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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娜一脸愤慨的样子——不过是不是跑题了?
“那个————”
“哦,不好意思,总之,自从她帮助我建立这个店之后就很长时间没见到她了,之后的那次她的时候就没有穿大剑的制服了,因该就是那个时候离开组织的。晕死——说起这个——她说自己没衣服穿硬是抢走我不少件漂亮衣服——呜——她怎么这么像强盗啊——”
“——”黑线毫无意外的出现在四个听众脸上——
“她说自己和另一名大剑在一起,还收养了一对无父无母的姐弟,住在一间豪宅里,躲在一个森林里——你说——我怎么觉得这么怪?”
“——”又黑线了——艾薇拉现在发觉自己对于那一位的认识还不怎么够——
“再然后嘛,她说和自己一起的战士好像受了什么伤,一直在昏迷的样子,还说那两个小孩,女孩是多么多么的可爱能干,男孩是多么多么的游手好闲——总之——我实在觉得她的生活是一团糟——”
“——”
四名战士听到这种完全超出自己想象的战士生活已经彻底无语了,因该说彻底的冏了~~
三十三,背后的两人
“这个——真好喝!”海伦本来已经很豪放的性格经过烈酒的刺激就更加“豪放”了,她此时勾搭着迪维的脖子,后者一副无奈的样子。
“原来半妖也是会醉的吗?”玛娜好奇的问道。
“让不让酒精进入自己的身体是战士自己可以控制的,如果不想醉就永远不会醉。海伦——她好想从来不会化解酒力。”迪维黑着脸解释到。
“哦~不知道莉莉丝有没有用过这种方法,否则那些和她赌酒的人不是都被骗了吗?”
“————”赌酒?和半妖?迪维觉得果然还存在一个自己不知道的世界——
“古妮雅?”艾薇拉和古妮雅坐在一起,听了玛娜说的关于莉莉丝的事,现在艾薇拉对于她的安全是完全放心了,不过——古妮雅——
此时的古妮雅只是一个人一杯杯喝酒,那种落寂的神色似乎让她灿烂的金发也失去光彩。
“我没事的,真的——没事——”
“——”
艾薇拉看到了古妮雅眼里孕育的泪花,她明明只是个普通的女孩罢了,但是却偏偏要背负那么多——所有的坚强都系在那个人的身上,所以,如果那个人真的出了问题,那这份坚强还有什么意义呢?
不错,艾薇拉一直知道,古妮雅是个太过温柔的孩子,只是一个简单的期望就能给予她无限的动力,那个人,那个人一定还活在某个地方,她顽固的相信这点,然后从这份相信中汲取对抗苦痛的力量。
就和艾薇拉一样呢。
艾薇拉没有什么话可以安慰她,她只是紧紧把古妮雅抱在怀里,就像之前无数次那样。
互相安慰着,互相激励着。
“她们——”迪维看到这一切,露出不解。
玛娜也看着她们,她微微笑着,“真是幸福的一对。”不是调侃,她认真的说着。
在残酷的时间里,如果有那么一个和自己相似的人互相安慰,那一定是件最幸福不过的事,相拥的两人无比的明白。
―――――
“战士必须拥有挥剑的理由,艾薇拉,你的理由什么?”卡奥斯问道。
“我想守护自己的朋友,我不想再失去什么。”艾薇拉回答。
“因为不想失去,所以挥剑,你觉得这是一个好的理由吗?”
“——不是——”
“为了得到,为了获得承认而挥剑,那才是最强的剑。”
“但是,我不奢望得到什么,我只是不想再次痛苦——”
“现在的你就在痛苦着,应该你无法忘记曾今的痛苦,所以你无法获得快乐,所以,你以为自己能活多久?”
“我——”
“你只是在恐惧而已,你恐惧亲人死亡时自己无力的感觉,所以,你的所作所为只是因为恐惧而已。”
“恐惧——吗?大概是的吧——”
“你不想改变什么吗?”
“想——但是——”艾薇拉的眼睛迷茫着——
“换一种活着的理由,一种更加主动的理由,你自己去想吧。”卡奥斯说完就走了。
发生这段对话的是艾薇拉训练生的时期,那时的卡奥斯担任总部的教官。
卡奥斯对这个“奇怪”的女孩产生了兴趣,然后一直关注着她。
卡奥斯是一个虽然同样沉默寡言,但和其他黑衣人不一样的人,艾薇拉很敏锐的发现了这点。
在那之后,艾薇拉一直思考着他的话。
自己活着的理由——更主动的,可以获得更强力量的理由。
然后不知在什么时候,她就那么明白了——原来——我最想做的是——和那个人一起挥剑——要和她站在一起,保护她,保护自己的亲人。
就是这样。
―――――
“玛娜——能告诉我——我家乡的那些人在哪儿吗?”第二天,艾薇拉问道。
“你说麦当娜大婶他们吗?他们都在我费克丹隆的总店里,有机会你一定要去看看哦。”
“他们——过的还好吧?”
“当然,麦当娜在经营那里的生意,其他的四个小子和两个姑娘也长大了,嚷嚷着要成立什么佣兵团。”
“这样啊——我有时间一定会去的。”艾薇拉犹豫着,她还没想好自己到底该怎么和他们见面,况且现在自己已经是——
“你啊——”玛娜却似乎看出了什么,“他们都时常念叨你呢,怎么会在意你的身份呢?”
“我——谢谢了——”
艾薇拉终究是没说出其他什么话,这几年来她只想着怎么提升力量却根本没想到要怎么面对这些事。
―――――
“你的迪尼莎已经死掉了,你怎么就是不信?”比烈这样对古妮雅说着。
“因为那是不可能的!迪尼莎是最强的。”
“战士就算再强也比不过觉醒者的,你自己也看见了吧?那个怪物是多么强大。”比烈说这句话的时候有些自嘲的意味。
“可是——可是——”古妮雅有些无言以对了,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但是那个怪物给自己的恐惧感还没有愈合——
比烈看着少女快要哭出来的样子却终于叹了口气——
“你想打败那个怪物吗?”
“想。”古妮雅的回答毫不犹豫。
“那就成为一名出色的战士吧,否则是没有机会的。”
“请教我该怎么办!我要打到那个怪物。”
“你先想着别随便死掉就行了。”
―――――
“比烈,那个女孩说要打败你呢。”鲁路嘲讽的说道,“打败组织排名前五的你啊。”
鲁路很没风度的嗤笑起来。
“很好笑吗?”比烈却完全笑不起来。
“难道不好笑?那你觉得自己会被她打败?那个——仅存下一点点利用价值的人质?”
“——鲁路,我追求战斗,我追求强者,但我从来不会忽略弱者。那个女孩的眼神——我很喜欢,以后说不定真的会变强也不一定。”
“哦,能被你看上的看来真的不简单吧,那——你就去做她的代理人吧。”
“——代理人——好吧,我倒也很想试试培养自己对手的感觉。”
“一定很有趣。”
“我感到的乐趣一定和你不一样。”
“呵呵——”鲁路笑着走开了,那种笑声一定不会给人愉悦的感觉。
比烈看着训练中的女孩,眼中却有不一样的东西在闪动,这时另一个声音传来——
“你——果然也不是个傻瓜呢。”
“卡奥斯——”
“这个女孩看起来没有我那个的潜力大哦。”
“你果然也不是个会安心遵从列莫托的人。”
“别这么说嘛,我可是很尊重列莫托大人的,只是——我不喜欢已经腐朽的东西。”
“——已经腐朽——吗——”
“有兴趣一起吗?”
“没有,我和你——是不一样的。”
“其实都一样吧——”
声音渐渐走远,两人到底在想着什么,除了他们自己谁也不知道吧。
―――――――――――
这里的古妮雅性格比起原著软上许多~~还是让她作“受”比较好啊~~大误!
三十四,普鲁士的复仇
那是被厌弃之地,被遗忘之地,被诅咒之地。
那是整个人性崩坏的地方,是组织的养殖场。
但是,偏偏有一个名叫普鲁士的是逃出了那里。
他说要复仇,要获得力量。
“你醒了吗?”
“——”
“你叫什么名字?”
“——”
“你——听见吗?”
“——”
“不要淘气哦~”
“——”
经过了宽广的荒原,年仅十岁的小普鲁士竟然奇迹般的活了下来,似乎上天怜悯这个孩子,风沙为他偏离轨迹,妖魔闻不出他的味道。
小普鲁士栽倒在大漠的边缘,那里已经有人类的气息。
艾莉莎是圣城司教的女儿,她从小就把神的善良武装在自己身上,那一天她那那附近的村庄为村名祈福,然后发现了普鲁士。
当时,普鲁士穿着肮脏的长褂,整个人呆滞无神,就像一个失去灵魂的人。
但是,艾莉莎毫不介意,救助濒死的生命,在她看来是再应该不过的事。
问询了附近的村庄,没有人知道普鲁士是谁,于是艾莉莎认定他是被奴隶贩子抛下的,她把普鲁士带回圣城,从此把他当作自己的亲人。
那一年,普鲁士十岁,而艾莉莎也不过十四。
――
普鲁士一开始并不叫普鲁士,那是艾莉莎给他起的名字,明明她也只算是个孩子,但却从来没有那份觉悟。
普鲁士学得很快,似乎智慧隐藏在他的脑子里,只是以前没有被发掘。
很快,普鲁士就能够像正常人一般进行思考,行动。
但是,他始终不是个普通人,现在,他用所得到的智慧仔细分析了自己从前的记忆。
那是几乎让自己不敢相信的事情,原来自己是从那种地狱里逃出来的吗?
于是,尽管与艾莉莎教自己的教意不符,普鲁士还是决定了要复仇。
――
艾莉莎的父亲是位慈祥的人,他的嘴里吐出让人宁静的话语,他的眼中总是充满慈悲。
但是,其实,他有着不为人知的一面。
作为双子圣教的几名大司教之一,他所要背负的重担不只是传播神的教诲而已。
双子教是人类精神所系,是开启人类文明重生的钥匙之一。
所以,艾莉莎的父亲是背负着那个人寄托的存在,是一种辛苦的存在。
普鲁士的智慧可说是异乎寻常,在他十五岁的时候,他不但找回了失去的人格,而且可以出色的洞察别人的想法,掌握生活中的蛛丝马迹。
终于,在一次司教们的聚会中,他闯入了他们的密室。
司教虽然宽容为怀,但是,如此严重的事情绝不会姑息。
普鲁士在这几年里尽力查寻自己的生世,按照自己被捡回的地点,以及模糊记得的高大怪物,普鲁士认定,那个“人类的养殖场”一定和“组织”有关,所以,当他听到这些与会的人谈论“组织”和“妖魔”的时候,其惊讶可想而知。
普鲁士决定赌一把,他把自己的生世说了出来,他告诉司教们自己是多么的仇恨组织。
最后,司教们面面相觑,艾莉莎的父亲,这个慈祥而严肃的人把普鲁士抱在怀里,“加入我们吧,因为我们的目的也是铲除组织。”他这样说。
很快,普鲁士就成为了圣教中最得信任的人。
普鲁士承担了圣教的部分工作,主管圣教分散在大陆上的巨大的情报系统。
普鲁士的大脑可以记忆自己所见过的所有东西,他对这样的工作得心应手,从这些广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