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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众人面面相觑,连鬼魂陈都有些动容,紧接着,杨博士给我们讲了一个真实的案例。
1991年,在前苏联的乌拉尔山脉东部,一些采矿的工人在作业时,发现了大量的工业制品,其中包括一些金属弹簧。那种弹簧和我们现在所用的弹簧有一定的区别,它们出土于3m至12m的地层深处,经过鉴定,它们的铸造时间,为2万至30万年以前,弹簧最后中最小的,只有0。003mm,相当于现代的纳米技术产物。
除此之外,在世界各地,还出土过很多驳时空的东西,所谓的驳时空,即不该出现在那个时代的东西,然而,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因此在某一段时间,甚至有相当大的一部分人,对物种进化论提出了质疑。
但这些驳时空物品的出土,几乎都在国外,位置遍布欧洲、非洲、南美洲,包括我国,都有一些驳时空物品出土,但由于这些东西年代久远,都已经很难考证。
但后来被山洞毁坏,石壁上刻录的壁画,也没有说服力了。
杨博士说到这里,拿着手里的镜片道:“它是不是驳时空的东西,只需要送到考古院做一次相关鉴定就会得出结果,数据证明一切。”
我只觉得很扯淡,但大概是职业原因,杨博士对此极其看重,抓着两块镜片,几乎不松手,接下来,为了加快速度,我们开始利用这两块镜片,如杨博士所说,它的倍数很大,透过这两块奇特造型的镜片,我们可以清楚的看到水底的一切,最终没有找到任何东西。
就在这时,孙二似乎想到什么,忽然说道:“还有一个地方咱们没有找。”
我说:“别卖关子,快讲。”
“记不记得刚才那具尸体?咱们将它一放开,它就自己飘到裂缝里去了,咱们要找的遗兑,会不会也是一样的情况?”我一愣,心说这个到没有想到,只是这周围的裂缝如此之多,而且规格都比较大,我们难不成每一条都要找一遍?
生死雪域第七十四章脚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们,小黄狗用探照灯向四周照了照,说道:“咱们一共七个人,分头行动,也不会费太多时间,一有发现鸣枪通知。”
这一点也没有异议,杨博士和扎西父亲依旧留下,我们其余人则分头行动,由于进入裂缝内部后,双臂两侧都有凸起的山石可以稳定身形,因此我们也解开了相连的绳索,我所进入的裂缝并不是之前尸体滑进去的那一条,鬼魂陈比我先一步进入了那条裂缝,我估计,对于那具尸体和他相似的事情,他自己可能也耿耿于怀,或许,就如他所说,他是真的不知道?
陈家人依旧消失了八十年,鬼魂陈可以说是一个幸存者,我想,他应该也在追寻八十年前陈家集体失踪的谜团,然而,突然一下子冒出这个多族人,先是山洞里的尸体、尸体怀里的照片,再是这里的这具腐尸,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在预兆着,陈家的人并没有死,他们只是隐匿了身份,而现在,他们回来了。
我随即选择了一条裂缝开始往里面走,临走时,杨博士还在看着那两个镜片,说实话,对于什么超古代文明,我根本没有兴趣,也总觉得有些扯淡。
我只是一个正常不过的普通人,每天吃喝拉撒睡,周围的世界日复一日,人们忙忙碌碌,汽车来来回回,这一切,离所谓的上一个文明都显得太遥远,与其告诉我,人类曾经有过一个极度发达的文明,不如直接告诉我,那是外星人留下的,我觉得这更靠谱。
裂缝里的水流,大约蔓延到人的腰部,脚下有很多破碎的石头,有些是石板,应该都是被涡流带进来的,偶尔也能看到一些破碎的人骨,但对于我来说,这些东西已经吓不倒我了。
在往前走了一段距离,裂缝渐渐拓宽,我忽然听到了一种声音,似乎是有人在用指甲抠刮石头一样。
一开始我没有注意,因为我自己也正用手抠着石头,因此我以为那是自己发出的声音,但当我停下动作,仔细观察水中一块刻着图案的石板时我才发现,那种抠刮的声音竟然还没有停。
石板上刻画的是我比较熟悉的场景,同样是一个梭子,梭子里面有五个带着面具的人,和我之前在上面所看到的,并没有什么区别,只是大小比例不同而已。
我将目光看向四周,心里咯噔一下,声音从哪儿来的?
这里雾气不算太浓,探照灯的穿透力在这时候发挥了作用,我将灯光往上大,上面是逐渐变窄的缝隙,往前打,前方是逐渐开阔的水域,声音似乎是从前面传来的。
我警惕的将枪支提着手里,夹着探照灯,摸索着往前走,水流的冲击力有些大,我不得不小心翼翼,越往前,我越觉得不对劲,这和环境没关系,而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有种发虚的感觉,这种感觉我很熟悉,而且已经有了一种经验,该死的,难道要分裂了?
距离上一次分裂的时间才过去没多久,怎么可能这么快?
该死,我如果在这里晕过去,会直接被水给淹死的,而且我保证,会死的无声无息,因为分裂出来的我,绝对不会将真相说出来。
前面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影响我。
权衡之下,我准备后退,然而我刚一后退,那种抠刮的声音就更加清楚了,并且伴随着这种声音,似乎还有人在说话,那声音,就好像是沙漠里干涸了很久的人,开口说出的话,只是一阵沙哑无意义的声音。
通过声音判断,应该是个男性。
这里还有人?
我立刻想到了大伯,但同时也想到了海姐的人,我根本无法确定前方是谁,甚至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人也不能确定。
现在该怎么办?
继续往前走?
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权衡再三,我最终还是决定再往前走一段,毕竟如果那个人是大伯,那么扔下他,我将会后悔一辈子。
在往前走一段时,这个裂缝已经到达了尽头,尽头处是个水滴状的撕裂形洞窟,不大,下面除了水,其余的地方什么都没有,但声音分明就是从这里传来的。
人在哪里?
我觉得身体不适的感觉越来越严重,忍耐着这种不适,我在这个水洞里打起了转,想找一找声音发出的源头,就在这时,我的背部忽然抵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那玩意儿十分热,烫的我猛的往前一跳,整个人下盘不稳,被水流冲击的栽了下去,混乱的水流一拨一拨的击打过来,让我一时间难以爬起来,差点儿被淹死。
在混乱的水流中,我忽然发现,水里竟然有脚,有好几只脚,脚上都穿着鞋,而且根据脚的姿势来看,他们应该是站立的才对,既然是站立的,就应该有人才对,那么为什么我刚才一个人也没有看到?
我镇定心神,慢慢从水里爬了起来,抹干净脸上的水,但眼前还是空无一物,我心里这种惊骇可想而知了。
刚才背后坚硬的物品究竟是什么?
那种差点儿烫伤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我觉得大脑完全被眼前的状况搞懵了,根本想不出任何可能,这样想着,我又一头扎进了水里,这次,我依然可以看到那几只脚,只是它们的方向和位置都发生了改变,似乎脚的主人在很焦急的走动,但是水面上根本就没有人,仅仅有几只自己会动的脚……
我脊背发寒,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再次从水面冒出头后,我回忆着水下的几只脚,脑海里隐隐约约冒出一个猜想,难道,这个空间里,有我根本看不到的人?
我再一次钻下水,数了数,脚一共六只,也就是说有三个人。
这如果不是灵异事件,不是闹鬼的话,那就说明这里除了我之外,确实还有三个人,只不过,我只能看到他们位于水里的部分,但是无法看到位于水面上的部分。
我试着朝着那些脚所在的方位靠近,说不害怕是骗人的,但这个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上了,然而,在往前走的过程中,我的前方明明是空荡荡的,但却忽然撞上了一个坚硬的东西,仿佛在空气中有一堵无形的墙一般。
随着这股无形墙的出现,随之而来的还有高热,我几乎瞬间就往后跳,重蹈覆辙的又跌入了水里,但就在无形墙出现的一瞬间,我看见了,‘墙’后面还有人!
有三个!
其中一个正是大伯,他似乎能看的到我,眼珠子一直直勾勾的盯着我看,双颊凹陷,消瘦了很多。
这是我的幻觉还是真实的?
为了证明这个问题,我再一次朝着无形墙靠近,但这次我留了一个心眼,并不自己过去,而是用一个折叠铲往前探,这一探,无形墙就如同打开的显示屏,里面的人又现出了身形。
“大伯!”我失声叫道。
他似乎听不到我的声音,我明显可以感觉到,他们三人的情况很糟,另外两人是两个我从未见过的大汉,看起来似乎不是一般人,我印象中,大伯似乎并没有和这样的人产生交际。
他们三人的状况,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有点像是傻了一样,就好像在一个密封的地方呆的太久,已经被关傻了,关的大脑迟钝一样。
大伯直勾勾的盯着我,神情显得很纠结,半晌,他开口道:“崽崽。”
我听不到他的声音,但这两个字的唇形可以很容易看懂,那一刻,我眼泪几乎要流出来了,大伯看到我之后,似乎受到了刺激,开始朝我的方向走过来,但他很显然也被那股无形的墙挡住了,高温使得他猛的往后一退,手上出现了大片被高温灼伤的痕迹,我看的心惊胆战。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这堵墙是怎么回事?
另外两个大汉也是一种被关傻了的表情,只是瞪着我,没有任何反应,他们三人都消失的很厉害,衣服穿在身上显得很不合适。
我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种事情,除了神话片里,神仙斗法,使用结界以外,现实中根本不可能出现。
不错,结界。
我觉得用这个神话词,可以最好的解释现在的现象,就在我几乎抓狂的看着里面的三个‘傻子’时,外面突然传来了枪声。是谁开的枪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情况。
不管出于哪种原因,我都必须出去,我得找帮手,在这些超认知事情方面,我实在不拿手,于是我在听到枪声后,对里面的三人说:“你们呆着,等我,我去找专家帮忙。”
生死雪域第七十五章相遇
在我看来,鬼魂陈应该是这方面的专家,于是我收了折叠铲,大伯等人重新消失在视线中。
很快,我回到了入口处那个大水潭里,其余几条裂缝也陆陆续续的出现人,杨博士和扎西父亲还是处于上方,杨博士手指着其中一条裂缝,说道:“好像是从里面传出来的!”
我们顺着看去,发现那是之前眼镜儿走进去的裂缝,此刻所有人都因为受到信号而出来,只有眼镜儿没有出来,我们当即戒备起来,端枪前进。
虽然我依旧觉得身体很不舒服,但却没有那种要晕过去的感觉,我去观察小黄狗和蛮子,他们的本来面目依旧完全看不见了,两人都显得很阴沉,小黄狗这个人一向是泰山崩于前都笑嘻嘻的,这会儿估计也有了危急感,神色看上去很深沉,和蛮子走在队伍的最后面。
走在最前面的是鬼魂陈,我的身后跟着的则是孙二,孙二问我有没有什么发现,事到如今,我也不隐瞒,众人一边走,我一边将大伯等人的事情说了,孙二激动的立刻要过去,我在他脑袋上拍了一把,说道:“咱们都是一个脑瓜儿,我想不出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