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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臾,所有人都脱离了螃蟹的范围,只见那东西在水底横行,很快朝远处走去,融入了黑暗中,我们这才松了口气,一行人重新聚集到一起,扎西的父亲眼睛都直了。
我们再去看地面,发现螃蟹走后,地形以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中间凹下去了一块儿,凹凸处的左侧,与石壁相连的地方,露出一条极长的裂缝。
这个裂缝之前是隐藏着的,此时显露了出来,之所以只说它长而不说它大,是因为裂缝本身很窄,像我这样身材的人想要进去都比较困难,更何况我们背上还背着氧袋,还有装备包,要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我目光从那上面移开,原本没有多在意,这时,王哥却拍了拍我的肩膀,指着洞口,眼神有些焦急。
无法说话,我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王哥见我们都不懂,便忽然游到裂缝前,手一抬一放,就跟在跳舞似的,我心知王哥是有什么事情想说,便一面观察他的手势,一边观察裂缝,忽然,我只觉得醍醐灌顶,浑身一个激灵。
龙舌!龙舌是指这里!
这条裂缝简直就像龙舌草的叶子,裂开的两侧,由于撕裂,形成了很多锯齿状的迭起,难道大伯进了这里面?
要说进入这条裂缝,也不是不可能,除非脱光身上的一切装备,只有裸身才能钻进去,我们总不会要在这里脱光装备吧?
小黄狗和鬼魂陈等人显然不明白怎么回事,看着我和王哥两人手舞足蹈乱扑腾,小黄狗将手搭在头盔额头的位置,示意说:你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我这才会晤过来,想到人多力量大,该怎么进去,究竟要不要冒险脱装备,还得众人商量着办,于是我耐着心,示意小黄狗伸出手,让众人注意,便开始在他手心里写字,用最简短的语言,描述了我和王哥的发现,至于那段预知未来的经历,太过离奇,太过复杂,我暂时没提。
写完,众人总算明白过来,这时,小黄狗歪着头,盯着自己的手掌,似乎在想什么,紧接着他又看了看狭窄的裂缝,忽然对我们打了个手势,指着裂缝后方,示意我们往那里游,小黄狗脑袋很聪明,我估计他是想到什么点子了,便也立刻跟了上去。
片刻后,我们游到了裂缝延伸的尽头处,我这才发现,这条裂缝的尽头处,竟然十分宽阔。
小黄狗指了指这个位置,示意我们从这里进入。
难道这小子也会预言?
我一时搞不明白,但也只能先爬进去在做打算,这个裂缝里,还生长了很多贝类,走势是倾斜向上的,我们游了五分钟左右,头竟然忽然探出了水面。
这一下子猝不及防,我们都愣了,随后小黄狗率先摘下头盔,深深吸了口气,面露喜色,冲我们打了个OK的手势,看来这里面有空气可以流通。
我们立刻关了氧气阀,摘下头盔,蛮子第一句话就是:“憋死我了,啊啊啊啊啊!”嚎了两嗓子,他估计发泄够了,浮在水里直喘气。
我也特别想说话,结果由于长时间没有开口,声音嘶哑的很厉害:“这地方别有洞天。”
王哥似乎对说话依旧没**,只是点了点头。
小黄狗呼了一口气,扭动着脖子道:“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上岸休整,咱们在水里待得时间太长了。”在我们前方,是个高约五米左右石壁,上方可以看到凸起的石台,看结构,都像是自然形成的,我们攀着石壁往上爬,忽然,我心中一动,道:“王哥,让他们先上,你等我一下。”
我从新钻进水里,摸了一堆可食用的贝类,冒出水时果然只有王哥在等我,他一看,笑了笑,将贝类分了,就着水洗干净,一人带一些,顺着石壁爬了上去。
小黄狗等人已经在上面开始脱衣服换装备,这里位于山体内部,气温比较合适,脱了衣服不冷也不热,石台的前方是一条竖直的裂缝,不知延伸向何方,我们在水里折腾这么久,也无力再赶路了,升起了无烟炉。
我和王哥将贝类架在无烟炉上烤,用酱牛肉的汁液做调味剂,很快香味便飘散开了,蛮子直流口水,守在炉子边一动不动,小黄狗道:“真的自己是来旅游的。”
“食色性也,老子忙活了一天,吃点儿好的怎么了。”我顶回去,自顾自的烤贝类,这玩意儿肉质细软,很容易熟,很快便香味四溢,我们一行人大快朵颐,小黄狗骂归骂,真的吃的时候一点儿也不含糊,原本以为采集这么多也够了,没想到十来天没吃过新鲜东西,众人都饿的跟狼一样,吃到最后,蛮子和扎西父亲也主动下水捞贝,我们直吃的肚皮发胀这才作罢。
吃饱喝足,我们便围在一起商议,我对于小黄狗能摸到这个地方,觉得挺奇怪,便问他是怎么找着的,小黄狗鄙夷道:“这是你们学艺不精,龙舌草一般长三寸,叶茎秆相连的位置呈球状,比较大,所以我断定,前面肯定有一个比较大的空洞,否则师父也不会用龙舌来做比喻。”
生死雪域第六十章第六感分析
我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心说自己确实是学艺不精,连这点儿都没有想到。
王哥忽然问我:“那个螃蟹是怎么回事?”
蛮子吃的脑袋混乱,说的哦啊:“螃蟹,你们还想继续吃螃蟹。”小黄狗在他脑袋上扇了一巴掌,道:“就知道吃。”紧接着他也看着我,意有所指的说道:“当时你俩逃的可够快啊。”
我沉默下来,说实话,那种情况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预言这种事情太扯淡了,大概是我的反应出乎众人的意料,连鬼魂陈都将目光看向我。
在此以前,我的生命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这是否和我变异的身体有关?时值一个月,小黄狗和蛮子脱下衣服后,大部分皮肤,依旧是如同死人一样的青紫色,腐烂的味道或许是因为身处雪山,被冷冽的空气冲散,到不是特别明显,但至少他们的身体机能很健康,而我自己,也并没有忽然长出三头六臂,或者是朝着巨人的方向发展。
究竟是什么原因,会造成那种先知一样的奇特经历?理了理思绪,我还是将之前发生的那一幕说了出来,众人的表情和我想象的一样,鬼魂陈的眼神中带着诧异,其余人就更是夸张了,扎西的父亲,就像是在听故事一样。
我忍不住苦笑,道:“这确实挺难以让人相信的,但真的发生了,我觉得,自己好像拥有了预知的能力。”
小黄狗回过神,神色有些晦涩难辨,他道:“那你帮我预测一下,我们这次行动的方向。”
蛮子道:“给我预测一下我儿子能不能考上大学。”靠,你什么时候多出一个儿子?不是一直说自己是光棍吗?
扎西父亲搓着手道:“能不能帮我看看,我家的牛今年能下几个小牛?”
王哥张了张嘴,缓缓道:“我想知道有没有女人愿意嫁给我。”
眼镜儿张了张嘴,似乎也打算说话,我原本沉重的心情瞬间崩溃了,道:“停,停,我不是神棍,我哪里知道这些,我根本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那种事情,你们能不能严肃一点儿。”
小黄狗端正了脸色,道:“可是你刚才说的事情,一点儿都不严肃。”
我一愣,道;“你们不相信我?”
小黄狗懒懒散散的说道:“你就算告诉我,你其实做过变性手术,我也会信,但事在人为,我不相信一切都是注定好的,未来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我这辈子,最不相信的就是先知和算命。”
搞了半天,他们都认为我在撒谎?
扎西父亲老实巴交的笑了笑,捞着头说:“孙老板真喜欢开玩笑。”
蛮子道;“他就这样,相处久了你就知道了。”
要是以前,这种情况下,我肯定会发怒了,但是现在,我只觉得心里发冷,我眼前的这些人,都是经历离奇,见过世面的,连他们都觉得不相信,我所遭遇的事情,该有多么不靠谱。
小黄狗道:“玩笑开过了,你既然不愿意说就算了,休整一会儿,咱们再启程。”
我叹了口气,没吭声,但我发现,鬼魂陈的目光却一直看着我,显得很不对劲,让我怀疑自己脸上是不是长出了一朵花,就在这时,鬼魂陈忽然慢吞吞的问道:“你只看到了那些?”
我一愣,道:“你相信我?”
鬼魂陈点头,冷冷道;“为什么不相信。”我不知道鬼魂陈对我的信任时从哪儿来的,但这种时候,能有人接受我这样的经历,就如同有了同伴一样,我立刻说出自己的猜测,道:“我怀疑,这和我们身体的变异有关。”
大约是我的神情太过严肃和反常,小黄狗玩笑的神色也收敛了,皱眉道;“真的?”我压根不理他,小黄狗确信了,倒抽一口凉气,道:“这么说你相当于出现特异功能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出现这种情况,又什么时候会消失,反正一但出现的时候,预言和现实几乎是分不清的。”
小黄狗思考道:“或许是这里的某些东西在起作用,你们别忘了辐射的事情,我还是不相信什么预知,但我宁愿相信,那只大螃蟹,是我们共同的幻觉。”
如果那只大螃蟹真的是我们所有人的幻觉,那么引起幻觉的东西是什么?我们现在还是处于幻觉中吗?我看了看旁边那堆吃剩下的贝壳,觉得小黄狗这个推测不靠谱。
这时,眼镜儿说道:“我倒是相信有先知的。”
小黄狗懒懒散散的笑道:“我一直忘了给大家介绍,这一位在美国留过学,据说留学期间,加入了古代神学研究会?”
眼镜儿耸了耸肩,道:“难得黄老大记得我的信息,不错,我确实是对这方面很有兴趣,据我所知,在各个民族、各个国家,各个时代,都流传有先知的传说,并且已经发现了很多相关遗迹,空穴不来风,其风必有因,古代先民不是笨蛋,如果真的是骗子,即便能欺骗一个国家、欺骗一个时代,也不可能欺骗所以的国家,欺骗所以的时代。”
他的话让小黄狗沉默下来,最后小黄狗才开口,道:“那你有什么看法?”
眼镜儿道:“根据现代的研究,认为人脑有百分之九十五终身都处于沉睡,而沉睡的那一部分,拥有很多匪夷所思的力量,比如我们所说的特异功能?”
小黄狗面上笑着,眼神却有些阴冷,说道;“这么说,你认为我们所有人的命运,都是事先被安排的,可以预知的?”
眼镜儿摊开双手,道;“当然不是这样,比如他,他说看到螃蟹把这位姓王的兄弟夹死了,如果这个未来真的是注定的话,即使后来如何改变,也不可能避免,但现在王兄弟不是还安安稳稳的活着吗?与其说是预言未来,不如说是他的大脑,对于未知事物未来发展方向的潜在分析,这在现代理论中,被认为是人的第六感。”
我没想到眼镜儿居然能给出这种解释,说实话,我对这人看不惯,遇到雪人时拿我当挡箭牌,凡是缩在最后面,自己不愿意冒险,又心胸狭窄,但他现在说的话,确实为我现在所面临的状况,给出了一个解释,虽然这个解释不一定是正确的。
小黄狗神色缓和了,看着我,忽然说了句让我想吐血的话,他道:“就他的智商,大脑能被开发多少?什么第六感潜在分析,我看是巧合吧?”
我冷笑道:“不好意思,这还真不是巧合。”
小黄耸了耸肩,显得无所谓,如果真像眼镜儿说的那样,那像之前那种情况,出现是属于一种巧合,并不是时时刻刻都会发生的,我们结束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