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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op!”男人羞得满脸通红,气呼呼地说:“种田空间没有,倒是可以送一件赚钱的异能!”
赚钱的异能?点石成金术!朱珠眼前一亮,仿佛看了座金灿灿的金山。
“虽不中,亦不远已!”男人故作神秘地一笑,“算是同意回去了?”
若以上说的,都能做到……她愿意回到过去,重新开始!到底是什么样的赚钱异能?朱珠依旧不死心地追问着。
“这得自己去发现!记住,万事皆有度,过尤不及……”说完,他抬起左手指向她。朱珠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片白茫茫的光……
卷一 重来 第四章 公元二零零零?
闭着眼睛,朱珠抱着被子有些意尤未尽的回想昨晚做的梦。她竟会梦到神仙、回到过去,太过匪夷所思。大概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想要挽回昊明的生命,只惜……一切都是梦……
唉……还是快起床吧!还要送儿子去上学呢?朱珠抹到眼角的泪水,睁开眼。“啊?”
这里是……
朱珠下床,穿上拖鞋,来到房门边。拉开帘子,摸上冰冷的铁皮门,看向窗外……
她怎么会在这里?
再回头看向墙上的日历,2000年?
还是有些不信,她狠狠地咬了自己的手指。“哎哟——真疼!”
回身看着眼前不足二十平米的小屋,朱珠呆愣愣地站着,一时还接受不了重回2000的事实。明明昨夜还抱着儿子睡在老家的床上,如今……
如今竟会身处京城的出租平房内……
她真得重生了,只是面对眼前的窘境,真是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想到远在千里,还不相识的老公,朱珠长长地叹了口气,也许此时他正跟他的前任女友如胶似漆。
2000年,她才毕业半年多,在通州的一家公司做办公室文员,一月一千五,扣除房租、吃喝、穿衣所剩无几,经常加班、每周只有周日休息。这份工作唯一的好处,是早起不用挤公共汽车。
此时的通州还没通地铁,每天早上要进城上班的人们只能挤322,看到乌压压的人群挤公共,朱珠想一想都胆怯。秋冬季穿得厚倒还好些,炎热的夏季不仅会挤出一身臭汗,还会不时遭遇“咸猪手”,被骚扰那是经常的。她宁可少赚几百块,也不想每日受那种折磨。
细细打量简陋得只有两张单人床、两张桌子、四个塑料椅子的小屋,朱珠还是感觉有些不真实。又看了眼墙上的日历,二000年二月八日,正是大年初四。她的室友、大学同学阎晶晶是朱珠的老乡,早已随男友回家过年,若她记得不错,后天他们就该从老家回来了。
阎晶晶和他的男友王学成都是朱珠的大学同学,两人相恋三年多,初出校门的王学成因为经常加班,难免疏忽了女友。在广告公司上班的阎晶晶,与她的一位老家在新疆的男同事发生了暧昧,常常把那位男同事挂在自己嘴边,夸赞那位男同事的同时,还声称要把男同事介绍给朱珠当男友。
她还真把那人拉来过一次,只是他干瘦矮小的身材,让朱珠实在无法把他同新疆大汉联系到一块,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春节,公司只放了一个星期的假,联想到火车上恐怖的拥挤,朱珠没回家过年,只是给老爸、老妈和小妹寄了些新年礼物。送走室友,准备好充足的过年吃食,朱珠打算躲在家里轻闲的看小说。不想在大年三十的早上,她的BB机上显示了一串陌生的电话,得到了一份意外“惊喜”。
当朱珠把电话打回去,竟是那个新疆男生。虽然感到意外,出于礼貌朱珠还是问他有何事。不过他的雷语,还是骇住的完全不知情的朱珠。
他……他竟对着她倾诉追求不到阎晶晶的苦恼,甚至还让朱珠替他出主意!朱珠气得肺差点炸了!这都什么乌七八糟的事儿?
懒得理这种莫明其妙的男人,再也是心疼自己的电话费,她只是草草地讲了一句。“对不起,那是你们之间的事,旁人插不上手,自己想吧!”她气呼呼地挂断了电话。
爱劈腿是她的事,不应该拉着她去当挡箭牌,退一步,哪怕事先通知一声,她这个挡箭牌也不会那么难堪。
初入社会的她,可是受了不小的打击。整事件,最令朱珠难以忍受得是好友利用和背叛。后来虽未同阎晶晶撕破脸,但心生隔膜,不久朱珠就搬走了。那个男生妄图利用她,达到让阎晶晶同男友分手的险恶用心,也未能如愿。听说阎晶晶最后还是嫁给男友,还生了胖儿子……
过往的前尘纠结,此刻对朱珠来讲,都只不过是不值一提的小事。不过她还是会搬走,不想再不明不白地被裹进别人的感情纠葛里,她现在的烦恼已经够多的了。
想念自己的老公、儿子,恨不能冲回老家,马上同老公结婚生子。可惜……不可能。恐怕百分百得被当成疯子,甚至花痴。不如去给爸、妈,打个电话吧!
“妈,是我……我想你们了……”朱珠冒着寒风,拿着街边公共电话的听筒,眼泪就在泪中打转。
“想我们,过年不知道回来?一个人在外面过年,什么意思?回来多好……”老妈心疼的埋怨声在耳边响起,声音有力而年轻。
想到昨日还年迈多病的母亲,朱珠整个人都在抖。“妈……”
挂断电话,原想着去物美超市里小吃档解决午餐,可看了看空旷的街道,朱珠最后还是放弃了。谁知道小吃档会不会营业?外地人都回家过年了,感觉整个城市都空荡荡的,还是回去啃方便面。
年轻十一岁的朱珠眼底紧绷,没有一丝细纹,体重也从八十五公斤变成了六十公斤,圆如包子的脸终于可以看出下巴。体重一下子轻盈了近五十斤的朱珠,高兴得差点飞起来。把小小的房间收拾得异常干净,也把自己的家当整理整理。
一千零几块的现金、一个数字BB机、一张五十元面额电话IP卡,无奈地瞪着摆在床上全部的个人财产,朱珠觉得自己的头都大了,几乎接近赤贫。记得前世,她可是给自己放假,一直过了正月十五,她才回公司上班的。年轻就是资本,面对如此窘境,还异常乐观,少年不知愁滋味。
换了芯的朱珠却深知无米下锅的窘迫,总不能向老爸、老妈伸手吧?初八还是乖乖地回去上班,提前给儿子多攒些奶粉钱。
“那个家伙讲得赚钱异能是什么?会不会是黄金眼或是黄金手之类的?”收好钱财,躺在床上朱珠对着镜子挤鼓了半天的眼睛,举起双手又审视了半天,还真有所发现。原本带菩提手珠的左手腕上,多了一圈浅浅的褐色小点,象雀斑。她数了数,正好十八个,和菩提子的数量相同。其他的,就再也没什么异常的了。“还需自己发现?真是麻烦!不然等攒够了钱去趟云南,也玩把赌石?”
伴着对儿子和老公的思念,朱珠昏昏睡去,临睡还想着,也许一切只是梦,明早醒来她还得给老公和儿子准备早饭……
卷一 重来 第五章 旧事
早上朱珠有膀胱想到解放的生理信号中清醒,晕晕糊糊得想要去洗手间。
“该死!又回到了解放前……”看了眼床下红色的塑料桶,她一时还不能习惯。赶忙穿好衣服,裹上棉服冲出房间,直奔三分钟路程的公厕而去。
解决完体内的垃圾,回去时自然悠闲自在,深深地吸了一口冰冷的空气,朱珠的脑子也完全清醒了。穿行在狭窄的胡同里,她重新欣赏这一砖一瓦,寻找老城的古朴的一面。只可惜过不了几年,这里都将被高楼大厦代替,一切变得整齐、崭新,却毫无生气与个性。
年轻时总是行色匆匆,觉得日子还长;一味得向前冲,美景悄悄地从身边溜走,等再回头看时,已是物是人非。
“多美好的早晨,干嘛唉声叹气的?”朱珠清笑着摇了摇头,既来之,则安之。回忆过去,还是不如细细体味现在的每分每秒,注定相遇的两个人跑不了。
轻轻推开四合院的门,再次轻轻的锁上,住在正房东头两大间里的房东和西厢房的女房客都还睡着。穿过不大的院子,回到正房西头的那间平房里带上房门拉好帘子,朱珠呆坐床上,回想房东和那个女房客的八卦。
房东是老两口,房子是阎晶晶租的,直到离开,朱珠都不知道老人的姓氏,每次进出院子,也只是大爷、大妈的叫着。老两口把西边的一间正房、东厢、西厢都租出去了,每月的房租一千多块。老爷子夜里在厂子打更,白天回来补觉。若白天谁的声音大了,吵到他,就会极为不满地站在门口吼两声,吓得众人都只能踮脚走路。
老太太看着有些智利障碍,没生养过孩子,听过收养了一个女儿。如今也长大的,在城里上班,住在男友家,极少回来。朱珠在小院住了近一年,只见她家来四、五次,每次也只是吃顿饭就走。
东厢住着阎晶晶的男友王学成和另一位绰号“馒头男”的大学学长任峰。任峰绝对算是位牛人,他比朱珠早一年毕业,在一家广告公司作业务。初出校门,又无经验,业绩残淡,最后落得每日啃剩馒头、喝白开水的地步。
谁曾想翻过年,正赶上建国五十年大庆,电视台开播农业频道,他们公司承接什么星火科技的广告,短短二个月就让他脱贫致富。业务提成就拿了近两万块,买了台摩托罗拉手机,在众人面前一通臭显摆。他把那台手机看得比命都重要,极少把手机借给别人,手机话费又高,一般也没人借,朱珠倒是记得有一回急事,借用了一回。
西厢住着一位湘妹子,长得很俏丽,只可惜皮肤有些黑。听说是在一家什么演艺公司作文员,找个比自己大十几岁的本地男友。那男的夜里时常会住在西厢房,不过都很幸运,没遇到查夜的。
在平房住了近一年,朱珠有幸遇到一回查夜。夜静更深时,薄薄得铁皮门被踹得巨响,惊恐万状的朱珠去开门,门外站着一陌生男人,冷冷地说:“查暂住证!”
等朱珠把暂住证交给他,他还有些不死心的往另一张床上的阎晶晶看去,眼睛甚至还在她们有些高的床底瞄了瞄,看了一眼暂住证,便交还给她,面带着几分失望走了。
重新躺回床上的朱珠捂住快到蹦出来的心脏,“这都什么人?怎么跟活土匪似的?要是有心脏病,还不吓死?”
“街道的……借查暂住证之名,抓非法同居的!”阎晶晶打着哈欠翻着身,“西厢的算捡着了,不然非得被抓、被罚!丢脸丢大了!”
难怪他只查了一人的暂住证,还不停地瞄床上,原来如此……
朱珠长了回见识,头一次听说了非法同居,第二日早上,还额外获一对大大的黑眼圈。自此朱珠下决心要租楼房住,房租虽贵些,起码不会有人在夜半时分踹门。若不是存款太少,她恨不能现在就搬家,依现在的情况,只能再忍上几个月。
要等到四月上旬,她换了第二份工作,她的财务状况才出现好换。还有两个月,不论多讨厌她现在的老板,她都得坚持下去。
不知是她幸运,还是她不幸,第一份工作竟遇到骗子老板,算是给她这个初入社会的新人上了一堂生动的教育课。
赵平阳,四十多岁,鲁省Z城人,自诩是人人皆读书古城名士。也不知读了几年书,写了小说无人出,就自己掏腰包出书。那本小说的名字,她不记得了,不过小说的第一句话,她现在还记得。
——妈了个巴子的!
朱珠被雷得外焦里内,原来小说也可以写成这样滴?只一句就完全颠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