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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不知何时小穴已被一股温热湿烫的暖流侵袭进来,好像有一尾刁钻灵巧的活游鱼正闪电般窜滑进玉穴的深渊,这下可叫端木凤仪比刚才更难受万分,直教她急得快要哭下泪来,回神一看,原来昊天竟用他的乖巧长舌在舔弄着自己的阴户,由外而内、由浅入深的不停快舔着。
“哗啦……青……云……呜呵……唷……别……别舔……脏……啊……好痒……好……好痒呜……青云……吮……吮……”
昊天的凌厉矫舌把肉缝内的湿润黏膜舔舐得“吮吮”有声,昊天两手仍死命环抱着端木凤仪,手掌按在阴户左右,将两片涨卜褐色的大蜜唇花瓣向两边扒得大开,舌头不停在穴缝中央的翠嫩穴肉来回前後猛舔,一大蓬腥浓淫液被昊天像喝着天降甘露般的不住往口里吞下,小蜜唇花瓣殷红的内壁肉经爱液湿润变得光滑,份外娇艳。
端木凤仪全身最性感的神经枢纽小阴核也难逃被舔的命运,不时遭“儿子”昊天猥琐的舌尖轻薄,遇尔蜻蜓点水式的轻触,每一触碰的震撼都教她兴奋难耐得娇躯打颤,快感直贯满全身;忽尔又被一口含在嘴里吸吮,直把可怜的端木凤仪刺激得快到达亢奋的顶点……
“不……哎唷……不……要……要……好爽……好……痒……”
“那么快告诉我,娘到底是哪一处爽?哪一处痒?”
换转是别的女人,恐怕一早要俯首称臣,但身为“儿子”昊天的母亲,要抛低那种辈份的观念以至到为人母亲的尊严,试问又谈何容易?无奈面对着此一死缠不放、又拥有那么一身超凡的调情性技的坏儿子,再三贞九烈的贵妇也支持不了,再听儿子说话的语气满带鼓噪,心知若不给这小恶魔消气,恐怕还有够受。
“青……青云……娘亲……说……呀……噢……娘说了……娘的下面……下面很痒……啊……啊……啊……”
端木凤仪说着,脸上一片嫣红。
“下面是哪里?你不好好说明白,教我怎知道呢?”
昊天继续挑逗着。
“啊……”
端木凤仪心下一楞,儿子是要自己说更粗脏的话,昊天见端木凤仪支支吾吾的,便又舌头继续猛挖,手指再度压上涨大充血的阴核猛搓。
“呜呀……不要……坏孩子……青云是坏孩子……啊……娘亲的……娘亲的小穴……好痒……呜……羞死了……”
端木凤仪说罢,无比羞赧、媚眼紧合,但发现儿子并未有停止他那淫虐式的折磨,继续用淫舌玩弄着她。
端木凤仪深怕自己是否说得不好:“呜……青云……青云……我的好儿子……乖孩子……娘的小穴好痒……啊……娘已经听话说了……求求你……就……行行好……饶……饶了娘吧……”
“可是娘亲你不是说不可以说脏话的吗?怎么现在自己又说了啊?”
昊天故意问道。
“啊……娘……是……是娘不对……娘……知错了……娘……跟你说……说声对不起……啊……好嘛……青云啊……我的……好青云……不要再折磨娘了嘛……”
昊天听了端木凤仪的话,满意地笑了笑,然后整个人压上了端木凤仪的身躯,可是还未有立即插入,先把头埋在端木凤仪一对豪乳上,两颗变硬了的乳头一颗用口咬上,慢条丝理地轻啖浅嚼,恍似在品尝着最美味可口的佳肴;另一颗则拿在手指上猛捻,明显又是在吊端木凤仪的胃口。
“那娘亲现在想青云怎样替你止痒呢?”
昊天问道。
端木凤仪懊恼着这个得势不饶人的儿子,换着是平时早已把他给骂个不亦乐乎,但此刻被逗弄得欲焰攻心、饥渴难耐得近乎发疯的她已万万不敢做次:“呜……好……娘说……娘想要你……要你……干……干……”
“是不是要我干小穴?”
昊天问道。
“是……是的……要……要你干小穴……”
端木凤仪呻吟着。
“我是什么人,要我干谁人的小穴?”
昊天加重语气说出“人”和“谁人”二字。
“呜哗……好……好过份……我的乖儿……不……不要欺负娘亲了……我不要……说……好坏……坏透了的孩子……”
要为人母亲的端木凤仪说出如此羞耻无比的一句淫话,再开放的女人也不可以,可是昊天不到黄河心不死,当下双手齐发,一把抓住端木凤仪两只大肥奶又是一阵的搓、揉、捻、磨,同时雄壮的鸡巴将大龙头对准那个已经被逗弄至湿得透彻、热到发烫了的肥美淫穴,死命的用马眼压住阴核猛顶猛挺,直逗得端木凤仪心急如焚、再次告饶:“啊……我说了……啊……天儿别磨……娘……娘说了……”
昊天于是停了半晌,好让端木凤仪有喘息机会,而抬起了的头用色迷迷的眼光凝望着端木凤仪,似乎要亲眼看着端木凤仪说出那句话。
端木凤仪瞥见儿子如此的看着自己,羞耻得难以自拔,粉面通红闭上媚眼,停了半天,也始终说不出口,昊天不耐烦地再次展开攻势,且比前更为剧烈,手握一对大肥奶子起势狂揉,嫩白乳肌挤压至扭曲变形,两颗挺凸乳头挟在指间不绝捏弄,敏感的阴核再次饱受蟒头马眼的折磨,将端木凤仪全身最脆弱的三个神经点刺激到了巅峰。
“啊……不……我说……我说了……”
“那麽快说,别把眼儿合上,望着我好好的说。”
昊天这次未有停下来,他要惩罚端木凤仪之前的不从,要端木凤仪面上挂着一副淫态浪荡的表情睁着眼说。
对于儿子这近乎命令的口吻,此刻的端木凤仪只能无奈地顺从,她几乎可肯定,此生大慨已没有比现在更加羞人的时候了。
“不要……不要……青云……好青云……好羞……我不要说……我说了……好人……请你不……不要再逗娘……你……你……你是娘的儿子……娘……娘想要……想要……啊……不行……想要儿子干娘的小穴……呜……羞死人了……哗呀……好……好过份……青云……好坏……啊啊……”
原已火红的俏脸,如今更烫得像烧红了的铁,端木凤仪两手搭着昊天双肩,八字形大腿跟肥臀一同向上猛翘,口中吐出那羞耻万分的淫词荡语。
那双因怯于儿子“司徒青云”淫威而无奈地苦挣开来的杏眼,正随着儿子龙头一下一下的狠揉而变得哀怨地、妖媚地凝望着儿子,恍惚在怨尤儿子的残酷、也要用眼神去打动儿子、恳求他欣赐一顿猛抽狠干,以解那被欲火燃烧至爆烈的痛苦。然而内心又出奇地释出了一种难明的被解放感觉,就像所有的世俗枷锁和压力都已能抛诸脑后、弃之不顾,一心只需全情堕入性爱的漩涡中,整个人泛起了一丝一丝无形的舒态。
“啊……青云……我……想要……要插小穴……要天儿插娘的小穴……快……快嘛……”
端木凤仪她认命了,对于这个天生异禀、又拥有这麽一身会折磨女人的调情性技的“儿子”,她只能把一切都豁出,无条件地静待儿子的鸡巴去把她俘虏。
昊天双眼与端木凤仪互望着,亲情款款,柔情绵绵,母慈子孝,久别重逢,情意万千,万料不到在这无心的慰问,竟因为自己的色胆与性技,发掘到端木凤仪风情万种、淫浪放荡的神秘一面,心中飘然地自觉是世上最幸福的人,想着想着竟自呆在当场。
“呜呀……青云啊……我的乖儿子……好亲儿……娘已经说了嘛……你……你还等什么……求求你……饶过娘吧……娘好想干穴……娘想被你干……呜……快……快嘛……不要再折磨我了……”
听到端木凤仪已几近疯狂的淫声哀求,昊天才如梦初醒,乍看身下的端木凤仪如今双目通红,泪凝於睫,直急得眼泪儿也快滴下来,粉额渗出了微微汗脂,头不断左右摇曳使泄上粉红的秀发披散开来,简直活像个荡妇无异。
昊天何曾得见端木凤仪这么一个成熟美妇会作出如此撩人痴态,一股骄傲自满和胜利的成功感油然而生,毕竟对一个只有十多岁的小伙子而言,能把一位不论年龄、身份或地位都在他之上的成熟艳妇用性来逗弄到如斯境况,现实中又有几人?更莫说那成熟美妇表面上是自己至尊无上的母亲了。
昊天细意览赏着端木凤仪那成熟饥渴的性感痴态,真是欢喜到极,歪心本想再加调戏,但对方表面上终归也是自己敬爱的母亲,加上那副楚楚可怜模样又实教他於心不忍,再说自己亦早已欲火高升,当下不再纠缠,已对准了阴沟中央的大龙头用力一顶,“噗唧”一声,整个就没入于小穴之内。
“噢……轻……轻点……”
“娘,还痛吗?”
“唔……呀呀……已……呀……已比刚才好……啊……好了些……不要紧的……快……快插进来……噢……但……但要慢一点的……慢……一点……”
昊天捉挟的问道:“娘,你又叫我快插进去,又要我慢一点的,教我如何是好呀?”
“唔……你……呀……呀……你好坏……唔唔……你这个坏……坏孩……子啊……”
端木凤仪娇媚地向儿子盯上一眼,昊天故意板起了脸,装出一脸不悦的样子怒视着端木凤仪,臀部慢慢向後退,龙头就随随地从湿穴内吐出愈半,把端木凤仪吓得以为昊天不喜欢自己骂他坏孩子,心怕他一不高兴又会弄些甚麽鬼花样来蹂躏自己,于是不敢多言。
“啊……不……不是的……青云是个好孩子……呀……快来……娘……娘想要……”
见到端木凤仪纾尊降贵地讨好着自己,昊天才满意地展露欢颜,昊天一边得意的同时,七寸长的庞然大物提枪一挺,整根就埋入端木凤仪那湿漉漉、热腾腾的淫户之内……
“啊……”
端木凤仪不料儿子竟有如此凶狠一着,害她直痛得艳容色变,端庄姣美的五官都扭作一团,润泽脸庞冒出凝脂香汗,两行泪儿嗄嗄流下。
此情此景把疼惜端木凤仪的昊天一时吓呆了,忙急把动作停下,痛心地慰问着端木凤仪:“娘……对……对不起……青云只一心跟你闹着玩来……不料……对不起……”
从小到大,昊天从没有见过女人哭过,岂想到今天竟因自己而弄哭端木凤仪,当下悔疚非常,伏下头来躺在端木凤仪怀里,似无面目面对端木凤仪,端木凤仪回过气来,但见儿子对自己百般关怀,一时心软下来,再看儿子惊惶失惜的狼狈相,既可爱也可笑,体内熊熊欲火和痛楚也被慈爱的母性暂时压下,伸出玉手轻抚儿子枕在自己胸脯上的头,纤柔指尖温柔地拨弄着头发∶“傻孩子,娘不是怪责你,只是娘已经多年没有跟你父亲同房了,你的又很大,娘一时难以适应你狂烈的插入,加上女人都喜欢别人温柔对待,因此娘希望你能学懂怜香惜玉,不要一鼓作气的横冲直撞,这样才是娘的好孩子,知道吗?”
端木凤仪嫣然一笑,原谅他的粗行,昊天见端木凤仪破啼为笑,才舒了口气,适时昊天但感龙头上一阵骚麻,像正被小鱼吃饵地一吸一吮,教他心摇神荡好不销魂,原来刚才那金枪一击,已把整根庞然大物直插到底,肥涨湿润的美穴甬道被充塞得不能再多,软绵绵、热暖湿濡的穴肉饱满充实的包含着整个鸡巴,庞然大物尽头直抵子宫深处的娇嫩花蕊、一吸一吮的舒服极了。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