成一格地置身于外。
不知为什么,她今天特别的安份守己反而让他不安,所谓暴风雨前的宁静正是她此刻的表现,而她本身就是一场风暴,很难不起狂风暴雨。
老地方到底在哪里?她是和杜加非约在何处较劲?以她胡来的程度,全台北市,甚至全台湾任何角落都有可能。
正如她父亲的委托,看好她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开溜是她最大的兴趣,不得不防。
“哼!一点诚心也没有……咦!那好像是……”奇怪,是她眼花了吗?“怎么了?”他不经意的问,以为她又看到哪个遭她狠揍的老同学。
她压下心中的问号极目张望。
“大概是我看错了,他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可是脑中的警钟却不断敲响,他同她一般狡猾难以常理判断。
“他是谁,你的奴隶群之一?”看着表,他在计时,一秒他都无法多待下去。
一群庸碌平实的小工蚁,只为生活而奔波无建树,活得毫无色彩。
“不,一个我最想揍的人。”
该行动了,找谁来当救火队呢?“杜加非。”
沈敬之不假思索的念出入名,眼神迅捷地变得冷厉向四下梭巡。
天呀!他反应未免太快了。
“沈先生,你太草木皆兵了,我是看到幼稚园的黄老师。”
不算说谎,她也来了,黄老师正好是六年一班班导师的老婆。“薇薇,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尤其是和你安全有关的事。”他半信半疑地看着她眼睛。
那是一双明亮却看不透的深潭,叫人看不清潭底的深浅,善于欺瞒。
“你有什么不放心,玄武堂主,我不就在身边吗?”她撒娇地在他身上搓呀搓的。
“亲爱的,你把手放错位置了。”
眼一眯,他呼吸变得沉重。
有吗广别告诉我你不喜欢,我会很伤心的。“嗯!她确定他喜欢。
变大了。
“薇薇,你想失身我奉陪,等我们回到家以后。”
他会让她知道玩火的下汤。
她故意朝他胸前呼气,并伸出诱人的舌瓣舔舔唇。
“之之甜心,控制好你的喘气声,别当场撕了外衣变狼人。”
“小、恶、魔——”他热烈的吻住她,按在墙上紧压住上下摩掌;用身体。
是男人都难以忍受她刻意的挑逗,尤其她的手指像蛇一般无孔不入,他要没感觉才有鬼。
迅速点燃的欲火漫走全身,他的确想化身为狼人,彻底的占有她,爱抚她身上每一寸属于他的肌肤,烙下他一人的气味和浓烈的爱意。
想要她,想得全身都快爆炸了,他一刻也不能忍耐,男性的欲望令他几乎失去理性。
“薇薇,我的薇薇,我的挚爱,你让我燃烧几近疯狂。”
嗳咬着她耳朵,沈敬之一手已覆上她胸前抓揉。
是有点疯了,连她都快把持不住。
“沈敬之,我都不知道你有这么热情。”
天呀!她是不是玩火自焚,把一头睡狮吵醒了,奔腾的情欲叫人招架不了。
“因为我爱上了小魔女,为你痴狂。”
他的手自有意识的往下移。
她动容地一咬他肩头,“沈敬之,你打算在众目睽睽之下与我做爱吗?”她简直和某人一样邪恶,刻意地点起火却不扑灭,任由它闷烧在一旁说着风凉话,还有她的手在……干什么?轰然的狂焰冲向他脑际,他没法叫她住手,一波波的快意直噬五脏六腑,他觉得自己快飞上云端,紧咬着牙不发出狂吼声。
女人的手都这么奇妙吗?让人欲死欲生如置天堂与地狱,一下子高一下子低,辗转回荡。
“薇薇,你存心要我出糗吗?”“嘘!小声点,你不想人家听见你的粗嘎声吧广陕了,他的那个好烫,她都有点不好意思。
急促起伏的胸膛是他失控的证据。
“薇……你……放……放”放手是吧厂她突然停滞不动,恶劣地看着他通红的脸庞滴下汗珠。
“不——”低吼一声,他抓住她的手持续爱抚。“我会被你害死。”“不会吧!我可是出自好心,看你绷得那么紧才想帮你纡解纾解。”
这下他不是处男了吧!“你……”“喂!常若薇、沈敬之,你们俩也真不够意思,窝在角落做什么坏事。”
一只女人的手拍上沈敬之的背。
倏地,他表情一敛,尴尬了。
“呃!怎么了?你们不会正在……嗯,卿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