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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之后。。。
机制是推行政策的必要条件,新的沧州运行机构的建立使得各项命令都在以极快的速度在执行着,按照李地意思李将整个西城划作了禁军的属地,按照功勋大小来非配属地。原来跟随李的老兵们自动升为一级爵位公士。田一顷、宅一处、女人一个,这只是李军制改革的一部分。先让这些老兵们彻底融入沧州民生体系,这样即将这些人牢牢的和沧州绑在了一起,为施行功勋爵位制度树立榜样。()
李的政令通过门下省侍郎张砺迅速的下发到尚书省及六部,这家新架构的机器顿时高速的运转了起来,其中户部韩光嗣及工部郑浑是最忙地两个部门,韩光嗣核算成本,统筹人口编制,郑浑则更不用说,光是数千处的民宅就能够让他数月不休息的,不过好在只是在原有的基础上加盖,再加上如今的沧州人力充足,军屯颇有成效,组织不用花太多的功夫。
不过尽管如此,人手还是显得有所吃力,山泽、屯田、工匠、水利、交通等各项工程都要重新开展,尚书省将全部人力投入进去之后还是显得极为吃紧,李不得不从军队中抽调了一些稍通文字的士兵过去充任,以解燃眉之急;
秋风飘至,天气渐渐的变得不那么的热了,李屹立于一片青石台之上,俯视不远处一片黄澄澄地麦田,眼看着田里一片片沉甸甸的粮食;满足感跃然心头,暗道难得的丰收年啊!相信此刻所有的沧州民众都和他一样吧,说来这还是军屯的功劳,军屯也为府兵制打下了一个坚实的基础,但军屯毕竟是一个权益之际,历史上任何一次大规模屯田只能够持续不长地一段时间是因为他地本质上是一种奴隶制形式。
“报!”远处一个侍卫飞身来报;
“说!”
“德、景二州兵马已到城外,史都尉、景都尉求见!”
“嗯,你下去吧!”李转过头望着身旁的王处存,道:“将入城队伍情况详细告诉我!”
在各部操力于新政事宜之时,王处存地鹰眼也在飞速的组建中,从亲卫营、老陷阵营各处抽调一批精明灵巧、忠心之人充任鹰眼内门,而外门则从遍布工、农、士、商、贩夫走卒,一个充斥于整个沧州的谍探网络开始缓慢形成,而此刻正是李考验新建的鹰眼之时;
王处存行礼,恭谨回道:“入城为德州、景州精兵,共四千一百二十人,德州统领为景延广,景州为史弘肇,德州军多配置强弓,景州军多枪兵,战力不俗。”
“就这些?”
“呃。。。”
“两军何时起行,路程如何,军中可带粮草,原陷阵营、破军营老兵几何这都查清楚了么?”
“属下这就去去查!”
李苦笑着摇了摇头,看来鹰眼的效力还是要靠时间来慢慢检验,一挥披风大步朝帅守府走去;
“兄长!”
景延广老远望见李那英武挺拔的身躯大步行来,心中一阵激动,长兄为父,李在他心目的地位比之父亲,自河滩之战携手闯出李存勖包围圈以来,李一直就充当了这个角色;
“航川,化元!”
三个坚实雄壮的躯体重重的抱在了一起,虽然说这个时代伦理道德皆丧,但李始终认为有一种东西是始终存在的,那就是热血的兄弟情谊,也许一些文人会对此嗤之以鼻,但在李心中却是一直将这个看得很重,在骨子里还是一个武人,那赤血豪情才是他真正的归宿。
“兄长,我。。。”景延广眼中浮现出一丝雾气,七尺高的汉子此时显得有点忸怩;
李拍了拍景延广的肩膀,温和道:“别说了,我都明白!”
兄弟情谊一切尽在不言中。。。
“走,带你们看看我为弟兄们盖的宅子。。。”
李拉着两人的收欢笑着一路畅言,给他们讲锦州,讲大漠,将异族,三人在欢畅的气氛中巡视着沧州的新变化;
在兄弟三人的齐心配合之下,李将军制改革迅速的推行了下去,史弘肇与景延广带来的德、景二州的老兵及精兵四千人,加上留守沧州的兵马八千人,总共一万二千人马进行一次大的整编;
整编的主要内容是将所有部队序列全部打乱,重新建立羽林、神武及骁骑营,羽林、神武两军每军五千人,骁骑营二千人,随着锦州根据地的建立,马匹的问题已经顺利解决,每次出海都可运送数百匹马,清一色制式武器,全部配备长弓、长枪、横刀,每军配备弩千把,所有口令、制度、旗语统一规范;
骁骑营按照唐初轻骑兵模式编成、装备、训练,战略、战术等等则按照大漠模式来操练,唐高祖李渊曾有言“见利即前,知难便走,风驰电卷,不恒其阵”,早在太原起兵之前,他就曾全面模仿突厥轻骑兵的模式,训练其军队,并收到了很好的效果;唐王朝以精锐的轻骑兵平定天下,进一步从实践中证实了其优越性,因而在唐代轻骑兵逐渐完全取代了甲骑具装;对此李可是深有体会,在大漠之时他正是用这种战术扫平数个强大的部落的。建立军校制度,李为军校校长,当初陷阵营的百余老兵成了第一批学员,学员对李承师礼。。。
第一百四十七章 改制,中央集权(三)
在利益及强压之下,此番军制的改革并没有在军中有引起多大的阻力,老兵对已分得的利益十分满意,新兵对二十级功勋制度也十分期待,且他们的利益与沧州已经牢牢的绑在了一起,如今剩下的只是如何加强战斗力的问题了;
但繁琐的事情远不止这些,机构的建设也远远没有完备,三省六部且是简单的构架,还有五监九寺的建立,即掌文教的国子监、掌手工业生产的少府监、掌土木工程的将作监、掌制造军器的军器监和掌水利建设的都水监,九寺即掌礼仪祭祀的太常寺,掌皇室酒醴(l李)膳羞的光禄寺,掌兵器仪仗的卫尉寺,掌皇族谱籍的宗正寺,掌皇帝车马和国家牧政的太仆寺,掌刑法断狱的大理寺,掌国宾、礼仪的鸿胪寺,掌国家仓廪储备的司农寺和掌财货,贸易的太府寺。…》这些都是有关国计民生的重大问题,虽然李是精简再精简;但必要的还是不能少,原有的机制完全破坏的情况下李头有点吃不消了,光人员的选用就能够让他头疼;
吏部的组建也势在必行,但眼下能够出任吏部的人选实在是没有,其他三省六部的人员此时已是忙得不可开交,再让他们兼任的话也有点得不偿失了,李此时有点后悔当初掳掠洛阳之时为什么不掳点人才回来,当初的洛阳乃天下政治中心,且集合了末唐的所有资源,随便掠几个人也是人才;
除了这些。令李头疼地是军器监与将作监的建立,随着今后战争的扩大,今后兵器的消耗可谓将会越来越多,虽说前番掳掠洛阳是夺得大批的武器装备已足够装备禁军,但却不够置换。一旦战争升级,后勤地压力将无比的巨大;
李暗叹世间的不公,只恨老天给他的时间太短、底子太薄,如果他能够像李存勖那样有个老爹打下雄厚地基础也不会如此捉襟见肘。有如千疮百孔般不可遮蔽;
军制的改革已经进入到关键时刻,陷阵营的一百二十多名老兵分散到三军各营中为都头,各领一百人,自动升为二等功勋上造,而原破军营及强弓营的老兵则分散到各都手下为队正,直接归上级节制的同时由中央也就是李直接调动,重新配备制式武器,规范口令、制度,构架成一支新的精锐禁军;
与此同时军校建设已经提上日程,军校就建在帅守府后一块空地之中。里面有最好最新的设施和授课环境,以示区别一般军营;这也是荣誉的体现,其中还有许多的细节都是李结合后世的一些经验来逐步施行地。
在李的印象中,军校制度是后世的一种极为有效的笼络、统制军队的方法,一来,通过军校给学员传授先进思想,思想教育是后世一支无敌铁军能够依靠极为低劣的装备和供给打败强敌的一宝,没有思想的军队是不可能成为一支无敌军队,而军队的组成则是通过这些基层将领来连接地。通过在传授战略战术的同时灌输忠义道德,将这些将领的思想稳固的把握住,即便是某个高级将领要叛乱,底下的人也不会跟随他;二来,每个军校出去的学员都是李亲手教授,对忠诚性应该能够得到保证;
流光飞逝,在改制推行的过程中时间变得尤其宝贵,转眼间过去了半个月,原先老迈、虚弱、缺少生机的沧州此时至少在表面上已经变得焕然一新。ap.k.n帅守府政事厅此时成了沧州最繁忙的一个地方,不停地穿梭的是传递条陈的小吏,各部官员不是在聚众商议就是埋头统筹,而在更多的则是亲临一线,工部侍郎郑浑此刻短衣小衫穿梭于各个工地之间,司农寺官吏更是如老农般赤脚在田地中行走。沧州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活力。
而此时沧州之主顺化节度使李亦是眉头紧皱的坐在一堆文案之前。光是统计上来地各种数据就看地他头大,更不要说各部一些琐碎之事。用力的揉了揉脑袋,索性将这些事情丢开一边,站起身来想到外边去呼吸下新鲜空气;
转身踏入政务厅中,便看到一堆堆积如山地章程批要,其中一人在埋头查阅,那是新任命的秘书郎孙晟,李心中淡然一笑,此时他想起后世的一个笑话,大概意思是说末领导人只会写三个字:同意、不,在外面威风八面,而他成功的这一切却是都来自于他的秘书,由此也可以看到秘书的重要性,秘书郎一职古来就有,可想皇帝也明白这个职业的重要性;
跨门而入,拿过案上一本折子,孙晟顿时为之惊醒,忙起身行礼道:“不知大。。。大大人驾到,有。。。有失远迎!”
李微微一笑,不以此人口吃为辱,抬手在空中虚按一下,道:“不必多礼,这些天有劳了!”
孙晟笑了笑不再答话,继续低头审阅奏章,正当此时秦方上前禀报道:“主公,东都客省使再次求见!”
“客省使?”李一拍脑袋顿时想起还有这么一个人,朱有贞派来的那个客省使前番求见了数次,这些天忙改制的事也没去理他,但他怎么说名义上也是代表皇命,也不能太不给他面子;(客省使:这个时代的有客司之职,客司的身份很复杂,即为中央监视地方之用,又为出使交接之职,但这只是相对于受制于中央的藩镇,像杨师厚等大军阀完全可以不去理会)
李嘴角微微翘起,对身边王处存道:“允直,那东都来人现在何处,我们去见见他!”王处存答道:“现在客馆中,我去令人传他过来!”
“好,告诉他我在府中等他!”
不一片刻门外侍卫来报:“将军,客省使已至府中,此刻已在书房等候!”;
“好,就去见见这个吃皇粮的吧!”
来到书房中李见到了这位皇家官吏,来人背门而立,似未察觉李的到来,秦方正要出声叫醒来人,李忙抬手制止,反而静心打量起此人来,从后面望去此人身材挺拔,肌肉微微隆起,显示练武之辈,为何会被朱有贞作为客省使派到此处来送死?
李继续向前迈了两步,此人仿佛突然醒了过来,突然转身,锐利的眼神与李在空中闪电般交错,两人同时一震,气势同时勃然而发,李身上是一种百战沙场的赤血豪情,而迎面之人身上则别有一种历尽生死沧桑的缥缈空逸,李突然有种特别的感觉,觉得在什么地方见过此人,此人面貌很是平庸,但身上的这股气质李却感到非常之熟悉,但到底在什么见过他呢,李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