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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人更是哭笑不得。可惜规则是魏斯自己定的,他可不能带头破坏规则,于是魏斯凑上前,一把拉住郁子南的胳膊,说:“兄弟,要不咱们试试吧”
郁子南冷着一张脸:“滚,你给我滚远点儿。”
魏斯很勇敢,笑嘻嘻地凑了上去,跟郁子南蜻蜓点水似得碰了一下,勉强算是没有坏了规则。
可怜的郁子南,一张脸尴尬到几乎已经变成了绿色了。
我和欧若离嘻嘻哈哈地笑成了一团。
再接着是欧若离让郁子南抽牌,郁子南抽了方片A,于是各自都相安无事。
我又给欧若离抽牌,欧若离抽到了红桃A。
因为我们是女孩子,平时就恨亲密,所以也没有太多顾忌,抱在一起就来了一个大大的Kiss。
最后,是我让郁子南抽牌。
“快一点儿哦,快一点儿哦。”
我嬉皮笑脸地催促着郁子南。
“就这个吧。”郁子南随手抽到一张,顺势扔在了毯子上。
我和其他人都怔怔地注视着那张牌——正是代表恋人,要接吻的,红桃A。
本来气氛很热烈,大家玩得都恨开心,可是就在郁子南把红桃A翻过来的这一瞬间,魏斯脸上的笑容定住了,欧若离也变成了一脸的不敢置信。
我呆呆地看着牌,不知道如何是好。
“接吻!接吻!接吻!”
我们旁边早就聚集了很多看热闹的同学,他们丝毫没有顾忌,一如刚才,笑着催促我和郁子南接吻。
“不行啦,他是我哥,我们怎么能”我尴尬地解释着。
忽然之间,意外外出现了。
正在我说话的间隙,郁子南就已经慢慢俯下了身。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就一把我拥进了怀里,轻轻吻了下来。
那一刻,像是等待了亿万年之后,流星乍现的璀璨。
他闭着眼睛,他的鼻息,他的手掌,他的胸膛,离我是这么这么近。
那一瞬间,他不是我哥哥,他只是郁子南————
我喜欢的男生!
郁子南!
如果说当初在冰饮店里喝下同一杯果汁不算什么的话,呢么这一次,就真是我的初吻了。
天旋地转间,我的初吻,就这样彻彻底底地,被他夺了去。
2、优美的旋律
原来——
我一直都被你小心翼翼地宠爱着。
每次替我解围的人,是你。
每次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每次给我安慰的人,是你。
每次在我被欺负时,替我出气的人,还是你。
那天,我看着你在舞台上微笑,居然差一点儿掉下泪来。
之所以,我每次都敢大胆地对你发脾气,耍性子,是因为——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最喜欢我的人,也是你。
——苏静苒
当众接吻后,我和郁子南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一如开始那样和魏斯他们说说笑笑。
我们玩游戏尽了兴之后,就去山里拍了些照片。魏斯一直嚷着蚊子太多太毒,咬得他全身上下都是大包。欧若离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郁子南的身上,那目光我很理解,有些期待,又有些怕受伤害。
可惜郁子南压根就没有注意到她,一直忙着拍照,不然就是听他的音乐。
我默默地看着这一切,内心在纠结着,我是不是应该帮帮若离?
她是我从小到大玩得最好的朋友,她在我最痛苦伤心的时候,把自己最心爱的HelloKitty送给了我,她10年来都不离不弃地在我身边陪伴着我
记得看过这样一个段子。
有一天,友情和爱情碰见。
爱情问友情:“世上有我了,为什么还要有你的存在?”
友情笑着说:“因为爱情会让人们流泪,而友情的存在就是帮人们擦干眼泪!身为朋友的人,会为你担心、给你关心、替你操心、想你开心、逗你开心、请你放心。”
若离就是这样一个会为我担心、给我关心、替**心、逗我开心的人,而我和郁子南已经成为了兄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所以,在爱情面前,我无能为力,但是,在友情面前,我还是可以做点什么的吧!
是的,我可以珍藏着那个吻,用我的一生来回味。
然后,看着他们幸福。
时间很快就在我们的嬉闹中过去了。扎着帐篷露宿了一晚后,第二天,我们意犹未尽地回了市区。
回到家里,爸爸和阿姨都不在,我和郁子南分别泡了澡。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就看到郁子南正穿着睡衣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
我把头发擦了擦,随意地在他身边坐下。
酝酿了很久之后,我终于开口说道:“哥,欧若离好像很喜欢你哎。”
“那又怎么样?”他随手往嘴里塞了一把薯片,嘎嘣嘎嘣地吃着。
“这话应该是我问你吧?你打算怎么办啊?”我夺过电视机遥控机,把音量调到最小。
“哎呀,传球啊,传——对!射门!唉……又没进!”郁子南丝毫没理会我说的话,兴趣还是在电视上播放的足球比赛上。
我见他不理我,直接按了遥控器上的红色按钮,于是电视机“啪”的一声关掉了。
“苏静苒,你干嘛关掉电视啊?”他反应超大地过来多我手中的遥控器。
“你刚才有没有听到我讲话啊?我问你呢,欧若离喜欢你,你怎么办啊?”我重复道。
郁子南歪过头瞥了我一眼:“她喜欢谁,关我什么事?”
说完他就打开了电视机,继续看他的足球比赛。
“怎么不关你的事啊?”我气呼呼地反驳他,“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现在她喜欢你哎!你不能让人家太伤心了啊!”
郁子南的面色忽然冷了下去,他的眼睛一就盯着电视机屏幕,却不回应我的话。
“哎呀,你别看足球了啦!”他面无表情,语气冰冷。
“我在跟你说欧若离的是啊,你认真一点儿……”
他突然站了起来,淡淡地说:“她喜欢谁那是她的事,我喜欢谁那是我的事,用不着你瞎操心。你作业还没做完吧?还不快去写作业!”
我也跟着站了起来,气鼓鼓地说道:“我哪里是瞎操心啊?若离是我从小一起玩到大的好朋友,你不许伤她的心。而且她还从来没喜欢过谁,你应该是她第一个喜欢的人。女孩子第一次喜欢上别人一定会用情很深的,所以……”
突然,郁子南背过身子“哼”了一声:“你倒挺会为别人着想的嘛!别说这些没用的了,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想让我干吗?”
“当然是想让你们在一起了。”我理所当然地说道。
郁子南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苏静苒,你真的是这么想的?”
我一愣,继而心里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对自己说:“不是的,不是的,我一点儿都不希望你们在一起。”
因为这天晚上郁子南答应陪欧若离逛书店,所以我只能一个人回家。
我想我真是个情绪无常、莫名其妙、自作自受、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
出了校门,看着郁子南和欧若离一起离开的背影,我对自己暗暗说了句“别在意”,就倔强地一个人去赶地铁。
刚走两步,就有几个高年级的女生朝我走来,似乎有些来者不善。
我停下来看着她们。
“喂,你就是苏静苒?”其中一个像是大姐大的女生挡在我身前,轻蔑地看着我。
“是,你是谁?”我本来就心情不爽,突然碰见几个挡路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你是郁子南的什么人啊?为什么老是跟在他身边?”又有两个女生站了出来,气势汹汹地瞪着我。
我“哼”了一声,觉得她们实在无聊:“拜托你们看清楚,现在郁子南在哪里啊?他在哪里啊?什么叫我老是跟在他身边?他只不过是我的哥哥而已,你们以为是什么关系啊?”
“你姓苏,他姓郁,你们两个连姓都不一样,肯定没有血缘关系。老实交代,他怎么会认你做妹妹的?”
“神经病,我懒得跟你们解释。”我回瞪了那个女生一眼,作势要走。
哪只那个女生一把扯过我的书包,将我的身上按在墙上,甩手冲着我的脸就是一个大耳光:“你说谁神经病啊?”
我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一边捂着脸,一边气得发抖。
我活了16年,也只有在爸妈离婚的那天,爸爸打过我一次。她算什么,居然敢打我?
“说你呢,就你。”我不甘示弱,就算被她按着,嘴上也不能服软。
她和另外那两个女生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就恼了,冲上来揪着我头发开始抽我的嘴巴:“让你说,让你说,让你说!”
我强忍着,忍着,终于还是忍不住,眼泪掉了下来。
他们见我哭了也就停了手,为首的那个女生从书包里抽出一封信,塞到我手里,威胁道:“把这个交给郁子南,要不然明天放学后还来堵你。”
说完他们松开我,走开了。
我的脸上火辣辣的一片,从来没那么疼过。
我怔怔地看着手中那封写给郁子南的情书,心里一阵一阵的委屈全涌了上来。
我靠着墙,一点一点地蹲下身子,攥着那封情书不知不觉地放声大哭起来。
眼泪越来越多,怎么也止不住。
我心一横,把那封情书撕成一张一张的碎片,厌恶地扔到了垃圾桶里。
回到家里,爸爸和郁阿姨难得地提前下班回家了。他们见我一个人进门,显然有些意外。郁阿姨又看见了我哄哄的眼睛,立刻关心地问道:“静静,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人回来了?小南呢,他怎么没跟你一起回来?”
我无力地摇摇头:“我哥跟同学有事去了,让我先回家。”
“哦。”郁阿姨拉着我在沙发上坐下,“瞧你这眼睛,哭过了啊?”
“没……”我揉了揉眼睛,说,“可能是上火了吧,眼睛有点儿疼。”
郁阿姨这才松了一口气,起身去翻**箱。
“幸好,家里备着药呢!我给你找找啊……啊,找到了。”郁阿姨说着就递给我一盒药,“这个就是晓燕去获得,你吃吃看。”
“嗯。”我接过药,背着书包上了楼。
郁子南差不多晚上11点才到家,因为我的房间和他的房间是挨着的,而且我也能听出他的脚步声,所以我躺在床上,听到了他开灯、开电脑,还有从电脑里传出来的QQ声。然后没一会儿,他就关了电脑,关了灯,睡觉了。
我揉了揉自己红肿的眼睛,和生疼的面颊。
第二天上学,我们一起走,依旧话很少。
在学校里,他还是和欧若离走得很近。在他眼里,我成了一个透明人。
不过至少,后来几天的放学,都是郁子南陪我一起走的。虽然依旧冷战着,但至少因为有他在,前两天那几个拦截我的女生不敢轻举妄动了。
学校一年一度的文化节快到了,准备举行一个全校音乐大赛,大家一致推荐我参加。
我其实很想推荐郁子南,可是因为他理都不理我,所以只好作罢。
我准备的参赛曲目是一首很难唱的英文Rap,光找伴奏带就找了好久。比赛之前,魏斯和欧若离都来预祝我比赛取得好成绩,唯独郁子南,一句话也不说。
星期五的下午,比赛正式开始。
学校有一所大剧场,剧场里有一个还算漂亮的大舞台,灯光打在舞台上很梦幻。我在这个舞台上彩排过几次,那种感觉真的很享受。
就在我做好一切准备,只等比赛开始的时候,却临时出了意外——我的伴奏带不见了!
“静静,你仔细想想,是不是忘在家里了?”欧若离一边急急忙忙地帮我找,一边不停地问我。
“没有啊,我记得刚才就放在课桌里了,怎么会不见了呢?”我也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这下子该怎么办啊?比赛马上就要开始了!”
我急得想撞墙了——如果是个人的比赛也就算了,关键这次是代表全班参加比赛,连弃权都不行。
“重新再刻一张呢?时间还来得及吗?”魏斯给我出主意。
我欲哭无泪地摇头:“不行,一会儿就该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