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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紧接着,我突然感觉,脖子上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在缓缓抚摸我的脖子,而且摸的我很舒服,就像女人的手在给我按摩一样。
潜意识里,我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对劲儿,但那种被按摩的感觉太舒服了,加上我又睡的沉,因此没有在第一时间苏醒过来,然而,那只手,却慢慢朝着我的脖子,向我胸口的方向滑过去,而且手法特别温柔。睡梦中,我不禁迷迷糊糊的想,难道是在做春梦?
哎呀,那敢情好,最近快被折腾死了,来吧,来个美女吧,反正是在做梦,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就在我期待那只手继续动作的时候,靠,她突然掐住了我的脖子!
那力道极其大,瞬间我就觉得喉咙一阵剧痛,仿佛喉珠要被捏碎一样,整个人都惊醒过来。
不、不是做梦。
我的脖子真的被掐住了。
第二十七章真凶
帐篷里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楚,而我的身体,却仿佛鬼压床一样,完全无法动弹。喉咙的部位,更是痛得要命,喉咙珠子传来剧痛,呼吸也被遏制了。
我想挣扎,却挣扎不了,我想叫救命,又发不出声,除了痛苦,几乎没有其它感觉。
凶手,那个凶手来了。
他的目标居然是我?
而且,黑暗中,我完全看不见他是谁,这时,我听到了一声极其细微的轻响,是匕首出鞘的声音,而且匕首,来自于我的大腿处。
他要用我的匕首杀了我!
瞬间,我想起了马选的死状,一种从未有过的害怕席卷全身,然而,就在这时,帐篷的帘子突然被挑开了,紧接着冲进来一个人,由于光线的原因,我只能看见那是一个消瘦的黑影,那个黑影将手伸向了骑在我身上的人,紧接着,一个壮硕的身影从我身上被掀了下去,刹那间我看清了,是大个子!
而闯进来的人,则是鬼魂陈!
外面的篝火没有燃尽,光线也极其有限,那一瞬间,我仅能看见被掀翻的大个子,他的脸色青白,完全不似活人。
紧接着,我便什么也看不清了,空气大口大口的往肺里灌,我整个人因为喉咙的巨痛,以及肺部的缺氧,几乎是眼泪汪汪的,视线瞬间就模糊了,坐在原地不停的咳嗽。
而且每咳嗽一声,喉咙珠子就传出一阵巨痛,我心知刚才大个子下手太黑,只怕自己的喉咙这次是受到大创伤了。这一番折腾,王哥和许达昌等人都醒了过来,一见我这模样,王哥立刻问道:“怎么回事?”
我想开口解释,但张口只是啊啊的声音,喉咙里仿佛被磨破了一样,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我整个人都呆住了,不会吧,难道我变成哑巴了?
王哥瞧见我的情况,眉头一皱,立刻将我拽起来往外冲,这时,帐篷外只有三个人。大伯、郝教授、杨博士。但鬼魂陈和大个子却不见了。
杨博士喘着粗气,指着一处黑暗地,道:“我看见陈小哥朝那个方向追去了。”
大伯顾不得那么多,打着手电筒,让我仰脖子张嘴,迅速诊断了一下我的喉咙。看完后,大伯脸上露出后怕的表情,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骂道:“他力气要是再大一点,你的喉珠就脱位了。”我们没有携带这方面的药物,大伯说我接下来,恐怕只能保持哑巴状态了,必须要多喝水,少吃干燥食物,好好保养,等出了沙漠才能开药调理。
我只觉得后悔不迭,现在想起来,刚才的情况确实有一点不对劲。
我经常睡着了都和死猪一样,但如果有人又摸我脖子又摸我胸的,按理说我应该早就醒过来才对,但刚才,我潜意识里却并不想醒过来,反而还一个劲儿想些有的没的,那情况,就跟被什么东西迷住了一样。
如果不是鬼魂陈突然闯进来,我恐怕就要像马选一样,死的无声无息了。
我打赌,在马选死时,肯定是和我遭遇了一模一样的事情,否则,他不可能不挣扎。
黑暗中。篝火已经快要燃尽,鬼魂陈也不知追着大个子去了哪里,我想起刚才大个子的脸色,顿时打了个寒颤,那根本不是活人的脸色,难道说,大个子一直是个死人吗?
诊断完我的喉咙,我们一行人一人跨上一支枪,准备打着手电筒去帮忙。杨博士等人的枪支实在不怎样,对于以前的我来说,可能有枪就是一件很牛逼的事情了,但这段时间,好武器用的多了,对这老式的长枪,反而觉得不顺手了,总感觉太长,很碍手。
我们一行人打着手电筒,刚打算朝着鬼魂陈的方向追过去,就见黑暗里,突然传来了阵阵铃铛的响声。
铃铛?
清脆的银铃声。
我和王哥对视一眼,顿时明白了这是什么声音。
这种特别的铃声,我们曾经听过,是在秦岭时,鬼魂陈用来对付鬼军的,必须要事先用铃铛布下一种阵法一样的东西,我顿时恍然大悟,难不成鬼魂陈下午失踪那段时间,就是跑去搞这个了?
合着,他早就知道大个子不是人?
就在这时,许达昌突然倒抽一口凉气,指着前方惊呼道:“有人!”
此刻,只见前方的黑暗处,正有一个漆黑的人影朝我们跑过来,虽然看不见衣服与面容,但他个头比较魁梧,一看就不是鬼魂陈,我顿时明白过来,大叫道:“是秦四!”
这小子肯定是被鬼魂陈的阵法给逼回来了!
果不其然,那个人影横冲直撞,很快进入了火光的照射范围,我们一看,都惊住了。
来人确实是大个子,只不过他的脸色是青白的,而且脸上,还有很多暗红色的斑点,就像……就像尸斑一样。
这小子……这小子居然真的不是人!
大个子神情十分狰狞,而且不知何时,嘴角竟然长出了两颗獠牙,这两颗獠牙并不长,只露出了一点点,而且是青色的。他看着我们,目光就如同还是活人一样,愤怒的在我们身上扫射一圈,随后直接朝我扑过来。
靠,你还认准我了!
我是站在众人中间的,大个子突如其来这一扑,吓的所有人作鸟兽散,只有我旁边的王哥眼疾手快,一把将我扑倒。我和王哥曾经在日军密室里对付过白毛,因此也算有经验了,王哥将我扑倒后,一腿就扫到了大个子的膝关节处,我只听砰的一声响,大个子一下倒在了沙地上,王哥立刻从我身上爬起来,一个鹞子翻身,骑到了大个子背上,由于这时候没有时间解皮带,王哥便用枪卡住大个子的脖子,往上掰,一时间大个子无法反抗,只能在地上扑腾。
我一看王哥这身手,只觉得干净利落,心里的崇拜之情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为了防止大个子反攻,我们剩下的人一拥而上,按手的按手,按脚的按脚,纵使大个子力气非常大,也暂时被我们止住了。
这时,杨博士道:“他不是人,用枪,打死他!”
这时,唯一有空的只有许达昌,他立刻点头,给手里的长枪上了膛,枪口对准大个子的头顶。此刻,大个子还挣扎的厉害,喉咙因为被卡住而说不出话,只发出呜呜的声音,一切的举动,都像是一个活人一样。
许达昌一个文化人,哪里下的去手,对着大个子的脑袋比了半天,也不敢开枪,脸上竟是惊惶之色,我如果不是因为说不出话,肯定都急都要骂娘了。
这时,杨博士又道:“快点,他力气太大,我们快按不住了。”大约是这句话刺激了许达昌,他稍微离远了一些,枪口对着大个子,神色紧张,微眯着眼,看样子是准备开枪了。
然而,就在这时,我们背后却突然传来一个声音,喝道:“别动!”
许达昌刚要扣动机扳的手,顿时停了下来,就这瞬间的功夫,我们再也压制不住大个子,被他一个翻身甩了出去,那一瞬间,几乎所有人都被甩的腾空了,但好在地面是沙,倒也没有摔出什么大碍。
这时,大个子已经重新站了起来,手里捏着我的匕首,转身看着鬼魂陈,似乎很害怕,开始一步一步往后退。
鬼魂两只手上全是银色的小飞刀,在火光下熠熠生辉,大个子僵硬的眼神盯着鬼魂陈的手,一步一步后退,呲着牙,嘴里发出嗤嗤的声音,最后竟然转身就跑。
他才刚一转身,我就觉得一道银光闪过,再一看时,一柄银色的小飞刀,已经插入了他后脖子的正中心。
大个子顿时就如同被施了定身法一样。
紧接着,鬼魂陈冲我们摆摆手,示意没有什么危险了,我们所有人才从地上爬起来。
紧接着,鬼魂陈绕到了大个子的前面,直到此时,我们才能近距离观察他。
他现在的模样,和白天差别很大,皮肤青白,上面还有暗红色的尸斑,并且一靠近,就就能闻到一股臭味儿,不是汗臭,而是一种如同内部腐烂的味道。
鬼魂陈慢慢将自己的小飞刀收回去,只剩下两柄飞刀在外面,最后,他其中一柄飞刀,慢慢抵向了大个子的额头,另一柄飞刀,则放到了大个子的下巴下面,最后一使力,大个子顿时被迫扬起头颅,面朝天,紧接着,抵住他额头的飞刀,猛的插了进去,全部没入。
要知道,额头是有骨头的,一个人要想将一柄小飞刀,瞬间插穿一个人的额头骨,这是需要极大的力量的。
期间,一滴血都没有飞出来,或许是大个子本身就没有血,在飞刀没入的一瞬间,一股黑气从大个子的额头喷了出来,我们所有人都闻到了一股比如腐烂更臭的味道,紧接着,大个子便倒下了,但依旧在挣扎,只是这时候,他的挣扎已经很微弱了。
这一切都发生的很快,等大个子倒下后,我们才将目光看向鬼魂陈。
鬼魂陈只说了三个字:“活僵尸。”
第二十八章活僵尸
我听到这三个字,脑海里顿时灵光一闪,想起了我之前看过的一本书,是清朝袁枚所著的《子不语》,正所谓子不语怪力乱神,因此这本书,就和蒲松龄的《聊斋》一样,记载了很多鬼怪狐仙之事,而关于活僵尸,书里不止提过一次,我以为是骗人的,没想到竟然真的有这东西。
我记得其中有记载这样一个故事。
有一个豪门书生,父亲续弦取的夫人,十分偏心,对于自己所生的幼弟爱护有加,对书生却是十分苛待。有一年冬天,书生的父亲病死,这继母伙同同族的人,设计陷害书生,不仅分了书生应得的那份家产,还将书生赶了出去。
书生悲痛不已,准备去父亲的坟头哭诉,夜晚途径一处荒山时,想起生母在世时家族的和乐,不禁悲从中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哭了起来。
哭着哭着,突然有人说道:“你个书生,男子汉大丈夫,怎么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紧接着,从黑暗中走出来一个妙龄女子。那女子长的十分漂亮,行动间温柔有致,与书生同石而坐,聊了起来。
书生将自己的遭遇告诉女子,女子便道:“你现在既然无家可去,不如到我府上住些日子,我父亲是个为官之人,待我书信一封,定能为你平冤,夺回家产。”书生大为感激,便在女子家里住了下来。
这女子府上比较偏僻,也没有什么外人,仅有一个丑丫头,女子说身体虚弱,所以父亲特意选了一个僻静处给自己修养,还嘱咐书生,不要带朋友之类的入府,以免打扰自己静养。
书生一一记下,便安心在府上住了下来,孤男寡女,两人自然是日久生情,半载之后,已经如胶似漆,私定终生。有一天,女子突然对书生说:“父亲已经帮你查明冤案,你且回去吧,得空再来看我。”
书生当时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