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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枪打上去都不躲的白毛,会聪明到去开门。
王哥说完,离开挤到我身前掩护我,我则使出吃奶的劲儿,扳动圆形的铁锁,慢慢转动,戌时,铁扣终于卡到位,我将铁门一拉,立刻窜了出去。
窜出去的瞬间,我下意思的去看白毛在哪里,结果一转头,发现它居然就等在门的旁边,我窜出来,人还没站稳,白毛立刻带着一阵腥风朝我扑过来,瞬间将我按倒在地,脸部的毛上,还有之前王哥留下的血迹,此刻,它张开大嘴,直接朝着我脖子咬过来。
我吓的魂儿都飞了,大叫一声救命,就跟被强奸的花姑娘一样,拼命的去推趴在我身上的白毛,一触手,那毛看起来干燥,实际上却有些滑腻腻的,手顿时难以使用上力。
就这时,它的嘴都擦过我鼻尖了,我顿时觉得完蛋,这次真是生的窝囊,死的也寒碜,就在这时,那白毛却突然停住了,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我有些纳闷,但我也不是傻子,它一停,我立刻使出吃奶的劲儿往外蹭,既然推不开,那就爬出来。
我爬了一半,白毛也没有重新来扑我,一开始我还不明白怎么回事,但等我回头一看,顿时觉得头皮一炸,原来我出来之后,门都大敞着,王哥紧跟着闪了出来,一瞬间躲到了左边。而那些蛇根树也跟着涌了出来,此时,我和白毛正一上一下,正趴在门口,自然就成了蛇根树的首选攻击对象。
那白毛正打算咬我,却已经被蛇根树缠住了脖子,它没有知觉,自然也不觉得痛,因此就如同卡了机的电脑一样,顿时一动不动。
我吓的赶紧溜出来,趁着舌根树在非礼毫不反抗的白毛,我立刻冲王哥打了个手势,道:“快跑!”紧接着,我们穿过几米长的通道,到达了最先放置着武器的那间石室。
也顾不得其它,立刻去开之前被我们栓上的铁门。
此刻,门外早已经寂静无声,魃魈毕竟是畜生,也没有那么大的耐心,估计此刻已经走了。
我们拔开铁栓,正打算拉开门,结果拉了半天,竟然没反应。
怎么回事?
我呆了一下,不信邪,使出吃奶的劲儿继续拉,但在拉动的过程中,我却可以很明显的感觉到,门被什么东西抵住了。
最后我只觉得欲哭无泪,道:“王哥,它们走的时候,竟然把门儿给咱们栓上了。”
我是该感叹一下动物们的聪明才智,还是该感叹一下自己的倒霉体质?怎么最近什么事儿都没有顺过。
王哥也哑然,半天说不出话来,他道:“那玩意不可能那么聪明吧?”他这是疑问句,听口气,他自己也有点儿不确定。我道:“不是它们,还有谁会那么‘好心’,把咱们锁在里面?”
王哥没吭声,他看了通道后面一眼,道:“那里面有很多尸体,足够蛇根树吃上一阵,咱们想办法快点儿出去。
我看向房间里的石砖,想起之前土洞里掉落的地砖,顿时有了主意。
跟据之前的情况,这些地砖显然是劣质货,事实上并不怎么牢靠,而且中间也不是实心砖,全是夹杂黄土。我们只要撬开表面的石砖,然后挖个土洞,从铁门旁边绕过去就行了。
这个方法挺简单,但必须要有工具,但恰好,有了纳衣寨的经历,我这次对于凿洞的工具准备的都很齐全。王哥一听,立刻点头同意,我们俩趁着蛇根树大快朵颐的时间,立即开始挖通道。
第四十三章脱险
这鬼地方,该硬的地方不硬,不该硬的地方忒硬,这黑砖之前被蛇根树轻而易举的就顶脱落,但偏偏在这里,粘合性却十分好,我们要想打洞,先就要插地砖,颇费了一翻功夫,在打洞的过程中,身后的石室里,不断传来一种沙沙沙的声音,就如同有什么人在窃窃私语一样。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声音也就越来越响,而此时,我和王哥已经浑身是土,眼见土洞已经挖穿,就剩最后一层外砖,只等外砖打通,我们便可以顺着这个洞口钻出去。
但俗话说的好,人倒霉的时候,连喝水都塞牙缝,正撬着最后一层砖,却听王哥突然嘶了一个气,道:“不好,它们来了!”我正撅着屁股,整个上半身都钻进洞里,勤劳的打地洞,闻言低头倒看,只见从之前的通道口里,涌出了密密麻麻的蛇根树,而且最可怕的是,这些东西比起之前,起码足足涨了五倍有余,一个个就跟成人大腿粗,纠结着像我们涌过来,好似一条条赤红色的巨蟒,十分可怖。
我吓的手一抖,顿时加快了速度,手里抡着撬子,用铁头凿砖缝,足足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与此同时,王哥拔出了小冲锋,对着涌过来的蛇根树一阵狂扫,枪声不绝于耳,听的人心惊肉跳。
还好有这把小冲锋,暂时阻止了蛇根树的进程,为我争取了足够的时间,很快,最后一层地砖就被挖破了,结果地砖一破,洞口的对面,登时移过来一张狰狞的脸,俩血红的眼珠子,直勾勾的看着我。
我勒个去,这个世界太疯狂了,为什么它还在这里?
我和它乍一对视,先是一愣,紧接着二话不说,抡起撬子头就砸了过去。那玩意儿离的太近,被我一锤子凿的满脸是血,顿时发出一声惨叫,大嘴一张,嘴里的腥臭差点儿没将我熏晕。
但一锤子下去,它还没死,脸钻出了洞口,但还是在我的可视范围内,于是本着斩草除根的原则,我立刻拧紧了撬子,准备再朝着它脑门心砸一下,结果没等我下手,屁股突然被人踹了一脚。
只听王哥声音大变,一边将我往洞里踹,一边道:“快,顶不住了!”我这洞口身大头小,外面才凿落五六块地砖,头伸出去,肩膀就伸不出去,他这一踹,用的力道可不轻,原本我是跪趴着,王哥一踹,直接踹的我全趴,脑袋蹭的从洞口钻出去,卡在了肩膀处。
原本我对王哥是极其尊重的,但这时候,我忍不住爆粗口了:“姓王的,你大爷,要害死我啊!”而在我屁股上踹几脚还不算完,王哥接着也跟着往洞里爬,一时间我被卡的进退不得。
王哥后面也不知是什么情况,完全没有了平日里的沉稳和缄默,我爆完粗口,他也跟着不淡定了,骂道:“被你害死还差不多,快往前爬,那些东西都到了屁股口了。”
屁股口?
我惊了一下,脑海里闪过王哥屁股被腐蚀的画面,登时觉得小弟弟都跟着疼了一下,当即用手上的撬子,使劲儿敲砖,但无奈我此刻被卡住,姿势不太好势力,因此速度很难快下来。
而此刻,外面那只魃魈,显然是当初穿军靴那一只,最初追我们的,估计已经放弃了,而这一只,之前吃过我们的亏,因此在洞口死守。
此时,它被我凿的满脸是血,顿时抱着脸嚎叫不已,就我和王哥说话这片刻功夫,它已经缓过痛,满脸是血的朝我扑过来。此刻,我的头就卡在砖洞上,就跟个活靶子一样,哪里能反抗,一见它扑过来,我立刻将头往回缩。
这洞里地方太窄,我惊吓之余,力气大增,往回这么一缩,顿时就将王哥给挤了出去,王哥惨叫一声,估计是屁股遭殃了,痛苦之下,又立刻往里面挤,我们俩就跟皮少馅儿多的包子一样,包住了馅儿这边,挤出了馅儿那边,一时间动弹不得,险象环生。
眼见那些蛇根树就要钻进我们的容身之地,我心一横,对王哥道:“你撑着!”随后躲过他手里的小冲锋,架在洞口,对着外面的魃魈扫射。
这东西不除,我们也出不去。
我一开枪,它立刻上窜下跳,再加上铁门旁边就是我们来时的土洞,魃魈将身体闪进土洞里,我就打不着它了。但现在也不图打死它,只求能让它退一步就行了。
魃魈一闪进土洞里,我立刻用撬子砸开砖洞,总算是爬了出去,王哥几乎是一种打滚的姿态滚出来的,大腿处还缠了一条蛇根树,我们被它追的好不狼狈,这会儿看到独一条,当然要报复,举着小冲锋就打,直接将东西打断了。
而这时,我们虽然逃出了洞口,但那魃魈又窜了出来,准备攻击我们,结果一看洞里不断往外爬的蛇根树,顿时就像耗子见了猫一样,嗖的钻进了土洞里,跑的没影儿了。
我顿时愣了,这是怎么回事儿?难不成这魃魈也知道蛇根树的厉害?
王哥见此,喘息道:“一物降一物,这话果然没错。咱们先离开这里。”这话哪还用他多说,魃魈都跑了,我还留在原地,找死吗?
当即,我和王哥也闪进了土洞里。
蛇根树虽然恐怖,但树有一个特点,就是不可移动,它的根系伸展,总有一个距离,只要离开这个范围,就是安全的。
我们拿着冷烟火往土洞里跑,时不时就能看见森绿的鬼火跳动,估计也跟这里的日军尸体有关。
原本我是害怕这些鬼火的,但这时候,有蛇根树在后面追,就什么也不怕了,直接往前飞奔,以比刘翔还快的速度,我和王哥一口气冲出了土洞,回到了之前的藏宝洞里。
此时,我俩已经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哥仅仅停下,喘息了没几口,便道:“往前跑,蛇根树应该追不到这里来,但那些魃魈还在,现、现在不是歇的时候。”
我没说什么,摆了摆手,道:“那还等什么,跑呗。”又顺着藏宝洞的隧道,气喘吁吁的跑了二十来分钟,才双腿一颤,一屁股坐下来,这回是再也跑不动了。
我俩在隧洞里喘息了半晌,才平复下气息,彼此对视一眼,皆是狼狈不堪。我们身上全是泥土,有些地方的皮肤发红肿痛,仿佛一搓就会掉一块肉似的。
歇足了气,我们才有心思打量周围的环境。
此刻,我们又进入了藏宝隧道,隧道修建工整,四四方方,处处都能看到前人遗留下来的痕迹,前路漆黑一片,也不知通往何处。
我估算了一下时间,距离我们中午进入古楼,至少已经过去了六个多小时,现在外面应该已经是黑夜了,而这个藏宝洞,入口在悬崖上,出口在古楼里,根据这个距离推算,应该也不会太大,除非修建这里的人,为了藏宝,可以将隧道修德蜿蜒曲折,埋伏下什么机关,否则,正常情况下,我们距离鬼魂陈等人,应该已经很近了。
两拨人,连续几个小时,向着同一个中心点靠近,如果再不碰头,那就太坑人了。
我本来已经挺累了,但心里记挂着小黄狗的安危,急于跟鬼魂陈等人碰头,于是和王哥随意吃了些口粮,便继续上路。吃东西期间,我看着自己两人狼狈的模样,忍不住苦笑,道:“王哥,早知道会遭这么多罪,当初真不应该让你跟来。”
他道:“来都来了,说这些干什么,不过……”
他卖了个关子,我忍不住道:“不过什么?”
王哥摇了摇头,叹气道:“不过跟着你,运气真不是一般的差。”
我呛了一下,心说虽然是事实,但就这么说出来,这多伤人自尊啊。
第四十四章毒宝
这条隧道比较亢长,而且弯弯绕绕,不知通向何处,一开始我还能估算出大致方向,走到后来,已经是完全被绕远了,也不知这条隧道究竟是向南还是向北。
大约二十多分钟后,转过一个弯口,这条隧道突然到了尽头,尽头处是一扇暗黑色的石门,看材质,有些像秦岭特有的黑岩石,质地坚硬,堪比大理石。
石门约有两米高,为双开门,此刻,门的中间,有一个斗大的窟窿,窟窿周围,还有很多碎石块,王哥一看,惊讶道:“是被人炸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