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
聂子羽还想说什么,但还没来得及出口几道脚步声就突然传来。
毫无预料的两人下意识的望过去,却见聂母,易天明偕同明皓等人缓缓走进屋里,当看到两人之时,顿时又就愣住了,尤其以聂母的表情最为不悦。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聂母的视线牢牢的盯着聂子羽紧抓着聂子风的手,脸色阴沉。
“我…”被她直勾勾的盯着,聂子羽不由的感到一阵心虚,连忙缩回了手,垂下了头。
站在聂母身旁的易天明一眼就看出她的不正常,连忙上前。“羽羽,你在哭?”
这回,聂子羽没有回答。
从聂子羽的口中得不到答案,易天明的莫名的视线向脸色不佳的聂子风而去。“子风,到底发生什么事了?羽羽为什么哭了?”说着,他连忙从口袋里掏出手帕递给聂子羽交代她擦擦。
然而易天明没料到的是,聂子风竟然也没有回答。只是用深不可测的目光看了低头捂着嘴啜泣的聂子羽,然后一个起身大步流星的走向了大门。
“子风,你要去哪?”聂母连忙想要出手拦住,然而连聂子风的衣角都没碰着他的人便已经消失不见了。在一看沙发上的聂子羽,哪里还有她的身影!
看着两人不约而同迅速消失的身影,聂母眼底是泛不开的浓浓忧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明皓也是摸不着头脑。
然而站在他们身后的易明兰则是眼底闪过一抹狡黠。
…
※
原本想说好好睡一觉,却不想因为照片的事情聂子羽硬是整整以泪洗面哭了一夜,结果翌日的成果就是一双肿得几乎睁不开的眼睛。
简单的漱洗了番,收拾了课本,聂子羽匆匆便下了楼,原本起早是想静静的离开,却不想有人起的比她更早。一下楼就恰巧碰到了端着一杯咖啡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明皓。一见到她立马就挡在了她的面前。
“昨晚…你没事吧?”明皓小心翼翼的问道,当他看到她惨白憔悴的脸色之后,随即便为她感到心疼。“是他害你伤心了?”
“我没事。”知道他是好意,聂子羽并没有摆出不悦的姿态。
“你眼睛肿成这样,还叫没事嘛。”明皓为她的倔强感到不悦,但更多的还是联系。不顾聂子羽的反应,他拉着她就往厨房里走去,然后从冰箱里拿出冰袋。
冰冷的感觉在眼睛处泛开,让聂子羽忍不住往后缩了缩。
“敷一下吧,你的眼睛肿成这样你还敢出去见人吗?”他无奈的叹了口气,继续为她消肿。
明皓一改往日的放荡不羁,严肃老成得让她有些适应不了。“我自己来就好。”说着接过他手里的冰袋,敷着自己的眼睛就往外走。
“你要去哪?”明皓眼疾手快的一把抓住了她。“现在离你上课还早着呢,你这么早去做什么?早起的鸟儿有虫吃,你别告诉我早去的鸟儿有课听!因为教授不会那么早到的。”说话之间还不忘加点冷笑话。
聂子羽蠕动了下唇,却没说出一句话来。
因为两人的沉默,气氛有些尴尬。
“没吃早餐吧?”明皓收回自己的手,摸了摸鼻子将她推到一边的餐桌前坐下,道:“那就陪我一起吃吧。”
“不用了,厨娘还在休息,我不想打扰她。我自己出去吃就可以了。”说着便要起身,然而下一秒却被明皓重重的压了回去。
情过就到。“谁说我要叫厨娘了?本少爷亲自做给你吃。”说着,双手叉腰。
“你?”看着他过于夸张的表情,聂子羽忍不住‘扑哧’被逗笑了。不是她想笑,是明皓实在是那种看起来无所事事,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贵公子。
“不信吗?”明皓撇了撇嘴,一脸深沉的道:“本少爷的手艺可是数一数二的,一会儿可别太吃惊了!”说着转过身就从冰箱里拿出食材,开始着手早餐。
…
事实不是明皓夸大其词,而是他的手艺真的好到爆!只是简单的培根炒蛋都能够做到美味,聂子羽差点把自己的舌头都要给吞下去,更不用提浓汤,还有特别为她所作的沙拉了。
吃饱喝足,聂子羽冰敷的眼睛也不再那么肿,原本郁闷的心情也好了不少。
“谢谢你的早餐。”她有礼的说道,笑容甜甜。
然而明皓才不买她的账,摆了摆自己的食指,他一脸严肃的道:“口头那一套感谢我不相信,你还是拿点实际的来。”
“嗯?”聂子羽一愣,看到他嘴角的勾勒出的神秘浅笑,不知为何,有种不祥的预
感。
果不其然,明皓接下来的话应证了她的想法。
“如果真的感谢我,那就好好请我搓一顿吧!”他笑得放荡。“今晚有空吗?”
看着他摸摸自己下巴,故作出的一脸不怀好意的表情,聂子羽额头竖下三根线条“…我能说没有吗?”
“那就是有了!”明皓也不管她,自顾自的就敲定了时间。“那晚上打你电话,记得充足荷包吆!”
面对他赤果果的打劫,聂子羽还能说什么呢。只有丢下一句:“我走了。”接着起身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等等,我送你去吧。”明皓连忙拿出车钥匙追了上去。而当他取了车,聂子羽正要上车之时,一辆炫黑的劳斯莱斯却以华丽的姿态停在他的旁边,紧接着一抹颀长的身影从里走出。
当看清来人之后,聂子羽的心顿时一阵紧抽,冰冷袭上了她的四肢。她应该赶紧离开的,可是她的双腿却动弹不了。
一夜宿醉在外的聂子风也没有料到自己竟然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她。阴冷的双眸终于有了一丝波动,他蠕动了下唇角正想要说什么之时,却在听到明皓喊了句:“羽羽上车。”之后,所有要出口的话被吞进了肚子里,目光顿时变得沉冷没有一丝温度。
“你…”
聂子羽以为他会因为自己与明皓亲近而勃然大怒,或是向之前一样不由分说的就把她拖上车,然后霸道的宣布她只能是他一个人的。却不想他只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接着迈开脚步就往屋里走去。
于是她的心,顿时沉入了谷底。
※
聂子羽与聂子风的冷战到达了极致,一连三天没有说过一句话。曾经有好几次聂子羽想跟他开口说话,但是每每与他冰冷得毫无温度可言的眸子接触,所有的话便被堵在了喉咙里,说不出口。为此,她纠结万分。
郁闷在心里成了解不开的结,聂子羽连着数天吃不下也睡不着,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只能拼命的忍耐。她把心思放在学业上,大半的时间都用来学习,这样的结果,就是最后终于课堂上昏倒了过去。
…
刺鼻的药水味弥漫在空中,偌大的病房安静到只能听到点滴‘滴答滴答’的声响。睁开沉重的双眼,聂子羽第一眼看到的便是白得刺眼的天花板。
“你醒啦?”守候在一旁的赵安雅看到她终于醒过来了,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来。“肚子饿吗?想喝水吗?”看到她要起身,她连忙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我…怎么了?”聂子羽撑着头看着一身病服的自己,努力想要回忆起之前的事情。
“你昏过去了。”赵安雅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医生说你营养不良,休息不足,所以才会昏过去的。羽羽,你到底是怎么照顾自己的!你知不知道当你昏过去的时候有震撼么,而且下身还流了点血…”说起来,赵安雅都不想去回忆了。
当时的场面简直混乱极了,教授匆匆打电话叫救护车,所有的学生都看着她窃窃私语,她则担心她的身体…
“你说我下身…流了血?”聂子羽莫名有种不安,她伸手摸向自己的平坦的腹部,焦急的道:“那我的孩子,他还…”聂子羽越问越小声,因为内心的不安越强烈。
还好赵安雅看出了她的忧虑,安抚道:“放心,你的孩子还在。不过你要是再不注意自己的饮食睡眠的话,那下次再进医院就不能保证还在了。”不是她诅咒她,是事实如此。
一听到孩子还在,聂子羽才安下心来。
“对了!你怀孕了为什么却越来越瘦了?聂子风那个家伙虐待你了吗?还是他没有好好照顾你?你一个小女孩不懂也就算了,为什么他一个大男人还不注意…”赵安雅正愤懑不平的为她感到气愤,聂子羽却敛下了眸子。
当赵安雅抱怨完之后,聂子羽才弱弱的道:“我还没有告诉他…”
“什么?!”赵安雅震惊了,原以为她是在开玩笑但当看到她脸上写满的认真之后,信了。“孩子都四周了,你居然还没告诉他?聂子羽,你脑袋被砸到了吗?”
闻言,聂子羽的眼眶不禁红了。她又何尝不想告诉他,只是以他们现在的情况看来,想要跟他说句话都困难更别提说这件事了。
赵安雅想来无论如何都不能任由着她沉默了,于是随即掏出手机道:“不行!我去跟他说!”说着按下一串号码正要拨下通话键之时,却被聂子羽拦住了。
“我会说的。”
赵安雅停止动作问道:“什么时候?等你孩子出世的时候?”
聂子羽沉默了会儿,抬头用坚定的目光看着她道:“下午的课你能帮我请假吗?”
…
※
一头如瀑的大波浪随着步伐而起伏,摇曳在空中散发着清新的柠檬味。一张精致的小脸略施粉黛,清纯极致,每一个表情都令人怦然心动。一袭纯白的吊带洋装勾勒出女孩窈窕的体态,荷叶裙摆下的小腿犹如莲藕。整个人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魅力。
聂子羽,奥,不是!洛纯拿出镜子对着练习了下笑容,这才缓缓敲了敲办公室的门。
“进来!”
熟悉的男低音由里传来,她轻轻的按下把手推开门进去。悄悄关上房门,不动声色的走到俯首在公文之中的男人,她静静等待着他抬起头发现自己的存在。
果不其然,在等待了半分钟没有回应之后,男人抬起了头。
原以为迎接她的会是如往常每一次的宠爱之笑,却不想现今是一张冷到如地狱寒冰的脸。
聂子风冷冷的看着面前熟悉到不行的女人,面露讽刺:“你来做什么?”
闻言,洛纯的表情一僵,随即露出一抹忧伤的表情:“你不高兴见到我吗?”
“呵。”聂子风一声冷笑,表情轻蔑。“你觉得在你欺骗我之后,我还会想见到你吗?”话虽这么说,然而这几日来他没有一秒钟是不想她的!他想和好,想抛开之前的一切,但当他每次想要找她之时却看到她与明皓在一起之后,就会气愤不已。他很挤了她的欺骗,但同时更恨自己为何会把事情闹得这么大!也担心,倘若她一气之下又离开他怎么办。
看着他渐渐变得铁青的脸色,洛纯明白了。
该死的聂子羽,究竟做了什么事情!她好不容易再次找到机会想要引诱他,但现在看来似乎不大可能了…不行!今天她绝不能就这么算了,无论如何都得试试!洛纯银牙一咬,随即表现出一副心痛的样子,硬是掐了一把大腿挤出几滴眼泪。
“你真的不打算原谅我了吗?你知不知道,我真的好后悔自己欺骗了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她直接哭了出来。
“你…”原本聂子风就不想把事情变到这种地步,现在在一看她的眼泪,顿时冷硬的态度就软了下去。“你先别哭了。”说着,他掏出手帕递给她。
见状,洛纯明白了他已经松动的心。只是她并未接过他递过来的手帕,而是再接再厉,哭得更加伤心。
“不过既然你不打算原谅我,那我看我还是走了吧。或许只有离开你,你才不会那么恨我…”她发下了通牒,转过身去迈开脚步,也就在同时她纤薄的唇瓣扬起一抹窃笑。
果然不出她所料,她的脚还没踏出一步,便听到身后传来他近似歇斯底里的暴怒:“你想去哪?我不是说过了吗?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