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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虿盆,即将作弊宫人洗剥干净,送下坑中,喂毒蛇,虿尾等,是商朝时期的一种酷刑,而敲骨蜘蛛,则被喻为西域的‘虿盆’。据说这种蜘蛛有一种特殊的本事,它嘴里有两颗犬牙一样的锋利长牙,牙尖有孔隙,可以吸食东西,吃活人前,喜欢先咬住人的腿,两只尖牙直接插入腿骨里面,吸食人的骨髓,其过程痛苦不堪,人的骨髓一旦吸干,就会全身瘫痪,动弹不得,紧接着,敲骨蜘蛛才慢慢进食。古时候,西域很多国家,都曾经驯养这种蜘蛛,作为惩罚的工具。”
我听的暗暗惊心,普通人可能不了解吸骨髓的含义,但作为一个医生,我虽然没有经历过这种痛苦,但对于它的等级,我却是知道的。
近代医学家,对疼痛进行过等级划分,一共分为十二级,最高一级的疼痛,则是相当于女性分娩时的痛苦,这是疼痛的最高境界。
然而,作为一个医生,我可以很肯定的说,骨髓被吸食的疼痛,绝对可以和女性分娩相提并论,并且有可能更痛苦。
王哥倒抽一口凉气,道:“太残忍了。”
杨博士点了点头,道:“我还以为只是传说呢,没想到真有这种东西,它们外壳很坚硬,古代普通的刀子都戳不穿,不过咱们现在手上的匕首应该能对付,而且咱们还有一支枪,所以不用怕它,刚才我也是吓懵了,它要是再敢过来,我有的是方法收拾它。”
看来,杨博士对于敲骨蜘蛛的特性比较了解,那也就不足为惧了。
王哥道:“可是这里怎么会有这种蜘蛛?难道这附近有虿盆?”
杨博士道:“这种蜘蛛,本来就能在沙底下自由行动,庞夏灭亡后,蜘蛛没有食物来源,自然就会爬出虿盆,自己寻找食物。不过,现在时隔千年,不知道这些蜘蛛繁殖了多少,但愿只有这一只,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我们一边说,一边靠着墙壁休整,此刻才终于来得及打量我们所处的这间石室。
它的顶部也是拱形,相比之前的大殿,显得很低矮,顶部并没有什么骇人的壁画,反而是一种深浅不一的黑色,我看了半天才明白过来,这应该是烟熏出来的,看来在很久之前,这间石室里经常生活火,所以才会将整个拱顶熏成黑色。
这间石室是空的,但并不代表它没有东西,恰恰相反,这间石室,同样也只留出了中间一条道,而两边,则用一种乌黑的木板覆盖着,木板有些地方已经**,变得坑坑洼洼,透过这些木板的缝隙可以看到,木板下方是空心的,也就是说,这石室的两边,被挖成了长发型的大坑。
有了刚才的经验,我实在不想去研究这些大坑的用途,但杨博士显然对这些古代遗址非常感兴趣,歇了一会儿,就开始打着手电筒往下张望,并且伸手将盖在上面的木板往后推,这样一来,坑的边缘便露出了一道缝隙。
我虽然觉得这么做不妥,但既然都被打开了,便也忍不住好奇跟着看,结果一看之下顿时惊讶了,因为这个坑居然看不到底。
手电筒的灯光打下去,黑漆漆一片,啥都看不清楚。
于此同时,还有一种很难闻,就如同大量塑料燃烧后的味道从坑得底部传来。
我伸手在坑的边缘摸了一把,手顿时被染黑了,手上多了一层如同煤灰一样的东西。
“这是干什么用的?”王哥问道。
杨博士神情有些为难,不停用手电筒扫着坑周围,道:“我也从来没见过,在这里挖一个大坑做什么……”说着,她又转过身,去推另一边的木板,很快,这边也露出了同样的大坑。
这两个大坑,都是呈现出长方形,规格也一模一样,而且深不见底。我们用的手电筒是放电池的那一种,中心光源有五米,而灯晕光源则在八米左右,只不过超过五米,就看的不太清楚了。
显然,这个坑的高度,至少在八米以上,而且底部还曾经大量燃烧过某些东西。
就在我在琢磨这个坑是干什么用的时,王哥突然道:“你们看,这里有字。”只见王哥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石室的尽头,那里连接着一条漆黑的通道,只不过在入口处的墙壁上,有一些密密麻麻的文字。
我过去一看,发现它认识我,我不认识它,这绝对不是汉文,应该是古代西域的某种文字。我立刻拽起趴在坑边的杨博士,道:“别看这个坑了,看看这上面写的什么。”
杨博士很不满意,嘟着嘴说道:“孙邈,你太粗鲁了……”紧接着,她突然住了声,跟中了邪一样,目光直勾勾的盯着石壁上的文字,仿佛那石壁上有她的男朋友。
她的眼珠子缓缓从上到下,又接着从上到下,估计这种文字也是竖着排列的,而且她肯定也能看懂,只不过她的表情,实在让我很纳闷。
这上面究竟写了什么?
我和王哥对视一眼,王哥眼神挺无奈,最后拍了拍杨博士的肩膀,问道:“你没事吧?”
男人和女人果然天生就有吸引力,王哥平时从不主动搭理人,像现在这样的举动,还真是头一遭。我乐的在旁边看戏。
杨博士就跟被雷劈一样,浑身一抖,整个人回过神来,漆黑的眼珠子在我和王哥脸上转了一圈,最后才咽了咽口水说道:“孙邈,这次你猜对了。”
“什么?”我没明白她的意思。
杨博士苦笑道:“这里是监牢,而且是处置重犯的监牢。”
我惊讶的张大嘴,半晌合不上,道:“还真有把监牢修建在王宫边上的?”
杨博士摇了摇头,道:“这不是普通的监牢,而是用来关押冒犯神灵的罪犯,咱们现在所处的这间石室,就是一间刑室。”
刑室?
用刑的地方?那么刑具是什么?
没等我问,杨博士已经摇了摇头,道:“太残忍了。”紧接着,她指着我们旁边的两个大坑,道:“这个叫‘人烤’。就是在这两个坑的底部放上煤球,烧红后,将人给扔下去。”
王哥怔了一下,道:“那这些黑色的东西,都是被尸体给……”
我会晤过来,看着自己漆黑的手,突然发现,手上还有种黏腻腻的感觉……这是燃烧聚集的人油。
此刻,这种恶心的感觉就别提了,我立刻觉得这间石室充满着烧焦的死人味儿,连忙将手上往墙壁上蹭,结果一蹭却发现墙上也被熏的发黑了,一蹭就滑腻腻的。
这地方简直就不是人呆的,杨博士立刻道:“先离开这里。”
我们三人二话不说,直接扎入了前方的通道,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又经过了好几间或相连或单独的诡异石室,但由于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地方,因此我们根本不敢久留,憋着一口气往前走,只盼望能早点儿跟大伯他们相遇,这次真是不走运,竟然会走到古西域的牢房里来。
这个牢房十分大,根据杨博士的说法,每一间石室,就是一个刑室,敲骨蜘蛛和人烤只是其中的两种,还有更多的,我们已经不想去看了。
足足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似乎终于走到头了,因为最后一间石室,是密封的,没有任何出口。
第三十八掌乌鸦嘴
这是我们至今为止,所遇到的最大的一间石室,靠墙的一角有坍塌的痕迹,因此有一堆流沙从坍塌处挤了进来,但流沙的面积并不大,因此没有将这间石室挤跨。
石室的顶部比较高,手电筒打上去只有黑漆漆的一团,看不出是什么造型,不过根据这个牢固结构来看,应该也是拱形顶,除此之外,便什么也没有。
我愣了,忍不住道:“门呢?”
王哥声音平静道:“没有门。”
我顿时有种要抓狂的感觉,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脑袋,道:“我知道,没有门,那大伯他们去哪儿了?”尽头的这间石室是封闭的,而我们一路跑来,也没有其它岔路,那么大伯他们去哪儿了?
凭空消失了吗?
紧接着,杨博士也懊恼道:“我明白了,这里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牢狱,为了防止犯人逃跑,当然不会有过多的出口,咱们之前进来时的那扇石门,是唯一的出入口。”
这下我总算知道,石门上为什么会粘着魔鬼鸟的脸皮,因为传说中,魔鬼鸟又是沙漠之神,专门惩罚恶人的。
杨博士的话没有错,一个监狱,一个出入口足以,出入口太多,反而有可能出事故,这一点很好理解,但让我难以理解的是,大伯等人居然凭空消失了?
我们三人面面相觑,杨博士也迷惑了,神情很迷茫,道:“上帝,怎么会这样。”
上帝,现在就是叫上帝他妈也没用了!
我烦躁的抓了抓头,思考着其中的原因。
首先,我们一路走来,没有看到大伯等人回程,也就是说,他们是一直向前走的,而前方的尽头,就是我们所处的这间石室,有什么原因,会导致我们两拨人马无法接头?
我想到了一种可能,逐渐镇静了下来,分析道:“咱们刚才只顾跑,其实,有些刑室是好几间连成一片的,我们根本就没有去查看过,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大伯他们,挨个挨个的在搜查每一间刑室?”
杨博士怔了怔,道:“郝教授一直醉心与古西域历史文化研究,对于这样的机会,肯定不会错过,你的猜测,很有可能,但是……”
我道:“但是什么?”
杨博士摇了摇头,神色沉重道:“你别忘了,咱们当初追到石门前,包括想办法和凿石壁的时间,加起来至少有三个小时,我们和教授有三个小时的时间差,那么这三个小时,已经足够他们参观完所有石室了,为什么他们还没有来到这里?”
王哥显然是明白了什么,声音带上了一丝忧虑,道:“师父他们难道出事了?”
我忍不住骂娘,道:“这地方虽然很是诡异,但都是死物,唯一的危险,估计就是敲骨蜘蛛,难不成他们遇上敲骨蜘蛛了?”
王哥突然倒抽了一口凉气,道:“孙邈,你个乌鸦嘴。”
我有些错愕,老实说,王哥跟我说话,向来都很客气,很少直呼我的名讳,怎么突然转性了?
我刚想问,杨博士也道:“果然是乌鸦嘴。”紧接着,我突然发现,他俩的目光,不知何时都移到了我身后。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冒起一股不详的预感,难道是……
紧接着,我猛的一转身,眼前的巨大刺激,差点儿没让我吐血。
在坍塌的流沙中,不知何时,竟然伸出了一条足有一米长的毛茸茸的脚,黑色的脚在手电筒下泛着漆光,很明显,这是属于敲骨蜘蛛的脚。
我恨不得扇自己一个耳光,说什么不好,说蜘蛛干嘛,难不成这家伙就和鬼蛟一样,听的懂人话,我一叫它的名字,它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
我们三人惊的同时后退,顺手拔出武器,于此同时,我也拿出了装备包里唯一一支长枪。
我将长枪交给了王哥,没别的原因,因为他枪法最好。
随着那只脚在沙漠中移动,一只足有半人大的蜘蛛从沙里冒了出来。
我们三人都愣了。
因为这只比较小,不是刚才那只。
靠,这里到底有多少敲骨蜘蛛?
很快,答案就出现了,因为随着第一只蜘蛛冒出来,流沙依旧没有恢复平静,片刻后,又一只蜘蛛窜了出来,而在第二只蜘蛛窜出来后,沙子还在继续颤动。
我顿时觉得自己冷汗流下来了,对杨博士道:“你之前不是说有的是办法收拾它们吗?快,快支个招儿。”
她道:“我的招儿就是用枪打。”
靠,我当然知道,问题是枪只有一支,而且还是老式的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