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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错了,万一练得走火入魔可别怪我。”
杨飞看得头都大了,吸了口凉气,叹道:“怎么有这么多?”
白玉霜笑道:“想学上乘武功,便得先记会这些穴道名称,想偷懒的话趁早别白力气?”
杨飞苦笑道:“这哪是学武,比考状元还难。”
白玉霜道:“如果你有师父的话,便不必这么幸苦,先记一些,哪些穴位不明白去问师父便成。”
杨飞问道:“那玉霜姐你有师父没有?”
白玉霜摇头道:“我的武功都是我爹教的,当初我背这张穴位图可足足背了半年。”
杨飞愁眉苦脸,哀声叹气道:“那我岂不是要背一年。”
白玉霜微笑道:“说不定你比我聪明,一天就记熟了。”
杨飞摇摇头,不觉又叹了口气。
白玉霜正容道:“要练习上乘武学最要紧的是要有持之以恒的毅力,练功的时候千万不可三心二意,要不然练了也是白练,搞不好还会走火入魔。”
杨飞心想为了梅云清只得拼上老命了,便点点头道:“我一定不会偷懒的。”
白玉霜道:“你明日清晨便要赶路,我现在先教你一些基本的练习法门,你在路上好好练习,不可懈怠。”顿了一顿,又道:”练习内功最基本的姿势便是打坐,不过我爹说,内功练到精深之后便不注重外表,随时随地皆可练功。”
杨飞叹道:“我现在内功不断不精深,还一点都没有,你就先教我打坐,我先试着练练,看好不好练。”
白玉霜不禁“扑嗤”一笑道:“武功哪有什么好练不好练的,你若不想吃苦,便不要练武功了,你先到床上盘膝坐好,我再教你怎么运气。”
杨飞依言行向内室,里面隔成两间,床倒有两张,一大一小,杨飞不知哪张才是,只得无奈的望向白玉霜。
白玉霜微笑道:“当然是上我的那张大床,你要是上小丝那张,她明日回来了还不得找我拼命。”她话说完,才知有语病,窘得玉脸通红。
杨飞思起白向天先前欲将白玉霜许配与他之言,嗅着床上泛着的白玉霜身上那种淡淡的处子幽香,不觉心中一荡。他脱靴上了那张大床,盘膝坐好,依白玉霜之言调息打坐。却闻得白玉霜低声道:“凝神聚气,气运丹田。”杨飞虽听过丹田二字,却哪知在何处,只得又瞧向白玉霜。
白玉霜笑道:“丹田在脐下三分处。”
杨飞忍不住又问道:“那怎么气运丹田?”心想连气都没有,怎么运。
白玉霜道:“你便想着体内有一股气流向丹田便成。”
杨飞这才静下神来,他平日最好胡思乱想,倒也不难幻想丹田之内有股气息正在缓缓流动。
白玉霜方才吁了口气,她以前从未教过别人练功,没想竟是如此麻烦,她耐心颇好,杨飞有何不懂之处,便一一解答,待得杨飞学会打坐,已是三更时分。
杨飞学会如何打坐后,便将那穴位图和紫气神功秘笈打开放在床头对着修习紫气神功的第一层,照着上面的法门修习了三遍,睁眼之时天色已是大亮,白玉霜早耐不住睡意伏在床头沉沉睡去,不觉大是吃惊。
他一夜未眠,仍精神奕奕,不觉有丝毫倦意,心中大喜,只道自己练功果有成效,将紫气神功和那穴位图羊皮纸贴身藏好,本欲离去,但想若白玉霜这么睡着若是病了可真是对不住她,只得将她轻轻抱到床上,用锦被盖好,这才离去。
匆匆回到房中,付峻刚刚起床,斜眼瞄着他,满脸坏笑道:“飞扬,昨晚又去哪快活了?竟然又一夜不归,是不是又去会心上人了,这种好事怎么不叫我?”
杨飞怎敢说在白玉霜房中呆了一宿,佯作苦笑道:“你昨晚发那么大脾气,谁敢叫你?”
付峻赔笑道:“昨晚真是对不住,不过我没发你的脾气,你别放在心上啊,对了,再过半个时辰,大家便要起程了,你收拾好了行李没,要不要我帮忙。”
杨飞连说不用,其实他哪有什么行李,只不过两套换洗衣物而已。
付峻又道:“刚才小何送了套衣服来,你试试合不合身。”
杨飞早就看到桌上的那套新衣,心中还道是付峻的,却未想是给自己的,他自幼贫苦,一年到头难得买套新衣,高高兴兴的换了,乃是一套白中带黑的劲装,穿着刚好合身,显是量身定作,颇有些江湖中人的味道。
付峻道:“这种衣服你应该见过,咱们镖局行走江湖都是这般样式。”
杨飞点点头,自床头取出飞云剑,拿在手中耍了两招,倒也真似剑客派头。
付峻大奇道:“你这剑不错,哪来的?”
杨飞得意的道:“我心上人送的。”
付峻失声道:“她送你的。”旋即拍拍他的肩头嘿嘿笑道:“飞扬,江湖第一美人都被你骗上手了,怎不教表哥两招沟女绝学?”
杨飞笑道:“瞧你说的,我跟她八字还没一撇呢,还要我教你,你有了玉霜姐还不够?”
付峻道:“她把随身宝剑都送你了,还说八字没一撇,好了,好了,时侯不早了,不跟你瞎扯了,我先去弄早点,你好好呆着,让我把你侍侯得舒舒服服的再起程。”言罢,满脸笑容的走了出去,还真看不出昨晚他闹过脾气。
杨飞将衣物包了一个包袱,将飞云剑用布包好穿过包袱缚在背上,若非细看,还当真看不出那是柄剑。
吃过付峻拿来的早点,杨飞急急来到练武场,白向天,付无忌及一干准备押镖的师兄弟早已在那里,旁边停了两辆骡拉镖车,上面放着六个大木箱,颇是沉重,想必便是这次押的镖,却不知里面放着什么宝贝。
白向天向留在镖局的几个师叔交代了一些事,然后喝了杯送行酒,说了些顺利归来之言,便一身大喝,宣布出发,颇有些起兵出征的味道。
自东门春明门出了长安城,白向天与付无忌乘马在前开路,还有两嗓门较大的师兄在前面鸣锣开道,高喊“振武扬威”,杨飞颇是不解,不知何意,问了身旁的师兄方知这是江湖上行镖的规矩,武林人士听了便知这是振威镖局的镖队,早作准备,免得不期而遇,徒生误会。
杨飞按规矩走在队伍最后面,手中持着一把大刀,似模似样的,既觉新鲜,又觉刺激,心中竟想此刻要是有人劫镖是何光景。
镖队一路东行,到得晌午之时,将至潼关,此关乃长安东进中原必经之路,大伙皆想此去必是中原富庶之地。
在潼关稍加休整,用过午膳,却没想行程竟尔折返向北,方行了近半个时辰,异变陡生,竟真如杨飞所想有人劫镖。
而劫镖之人杨飞亦认得,竟是将他恨之入骨的梅兰,杨飞心知她必是来找自己麻烦,心生惧意,情知白向天和付无忌即可搞定,便远远藏在一干师兄弟身后,除了白向天和付无忌,一干师兄弟衣着相若,若非一个个细看,梅兰怎知他藏在何处。
此刻镖队正行至一密林之内,除了当中一条可供行走的土路,两畔林木葱幽,梅兰单人匹马,俏脸生寒的拦在土路正中,使得整个镖队都过之不去。
白向天在如归客栈见过梅兰,当然认得她,含笑抱拳道:“这位姑娘,不知在此有何贵干?”他不敢得罪梅花山庄,是以梅兰虽犯了江湖大忌,拦了镖队,语气仍颇为客气。
梅兰冷哼一声道:“找个叫杨飞的恶人。”
白向天笑道:“姑娘找他有何事?”
梅兰冷冷道:“这白总镖头就不必问了,本姑娘只想知道他在不在这?”
白向天的大弟子殷立生早就看不顺眼,大喝道:“哪来的臭丫头,敢在这撒野。”
梅兰俏脸一寒,右手马鞭径直抖出,宛若利剑般直刺殷立生。
殷立生手中大刀反手挥出,满以为可将那马鞭格住,直到鞭刀相接之时,方觉大刀劈了个空,这才思起马鞭本是柔软之物,自己当它是利剑来挡,岂不自讨苦吃,正欲变招,那马鞭已将大刀缠住,一股回旋之力传来,殷立生措手不及,竟尔一个照面之下被梅兰用马鞭甩了出去。
白向天仍是一付笑脸道:“小徒不知天高地厚,得罪了姑娘,还望姑娘海涵。”
梅兰颇觉意外,白向天的涵养功夫实在太好,她如此落了他的面子,仍面不改色,好象是他得罪了自己一般,心想白向天在江湖中“笑面菩萨”的外号果真名不殊传,怎么给他尴尬都不生气。
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脸人,梅兰再怎么蛮不讲理也横不下去,言语之中不觉缓和许多道:“我跟杨飞有些私人恩怨要了,麻烦白总镖头请他出来。”
杨飞眼见事情越闹越大,自己再不出场还不知梅兰这个疯婆娘会做些什么出格的事来,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去向梅兰道:“小兰姑娘,我在这里,你要找麻烦就找我好了,别拿我的师兄们出气。”
白向天颇是赞许的瞧了杨飞一眼,道:“姑娘,杨飞在这,你有什么私人恩怨就在这里了了吧,我们绝不插手此事。”
梅兰娇哼一声,马鞭一挥,狠狠抽向杨飞,杨飞眼见鞭子来势又急又猛,自己避之不过,只得紧闭双目,坐以待毙。
付无忌大喝一声,背上长剑已然出鞘,他当然不忍见杨飞在此命丧当场。
鞭剑相交,马鞭挽起一个个圆圈将长剑紧紧缠住,而付无忌亦非等闲之辈,那长剑若附骨之蛆径自向梅兰手腕刺去。
“铛”只闻金铁相接之声,梅兰终于出剑,马鞭已交到左手,左鞭右剑,在极短时间内已与付无忌交手不下十招。
杨飞得脱大难,只觉背上冷汗淋漓,心中只道好险好险。
付梅二人,皆擅使剑,梅兰左手虽多了一只马鞭,却只是作辅助之用,真正的攻势仍来自右手长剑,二人皆不擅马战,斗得数招,便落到地上。
付无忌剑势辛辣狠毒,而梅兰剑势飘逸好看,二人剑法斗个半斤八两不相上下,两人同使快剑,旁观之人只觉眼花缭乱,看得目不瑕接。
白向天忽尔轻轻“咦”了一声。
杨飞正在他身畔,听得自是清楚,奇道:“总镖头,怎么了,我叔叔情形如何?”
白向天微笑道:“你叔叔一时半会还不会败下阵来,不过时间长了就说不定了,我只是在奇怪那位小兰姑娘为何会使华山剑法,而且不是只会一招半式。”
杨飞心道梅兰会不会使华山剑法关他屁事,听得白向天话中之意,似乎付无忌并非梅兰敌手,顿时担心万一付无忌被打败了。自己被梅兰拿住,还不是被她千万成剐,杨飞越想越是提心,不觉喊道:“叔叔加油啊。”生似付梅二人正在擂台比武,旁边之人正在呐喊助威。
被杨飞这么一喊,紧张气氛立时缓和许多,一干师兄也大声喊了起来,连刚被梅兰一鞭甩出的殷立生也爬起来加入其中,他对梅兰早恨之入骨,加起油来自然更是大声。
付无忌本处于下风,闻得众人呐喊助威之声,精神一振,剑法似乎也玄妙许多。
反观梅兰,究竟出道江湖不久,听了众人之声,犹其杨飞那可恶的声音,只觉心烦意乱,武功打了不少折扣,此消彼涨之下,付无忌反渐渐处于上风。
付无忌忽然大喝一声,手中长剑疾点七下,正是追魂剑法中的那式“七剑追魂”。
梅兰不假思索,使出华山剑法中“苍松迎客”,“铛铛铛”付无忌开始三剑被梅兰用剑格住,第四剑便刺到剑身之上,第五剑已然到了剑锷,到了第六剑第七剑,她再也招架不住,身形一晃,已然到了三丈之外,低头看时衣襟之上已多两个小洞,心知必是付无忌剑气所伤。
白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