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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不会把他压成重伤吧?
想到当即着急的抓着他的衣领叫道:“怎么样?千万不要有事,出事怎么办呀?”
语无伦次的着都要哭出来,柳生比吕士在的身下闷哼声,反光的镜片晃动下然后非常诡异的安静下来,就在以为他真的被压坏的时候,绅士用温和却带着丝低哑的声音:“……可以先从身上起来吗?”
才发现自己此时竟然跨坐在柳生的身上,而且好死不死的正坐在他的关键部位,个姿势让想起来自己刚刚画过的幸真同人图,现世报来得真快,刚刚画完才个多小时自己就亲身COS回。
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起来,边扶他边碎碎念:“对不起,对不起,没有注意,真的不是有意的,的身体怎么样?有没有摔伤?要不要去医院?不过没有钱,要自己先垫医药费,以后会想办法把钱给的……”
“没有事,别哭。”
柳生从地上坐起来注视着,声音依旧带着丝奇异的嘶哑,也顾不得去考虑他的语调问题,只是下意识的擦下眼睛,看到手指上的泪滴才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哭,真是丢脸,自己竟然被吓哭,不过刚刚的情景实在太吓人,如果他因此脊柱错位或是骨裂什么的,就成为网王里最大的罪人。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都要吓死。”后怕的拍着胸口着然后拉他起来:“还是去医院看看吧,然后把医药费的账单给,等有钱会给的。”
“没事,不用为担心,副部长还在学校门口等,去找他吧。”
柳生比吕士着将掉在地上的书包、素描本捡起来递给,然后动作优雅的转身离去,充满崇敬与感激的看着自始至终都没有表露出半责怪意味还体贴的帮捡东西的柳生,心想果然不愧是公认的绅士,新好人呀,谁做他的朋友实在太幸福。
感叹完毕,看看色不早赶紧往学校门口跑去,跑到那里之后发现真田个人站在校门口藤井惠子已经不知去向,跑到真田面前笑道:“回来,藤井呢?”
“先回家——”真田的话到半停下,然后目光锐利的看着的腿:“膝盖怎么受伤?”
听到他么低头看去,发觉自己的右膝竟然带着血迹,应该是之前和柳生起摔在地上时不小心擦伤,并不是很疼,所以毫不在意的:“刚刚不小心摔倒,没关系的。”
正解释着,真田忽然拉着的手往校内走去,疑惑的问:“们去哪?不是回家吗?”
“去医务室。”
“个时候校医应该都已经下班。”
“只是拿药而已,帮处理伤口。”
“医务室应该已经锁门吧?”
“有钥匙。”
想不到真田竟然还有钥匙,网球部什么时候跟医务室那么熟?难道是因为部员总是受伤的缘故?就在疑惑不已的时候真田带着来到教学楼内风纪委员会所在的教室,才想起来真田不光是网球部的副部长还是风纪委员长,有医务室的钥匙也是很正常的事。
真田让在椅子上坐好就打开抽屉打算拿钥匙,谁知他的动作却下子滞住,疑惑的问:“怎么?”
“钥匙不见,应该是被其他的风纪委员拿走,记得学生会也有医务室的钥匙,去那里拿好,然后直接去医务室拿药,在里乖乖等。”
真田着就转身出去,则是仔细观察着膝盖的擦伤,伤得并不是很重,甚至于连血都没怎么流,他好像有些紧张过度。
心里正想着耳边忽然传来开门的声音,还以为真田回来,转头看向门口:“回来得真——”
的声音下子停住,来人并不是真田,而是之前和发生相撞事件的柳生比吕士……
1
奇异消失的伤痕
“怎么会在里?”完句话就觉得自己的问题有些傻,人家是风纪委员来办公的地方当然很正常,倒是个外人呆在里似乎有些不正常。
柳生比吕士反光的镜片晃动下,然后优雅的开口:“回来放东西。”
他边边走到桌边打开真田之前找钥匙的抽屉将把钥匙放入其中,看到他的举动的心里“咯噔”下顿时出现种不好的感觉,当即站起来走到柳生的面前定定的看着他:“把钥匙是不是医务室的钥匙?刚刚是不是去医务室?”
“多心,时间不早要回家,也尽快回去吧。”
柳生着就要离开,下子抓住他的手臂想要问清楚,结果他竟然倒吸口冷气,不但眉头微皱俊逸的脸庞也流露出丝痛苦的神色,的心下子沉下来,果然,他真的因为而受伤。
“让看看的手臂!”
着急的着就要去掀他的衣袖,柳生比吕士抓住的手腕阻止的动作:“已经没事。”
“仅是握下就疼得冒出冷汗,怎么可能会没事,让看看!”
态度坚决的着无论如何都定要看,无奈之下柳生只得将衣袖往上掀,当他被衣袖遮盖的手臂显露在眼前时的瞳孔猛的收缩下,眼里当即涌出股湿意,柳生的手肘果然有严重的擦伤,虽然已经涂药看起来却依旧触目惊心。
如果不是的冒失他根本就不会受伤,可是自始至终他连句责怪的话语都没有,甚至于根本不想让知道件事,他是不希望因此而自责吧?真是个体贴温柔的人,可是他越样心里越是难过,鼻子酸,险些又要落下泪来。
柳生注视着声音平和的:“只是单纯的擦伤而已,真的没事,没有必要露出么难过的表情。”
“把害成样的是,怎么可能不难过,而且那是的右臂呀,打网球肯定会有影响,还怎么参加比赛?”
“过两就会好,不必放在心上,要回去,请忘记件事吧。”
柳生比吕士温和的对完就将衣袖拉下打算离开,看到他略微有些迟缓的身影,忽然意识到柳生也许不光是手肘有伤,记得那时他的后背……想到当即追上去轻轻拍他的背脊:“里怎么样?”
的手上并没有使劲,可是柳生却闷哼声,手掌用力按住旁边的桌角支撑住有些摇摇欲坠的身体,着急的上前扶住他叫道:“柳生君!怎么样?”
“没事。”
“都个样子怎么可能会没事?样反而会更加的自责,还不如骂顿呢!让看看的后背!”
的声音已经带着丝哭腔,伸手想要把他身上的衣服掀起看看他的后背伤势怎么样?手刚碰触到他的衣服,柳生比吕士已经再次抓住的手腕表情有些尴尬的:“是孩子,别样。”
“的后背应该伤得比手肘还严重吧?让看看好吗?至少让知道究竟伤得有多么重?不亲眼看到的伤处根本就没法安心,拜托!”
的声音充满愧疚却比刚刚更加坚决,柳生与僵持片刻终于无奈的妥协,背对着脱去外衣,当他赤 裸的后背映入的眼帘时下子惊呆,原本应该光滑紧致毫无瑕疵的背脊此时竟然已经青紫片,而且还有不少触目惊心的擦伤,定很疼吧,可是他却用那样平淡的声音“没事”,已经内疚得无以复加,眼泪当即就流出来,声音哽咽的:“对不起……竟然把害成样……真的不是有意的……对不起……”
柳生听到的哭声转过身注视着声音温和的:“别哭,只是小伤而已,不用担心。”
“怎么可能不担心……种伤还怎么打网球……都怪……总是给人添麻烦……对不起……”哭着不停向他道歉,心中对柳生充满愧疚,都是自己不好,害他受伤,如果他因此无法参加比赛绝对不会原谅自己。
晶莹的泪水从孩的眼里不断的滑落,如繁星般璀璨的眼瞳水光潋滟,长长的睫毛也早已沾满细小的泪珠,看着眼前哭得梨花带雨连肩膀都在隐隐颤抖的孩,柳生觉得自己的心跳似乎有瞬间的停顿,迟疑下终于伸手帮拭去眼泪轻哄:“别哭,真的没事,只要修养几就可以继续训练,别哭。”
“……很疼吧……都怪……怪不好……”
“不疼,不用自责。”
柳生比吕士的声音依旧温和,情却已经知道他只是在安慰自己而已,继续哭泣着:“怎么可能会不疼?定很疼,是太笨,总是给人添麻烦,干嘛要跑那么急?被仁王看到也没什么,身上的伤要去医院处理,定会赔钱的,快好起来,呜~~”
看着面前充满愧疚和自责的水若情,柳生比吕士真的已经不知道应该怎么办才好,有生以来第次有孩子为他哭得那么伤心,内心不震动是骗人的,除偶尔哄自家哭泣的妹妹他真的没有哄孩的经验,几乎是下意识的他用往常哄妹妹的方式轻拥住眼前直在向他道歉、不停哭泣的孩话语温柔的轻声安慰……
柳生比吕士还在安慰着情,股清凉舒适的感觉忽然席卷他的全身,手肘、后背的疼痛竟然也在缓缓的消失,柳生正吃惊于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忽然震惊的发觉此时还在怀中哭泣的孩身体竟然散发出来柔和的绿色光芒,也就在同时窗台上的几盆植物竟然在以肉眼看得到的速度快速生长,尤其是其中盆已经凋谢的花竟然也绽放出美丽的花朵,柳生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切都是做的吗?
柳生惊讶的看着还在哭泣完全没有察觉到异状的水若情,就在时真田拿着药开门进来,他看到赤 裸着上身轻拥住情的柳生比吕士脸当即就黑下来,带着无法压抑的怒气叫道:“柳生!在做什么?”
声怒喝当即让还在哭泣着的回过神来,才发觉自己竟然暧昧的靠在柳生的怀里,还没等从他的怀中出来真田已经上前拽着的手腕将拉到他的身边,凌厉的眼神注视着柳生比吕士,声音冰冷严厉的:“究竟是怎么回事?”
柳生伸手托托反光的镜片并没有解释,泪眼婆娑的看着脸沉得跟锅底的真田:“是的错,害得柳生君受伤,怎么办?他暂时都没有办法参加网球部的训练。”
听到的话真田的眉头顿时凝,开口问道:“他哪里受伤?”
“手肘和后背都是擦伤,背脊都已经青紫大片。”
真田走到柳生身后查看,然后脸再次沉下来:“看错,他的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怎么可能?刚刚还看到。”有些不可思议的着,然后惊讶的发觉他的背脊果然没有任何伤痕,之前看起来非常吓人的青紫不但都已经看不到,擦伤竟然也完全失去踪迹。
“柳生君,伤真的都没,是怎么做到的?身体还疼吗?”
欣喜的着正想伸手拍拍他的脊背,手还没等触碰到柳生的肌肤真田已经抓住的手腕制止的动作,同时声音带着丝怒意的:“柳生!既然没事就快把衣服穿上,在孩子面前穿成样成什么体统?真是太失礼!”
柳生比吕士没有辩驳只是沉默的拿起衣服穿起来,看着被误会的柳生心里顿时很过意不去,着急的对真田道:“弦郎,之前柳生君真的伤得很重,后背全是擦伤,亲眼看到,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伤忽然消失,千万别怪他,都是的错,是让他脱衣服想要看他伤得么样?”
柳生将衣钮扣好声音平淡的:“不用为解释,在生面前脱衣服确实很失礼,的身体已经没事可以放心,真田,先回去。”
他着就转身离去,正想叫住他真田却阻止,将按在椅子上眼中带着隐隐的怒气注视着:“刚刚为什么靠在柳生的怀里?”
“害柳生君受伤,难过得直哭,他安慰来着,么生气做什么?”
真田深吸口气才:“就算安慰也没有必要把搂在怀里安慰,况且他的身上根本就没有伤。”
从小最讨厌的事情就是别人不相信,听到真田么顿时生气的叫道:“觉得是在欺骗吗?那认为刚刚跟他在做什么?就算要和柳生君谈恋爱也用不着管吧?”
真田听到话眼里顿时闪过丝复杂的神色,似乎想要什么,最终却开口:“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