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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
有吗?有吗???
烈焰?你来过吗?来看过我吗?你不放心我吗?牵挂着我吗????
猛得用手捂住嘴,低泣~~~~~~~~泪如泉涌。
我知道,曾经的一切,和他的一切,已经变成化石,凝结在我心底。思念,思念~~~~~~已停留在爱与痛的边缘,挥之不去。
天,突然间就转凉了。
北风呼呼的刮了起来,怎么家乡的天气,说变就变,怎么就变得那么快?说冷就冷了,一场雨过后,冬天就到了。
我的家,早已平息了我刚回来时的热闹,随着天气的转冷,大家都极少出门似的,我没有工作,也不想干什么,很多的时候就是一人呆在家里,偶尔的陪妈妈去超市买菜,偶尔的,陪爸爸看看电视,有时候,也不得不陪哥哥去给嫂子挑选礼物。
眼看着新年要来了,妈妈说,无论如何在家过个年,年后再出去工作吧。
年前的一天,下起了大雪,我第一次有了兴奋的心情,雪,像柳絮一般,像芦花一般,晶莹得如一只只玉蝶,看着看着,我的眼前出现了幻觉,出现了雪城的景像,那么遥远,那么亲切,那时候,我,和烈焰在一起。
中午的时候,雪终于停了,城市盖上了厚厚的雪被,一切,全都变了。我穿上了大红花的鸭绒袄,走出了家门,感动的想流泪。
路上人很少,我踩着厚雪吱呀吱呀的走着,漫无边际的走着。冷,好冷空气,却是那么的清新,我喜欢这种感觉,一直的走呀走呀,走得全身都冒热气了,然后,我抬起头来,长长的吸了口气,眼前是车站的广场,一大片的雪白,我站在中央,如同一株凌寒怒放的红梅。
孤独感觉突然间涌现出来,仿佛全世界都将我遗弃。
烈焰,原来没有你在,我的心底是如此孤独,就连这漫天遍野的白雪,也掩盖不了我阴暗的心情,我有多么想你,我有多少的苦楚,你又可曾知道????
过年,说热闹也热闹,串亲戚访朋友是难免,现在的我,早已没了儿时的那种兴致,其实过年,更让人郁闷。
很多年没有在家这样轻闲,轻闲得我,都忘了大城市的节奏,我不能再过这种日子,虽然没了烈焰,我还得活着,这是多么令人无奈的逻辑。
出了正月,我开始收拾行李,跟爸爸妈妈还有哥哥道别。
哥哥送我上火车,隔着玻璃窗,哥哥突然半开玩笑地说:“蒲大小姐!在外边交了男朋友,一定要比哥哥帅哦!一定要第一个带给哥哥看哦!”
“知道了。哥哥!”我含泪苦笑着跟他摆手。
“保重啊~~~~~~~”
一天一夜,终于再次回到了熟悉的城市。
凝儿欢天喜地的来接我回她的家。
白天、晚上,我们俩就躺在床上聊天,聊呀聊的,聊得哭了又笑,笑完了还接着哭。
直到快混睡着的一刻前,凝儿突然沉声问:“难道你真的打算就这样了?”
“还能怎么样?”
“香儿,唉~~~~~~命运对你,太残酷了,太残酷了~~~~~~”
“算了,都哭了一天了,我的泪早干了,睡吧,明天,陪我去找工作。”
“香儿~~~~~”凝儿突然翻身胳膊支起身体,望住我,“如果真的无法挽回,别太苦了自己,就好好在这儿生活吧,那个~~~~~”
我看她神色怪异,明白了几分,“千万别再提于超。”
“为什么?除了妖怪之外,还有人比得上于超么?他还没忘了你啊。”
我苦笑,抬起手拉开了领口,“你看看。”
她微皱眉,眼睛飘上了我肩头,“这~~~~是什么?”
“他咬的,用他的毒牙,他让我~~~~毒死每一个亲近我的男人。”
凝儿惊愕的瞪大了双眼,半天说不出话来。
“所以,明白了吗?我不可能再过正常人的生活,永永远远。”
凝儿木木的躺了下去,“香儿,去找他吧,你们让我~~~~~好心疼,好心疼~~~~”
90;消息
白天,找了一天的工作,不知道是我自己状态不好,还是运气不好,反正都是让回去等消息。
第二天,仍是如此。
烦,心烦的要命,怎么生活是这样子?难道就没有别的剧本?以前我是多么的快乐?被领导赞扬一句就能高兴的多吃一碗饭,现在呢?我的心思去哪里了?为什么不能安安心心的过自己的日子?!!!
好恨自己!没出息!
晚上,凝儿一脸的怜悯,“好香儿,求求你笑一笑行吗?你这样子,我都要哭了。”
我抬头,愣愣的看了她一会儿,突然听话地笑起来,“我们去酒吧好吗?”
她呆了一下,“香儿,你~~~~你确定你没发烧?”
“走吧,我需要发泄。”我抓起她就走。
“喂~~~喂~~~~吃过饭再去吧?”
“吃过饭还能喝得下酒?”
酒吧。
这是一个诱人犯错的地方。
红男绿女都同样的疯狂。
我举着酒杯,眼神迷离的望向舞池,这些人,这些狂舞的人,他们有烦恼吗?为什么可以舞得这样肆意?为什么笑得这样得意?难道,只有我,只有我是最可怜的人么???不!绝对不是!我不要!
“香儿~~~~你笑的很可怕~~~~你~~~~~”凝儿小心冀冀的看着我,“不会是在自暴自弃吧?”
“说什么呢?”我仰头喝干了杯中的酒,抿嘴一笑,“你不是想看我笑吗?”
“别这样,想哭就哭吧,不用勉强自己了。”
“不,我不哭。”我再去倒酒,“我要高兴,要很高兴。”
“香儿你真的没事吧?”凝儿按住我的手。
“唉,都这么久了,时间可以抹杀一切,包括心痛。”我拉开她的手,拿起酒杯,刚送到唇边,目光无意中扫过门口,竟然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匆匆的走出门。
“看什么?”凝儿转过头去。
我心里突然有一些烦乱的预感,心跳也加快了,紧张不安。
“香儿?怎么了?”
我站起身,“你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说着身已离位,快速冲门口走去。
冲出门,我慌张的四下去望,马路对面,终于看到那个黑色人影~~~~~一阁道长?!!!
心里一惊,容不得多想,我追了上去。
气喘虚虚的跑到路对面,抬起头竟找不到人了,真衰!果然不是当侦探的料,这样也能跟丢了。
着急的抓抓头,顾不上面子了,我一边向前跑一边大声喊:“道长——~~~一阁道长——”
我找呀找,一边找一边叫,终于在一个拐角没人的地方,我听到身后深沉的声音:“小丫头!叫我做什么?”
惊喜的回头,果然是找得抓狂的一阁道长,努力挤出一丝笑,“呵~~~~道长,好久不见。”
“是好久不见了,我闭关多时,最近才回来。你找我何事?”
“啊~~~~我也好久没来了,好不容易遇到熟人,打个招呼嘛。”我的脸上开始火辣辣的,这话说得水平不怎么样。
“哼,哼~~~~~”一阁道长冷冷的失笑,“你怎么一人在这里?”
“我有朋友一起的。”我低下头,小声说。
“朋友?我早就说过妖精不可靠,现在信我了吗?”一阁道长摇头叹气。
“哦~~~那么道长,你又在这儿干什么呢?”我忙转话题。
“说来话长,我刚出关时,见这座城市妖气笼罩,很吃惊怎么会有那么多妖怪进入,这一路走来,也除掉不少,但是妖气却越来越浓,我猜测妖界定有恶魔在作怪~~~”
“不用猜了,是蓝翎。”我闷声道。
“嗯,确实是那妖王~~~~~我正准备去妖界,可是这二天又突然发现妖气散去,而且像这种妖怪喜欢聚集的地方,也突然之间没有妖气了,”一阁道长思索着来回走动,“但是经我推算,妖界现在又是一片混乱,这~~~~实在让人费解~~~~~”
我心一惊,难道~~~~烈焰已练成诛幻术,要跟蓝翎决一死战了?!!
“唉,真是想不通,看来,我不能久留,要快一点去妖界查看清楚,不能再让这妖女为非作乱~~~~”道长说着就要转身。
“道长!”我心跳加快,张张口又说不出来。
“又怎么了?”
“啊~~~哦,那个~~~~~”我好担心,但是说不出口,脸涨得通红。
“你休想让我带你去妖界,这种时候非常危险,是不适合你去的,现在人界太平,你还是乖乖的呆在这里吧。”道长说着再转身,大步向前走去,走着走着,人影便变淡了,消失在夜色中。
我呆立在街上,好难受,好担忧~~~~~烈焰~~~~~他不会受伤吧?不会被蓝翎杀掉吧?他~~~~~不,不会的,他现在对我也许已经没有感情了,他一定能练成诛幻术,一定能杀掉蓝翎,为人界和妖界除害,一定能!我该高兴,该兴奋,我的付出我的牺牲终于没有白费,终于大功告成了!!!!!耶——
“香儿——”凝儿歪歪扭扭的跑过来,跑到我身边扯掉高跟鞋,大喘着气问:“怎么了?一个人在这儿?你没事吗?”
我转过头,投给她一个深远的微笑,“我怎么会有事?别忘了,我是一个伟大的人,知道吗?这些路上的人,这些看起来很逍遥的世人,他们要感恩我,要感恩我牺牲了自己的爱情,保全了他们的和平,那么,这种济世救苍生的自豪感,足够撑着我幸福的过完下辈子,明白吗?我很伟大,你明白吗?”
凝儿的眼神中渐渐透出惶恐,一下抱住我哽咽道:“香儿~~~~你这个可怜的丫头。”
91;宫殿
时间,虽然是那么难熬,却不会停留。
伤痛,有多浓,一点一点,也会渐渐沉津在最深处。
我不再混混沉沉,振作自己,找工作,找房子,一切安顿下来后,我的生活走上了正轨,每天上班前,对着镜子,咧嘴一笑,“蒲香,你还活着,你很勇敢!”
匆匆忙忙,忙忙匆匆。
只是开始变得浮躁,做什么工作都是有头无尾,先是去一个小公司做文员,再去给人家商场做促销,工资月月花光,买衣服,买零食~~~~~原来过日子,就是那么回事。
恍恍惚惚过了几个月,突然有一天天降细雨,淅淅沥沥,惹人心碎。
蓦然间瞄了一眼台历,原来是,七月七。
草际鸣蛩,惊落梧桐,
正人间、天上愁浓。
云阶月地,关锁千重。
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
星桥鹊驾,经年才见,
想离情、别恨难穷。
牵牛织女,莫是离中。
甚霎儿晴,醍儿雨,醍儿风。
心底升起阵阵颤栗,眼前数字高斯模糊化,许久,滑落一柱泪滴,如窗外的雨。
原来,思念、爱恋、疼痛,全都没有散去,只是藏在了心底,一直在心底。
倒在床上,不想吃饭,不想睁眼,我要睡,睡着了也好。
不知到了什么时候,头痛得欲裂,又冷又热,冷得发抖,热得发烫。意识终于开始糊涂了,眼前闪起了小星星,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我的天哪,怎么看到了白云?一大片一大簇,层层叠叠,缥缥缈缈~~~~~我,是在做梦呢?还是升天了呀?
“唉~~~~~你这又是何苦呢~~~~~~”耳边隐约响起一声幽幽的轻叹,一双微凉的手抚上我的额头,身体簌的坠入万丈云雾,凉风习习透入肺腹,|Qī|shu|ωang|一阵苍茫。
“嫂夫人~~~~嫂夫人~~~~~”
意识一点一点回神,眼前人影由高斯模糊转为高度清晰化。
“一~~~~一点红??”我忍着头痛用手支撑自己坐起来,“是,是你??”心里莫名的激动起来。
“嫂夫人~~~~”一点红忙扶住我站起来,“你刚才病的很重,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