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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道:“这是什么地方?咱们是穿越进了美国剧吗?《永生实验室》?”
小黄狗侧头道:“不是,你可以把这里当成一个高档的私人诊所,要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伤,都是不能去医院检查的,比如一个贪污官员,在XX的时候被咬断XX,你认为他敢去医院治疗吗?”
我顿时了解了,说道:“简单来讲,这里就是一个不能见人的医院?”
小黄狗点了点头,压低声音,缓缓道:“据说,他们曾经为一个被外星人强奸的孕妇接生过。”
“天呐,真的吗?”我震惊了。
小黄狗笑了笑,道:“当然是……假的。”
这个笑话一点也不搞笑。
但说实话,在这种关头,小黄狗还能笑得出来,我还是挺佩服他的,如果我变成他那副鬼样子,我恐怕就会万念俱灰,吃摇头丸也乐不起来了。
这时,一个酷似《永生实验室》里的两只眼医生朝我们走过来,说道:“黄先生,就是这位要接受检查吗?”
“是的。”小黄狗说道:“我的另外两个手下怎么样了?”
两只眼医生说道:“还在整理数据,这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的病症,不过相信我们,我们会有结果的。”
我醒悟过来,说道:“蛮子他们也在这里?我需要做什么检查?”
小黄狗向我解释,认为我们不能坐以待毙,之前我们做出的三个推测中,一是和所食用的东西有关;二是和那个铁球有关;三是和体质有关。
如果是铁球的关系,鬼魂陈如今带着那东西失踪了,我们一时也无从判断,而剩下的两个推测,则可以通过检查得出结果。
小黄狗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兄弟,我们三个人的性命就挂在你身上了,你争气点。”这到也无所谓,只是看着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检测仪器,我还是有些发憷的。
在接下来所谓的检测过程中,我几乎连砍了小黄狗的心都有,原本我以为最后就是抽血化验,B超、透照这些检查,最难受也莫过于来个指检,菊花遭殃而已,但我没想到,这里的检查竟然严密到恐怖的程度,包括了抽骨髓,皮穿等等一系列伴随剧烈疼痛的检查,采集完一切数据之后,我整个人就跟快死了一样,这套所谓的严密检查,简直不是人做的,我知道自己又被小黄狗坑了。
回程的路上,小黄狗准备开口,我闭着眼睛挺尸,说道:“不要跟我说话,我没有你这样的兄弟……”
小黄狗摸了摸鼻子,道:“我也没想到会这么……精细,这样吧,我补偿,现在是晚上八点,夜生活才刚开始,你不是想去XX俱乐部吗,我请客。”
“你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还XX的起来吗?”
最后我俩直接打到回府,休息一两个小时,也就恢复过来了,我想起了小黄狗在藏宝洞里没有说完的话,便逮着他往下问:“八十年前,京城陈家,后来呢?”
小黄狗问我为什么那么感兴趣,我一时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只是大概是这一年的牵扯下来,对鬼魂陈的身世比较好奇,对于他和上头似近非近的关系,也感觉纳闷,于是我道:“那假货回去了,东西又被陈默拿走,这事儿还没有玩,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多知道一些总是没错的。”
小黄狗听完,忽然摸了摸下巴,道:“你这么一说,我忽然想起了事儿,姓陈的会不会回那个地方去?”
那个地方?我心中一动,道:“北京城外的陈氏鬼宅?”
小黄狗道:“看来你已经查过了。”
“我就查出来这么一条信息,我相信你肯定知道的比我多,难道你认为,鬼魂陈会回那里去?那地方现在还存在?”
小黄狗点了点头,说:“或许,我得找个机会去看看,只不过那个地方……”
“怎么?”
他看了我一眼,忽然吐出三个字,道:“有厉鬼。”
我愣了愣,旋即道:“鬼我最近见多了,男的女的,老大少的,美不美?”
小黄狗摇了摇头,道:“你就是爱耍嘴皮子,只怕真去了要吓的尿裤子,那地方不是说去就能去的,得有一些准备,检查的结果,估计也过个三五天,你如果没事,就在我这儿住着。”
我哪里会没事,天津那边最近严打,很多铺子纷纷遭殃,再加上大伯也没有消息,我在北京城里哪里待得下去,便对小黄狗说:“结果出来再找我,北京和天津是兄弟,一个小时的车程,随时跑,不过说真的,你这‘病’到底能不能撑到那时候,别结果还没出来,你已经烂透了。”
小黄狗说除了乌青和恶臭外,身体机能似乎并没有受到影响,现在依旧吃嘛嘛香,暂时应该出不来大问题,于是第二天我便离开北京,回到了天津城。
原本我是打算,在铺子里照看着,等这两天过去,在回大伯家里一趟,大伯有很多事情瞒着我,去他家里或许会发现什么线索。
第二天早上,我正在给孙金金兑奶粉,小梦忽然蹬蹬蹬的跑上楼,一幅几乎要哭出来的表情,说道:“老板,你是不是想解雇我?”
我愣了,端着奶盘子道:“解雇你?为什么这么问?虽然你一没屁股二没胸,长的难看,脑子又少根筋,但我也习惯了,只要你别做假账,别偷梁换栋卖假药,一切都不是问题。”
小梦闻言嘟着嘴,道:“那为什么会有人来应聘?你说过,铺子里养不起第四个人,我们已经养了一只又要喝奶又要吃牛肉的大猫咪,这是一笔很大的开销,如果以后旺财回来,我们还需要买狗粮,老板,你知道现在的狗粮有多贵吗?一包狗粮等于两包泰国香米。”
应聘?冤枉,我哪里还请得起人,估计是一些刚出校门的学生,上门问工作吧,于是我对小梦道:“我没有发布招聘信息,你知己恩打发走就行了,就说我们不请人,对了,说话客气一点,别跟个母老虎似的,和气生财。”
小梦道:“我说过了,但他不走,说是你让来的,连你电话号码都知道。”一边说,一边跟要哭似的,说道:“老板,你不能喜新厌旧啊,你要是敢吵我鱿鱼,我就脱了衣服从这儿跳下去,说你强奸未遂。”
我差点儿没把手里的奶盘子打翻,为了不背上强奸未遂的罪名,只得赶紧下楼,准备将这个能背出我电话的应聘人员赶走,究竟是谁吃饱了没事儿干。
我下去一看,发现铺子前面做了一个年级跟我差不多的男人,穿着休闲服,五官平凡,属于街上一抓一大把的类型,我发誓,这人我没见过,他是怎么知道我电话的?
我刚想开口,那人忽然道:“孙邈。”
我擦。
我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这声音……这声音做梦也忘不了啊,我忙掏了掏耳朵,说道:“兄弟,再叫一声。”他看着我,又喊了我的名字,我吓呆了,这、这不是鬼魂陈的声音吗?
***,为了诈死,他去做整容手术了?
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脸,慢吞吞的说道:“人皮面具。”店铺里没有人,小刘出去买菜了,只剩下小梦气呼呼的站在楼梯口,我们说话的声音比较小,她也听不见。
我立刻压低声音道:“你到我这儿来干什么?”在我的印象中,鬼魂陈一出现,就意味着麻烦又开始了,我实在是想消停一下。
紧接着,我又想到了一件事,忙说:“那个铁球呢?还在不在?需要它帮一个忙。”
生死雪域第六章
鬼魂陈面无表情,压低声音道:“你这里有人监视,先不说这些。”随后脸上忽然笑开了,伸手递给我一张纸,居然是一份简历,上面填了一个名字:李靖。
我靠,你怎么不叫哪吒。
我这里有人监视?谁的人?为什么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
鬼魂陈不是个会说废话的人,也不会学小黄狗,没事瞎开玩笑,他说有人监视,附近就一定有人。想到自己这十几天来的举动,完全被人掌控在手里,我觉得浑身发寒,这种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当即,我不动声色的收过简历,看着眼前这张陌生人的笑脸,也调整了心态,配合着演戏,坐到一旁的塑料椅上,问道:“卫校毕业的?有从业经验吗?”
“没有,第一次找工作。”靠,演技不错,声音都变了。
接下来,便是一翻常规的问搭,答到最后,我说:“你被录取了,包吃包住,试用期两千二,转正三千,我这里没有社保。”
小梦在一边看的目瞪口呆,扯了扯我的衣袖,将我拉到一边,说道:“老板,你这是干什么,四个人?凑一桌打麻将吗?”这小铺子,四个人确实太多,反而容易惹人怀疑,我想了想,便道:“你一年多没回家了吧?我放你一个月带薪假,你回去看看。”
“真的?”
“当然,但不要让小刘知道,就说是你自己请假的,否则她会跟我闹的。”
和小梦约定好,她第二天便收拾东西离开,我则以人手不够的名义,顺理成章的招了个新人。我以为鬼魂陈特意如此,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向我传递,但奇怪的是,他完全进入了李靖的身份状态,认真的和小刘学习业务,仿佛之前的几句对话,就是我个人的幻觉一样。
难道是因为有人监视的原因?
那个人在哪儿?靠什么手段监视我?由于这个原因,我总是不由自主的看向窗户外面,又或者盯着周围来来去去的路人,仿佛那个奸细就混在其中一样。
由于鬼魂陈的提醒,我谨慎了很多,由于这个谨慎,我敏锐的发现,自己的电脑有被人动过的痕迹,我电脑技术还算不错,很快就发现有人曾经查过我的搜素记录,而根据记录,那人是在我去北京的当天晚上动手的。
谁可以进入我的房间?
小梦,小刘?
我不愿意怀疑她们,她们在我这里工作两年了,都是卫校毕业,学历不高,年龄都不大,她们的生活环境和家世再普通不过,再者,我自认为,像我这样好的老板,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的,相处了两年,生活中点点滴滴积聚的情感也是无法骗人的,我不相信她们会被收买,会做出这种事。
如果排除她们,还有谁能进入我的房间?
这样想着,我将窗户关紧,窗帘拉上,细细检查房间里的东西,这样仔细一观察才发现,我几乎所有的东西都被动过,虽然事后都复原了,但有些细节处很难一模一样,我留心一观察,便感觉到了不对劲儿。
那个人要想如此仔细翻查我的房间,必定要逗留很长时间。
能在这里长时间逗留……难道真的是小梦她们?
不可能,我一定是最近遭遇的背叛太多,脑子已经杯弓蛇影了。换一个角度,如果不是小梦她们,那么这个人必定有很好的身手,在夜晚众人入睡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爬墙进入我的房间。
大多数的普通人都没有身手一说,只有经过训练的人,才会有这种手段。
难道是上面的人?他们终于盯到我头上了?
对我进行监视,甚至搜索,他们难道是在寻找什么东西?天知道,我这房间里的东西再正常不过,连日本动作片,都是大众苍老师专辑,能有什么东西让他们搜?
接下来的日子,可谓坐立难安,小黄狗那边也一直没有消息,焦急到最后,我干脆淡定了,大爷我一清二白,什么坏事也没干,监视就监视吧,别想抓住我什么毛病,我吩咐小刘:不准再给粗心顾客少找钱,从今日起,要做诚实守信的商人。
大约第四天,小黄狗终于给我打来电话,说有眉目了,让我去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