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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场的气氛突然诡异起来,无论知道或者不知道我真实名字的人都把目光击中到我身上,眼神里全是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
“传闻,”芙罗拉语气有些古怪,有些悠然,“你曾经说过,你是伊斯力的未……”
“传闻不可信!”
我靠啊,这都啥年头了还有人记得这破事,当初真是张鸟嘴啊,没想到无聊的一句戏言竟成了我终身的污点……
~~~~~~
再之后,也没必要去打扰几个老朋友的聚会了,芙罗拉又被露露拉到一边去磨练,我一个人无所事事的走在大街上。
“就算如你所说,只是来参加所谓的盛会的,但只要是为对抗觉醒者而来,不管你们用什么身份和方式我都不会干预。只是请不要对战士们过分的干扰。如果……算了,我会有自己的一些计划,你们不在意战士们的生死,也希望不要刻意去破坏。要说的就这些了,编队想来对你们也没有意义,自由的行动吧。”
这是米莉雅分开时对我们所说的话,她是希望我和露露能帮助战士们度过这一难关的。那句没有说下去的如果,定是希望我能在伊斯力出现的时候与其交涉,让他能退回去而保住更多战士的性命。但她却是清楚,这不可能。连战士的生死都不在意的我们,会为了战士与另一方深渊者闹矛盾甚至大打出手?
虽然她也知道,我这个人脾气性格很诡异,从我们莫名其妙跑来参加这场战争就能看出来。只要能开出让我满意的价格,我不介意和伊斯力打一场,但她却永远也无法开出来。
“既然你能看清形势,也必然知道这样下去的结果。如果你能带着大部分的战士投靠我,即使不是以觉醒姿态,我也会考虑出手帮忙的,可是你能么?”
是的,米莉雅不能,就算她们几人有过这种打算,确实不可能带着大多数战士一起背叛组织的。更何况是要投在一个被她们视作“怪物”之人的门下,她们,绝对不可能。
给与人希望,然后再亲手毁灭它,我这人是不是很坏?隐隐约约的,脑海里冒出这个念头,随即觉得很可笑。我坏吗?当然很坏,即使是我自己也会这么说。既然是个坏蛋,何必有什么心理负担,给予她们的这条生路,是被她们自己否决的。既然我被当成怪物,那我自然会以怪物的立场来目送她们步向毁灭。
其实,我和露露来这里的最初想法根本不相同。我不知道她到底是为了什么,却绝对不可能如我一般,冷漠的来看一场注定会发生的悲剧。无论战士们怎么挣扎,怎么努力,如果我和露露如之前所说的那般游戏,她们是注定逃不过几乎全灭的结局的。
确实如我之前说的,我只是来参加一场盛会的。一场前所未有,也注定已经绝后的盛会,一场有战士们演绎着生与死的交错,悲与喜的未来的盛会,一场我无论如何也不想错过的盛会……
然而,却从来没有考虑过把自己也置身她们之中,也没有考虑过要为了她们的生命而改变这场盛会的走向。为了一群欲杀我而后快,一群根本没把我当同类的家伙,去做出牺牲?可笑啊,可笑。真的非常……可笑!
暂时的停止之后,天空中又飘散起一朵朵雪花,在常年不断的寒风吹动下,四散纷飞着落在大地上。我伸出一只手,静静的看着雪花飘落在我手心,而后化成水滴。
我不由的有些呆了,眼神逐渐变得空洞,愣愣的站在原地,思绪却已不知飘向何方。
北方的雪,其实很美啊……
不知不觉间,嘴角已勾起一丝微笑,静静的感受着这一份独特的安宁,与舒心。
不过……
当我妖气感知范围内出现那一个不和谐的音节时,我就已经明白。想要继续安静的看雪,怕是不可能了。那些侦查来的家伙,偏偏挑这时候动手,实在让人想狠狠的踹上一脚。
破空之声响起,在皮埃塔镇之外的高地上射出了六条锁链,直接固定在了周围的房屋里。
我右手一抓剑柄,身体高高跃起,清脆的金属碰撞之音随着寒光的闪过而响起,固定的锁链应声而断。继而双足点在破碎的外墙,身体在空中转向,第二条锁链也被斩断。正想进行下一步工作,两个黑影从一条小巷冲出,两人同样快绝的剑技同时出手,剩下的四根锁链也被斩断。不是露露和芙罗拉是谁?
那两个家伙,虽然不知去哪儿鬼混了,不过这会儿到来的蛮及时的。
“哟~这么快就开始偷袭了?我都还享受够呢,真是该死。”
自动忽略掉她后面那段话,我转头看向那个着陆有些狼狈的觉醒者。突然断掉的链子让他身体失去平衡,虽然不至于摔个四仰八叉的,却是双腿跪地滑行了足足十余米才停下。
我跃上房顶,清了清嗓子,表情严肃的抬手道,“爱卿平身,是以何故对朕行如此大礼?”
那觉醒者一时没反应过来,露露已经开口翻译,“那家伙是问你,是不是被她的王八之气所摄,刚一见面就跪下……哦,这还是一路跪拜行礼而来的,看来你的诚意已经被众人所了解了。
觉醒者看了看四周,陆陆续续有被惊动的战士冲出,顿时明白自己刚才丢大脸的事情已被数十号人所见证。
“该死的,我要把你撕碎!”外形酷似蜥蜴人的觉醒者咆哮着朝我所站立的屋顶跃起,露露见势不妙立马跑路,同时嘴里不停,大声叫嚷道,“娜娜……哦不,我是说伊斯力,千万要当好你的T啊。”
“这混蛋,”我骂咧着,下意思的对着蜥蜴人的脸抬腿,却猛然想起自己现在的状态。无论在力量变态程度亦或者身体的坚韧程度上都与之前有着巨大的差距,况且站在这种屋顶上踢人,除非我真的王八之气加主角模板发作,'奇+书+网'瞬间练成决定轻功凌空借力,否则只有被蜥蜴人给推倒的份。
蜥蜴人……推倒……
脑袋里突然闪出的两个字吓得我毛骨悚然,连忙翻滚身体躲过蜥蜴人的夺命一扑,右手握剑顺势挥出,手中大剑带起的一道银光顿时划过蜥蜴人的身体,而后蜥蜴人整个扑倒在房屋里。
命中红心~爱卿,你可知犯上是死罪?
一边在心里无责任的吐槽,一边跃进蜥蜴人砸出的坑中,手中大剑支取蜥蜴人的脖颈。可在我以为万事大吉的时候,蜥蜴人背后的锁链却突然向我射出,心里不由得一惊,银色的光环已经扩散而出,但它背后的锁链只是微微停顿就再度向我奔来。
精神控制竟然失效?来不及做其他思索,我迅速收剑横在身前,堪堪挡掉两次锁链的强击,同时按照银色光圈在我脑海里投影的周围环境,侧向挡开第三记攻击,身体翻滚横向飞跃至两根柱子之间,顾不上美观分开双腿蹬在两根柱子上,身体倒挂着向上弯曲,躲过了锁链的追击。
不是失效,只是效果微弱到再难利用,莫非是……
余光之中,第二波锁链攻击又凶猛的扑来。我心下有了计较,眼中再度闪耀着银光,几道锁链在近身的瞬间偏离而去。
果然如此,腿上力道一松,左手抓上一条锁链,身体借势荡起飞至房间二楼,一边闪躲着从脚下露面穿越而出的锁链攻击一边前进,估摸着距离破开地板,再度把目标放在了蜥蜴人的脖颈。
似乎料到我会在这个位置发起进攻,蜥蜴人早已翻身等待,在我破开楼层板失去借力点的一瞬间,双爪已经交错着向我攻来。
我暗自咬牙,眼中闪过比刚才更加强烈的银光,蜥蜴人的双爪顿时偏向,几乎是擦着我的脸庞和腰间穿过,饶是我定力过人也不由的心跳加速,手中的大剑再无犹豫,狠狠的刺进蜥蜴人的脖颈。
可惜,即使我已经改变平日的攻击方式,以刺这种受力面积更小的攻击来进攻,却只能插进去一部分就不得再前进。
罢了。我心理暗叹,不再追求一击致死,手中大剑上挑,给蜥蜴人造成了比刚才更加严重的二次伤害。刚准备撤离,却惊觉身下有异。竟是蜥蜴人透过地底而来的锁链攻击。想要用剑防御已是不可能,刚刚完成上挑动作的我此刻正高举着大剑,哪儿能有功夫回防?无奈之下,只得尽力收紧胸腹,同时操控妖力强行改变锁链的攻击轨迹,让过这次偷袭之后,却终究再没能力躲闪,被紧随而至的尾巴扫飞了出去。
因为以前和露露玩上串下跳的次数众多,倒也没有因为这突然的“腾空”而狼狈着陆,只是微微急促的呼吸却让我知道,刚才那几个动作并不轻松。
闪光剑,这本是以我自身的精神力加上庞大妖气做后盾才能真正所向无敌,见谁劈谁的剑技。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尝试过在自身妖气极限收束的情况下战斗的我,自然无法立刻想到闪光剑会被削弱到近乎失效,结果自然是一连串的惊险动作,险些让我直接出局。
要知道,如果刚才动用妖气,露露之后绝对会大肆的嘲笑我。自信满满的要跟她比拼,却在一交手就不得不使用妖气,这种事情丢人的可以让我撞墙了。至于被蜥蜴人给伤到?那更直接。在场有多少人能在知道我血液颜色的情况下依然冷静?我不知道,但肯定没得玩了,除非我把她们全干掉。
没法强行阻断的情况下,我不得不退而求其次,仅仅去引导偏离攻击,方能在刚才那种狭小环境中躲过密集的追击脱身而出。
只是……没有了闪光剑,没有了强制精神操控,没有了一身夸张的怪力,没有了妖气的辅助防护,辅助力量提升。没有了这么多的优势,我究竟还能发挥出多少的战斗力?更何况我决计不能让自己受伤,否则将立刻被判出局。
第一次发现,原来自己和露露打赌的游戏并没有想象中的轻松。第一次发现,北之战的战士们会存在着多大的心理压力。她们比起我,还有太多太多的地方不如了。
“正面的敌人由我们米莉雅队来应付,芙罗拉队负责右边的屋顶,珍队负责在左边石柱上那只。温迪妮队,贝罗妮卡队待机,根据情况出支援处于劣势的小队。”米莉雅完成了任务分配,带着人向这边走来。
不知为何,突然生出一种兴奋的感觉。仅仅靠着与嘉拉迪雅类似的妖气操控能力与综合实力最多在No。9的身体,在这场北之战中不受到流血伤害么……?确实,这是一个很有挑战性的任务,忘却自己的一切过往,忘却自己的一切退路,我真的想知道,自己究竟能不能在这种高强度的战斗中坚持下来。
“No。52,情况如何,还能继续战斗吗?”米莉雅语调冷淡的问到。她这是废话,我们都清楚,她的意思,大概也是在试探我的决心。
“自由队员,No。52,申请暂时加入米莉雅小组。”我重新站直了身体,挥出手中的大剑。
“许可。”米莉雅同样冷淡的脸上,勾起了一丝难得的微笑。
第九章 舞动在飘雪的北方(2)
“自由队员,No。54,申请加入芙罗拉小队。”几乎同一时间,露露略显认真的话语响起。
“许可,请配合进攻。”芙罗拉握上背后的大剑,如离弦的箭般飞射了出去。
“可……可恶!”几近报废的房屋中,蜥蜴人的身躯再次显现,背后的六条锁链已经修复如初,只是在它脖颈处,一道还在流血的伤口异常醒目。伤口顺着往上延伸,把它的一张嘴都给对半破开了。我完全能够想象,只要刚才刺进去的剑在深那么一节,那之后的上挑已经能够要它的命了。这世间,除了我和莉芙露两种极为特殊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