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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脸上一喜,立即说到:“大人吩咐,小的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那好,来人。带他去南门。让他出城”
看着那人被带出去,张金亮转向李头:“冯将军和陈将军走了有十几天了吧。”
“是的大。走了有16天了。”李头躬身答道。
“这两个人也真是地,走了这么长时间连个信都不带回来。真是急人。昨天下午济南的援军已经到达谷城,已经距离这里不远了。”
“大人的手下勇猛无敌。”李头不善拍马屁,但他也知道说点好听的比较好。
“呵呵,我今天让他们停止前进了,他们现在过来,用处不大,口不封上,他们过来了最多也就是击溃。现在全看你的那两个兄弟是否能够快点回来了。”
看着李头走出去。缪峻在旁边说到:“大人,李头这人靠得住靠不住?”
张金亮沉默了一会才说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谁呢?”
缪峻低头不语,过了一会接着问道:“大人说的济南援军已经到了谷城,是真地还是在安慰李头?”
“如果我没有猜错地话,今天我的命令传过去,王勇强应该是在阳谷接到我地命令的。”张金亮说话地语气依然很淡。
缪峻愕然:“大人是说,援军距离咱们这里只由50里?阳谷打下来?”
“你如果要是知道他们昨天一天连下石门,济北,谷城三城。你就不会吃惊了。”张金亮笑道。
缪峻吃惊的样子,令他很开心,“带兵的是我的第一个学生,他打仗的水平要比我高。”
“一天三城?”缪峻跑到地图边,在地图上寻找那几座城池的位置。随即他也意识到了自己失态,马上又装作对这事毫不关心的样子,看了一会地图,又说到:“大人这是因为陈午和冯龙现在还没有消息,才让援军止步的,对不对?”
张金亮点了点头,缪峻继续说道:“可是要是陈午和冯龙跑了,或者一时半会回不来怎么办。”
“那就继续耗下去,耗到咱们或者东平王中间有一方耗不下去地时候。”孙在旁边插口说道。“东平王那里每天有3多人要吃喝拉撒睡,绝对够他忙的。咱们住在房子里面,烤着炉子,吃着东平王搜刮来地东西,在这里侃大山,东平王那边可都是住在荒郊野地里面。这两天天气还好,要是来个大雪,嘿嘿,有好瞧地。”
“咱们不能把宝都压到天气身上吧,每天这样被人家压着打,也不是个长事。这些事情咱们知道,可是那些整天卖命的流民不知道,要是他们万一做出来就象刚才拉出去那个人说的那样的事情,那可怎么办?”
“刚才应该把他给杀了。”孙在旁边接口说到:“太仁慈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你们以为东平王会把他的命留下来么?我想和东平王谈谈,正好缺个送死的,刚才缪峻说的好,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要给这些流民一个希望,另外也要断了流民中想和东平王拉上关系人的幻想。所以明天我要好好的和东平王谈谈。”
正文 第二十三节:套
第二十三节:套(抛)石机最早出现在春秋战国时期,当时把这种东(kuai)又称发石机,最早见于记载用于战争的抛石机是东汉建安5(200)曹操攻打袁绍时候使用的炮车(霹雳车),到晋朝这个旝字演变成了礟(pao),现在所能找到的最早的礟的记载是西晋文学家潘岳的《闲居赋》里面出现的“礟石雷骇”,到了唐朝正式把抛石机命名为“礟”,宋朝时期改作“砲”并且两字混用。
在冷兵器时代,甚至冷热兵器交替时代,炮作为一种重要的武器,一直在军队中占有很高的地位,野战攻城战都少不了它,在古代战争中没有投石机的出现是不可思议地事情。
张金亮这几天一直躲在后面,当他来到战斗最为激烈的南门的时候,也不禁被南门战场的惨烈震撼了。
南门右边的城墙附近,现在基本上已经变成了白地,本来拥挤的房屋,或者被拆了当作炮弹发射出去了,或者被兖州军队发射进来的炮弹砸得稀巴烂。
几台被巨石砸中地投石机,钢管扭曲着还竖在那里,地上还到处可见近两米深的大坑,坑里面地炮弹早被城里的人挖出来,又重新发射出去,满地到处都是用土烧制的圆形炮弹的碎片。
几百个表情迟钝的流民木然的站在用巨木粘土搭建的防炮洞附近。看着这一群衣着华丽地人从面前经过,却没有发出一点的声音。
几个童子军在那几台完好的投石机附近忙碌着,对投石机进行着保养,看见张金亮一行过来,几个人放下自己的工作,把手放在胸前向张金亮行礼,张金亮举手回礼。
在此值班的第四小队小队长杜平跑了过来,带着张金亮直接骑着马顺着土石堆成的斜坡上了已经明显降低了的城墙。
南城门的里外早被堵死了。不过城墙现在已经成了通途,城墙两侧,州军队发射过来堆积地炮石早已经和城墙同高,骑马上城根本不用费一点力气。
城墙上也有几个用巨木搭建的防炮洞,面对城墙外面那一侧,各种木女墙。刀车(前面带有插满刀子的木板的车辆,用于堵塞城门和破的城墙口,)在城墙外侧,形成一道障碍,掩护着城内防守的流民,也阻挡着来自外面地攻击。
在这些东西的后面地上,堆放着叉竿,夜叉擂,飞钩,木擂。砖擂等守城器械,在远处比较完好的城墙上。还停放着不少的撞车。
在木女墙的外面,顺着斜坡。到处扔着铁蒺藜,铁菱角,池涩(钉有铁钉的木板)。刍蹄(内外都带有铁钉的7寸大小的方木框,人脚,或者马蹄一旦踩入很难拔出)以及直接插到地上的拒马枪。那里简直就是一个布满各种陷井的死亡地带。
城墙外面,到处都是云梯(带有梯子地车子,梯子呈两节或者三节,前端有钩。可以钩住女墙。),尖头木驴(撞车。或者挖墙车,上面带有人字形的顶棚,可防炮矢),楼车(临冲吕公车,高约数丈地木制移动城堡)的残骸。
杜平叫了十几个正在城墙上休息地流民,开始清理木女墙外面斜坡上的东西,以便让张金亮和众人下去,随便用铁锨一呼拉,一个人地胳膊就从地里面探了出来。在仔细看别处,到处都有人的肢体或多或少的露出地面,这些都是攻城时候死亡的兖州士卒,受伤后,直接又被投石机发射过来的炮弹埋在了这里。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天然的坟场。
张金亮制止了杜平的行为。“我们还是走西门绕过来吧,要清理这片地方不知道需要多长时间呢。”
要不是今天要和兖州方面谈判,张金亮他们也不会来这里,他们谁都没有想到这里竟然会变成了这个样子。
西门要好得多,为了防御,城里面已经用草包搭起来来了一个瓮城,专门用来防备敌军破门。大门也没有堵死,不过门已经残破不堪,外面还有几辆烧成灰烬地尖头木驴,流民们费了好大的劲也才清理出来一条通道。
已经接到通知地兖州军队的谈判代表,已经从南门过来,在外面等候多时了。
“张大人,识事务着为俊杰,张大人有什么条件可以尽管给我说,我可以向我家王爷转告。”骑督赵正,坐在马上,看着眼前依旧穿着布衣的张金亮朗声说道。
“我有事情和你们王爷谈。”张金亮看着这个满面傲气的将军。
“嘿嘿,一个七品官想见我们王爷,差着好几级呢,有我出来和你谈,已经相当够给你面子了。”赵正冷笑着说道。
“你做的官再大,也不过是司马楙家的奴才而已,狗有可能和人谈话么?”张金亮相当看不起这种狗仗人势的东西,说话毫不客气。
而赵正最忌讳有人提他的贱民身份,听到张金亮这么说他,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牙咬得嘎嘣嘣直响,把手里的丈八大槊握了又握,就想冲过来。
后面这个时候有人喊道,“赵将军休的鲁莽,”一匹骏马从兖州军阵里面飞奔出来,马上端坐一位中年儒生。
那人跑到跟前,双手抱拳道:“东海(郡)王静贤(王脩),对面可是济南张大人?”
“正是。”张金亮不知道眼前这个王静贤是个什么人,一只手按在刀把上,时刻用眼睛的余光看着这两位,以防不测。
“王爷请张先生过去谈谈,”王脩说话非常客气。
张金亮脸色一沉,谈判本来就是他的一个借口,他是想在这里挑起一场自己可以控制地冲突,杀杀对方的锐气,涨涨城内流民的士气,另外也给城里一天喘息的时间,外加上还可以打乱对方的进攻步伐。
他却没有想到,东平王真的会和他谈。而且还是邀请他去兖州军阵里面谈。
“张大人放心,不管谈成谈不成,王爷绝对不会对你加害,这点我以我的人格担保。东海(郡)王家也是名门望族,绝对说到做到。”王脩见张金亮没有回答,连忙解释道。
“嘿嘿,小子,胆小就不要出来冲大头,还是在这里跟我谈吧,至少你不用害怕。”旁边赵正冷言讽刺道。
张金亮扭头瞪了他一眼,哈哈大笑。扬马向兖州军阵冲去,王脩和赵正一愣,赶紧调转马头在后面紧紧跟随。张
后的铁甲重骑此时也稍微向前挪动了一点。
张金亮跑到兖州军阵面前,却没有进去,他让马沿着兖州军阵前一路小跑,高声喊道:“济南张姓金亮,求见王爷,难道王爷是个女人,就如此害怕见我么?”
他高声叫着,引起了兖州军阵里面一阵的窃窃私语,甚至传出一阵低声的笑声。
赵正急的在后面脸红脖子粗的大声呼喝,可是张金亮哪里管他那么多,凭借自己的马术,闪过赵正,调转回来,再次高喊。
两军阵前,本来骂人是很正常地事情,不过张金亮这样肆无忌惮的逼在人家军阵门口骂可就是不多了。
;_州军阵中门旗摆动,一个身材微胖的人终于在护卫的保护下,从军阵中骑马走了出来,气定神闲地站在军阵前面。
旁边有人阴阳怪气的尖声喊道,“呔,那个小子,我家王爷已经亲自出来,你还不快快过来见礼”
张金亮正在阵前尽情的调戏着赵正,看见东平王出来,一个急转,差点把没有马镫的赵正给甩下马,赵正手里本来就拿着大槊,脚还没有伸到软质马镫里面,那里经受得住张金亮这般调戏,他恼羞成怒,就要追杀过来,却被东平王身边的人制止了。
王脩此时也毫无表情的站在了司马楙身旁不作声。
“厉城张姓金亮见过王爷。”张金亮骑在马上连下马都没有下,直接在上面拱手道。
司马楙有些不悦,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旁边有侍从尖声喝斥道:“小子好没有教养,见到王爷连自己地名都不报。”
张金亮没有搭理他,向司马楙说到:“我这次约王爷出来是想和王爷谈个交易。”
司马楙并不回答,只是点了一下头,示意张金亮继续说下去。
“我愿意用须昌城换王爷的那个庄园的全部产权,”
司马楙用力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以确定自己是否是听错了。不但是司马楙,就连旁边的王脩和赵正也都睁大了眼睛看着张金亮。
他们都在想,这位是不是有毛病,竟然说出这种可笑的话来。用王爷的封国首府,换王爷的庄园,这种事情——
“这是今天地条件。明天也许就没有这种优惠了。”张金亮继续一本正经的说到。
此时的司马楙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他明显地感觉到自己被张金亮耍了,并且是大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