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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烟歪着小脑袋,想了一会儿才说道:“听你这么说,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呢,好几次眼看就要露馅了,都是他帮人家掩饰的呢。”
我继续问道:“这就对了,还有,你想想,你去谢家,人生地不熟,你师傅怎么会让你随随便便就去找郭璞,还是这么私密的事,这难道不是很有问题么?”
墨含烟点点头,道:“哎呀,听你这么一说,好像真是呢,不过人家不管那么多拉,师傅让我留心谢家我就注意咯,让我找郭璞我就找嘛,哪有那么多时间去乱想。”
我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道:“你这个丫头,一点也不考虑,你想啊,郭璞既然知道你的目的,那谢家的老爷们能不知道么?肯定他们之间早就达成默契了,真笨。”
含烟颇为不满的嘟起了嘴,我趁机又轻轻吻了一下,接着说道:“所以呢,你师傅和郭璞那老小子肯定早就认识,你呢,不仅仅是心阁在谢家的卧底,恐怕说,是心阁在谢家的代表更为妥当,你看谢家上下待你,哪里像待下人的样子,肯定是早就知道你的身份了,就你一个人还傻乎乎的。”
“你才傻呼呼呢,大笨蛋。”含烟再次捉住我腰间的软肉,我忙转移话题,才保德平安。只是我心中却暗道:“说不定,郭璞和烟儿这丫头的师傅,就是一对呢。”
第一卷 江南奇才
第四十七章 妙解《河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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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好像是《河图》呢,这九宫图我见过的。”含烟突然惊道。
我一点也不奇怪含烟会有此说,毕竟心阁弟子无不是才华比仙之人,诗书礼乐七经六略自然都是通的。
只是,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一般的所谓饱学之士可以相提并论的,因为我不仅知道,他们看的都是刘歆刘向他们篡改的伪书,我还见过真正原版的《洛书》呢。
现在只恨当时郭璞把《易经》给我的时候我却不得其法,难以领会这通天彻地的奇书的奥妙。
好在,现在似乎有了《河图》,看来我家祖坟上肯定冒烟了,不然怎么被他们誉为国之鼎器的三大奇书挨个朝我这冲呢。
现在的问题就是,这是不是没有经过篡改的,见含烟也是略显激动的注视着方才还在承载我俩欢好的神秘绸裙,我再次将双手覆上那水滑软腻的双峰,在她的耳边说道:“我的烟儿是不是也知道《河图》之玄妙呢?”
墨含烟稍微扭动了一下,让我的大手更加舒适的抓住椒乳,才用媚的出水般的声音说道:“哼,人家可是心阁资质最好的弟子呢。”
我贴上那依然红晕的娇靥,舔舐着过度愉悦而渗出的香汗,轻声道:“那烟儿何不一说,为夫很有兴趣呢。”
“哎呀,你轻点,你看都青了。”含烟按住我正努力揉捏的大手,嗔道:“放在那里不准乱摸,我不说不准动。”
说罢神色一凛,原先的妩媚妖娆变得有些圣洁,声音也仿佛是悠远的梵音般:“相传黄河中忽然帮出了“龙马”,伏羲观之而有所悟,遂达天人合一之境界,再观”龙马“之图,巍巍乎峰峦叠嶂,洋洋乎碧波荡漾,四海奇观,八荒妙境尽在其中,伏羲苦思数十年,终于解开《河图》之妙。”
“观其图,十黑白园点以示阴阳、五行、四象,其图为四方。居北者,白一在内,六黑在外,表玄武星象,五行为水。居东者,三白在内,八黑在外,表青龙星象,五行为木。居南者,二黑在内,七白在外,表朱雀星象,五行为火。居西者,四黑在内,九白在外,表白虎星象,五行为金。当其中者,五白在内,十黑在外,表时空奇点,五行为土。单数为白为阳,双数为黑为阴。四象之中,每象各统领七星宿,共28宿,钙言之,前朱雀,后玄武,左青龙,右白虎。此乃风水象形之源也。”
见墨含烟侃侃而谈,神采飞扬,我心中不由暗赞,看来天下奇女子不让须眉,古人诚不欺我。”
嗅着含烟诱人的体香,我叼住那玉珠般的耳珠,含糊说道:“烟儿果然妙才,解《河图》之像让人茅塞顿开。不过,观《河图》九宫,烟儿可知,《河图》奈何为天下之奇书么?”
墨含烟娇躯微颤,没有理会我的话,却将青葱般的手指放入我的口中,任我吮吸,她却刮着我裹上去的舌头,指尖微微刮过我的舌筋
作为报复,我狠狠蹂躏着此时胆敢挺立如峰的酥乳,直教含烟嫩白凝脂的肌肤再次泛起桃红,娇喘又变成呻吟,还自罢手。
拔出含烟的小手,狠狠刮了一下挺翘的小瑶鼻,我“凶”道:“死丫头,听我好好说。”
含烟嗔怪的白了我一眼,双手捂住酥胸,换了个姿势躺在我怀里。
我平复一下被含烟挑起的欲火,我接过话来:“河图之数,构万物之数皆由天地之数化生,显万物生存之源,成阴阳五行之变,彰六甲纳音之邛,天地玄黄,宇宙洪荒,尽在其中。”
“河图之理,生气上转,如羊角而升,故顺天而行是左旋,旋天而行是右旋。所以顺生逆死,左旋主生也。”
“在天为象,在地成形,在天为象乃三垣二十八宿,在地成形则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明堂。”
“天之象为风为气,地之形为龙为水,故为风水。乃天星之运,地形之气也。所以四象四形乃纳天地五行之气也。”
“河图定五行先天之位,东木西金,南火北水,中间土。五行左旋而生,中土自旋。故河图五行相生,乃万物相生之理也。土为德为中,故五行运动先天有好生之德也。”
“土为中为阴,四象在外为阳,此内外阴阳之理;木火相生为阳,金水相生为阴,乃阴阳水火既济之理;五行中各有阴阳相交,生生不息,乃阴阳互根同源之理;中土为静,外四象为动,乃阴阳动静之理。”
“土在中间生合万物,左旋动而相生,由于土在中间,相对克受阻,故先天之理,左行螺旋而生也。又,河图之理为方为静,故河图主静也。”
墨含烟早已张大了小嘴,见她那副宜喜宜嗔的模样,我哪里忍得住,顺势盖住了她的小嘴,疯狂的吸取那玉液香津,和那滑腻唇舌亲密的交流着。不过这一次含烟并没有沉浸在其中不能自拔,和我小战几个回合后,含烟推开我,满脸异色道:“卜机哥哥,你怎会知道这些?这与师傅说的完全不同呢。”
我捧起那因为认真而有点严肃的小脸,笑道:“天下道理,殊途同归,岂有定势,令师言之以正,而我道之以奇,二者并不冲突。倒是你师傅可真是煞费苦心那,将你送至谢家,终于等到了我,还哄你穿上这裙子和我欢好,然后显出《洛书》来,嘿嘿,师傅她老人家真是有趣的紧啊。”
含烟一听到那羞人的话题,眸子里又少了点清明,多了点妩媚,念及含烟初承雨露,再这样下去非得几天下不了床,我可不想惹出这般祸事,又搂着含烟亲了几口,忙从地上拾起被我们四处乱丢的衣物,匆匆穿戴。
第一卷 江南奇才
第四十八章 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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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一下衣衫,墨含烟换上一套青色衣裙,绸衫对襟,将双丫鬓改成凤头鬓,略施脂粉,看起来多了一分成熟的妩媚,可是那丝清纯可人,却也依然不少,毕竟,她还没满16岁。蜷缩在床头的她依然不良于行,可是,初承雨露的慵懒却也别有滋味。
我却已经拿着那件带着云雨后特殊气味的白色绸裙来到案几前,一字一字看着。
联想到当时看《洛书》时,不知不觉达到的通灵状态,我抱圆守一,空明澈净,定定的注视着《河图》中的字句和图形,渐渐的,那些晦涩的字句仿佛变得通俗,眼前出现了耀眼的光华,微微眯起眼睛适应了一会,原来这次居然身处在火山喷发之处,只见火焰竭力的挣扎,炽热的岩浆就被禁锢在那里,就像烧开水一样,咕嘟咕嘟慢慢的积蓄着能量。我就站在一座孤单的怪石上,周围是岩浆,天上一片火红,臭鸡蛋气味让我呼吸困难,我只得忍受住越来越强的胸闷,勉强屏住呼吸。
渐渐的,岩浆就像渐进沸腾的水,开始跳动,开始还像小溪里翻起的水花,然后是大河里卷积的波浪,最后就像大海里奔腾的波涛。
炽热的岩浆开始溢出,所到之处,尖利的嗤嗤声让我心中忐忑,就算是千年巨石,也会被岩浆吞入肚中,成为他们的一份子,何况是人。
难道我要葬身此地么?不敢再坐在原地,我此时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那并不宽阔的怪石上来回逡巡,可是怎么也找不到一条路,一条活路!
岩浆渐渐腐蚀了我脚下的石路,我蜷缩在最高的那个角落里,默默看着嗤嗤蹦出的火星字,红彤彤的天空就像镜子一样,烘托着人类的渺小。
终于,红色的炽热液体围住了我,刺鼻的气味让我不得不捂住了鼻子,周遭早已比蒸笼还要热,我的汗水早就蒸发完毕,看来我已经接到了阎王的拜帖。
看着脚下的岩石逐渐的沉入其中,人力几乎无法毁损的巨岩却像掉进了沸水里的冰块一样逐渐消融,饶是抱定必死决心的我也是失魂落魄。
“啊!!!!”当岩浆漫过我的脚背时,极度的灼烫让我大声惨叫,也让我重新回到了现实中。
使劲摇摇头,我发现我已经躺在方才含烟的榻上,浑身早已被汗水浸透,含烟正满脸焦急的给我擦着冷汗,原本秀雅的小脸,居然已经憔悴不少,黑眼圈让那原本勾魂夺牌的眸子几乎大了一倍。
我心中一暖,虚弱的手臂勉强抬起,抚着墨含烟的如水青丝,柔声道:“烟儿,我昏迷多久了?”
疲惫已经的墨含烟这才意识到我醒了,双目陡然的神光竟然让人有点眩晕,那抑制不住的喜色分明的告诉我,这名奇女子对我深深的眷恋。
“相公,你都昏迷快1夜了,现在刚刚四更。”同我合体后的含烟虽然仍是含羞带怯,可是也能在没外人的时候叫我一声相公了。
“一夜?这么短?”我有些意外的嘟囔道。
墨含烟显然没能领会我的话,簌簌泪珠顿时飞作倾盆雨,可她依然还是竭力忍住泣声,只是不住哽咽。
我艰难的直起身来,将梨花带雨的美人搂在怀中,柔声问道:“烟儿为什么又哭呢?相公已经没事了,就是身子有点乏,等到相公身子骨好了,一定带你走遍天下名山大川,尝遍天下美食佳酿,对,我们还要收集天下名茶,烟儿,你不知道,那庐山云雾的味道真是回味无穷啊。”
自幼过着几乎比皇家贵胄还要奢华清雅的生活的含烟怎么可能不知道茶的味道,不过此时她原本淡淡的啜泣,终于变成了小声的呜咽。
“呜呜,都怪烟儿,让相公看那劳什子《河图》,相公你不知道,当时你浑身几乎都是赤红如火,可吓死烟儿了,呜呜呜。”
原来墨含烟只是自责自己的不慎,多么好的女子,我对于哭泣的女子只有一招,那就是堵住她的嘴。
有些冰冷的小香舌犹豫许久,才开门迎客,舌尖试探再三,终于和入侵者缠绵在一起,沿着脸颊一路向后,我轻轻吻着满头青丝,墨含烟将臻首埋入我的怀中,听着我的心跳。我的手这次不再游走,只是紧紧搂住有些颤抖的娇躯,感受到那哭噎声渐渐小了,终于不闻,我知道,疲惫许久的美人已经沉沉顺去。
温香软语在怀,我确出奇的没有一丝欲念,这次《河图》,我并没有向上次那样,能够和灵识里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