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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半路上,却意外的碰到一只拦截的军队。
带队的,当然是我。
事实上,自从出城以来,我和谢鲲一直保持着联系,当然知道现在的战局。如今王家的淮扬军和荆襄的陶侃部进入江州,豫章,也让局势复杂了起来。
当然他们来,打得是平叛的旗号,也确实给平叛带来了莫大的襄助,可是,他们也是各自集团的武装力量,也要为了各自集团的利益服务,这次进入江州,豫章,难保不会趁此打豫章的主意,这么一来,可就是前门驱狼,后门进虎了。
绝对不能让这片地盘落入他们的手中!这无疑是所有谢派的共识。
据悉,此次叛乱一起,先前王敦和陶侃都是没有动的,皇帝司马睿也是照例加封谢鲲,责成其平叛。后来见叛军人多,或言贼军势大,不可不增兵,恰恰这个人是陶侃一系的人,这一来,王家当然不愿意谢家和地方的陶侃势力,荆襄集团搞到一块,一合计,干脆大发兵,全力支持谢鲲平叛,至少不能让陶侃专美。
身边的谢家亲卫,也有不少是优秀的密探碟报人员,我自然对陶侃也有所了解。
陶侃,字士行,江西鄱阳人,最最重要的是,他也是寒族,同样是贫苦人家出身!如今官拜荆江二州刺史,都督八州诸军事,一方诸侯,坐镇荆襄,举足轻重!
陶侃出身寒族,却没有像其他侥幸爬上去的人那样,生怕别人提起这个身份,反而对此很是自豪,他痛恨以门第取人,却不重才学的流毒,声言:“《老庄》浮华,非先王之法言,不可行也。君子当正其衣冠,摄其威仪,何有乱头养望自谓宏达邪!”因此他“终日敛膝危坐,阃外多事,千绪万端,罔有遗漏。远近书疏,莫不手答,笔翰如流,未尝壅滞。引接疏远,门无停客。常语人曰:‘大禹圣者,乃惜寸阴,至于众人,当惜分阴,岂可逸游荒醉,生无益于时,死无闻于后,是自弃也。’”
此外,陶侃勤于公务,厌恶官场的虚荣浮夸和迎来送往,尤其讨厌吃吃喝喝,每宴会饮酒,他有定限。常欢有余而限已竭。众人劝更少进,但他决不再饮。他自己如此,要求部下也这样。参佐僚属有以谈戏荒废职事,不但严加训斥或鞭打,还“命取其酒器、蒲博之具,悉投于江”。
主政荆襄以来,陶侃轻徭薄赋,秋收时才收租,而且大斗进,小斗出,深得百姓爱戴,由于陶侃主政有方,很快荆襄就从战火中恢复,一时间,荆襄富庶,不亚江左。
可是这么一来,荆襄形胜之地,陶侃雄才大略,百姓爱戴有加,麾下兵强马壮,很明显的,陶侃就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政治势力,马上就成为各方斗争的焦点。
只是陶侃向来低调,从不参与朝廷的势力相争,只是一直暗自在荆襄埋头苦干,在襄阳,南郡,江夏屯田,在江陵,长沙等地练兵,每年秋狩,以检阅战力,而此时,朝中的世族忙于内斗,加上陶侃安于地方,短短几年,陶侃的荆襄军,竟然很快就可以和淮扬军和京口大营相提并论,而江夏的长江水师,更是冠绝天下,远远强于彭蠡水师。
这时候,明白人才发现,陶侃已经做大,只是如今人家有兵有粮有民心有地盘,岂是一般人动得了的?
不过陶侃依然对各类事情从不表态,每次给司马睿的奏章也是只谈平常政务,而不言其他,一时间,陶侃就好比一个中立的存在,不偏王不偏谢,让原本咄咄逼人的各方也不得不有所顾忌而收敛。
可是如今,陶侃终于动了,一动就是40000大军,直入豫章!
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六十八章 决战(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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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000大军的突然进入,无疑是打破了这一区域原本就已经很脆弱的均势,各方势力原本勉强达成的非稳态平衡马上破裂,而这,是很多人都不愿意看见的。
虽然陶侃一直表现的无甚野心,淡泊名利,可是人类总是不吝以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别人,你陶侃淡泊名利,肯定就是装的,这世界上哪里有人不爱名不图利?你这是韬光养晦,是迷惑别人,是别有用心,你比那些赤裸裸追求名利的人还要可恶。
就算你陶侃真的不在乎,可是你手下的人呢?总是有这么许多抬轿子的人,他们也要升官发财,你不争,他们会逼你争。
于是,本着这样的想法,王家也不甘示弱,你派四万,我也派四万,于是,在豫章郡的军力就陡然增加。
谢鲲的意思很简单,来帮助平叛,欢迎,但是想打这地盘的主意,没门。我当然也没有意见,如今党争甚烈,谁都不能落了下风,否则一点让步,就可能导致崩盘。
眼下还是先把叛军给解决吧,很快,我就在北门外堵住了敌军。
很快斥候就传来消息,前面的是叛军主力,约有20000人,是现在的主将王攀带领,主要都是步兵,战斗力很强。
而我手上只有1000人,现在又是在平地,几乎无险可守,跟他作战无异于找死。
不过,稍微和崔言等人一商量,我就微笑着对李焕说了两句,李焕听了眼中也是异彩连连。
很快,王攀发现,前面突然烟尘滚滚,鼓声隆隆,派斥候一打探,居然是旌旗招展,气势逼人。
王攀不敢轻视,忙派斥候前去打探,回报的消息却差点让他吐血。
“回将军,前面旌旗上,写的是一个‘王’字!”斥候的回答很明确。
“王?”王攀一听,心中有些嘀咕,莫不是王家也要插上一手?
王敦的淮扬军,他自然是知道的,只可惜王攀自己是岭南人氏,和琅琊王家一点扯不上关系,不然他还是真想靠着同宗之谊来和王敦合计下怎么夺取天下呢。
不过淮扬军长期驻守淮泗,时不时还和河北的石勒军队摩擦几次,常年处于战争状态,加上王家权倾天下,各方人物都来投效,配给的装备也是最好的,战斗力自然不容置疑。
可是王攀他明明记得,眼下驻守南昌的谢鲲可是谢家家主,常年和王家作对,王导地位超然,也还好点,可是王敦和谢鲲不对眼可不是一天两天了,如今岭南士家出兵,正好消耗谢家的实力,他王家应该坐山观虎斗才对啊,怎么会突然出兵襄助呢?
想了想,王攀看见那名斥候还半跪在那里,轻轻说道:“你先起来吧。”
“多谢将军!”那斥候眼中闪过一丝炽热,朗声说道。
“据你所见。”王攀顿了一下,道:“你说敌军当有多少人马?”
那斥候犹豫了一下,道:“回将军的话,对面烟尘弥漫,马声隆隆,小人虽然竭力向前,看不真切,不过听声音,怎么也有数万之众。”
“数万之众。”王攀沉吟了下,道:“也对,你再去打探,争取能有个准确的数字,回来了,本将军重重有赏!”
“得令!”那斥候眼中充满了炽热,他似乎已经看见了自己衣锦还乡,对面张二儿跪在那里迎接他的盛况。
那斥候心情激荡,自然急着赶去打探,王攀却是心里暗自发虚。
万一真是王家的淮扬军插手,怎么办?万一哪陈三儿听到的是真的,朝廷真的是把南昌当成诱饵,来钓士家这条大鱼,怎么办?万一,这一切都是圈套,又怎么办?
无论平日里多么冷静,真正到了生死存亡的关键时刻,又有几个人能淡然处之?
王攀显然不能,因此他现在也只是副将,代理主将。
而同样处在焦虑的等待中的柳冲,就更不能了,他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更重,他还必须为已经成为俘虏的弟弟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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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第一件应该做的事——当然是检查自己身体,某个关键部位还在不在?】
第三卷 南国烽烟
第六十九章 决战(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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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王攀是肯定做不到的,很明显,他的内心深处一直很焦虑,可明面上,他又被迫在他的士兵们面前掩饰她的焦虑,因为在士兵们面前,他必须保持绝对的冷静和信心,他不想影响军心。
可是,那名斥候去了,就再也没有回来,王攀心中担忧的同时,也没有忘记接着派出斥候,可是再接着派去的斥候,居然好久了,也是一个都没有回来!这让王攀的心里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
万一他们要是被发现了,岂不是全部白瞎?王攀开始有些焦躁的搓着手,来回的踱着步。
斥候的行踪一般都是很诡异的,格杀斥候,除了要有高手外,归根到底是兵力的绝对优势,造成的控制范围足够大,才可能让斥候回不来。
这样说来,难道对方的兵力居然比现在还多?
若是对面是王敦的淮扬军,还有数万之众,以淮扬军的战斗力,士家军虽然也不弱小,却还是力有不逮,恐怕不是能相抗的。
可是,若是那只是对方的疑兵呢?王攀想到这个,兴奋的差点要直拍大腿。
是的,肯定是的,对面肯定没几个人,他们为了虚张声势,拖延时间,才故弄玄虚,打着王敦的旗号来吓唬人,谁不知道王家谢家势同水火,怎么会关键时刻派人来救援?
正待王攀准备下令立即出击时,却见远方一名斥候策马飞奔而来。
“将军,急报!”就是先前那名斥候飞驰而来,他已经浑身浴血,脸色青白,看来是受了重伤。
王攀赶快迎了上去,毕竟这个人将很大程度上影响了他的决策。
“扑通”一声,那斥候摔下马来,在地上滚了几圈,就不动了。
王攀大惊之下,飞奔而去,直到到了他面前,才发现那斥候已经身中数箭,奄奄一息。
“将……将军……”那斥候紧闭的眼睛缓缓睁开一条缝隙,眼睛里带着血丝,目光很是浑浊。
王攀一把抓住他的手,说话声有些哽咽:“好兄弟……”
“大人,他们人……好多,兵器好厉害,您要谨慎啊。”那斥候艰难的说完这几个字,就头一歪,再也没有醒来。
王攀眼睛微微湿润,轻声吩咐道:“回去了,要抚恤他的家人。”
身旁亲卫应诺,王攀却又踌躇起来,人数很多?武器很精良?难道他们真的有那么多人?
王攀在犹豫里踌躇,我却也在犹豫中徘徊。
因为侧翼也出现了一只军队,人数也远远比我军多。
天边的地平线侧,隐隐然出现一道黑线,黑线越来越明显,渐渐的,已经可以看出前面乃是一只奔腾的骑兵部队,人数不少。
他们肯定是进入豫章境内的外军了,只不过我还不知道是陶侃系的还是王敦系的。
“怎么办?将军?”崔言面有忧色的问道,他也算是我的核心圈里的人物,一般事情我也不隐瞒。
“静观其变吧,毕竟我们还不知道那是哪家的人?”我压低声音说道。
“若是王家人如何?若是荆襄来人又当如何?”李焕淡淡问道。
我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