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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害羞啦,好可爱呀。”
“听人说话啦!”
这也被无视了,瑞树贴近一成,很高兴的递出了便当箱。
“那个啊,人家今天呢,为了一成同学特地早起,努力做了便当了呢。”
“我和你应该是今早才认识的吧。。。。。。!?”
“有什么关系!不要在意这些小事!来,一起吃吧。”
说着,瑞树打开便当箱,用筷子夹起章鱼香肠。
“意外,瑞树也会做饭呢。。。”
“章鱼型。。。是章鱼型呦。那会是什么味道啊。。。?”
旁观者的小要和宗介小声交换着意见。
“来,阿——”
合着娇声香肠被递了出来。一成像是受不了了似的,用右手粗暴的推开了。
“不要胡闹了!”
“啊。。。”
章鱼香肠在空中划过一条弧线,啪的掉到了地上。
“不要跟着我!好烦的!都是因为你连奇怪的谣言都有了不是吗!”
“。。。。。。”
“听好了,我是不打女人的。但是。。。。。。太烦人的话,我可是不会留情的哦!?”
一成用充满怒气的声音说道,现场的气氛顿时变得沉默起来。瑞树无言的低着头,小要和恭子则在一旁提心吊胆的看着。宗介则以相当认真的眼神注视着吊在地上的章鱼香肠。
过了一会。
瑞树的眼睛里渐渐湿润起来。
“没关系的。反正我已经是被一成同学杀掉的人了呢。。。”
“什、什么?”
“从窗户掉下去的时候,好可怕呀。。。过度的冲击,人家心里留下了一生都无法消除的伤痕了。。。。。。是PTSD呦,是叫外伤后应激反应障害的症状。搞不好,我再也无法恢复了呢。。。”
看着低声抽泣的瑞树,一成慌慌张张的说。
“那。。。那真是抱歉了。但是,我并不是——”
“明明看到人家的内裤了。”
“唔~”
“人家的内裤,那时你看到了对吧。就算装傻也是没用的。。。”
“不、不是。我。。。那时没带眼镜,只是模模糊糊稍微看到了一点。。。那个,不是的。我是无辜的。。。!”
一成狼狈的看着四周。
包括小要在内的教室内的学生们,听了瑞树的话,私下的三三两两的交头接耳着。看来,在讨论着什么不能明言的话题。(另外,宗介一直凝视着脚下的香肠,独自在苦恼着什么)
“推dao女孩子,看了人家的内裤,还要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
真过分呢,男人都是这个德性。。。。。。”
“这个我道歉。对不起。”
“。。。真的?”
“嗯。。。嗯”
他想都没想就答道。瑞树一下子破涕为笑
“那,阿——”
这次,夹起便当箱里的煎蛋,满脸微笑的递了过来。
“为什么我要。。。”
一成含泪在众目睽睽之下,一口吞下了煎蛋。
放学后,宗介正在做回家的准备。一成又来到了教室。总算是想办法摆脱了瑞树,一个人的样子。
“你跟我来一下。”
“。。。。。。?”
又是决斗吗,真是学不乖的家伙。。。宗介跟在他身后,这样想着。来到北校舍的屋顶,一成转向宗介,慢慢的开口说道。
“相良,你是黑幕对吧。。。。。。?”
“什么意思?”
“那个叫稻叶的女人。你是雇来专门扰乱我的不是吗!?”
“不知道,与我无关。”
一成注视着宗介。
“。。。你没骗我吧。”
“我为什么要骗你。”
结果一成很稀奇的叹起气来。
“的确。。。好好想一想的话,你应该不会用这种手段的。那就是说。。。可恶,来真的吗,那个女人。”
像是自言自语似的嘀咕着,一成的拳头重重打在另一只手上。宗介不解的问道。
“有问题吗?”
“问题大了!”
“被人家请吃午饭有这么严重吗?那个章鱼香肠的味道应该值得期待才对的。。。”
你又没吃过。
。。。很遗憾,不是这样吐槽的场合——
“混蛋!换你被不知所谓的女人缠上,擅自的当自己是你老婆看看。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我被色迷心窍的传言开始流传不说,还被千鸟给误会。。。真是糟透了。”
一成无力的说道。只不过和瑞树认识了一天而已,他就已经被吃的死死的了。可是宗介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说道。
“是吗,那还真可怜呢。没事了吧,我要走了。”
一成一下子抓住了正要离开的宗介的胳膊。
“等等”
“什么事?”
“变成这样,你也有责任的。不要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我?责任?完全不懂你在说什么?”
“少装傻!把她撞出窗外完全是你的错不是吗!”
“是吗。。。”
“你这混蛋,打算一直装傻混过去吗。。。?”
激动的一成试图抓住宗介。但是,他的疲劳看来是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他的身体反而被带了过去,成了紧紧贴着宗介肩膀的样子。
就在这时——
屋顶的入口,咔嚓一声被打开了。出现的是手里拿着零食和望远镜的恭子。
“啊。。。?”
恭子瞪大了大大的眼镜后面的双眼。
看到一成像是挽留宗介似的,紧紧贴着宗介肩膀的样子——她小小吃了一惊的样子。
“。。。。。。?”
“对。。。对不起。我好像打扰到你们了。”
尴尬的笑了笑,恭子消失在了门的另一侧。
“。。。怎么了?”
“不知道。比起那个,你能不能放手。”
“嗯?啊”
一成马上回过神来,离开了宗介。
“。。。也就是说,相良,因为你我才被那女人抓住了弱点。你得想办法帮我,在那之前暂时休战。”
真是相当任性的说法,可是宗介却没有提出异议。因为并没有什么拒绝的理由。
“听你说话还不够,还得出手帮你啊”
“不要发牢骚。我可是在拼命呢。”
这么说着,一成的表情完全是“溺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样子。这样拜托可以说是自己宿敌的宗介——他的处境看来是相当不妙。
“那么我就先问问,你想怎么办?”
“让那个女人,对我不再感兴趣。。。我在这方面非常生疏,完全不知道怎么办好,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唔。。。”
宗介开始沉思默考。
“这样好了。。。在稻叶面前,杀死无辜的孕妇和老人怎么样?应该会被讨厌的。”(_b)
“怎么可能做得到啊!”
“但是你的强项不就是杀人吗?”
“我的大导脉流活杀术只是为了杀你才用的,不要说这种会让人误会的话。”
“我记得你以前好像说过‘暗杀拳’的样子。。。”
“闭嘴!总之,这办法不行!”
接着,宗介抱着胳膊悠闲的说道。
“那么,我去说服她。稻叶的事情,我多少还是知道的。。。”
“说得?”
“没错,什么事对话都是最重要的。”
翌日的午休。
小要和恭子在教室内进餐时,瑞树无精打采地走进教室。
“咦、瑞树?你没有和椿君一起吃饭?”
“我跟丢了。他不在教室或者部活动室里……今天也特地亲手做了便当呢……”
她呼的一声、叹了口气。
“一定又害羞了。他看见我的脸就会紧张,不论走到哪里都保持望天的动作。在这点上又是有魅力而惹人喜欢的地方,呵呵呵……”
“……”
才认识了2天就能厚颜无耻地说出这种话——小要打心底里羡慕她。
正在这时,坐在有点距离的位置上、在啃白餐包的宗介叫瑞树,
“稻叶。”
“什么?”
“我有重要的话要说。跟我来。”
“……?”
似乎比起平常,此时他周围的严肃氛围又增加了几分。瑞树满脸的惊讶,慢慢站起身、跟在宗介后面。小要呆呆地目送他们的背影远去。
“宗介找瑞树……?真罕见。会是什么事呢?”
小要轻声说着,恭子也微微点头,
“的确……啊,对了对了。说到椿君和相良君的话,昨天放学后我看到了奇怪的事情……”
“奇怪的事情?”
“嗯。椿君和相良君在屋顶上。虽然平时看上去关系非常不好,可他们两个在单独谈话,还是某种异常严肃的话题——”
恭子道出详细的目击状况。那两人瞒着众人的眼睛,在屋顶上见面。而且不知为何——他们两个牢牢地抱在一起。
“……真的?”
“真的哦。那好像是椿君在挽留相良君的样子……”
“哎?为什么、这么突然……”
“不明白。可是那时的气氛……我不认为会是普通的事情。”
“宗介和一成君?像这样……偷偷见面抱在一起……”
小要插着双手皱起眉头。
会是什么谈话呢?还有,宗介要和瑞树说什么……?东想西想的小要脑中逐渐浮出一个假说。
“啊……!”
小要惊愕地板起脸。难道……难道……会是这样……!
“小要,怎么了?”
“我、我稍微去看一下!”
这么说着,她从座位上站起身。
走到距离教室有段距离的楼梯一带,瑞树说,
“那,是什么事?你重要的话。”
“唔。其实……是关于椿的。”
宗介站住了,就这么背对着她开口说。
“一成君?怎么了?”
“你要小心那个男人。”
“哎?”
“对于外行的你来说应该不明白吧……他是危险的。他是那种会在杀伤、撕裂无抵抗者时体会到无上快感的杀人嗜好者。”
“哈?”
给了她足够的时间反应后,宗介沉重而认真地开始话题。
“他的一生都沾满鲜血。首次明白杀人快感时,他只有6岁。他在某一天用猎枪射杀了由于醉酒而对母亲施暴的父亲——对着腹部被弹讨饶的父亲的脸连续开了4枪。”
“啊,是吗……”
“体会到之后,他开始重复猎奇杀人。到目前为止,已经有20位女性遭遇了椿一成的毒行。下至4岁幼女,上至90岁的老太太……无一不是被施加了性暴行后残忍地杀害。”
“九、九十岁……”
“是的。他不会对猎物客气的。”
宗介严肃地说着,
“此外还实行过2次飞机爆破、暗杀了10名各国要人、自行车盗窃也有3次。嗜血的精神病质者……这就是椿一成的真身。”
“……”
“明白了么。椿是无可救药的恶人。我希望你放弃和他继续接触。否则——”
“你给我收敛一点啊!?”
瑞树用一句话打断宗介的长篇大论。
“我还以为是什么……总而言之,就是要我放弃和一成君继续交往是吧?”
“正是如此。”
“开什么玩笑!你有什么权力说出这种话!?”
“这是因为——”
只是被委托而已——在他说出口之前,响起了另一个声音。
“瑞树……别说了。”
是小要。
黯淡无光的眼睛。她跨着无力的步伐,毫无顾忌地插到两人中间。
“小要,干什么?”
恐怕她一直站在那里听对话吧。小要带着“受到极大打击者”特有的、一种空虚的目光交替看了看宗介和瑞树。
“我……已经懂了。宗介有什么企图。我来说明吧……”
“哈。”
“听着,瑞树。宗介他在嫉妒呢……”
“嫉妒?怎么说?”
小要的脸上浮现出虚无的微笑。
“那个……嗯,我到现在为止也一点都没有发觉……好像吧,宗介和椿君实际上关系很好。虽说平时老是打架、用炸弹炸人,可一定都把对方看得很重……”
宗介小幅度摇头,轻声说“不对,完全不正确”,可小要无视之、继续:
“在我都不知道的地点,两个人始终很要好——在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