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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娟听得一脸迷惑,插嘴问:“你们在说什么?和婷有关吗?好像还提到巴掌……”
池田书这时才注意到徐娟还在身边,不由得大窘,尴尬地讪讪一笑说:“嗯……啊,没……没什么……”
吴毛雄笑呵呵地说:“池鱼,你干啥不好意思,徐娟是方婷的好朋友,跟她说明清楚不是正好请她帮忙吗?女孩子在一块儿比较能谈真心话。”
眼眸一转,徐娟有点儿意会,以恍然地口吻说:“难道是……池鱼,你要是有心的话,我可以帮你问一问婷的意思喔!”
听得眼睛亮了起来,池田书说:“真的?没有骗我?”
徐娟咬着下唇,佯嗔地说:“我可是看在你帮我几次忙的份上,才主动帮你的,要是不相信我,你就自己去吧!”
急忙摇手,池田书说:“信,我相信,那……那……”
吴毛雄好笑地说:“别那呀那的没完没了,事情就这么说定了,徐娟,等一下你就替池鱼去问方婷。”
噗嗤一笑,徐娟挥挥手先走了。
吴毛雄膲了瞧池田书,轻笑着上前搭着他的肩膀说:“池鱼,其实你还真的有够呆耶!”
池田书怔愣愣地说:“你在说什么?”
轻扶了一下眼镜,吴毛雄说:“你还不知道?记得你不是说过吗?方婷表面看起来挺活泼,私底下很保守,昨天挨了打,就是因为你表白得太过直接,其实方婷心里是愿意的,但是她太害羞,你要是婉转一点儿就行了,偏偏你硬是直来直往的求婚,对不对?所以巴掌就赏个不停,挨了几下你应该就换个方式嘛!也不会挨到五十个被赶出来,方婷躲你是怕你见了面又直愣愣的表白。”
“那……那……”池田书给他一分析,觉得十分有道理,搓搓手说:“我该怎么说?”
吴毛雄叹了口气,说:“你还不清楚啊?难怪方婷要叫你死鱼、臭鱼、木头鱼,一点都不开窍,既然知道方婷保守,就要以保守的作风去对应,送一朵花,私底下轻声细语的培养气氛,然后慢慢分几次婉转的说出来,给她考虑的机会,不要逼她马上回答,懂不懂?”
“喔……”池田书搔了搔后脑勺,眼神有些茫然。
摇摇头,吴毛雄也不好再多说,只有让他慢慢去想了,说:“先去吃早餐,方婷的事不用急,我们还有一场硬仗要打呢!这场仗打完,有很多时间可以去做,徐娟也会帮你问她。”
“你们还在这里?”诸葛龙从岸上掠了上来,愉快地说:“咦?池鱼,方婷呢?没和你在一块儿?”
吴毛雄赶紧插开话题:“走啦!先去吃早餐,就要出发了。”
三人步入餐厅,方婷和徐娟已经在座先吃了,见到池田书进来,方婷有点儿坐立不安地想起身,却被徐娟给拉住,遂又急急低头吃着。
诸葛龙敏感地察觉,虽然诧异,也不方便问,只有走到徐娟的身边坐下,立即有一名士兵端来一份早餐,他道谢后与徐娟相对微微一笑,低头吃着。
餐厅里气氛古怪,但也并不坏,五个人默默地吃完早餐,喝过饮料,陈定山便适时出现在舱门口,含笑招呼说:“大家早。”
一面招呼,陈定山的眼睛扫过诸葛龙背上的背包,点头说:“你去石林那边练剑了吗?小龙。”
诸葛龙点头说:“是,练了几招,陈先生,是不是要出发了?”
陈定山走过来挑了一个位置坐下,说:“出发时间定在中午,计算大约午夜可以到达岛屿外海,观察一番地形然后于凌晨进攻。”
吴毛雄说:“大船上载不了五千人,既然决定不在这里守株待兔,多余的士兵是按照昨天议定的方式留守在这里,还是撤回地穴?”
陈定山点头说:“赵领导有意将多余的人在这里建立据点,成立一个基地,这个地方适合海运,可以提供海底研究的人员有一个专用的休息医疗地点,原有的三个城镇离海面过远,运输上不方便,嗯,还有小龙和老猫找到的那一对母女,也想留住在这里。”
池田书插嘴问:“我们不等尤诺领导过来了吗?”
吴毛雄摇头一笑,说:“陈先生已经由被小龙解决的合成人士兵电子头脑里调出残余资料,证实尤诺领导的所在位置,照情况研判,他正在开发新的合成人装备,要引他出来恐怕是不太可能,我们只有出发,最少也要在尤诺领导完成新装备之前毁掉,免得他变得更难收拾。”
诸葛龙赞同的点头说:“现在尤诺领导的合成人手下已经具有抵挡雷射的能量盾,我方士兵的武器已经无效,有必要再带他们前往岛上吗?”
陈定山微微一笑,说:“你别担心,我们也已经有了准备,赵领导和杜鲁格早就预料到尤诺他们会研发抗雷射的工具,我们也研制出其它的武器。”
轻哦一声,诸葛龙沉默下来,他是希望士兵们不要去冒险,但是看起来赵领导习惯大军的随同保护,并不是全然信任他们单纯几个人的能力,虽然陈定山说得婉转,他仍可以体会得出。
陈定山起身说:“好了,你们就在中年前再准备一下,小龙,你跟我出来。”
诸葛龙应声站起,随着他走出船外,登上船顶甲板。
晨雾已经在阳光下完全消融,放眼望去是一片湛蓝的汪洋,间或几道白浪拍岸,海面上四、五只海鸟在飞翔,勾勒出几许生机。
陈定山低声问:“小龙,你刚才是练剑法还是刀法?”
“剑法。”诸葛龙回答:“是于先生教的几招散手。”
点了点头,陈定山说:“这样最好,‘孤傲刀法’你尽可能别再施展,现在的你已经有了暗伤,而且气脉也有走岔的迹象,无法再以全力使它,一旦用上后果不知会怎么样。”
诸葛龙抚了抚胸口,说:“我知道。”
陈定山叹了一口气:“小龙,我把你带进大人的权力斗争中,让你承担连我自己都背负不了的重任,身心上都还受了创伤,背上必须出手杀人的阴影,但那是当时无可奈何的选择,就算是我的私心作祟对不起你,小龙,请你明白,我绝不希望你因而出事。”
诸葛龙咬着下唇,低声说:“别说了,陈先生,说这些于事无补,我既然已经做了,只能够去想怎样做好它,这不是你说过的话吗?”
沉默片刻,陈定山改变话题:“你那几招剑法练得怎样了?”
诸葛龙绽开笑容,说:“古先生说的没有错,我不适合练刀,却适合练剑,这一柄兵器铸造的目的,应该也是用在剑法上。”
“哦?”陈定山颇有兴趣地问:“你发现到什么?”
伸手抚摸肩头上斜伸的把手,诸葛龙愉快地说:“我想,我已经掌握到它的诀窍了,那是比打雷闪电还要棒的东西。”
半信半疑地看着诸葛龙的笑容,陈定山头一回对他的话不敢相信,有什么东西可以媲美闪电的威力呢?但是看他那付自信的模样,又不得不觉得真有其事,想了想,走开几步(奇*书*网^。^整*理*提*供),腾身跃上空中,直往石林飞去。
身在空中,陈定山不须要花费多久就找到目标点,由上方俯视,远远地就能看到石林中有一大块空地,昨天他第一次到海岸时曾经在石林上方巡察过,这一大块空地并非昨天就有的,于是他飞向空地,缓缓落下。
离地面五、六公尺,灼热的气流将地面扬起一片尘土,在电子扫瞄下,陈定山的电子头脑也不禁送出一个吃惊的讯息,停在半空中怔住了。
空地大约有二十公尺直径的不规则圆形,从高空向下望,似乎是块平坦的地面,丝毫没有奇怪的感觉,然而到了接近地面,热气流一扫,他这才发现空地原有的六十几根石柱只剩下十几公分的小根部,淹没在细碎的石屑粉尘中,铺成平坦的地面,若不是陈定山脚下热气的吹扫,根本看不出来。
电子头脑迅速的计算估量,陈定山发觉他居然估量不出诸葛龙是以什么样的方法,把这一大片石林变成眼前的模样,凭着那一把怪兵器吗?即使是刀劈斧削也无法弄得这么细碎。
落下地面,伸手抓了一把碎石屑,陈定山用电子扫描石屑上的断面,呈现不规则多角体形状,不是自然风化崩碎的,确实是经过高速切削的结果,断削面光滑洁致。
叹了一口气,陈定山徘徊几步,低头看见自己踏出的脚印,而却没有诸葛龙留下的脚印,难道诸葛龙一直是以轻功在施展剑法吗?怎么可能呢?运用真力挥剑下,收招变式那能不气浊换劲,留下脚印,在陈定山的记忆库中存有地穴几乎全部的武学秘笈经典,却找不出一项可以这么做的剑法,真是奇怪。
返身飞回,陈定山又发觉诸葛龙盘坐在甲板上调息,当然以诸葛龙的功力,平常时已经不太需要调息了,尤其是在陈定山刚离开就坐下调息,似乎是在有意趁这空档做的,那么,不是受了伤,就是消耗太多内力,看气色应该不是受伤的样子,所以这次调息肯定是在调复内力。
陈定山远远站在诸葛龙十公尺外,他可以肯定诸葛龙是因为在石林中施展剑法而消耗体力和内力,也唯有这样可以解释石林里的情形,但是什么样的剑法,又如何配合怪兵器的威力达成这样的功效,就不是他的电子头脑能测量出来。
头一次,陈定山对诸葛龙有无法捉摸的感觉。
中午,大船在三千多名士兵的送别下缓缓收碇启航,开始了海上之旅,前往他们的目的地——尤诺领导所在的岛屿。
陈定山并没有跟上去,他目送大船起航之后,便起身飞往地穴,他想去见于钧仞,问一问他到底教了诸葛龙那一招,才会造成恁般惊人的威力?
身在空中,陈定山回忆起诸葛龙调息醒转时对他说的一句话:“陈先生,我不会再让尤诺领导逃走了。”
那是多么具有自信的一句话,陈定山既好奇又唯恐诸葛龙学了什么会伤害自己的功夫,“孤傲刀法”对他已经造成生命危险,可不能再有任何雪上加霜的情形,比起这一付合成躯体,陈定山更加关心诸葛龙的安危,躯体毁了还好办,人死了就永远救不回来,即使救回来也不完整了。
七天的车程,在陈定山来说只需要三个小时的极速飞行便已到达,虽然耗费能量极大,但是急切间也顾不得了,匆匆跳下湖底沿着洞道走向八角铸造室,果然,于钧仞就在里头奋力敲打着一块火红的金属块。
拭了一把汗,于钧仞转头望向陈定山说:“你怎的又回来了?不是今天要出发吗?”
陈定山急急走近,问:“我说老于,你到底教了小龙什么剑法?”
“老于……”于钧仞给他这个称呼愣了一下,才醒悟是在叫自己,将火红的金属块朝黑炉口一丢,诧异地问:“你在说什么?是不是小龙出了什么事啊?”
陈定山招手:“我用说的说不清楚,你过来看。”说着走向一块平滑壁面,眼睛一闭一开,两道光线射出至壁面,映出了石林的地形,原来是记录影像。
“嘿,你还有这一招哇?”于钧仞赞叹地说。
“少废话,快过来看。”陈定山招手。
于钧仞只得上前注意瞧去,陈定山一面放映,一面解说他的扫瞄判断,直看到最后拾起石屑扫瞄的放大画面为止。
“这是小龙做的?”于钧仞皱着眉头问。
陈定山眼睛一合一张,恢复了原来的眼神,说:“你觉得如何?这是你教的剑法所削成的。”
摇了摇头,于钧仞说:“不可能,我教他的剑法没有这样的威力,即使是由我来施展,也无法做到这一点。”
“哦?”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