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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死了,给我安静点〃
其中一人准备要一拳向她打过去时那一刹那——
“碰!!”
重击声。正要挥拳的那位男子不知道被旁边什麽东西给击中了。他就顺势飞了出去,撞在体育馆外面的墙壁上昏倒。
〃...!?〃
周围除了他们外并没有其他人。
他们之中并没有一人知道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但是重击声还是持续著——
“碰!!”“碰!!”“碰!!”
像谜一般的无情连击。
男子们一个个被打飞出去。有人被打到空中後摔到地面上,抱著柱子昏倒,也有的屁股朝著夜晚的天空动弹不得的。
〃...?〃
就这样,四周安静了下来。
小要整理了凌乱不堪的衣服,然後就慢慢的站了起来。
佐伯惠那站在那里道,
〃那,那个...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不知道。我还想问你勒...〃
在那些昏倒的人的周围,散著一地比小钢珠还大粒的塑胶弹。而且还飘著火yao的味道。
那边——
在伸手可及的花丛中晃动著,并发出了声响。
〃难道是...〃
拨开花丛,出现了一个全身缠满碎布的人。迷彩服上披著伪装用的网子,看起来与草木没什麽区别,身体的轮廓就这样巧妙的藏了起来。
以业界用语来说的话,那套叫做吉利服(GhillieSuit)。
〃没受伤吧,千鸟〃
满身碎布的男子说道。
手上拿著意大利制的半自动散弹枪。那个当然也做了周到的伪装处理。那人的头从网子中伸了出来,露出了黑色的脸。看来是涂了颜料,只有尖锐的眼神浮现在黑暗中。
〃...难道你一直都待在这里?〃
〃肯定的。我从第五节课开始就埋伏在这边〃
惊愕的脚都软了。
〃那,你一直在她的两公尺前,就这样潜伏著...!?〃
〃这根本不算什麽〃
虽然他无意间自豪的回答,但由於他伪装的样子,看起来就好像翻过来的垃圾一样。〃我的伪装是很完美的。那边那个女的,都没有发现我的存在。只要她有什麽不轨的举动,这把散弹枪的橡胶昏厥弹,就会马上将她击倒。〃
几个小时,几个小时的时间...。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像是成为草木的一部份,而且还把枪口对准惠那...。
〃不过那女的,一直都没有离开。原本我还因为耐不住而发动先制攻击前,那些男的——〃
碰咚!
小要一脚踢飞了宗介。那垃圾块悲惨的倒下,在地上散乱的翻滚著。
〃很痛耶〃
〃闭嘴!你在的话,应该要早点出手才对!〃
〃这不行。我得确定那群人跟那女的是不是一夥的——〃
〃别狡辩了!你知道我有多...。可恶,可恶!〃
小要一直把踢著宗介,他则被踢的在左右翻滚。
〃呜...。站不起来。我被网子缠住了...〃
〃我管你那麽多!〃
宗介在地上滚来滚去,而佐伯惠那则呆然的看著他。
〃这个人是...相良同学?〃
〃没错。我就是相良宗介〃
〃可是...怎麽会...〃
她的脸,开始渐渐的露出了失望的表情。
〃相...相良同学。你看了我写给你的信吗?〃
宗介辛苦的站了起来。
〃那张恐吓信呀〃
〃才不是!是粉红色的...〃
〃那个呀,已经爆破chu理掉了〃
〃爆,爆破...〃
惠那受到了冲击,她的脚步因此变的摇摇晃晃的。
(话说回来,这是什麽样的对话呀...)
小要抱著头。
〃那你到底是什麽人。看起来不像敌人...。真正的目的是什麽?〃
「目的...」
边说,边拉动了散弹枪的枪壳,发出了“喀擦”的声音。以这种态度来对一个爱慕他的少女,这行为真是很要不得。
〃你这样...太过分了...!〃
佐伯惠那哭泣著,然後跑著离开了现场。小要也只能目送她离去。
〃啊啊,真替她难过...〃
但,这对她来说算是好事吧。毕竟这世上还有更多更适合她的男孩...。
宗介脱下了伪装网,
〃这女的真奇怪。叫人过来还说我“好过分”?该不会是个有被迫害幻想症的精神病人吧?〃
〃那是你才对吧...〃
小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就丢下宗介自己回家去了。
—————————————
隔天,宗介上学时,又发现了鞋柜(刚修好)里有可疑物品的存在。
〃又来了...〃
他从书包中拿出塑胶炸弹,快速的准备爆破chu理——
〃给我住手!〃
小要从旁边跑了出来,然後将宗介推dao。他摸著自己的头道,〃千鸟。很痛耶〃
〃...早安呀。不可以爆破。要用根性,一口气把它打开〃
〃不行。危险〃
〃是吗?〃
小要突然伸手打开了宗介的鞋柜,还啪啪的开关好几次给他看。
〃住...〃
不自觉摆出应变架势的宗介,却因为没发生事情而呆了一下。
〃怎样,没事吧?那麽教室见吧〃
小要就这样离开了。
〃....〃
宗介慎重的打开了鞋柜,里面没有陷阱。但是在全新的室内用鞋上面放有一个用浴巾包住的便当。
拿出便当盒时里面夹著一张便条纸。上面写的是——
“这是给你的回礼。总之,昨天真是谢谢你。别老是吃肉乾,身体会吃坏的!谜般的恐怖份子敬上”
〃哼哼...〃
宗介将便条纸收进口袋,珍惜的抱著便当盒,穿上室内用鞋,然後向教室走去。
搞的过火的战吼
6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说这话的男生正哭丧着脸;语调凄楚而脆弱;然而他却有着一副不相称的壮硕体格。那厚实的胸肌甚至几乎要撑破学生服的立领。
他以求助的眼神;望向前面一名端坐在办公室桌前的中年女士。
“校长我们社团……一向都非常循规蹈矩的。请您相信我们;真的。”
“这个我知道。”
校长以沉重的声音回答。
“那么为什么要我们‘废社’呢?我们从来没有给任何人添过麻烦啊?不管是修缮社团办公室;或是整备操场。甚至是照顾那些可爱的小兔子……”
“我明白。”
“我们还陪本地的学童们玩;到独居老人家里访问……”
“这很值得嘉许。”
“此外还做了很多很多慈善活动。可是;为什么?我们究竟犯了什么过失?求求您告诉我。”
他乞求似的说道。
“那我就告诉你吧。”
校长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因为你们是橄榄球社啊。”
'分割线'
空闲的下课后。地点是学生会的办公室。
学生会的副会长千鸟要双手支着脸颊,正痴痴的望着一台旧款的液晶电视。她仍一如往常的穿着制服,及腰的黑发系着红色蝴蝶结。
电视上正在重播一出很久以前的青春剧。
画面里有一群年轻人含泪站在晚霞满天的海岸边。他们的发型老土的让人看了就受不了,身上则穿着橄榄球队的制服。
“老师……!”
其中一个年轻人对着面前的热血教师说:
“我们错了!老师,您总是真心为我们想着,可是我们却……请您原谅我们!”
热血老师热血地点头。
“没关系只要你们能体会这份用心我就满足了。”
“老…老师——”
学生们热血的哭了出来,热血地一拥而上。年轻教师则温柔地轻拍他们的肩膀。
“没问题的。明天的比赛,我相信你们一定会赢。”
“可是,老师……!”
“打起精。来,我们向着那夕阳奔跑吧!”
“是……是的!”
不知其所以然,这群年轻人一起在沙滩上狂奔起来,身影渐渐消失在画面的远处。
待续。
然后是由和田秋子演出的广告“永谷园的麻婆冬粉”。
“恩。好感人哦……”
悠悠地抱起双臂,小要随口说出感想,同时还若有所思的点着头,好像她刚才看到的是奥利佛史东或史派克李的争议作品似的。
“这就是一帮不成材的人终能得到胜利荣耀的过程。努力、友情、胜利呀,体育的热情就是这么高。”
小要说的颇为得意。做在稍远处椅子上的相良宗介原本正默默地读书,这时则一脸莫名其妙的表情看着她的侧脸。
“我不懂。”
还是那副扑克脸,宗介说道:
“看一群没用的家伙得胜那么有趣吗?”
单刀直入且一针见血。自幼在海外战场中张大的宗介,对日本的常识一无所知。体育热情之类的刻板公式,他当然也不懂。
小要有些不悦。
“对,有趣啊!那些人虽然软弱却有优点,看他们奋斗就会想为他们打气,这是人之常情不是吗?”
“唔……”
宗介又看看自己手上的小说。
“也许这就是你们的民族性吧……”
“你在说什么呀?”
小要听的一头雾水,便探头过去瞧瞧宗介在读什么书。那本小说的标题写着《大逆转!沉默的太平洋战争》。
“…………”
“是器材部一年级的学生推荐我看的,他说是虚构的战史。内容好像是第二次大战,不知为何日本赢了美军。”
“不,这跟体育热情应该有点不同吧……”
“也是弱者得胜。”
“呃,是没错啦……”
眼看这场讨论难以继续下去时,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学生会长林水敦信走了进来。
向后梳的服帖发型,黄铜框的眼镜,玉树临风的高瘦身材,散发出沉稳的威严感。
“唔,等很久了吗?”
见到小要和宗介,林水开口问道。
“是呀,当然久了。你把我们叫来这里,自己又跑到哪里去啦?”
“我去校长室协调一些事情。”
林水不带一丝娇矜地说道。他将怀里的一大叠文件重重的放上自己的办公桌,然后举止优雅的坐到椅子上。
在椅背的沙沙声响中,他说出找他们来的用意。
“……好。找你们来不为别的事,就是关于本校橄榄球社的问题——”
“请问我们学校有那个社团吗?”
“有啊,虽然很少人知道。”
“哦——……”
小要很是稀奇,就像是听说中国深山里有猎头族似的。
“那,这个橄榄球社怎么了吗?”
“就是怎么了啊。事实上——”
林水开始说明事情的原委。
阵代高中的橄榄球社很弱小。
这个社团拥有近五十年的传统,在二十年前还差点打进花园(注:HANAZONO=近铁花园的橄榄球场,以棒球作比喻则相当于日本的甲子园)——但是最近十年的校外比赛却再也没赢过任何一场。
由于比赛成绩太差,加上缺乏积极参加比赛的热情,因此上周的教职员会议做出废除这个社团的决议。
“——不过这显然是对学生会自制权的干预。”
林水继续说道:
“我也认为校方的决定并无不妥,但还是希望能避免在这种形式下废社。所以我去找校长交涉,谈定了某个条件。”
“条件?这么说来?”
“下星期橄榄球社要打一场练习赛,那是和强队·硝子山高中的例行比赛。若能获胜,校方就再给橄榄球社一年的观察期;若是输了,则立刻废社……这就是条件。”
“原来如此,那么胜算呢?”
“没有。恐怕是输定了。”
林水满不在乎的回道。
“…………”
“阵代和硝子山至今比过四十九场,阵代是四十九败。而且目前社员只有十四人,但橄榄球比赛每队必须有十五人……”
“那不就根本连机会也没有了吗?”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