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手上凝脂如玉的皮肤让他失去理智,那种陌生的悸动让他疯狂。
门外。
一堆干草,负伤的李颀躺在其上,身上盖着从木屋内取出的棉被,面色苍白,已经喝了雪礀从外采来的草药熬制的药汤,昏昏迷迷。
蔡天鹤则是在他身旁,抱膝,沉思。嘴角苦笑,但想了一下,便又释然,仰天长长叹一口气,这便是他的命运。
门内。
友儿昏迷间只觉得一股暖意在身体中扩散,随机,熟悉的玉女心诀运转的眩晕袭上身子,带来了强大的快感。
那种感觉如慢慢积蓄一般,终于,那种破天的冲力爆开,身体中内力全部唤醒,源源不断,冰凉的身体终于开始回暖。眼睛也瞬时睁开,睁开一刹那便见到自己面前近在咫尺的标致面孔。
正想惊叫,唇却被封住,随后便是一片热情。
友儿惊慌,想挣脱,却发现自己腰上有一双铁钳样大手牢牢固定住自己身子。
随着激烈的水响,两人相触的双唇见发出微微沉重的低吼轻叹。
友儿放弃挣扎,身体逐渐恢复了知觉,她知道,她……被上了。第一反应便是给了面前柳如心一个嘴巴,一声脆响,将这满室暧昧旖旎的气氛打得荡然无存。
柳如心垂下头,他早就应该想到,友儿是不喜欢自己的……
抽完嘴巴,友儿立刻想起,柳如心现在是在救自己,而自己竟然抽了他。“对……对不起,我刚刚醒来,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你……柳姐……柳如心,你是在救我,我却打你,是我的不对,还有,谢谢你。”看到柳如心的脸,她情不自禁的又称呼了柳姐姐,随后立刻想起柳如心的男儿身,不容置疑。
柳如心苦笑,摇了摇头,“没什么,你救了我,如今只是报答你罢了,别无它意。”松开了怀抱,只觉得怀中空空,空的不只是身,还有心。
友儿听出了柳如心是在急切撇清两人的关系,虽然觉得也在理,不过心中却有一丝难过。“柳如心,还是要谢谢你。”她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只能机械尴尬的道谢。
柳如心眉头微微皱起,而后放开,带着浓浓伤痛的双眼闭上,许久,再次睁开,已是淡然。
双手撑住木桶边缘,一个用力便翻身出桶,将身子背转友儿,找到一旁放置的帕子擦了擦身子。
友儿看着柳如心的背影,白皙的皮肤,宽肩窄胯,高大颀长的身躯,这样一幅名副其实的健硕男儿之身竟然一直藏在那女装之中,想必……他很痛苦吧。他的命运逼着他等待一个莫须有的女子,这和将他判如死刑有什么区别?人海茫茫,谁知道那女子能在哪?
起初不知柳如心喜欢她,但自从知晓柳如心的男儿身份后,她联想到之前发生种种也终于知道了,柳如心确实……
“柳如心,你在意他们的存在吗?如果你不在意,我……你在我身边可好?”鬼使神差,友儿说出来。
柳如心一愣,一时间忘了手上的动作,不过随即重新开始擦拭,随后将一旁放置已经满是血迹肮脏的衣服穿上。“刚刚都是形势所逼,我是男子自然不用你负责,你是在取笑我吗?还是怜悯?”
友儿急了,一下子冲了出来,也不管穿没穿衣服,一把抱住柳如心。“你这笨蛋,尊严什么的能当饭吃吗?既然喜欢,就要用任何手段也将她留在身边不是?管它什么取笑什么怜悯,达到了目的,经过重要吗?”
柳如心一愣,万万没想到路友儿竟然能说这样的话。苦笑,友儿一介女子确实比自己看得通透许多。
友儿死死抱住他,继续道,“取笑怎么了?怜悯又能怎样?这些都是过程而非目的,如今即使我说我不怜悯你,我喜欢你,你能相信吗?你不在我身边怎能让我喜欢你?”
柳如心蹙眉,突然想到在这寒冷的山里,友儿还一丝不挂一身水,匆忙转身抓起布给她擦拭,面色微红。“别着凉。”
友儿笑着,任由他擦拭。“看都看了,做都做了,还有什么可脸红的?”
柳如心无奈,红着脸,为她擦拭完,将她抱到小床上,将棉被为她好好盖上。
友儿抓起他的手,防止他离开。“留下来吧,虽然做不到唯一,但我却能保证心中有你,行吗?”怜悯吗?定然有怜悯,更多的却是感动。她记得当初他将她推到暗处,自己被抓,她还记得他在断头台上洒脱的笑,她还记得两人同床共枕时,那淡淡的忧伤。之前不明,现却明了。
原来柳如心早就喜欢她。
反正已经有了这么多未来夫君,多一个又能怎样?如若说变化,那便是这世间多了一个幸福的人,少了一个伤心人。何乐而不为?
“说啊,留在我身边,我的要求,你同意吗?”友儿追问。
柳如心心中一惊,万万没想到能有这样的结果,他以为自己只能穿着这悲剧的女装在角落孤处一生,他万万没想到还有女子能接受他,何况是路友儿这样的奇女子。
“确实,与人共妻有点悲惨,不过也比暗自伤心好吧?当然,如果你心中迂腐的觉得我因为怜悯你而挽留你,或者我的要求伤了你的自尊,那我也无话可说。反正道路任你选择,要么就别嫌弃男人脸面留下,反正已经有那么多男人不要脸了,你不是第一个,但确实最后一个。要么就离开,别再抱怨老天,老天已经给了你和我机会,自己不把握就认了。”
柳如心一双眼睛睁得好大,愣愣看着床上的女子,这人……是路友儿?他心目中的路友儿?
看出柳如心的惊讶,路友儿不用多想,继续道,“你心中是不是想,我路友儿在你心中一直像路边的小花一样稚嫩柔弱,不应该说出这种反伦理的话吧。其实我经历的太多,你根本无法相信,现在回想一下连我自己都不信,你愿意听我讲讲我的故事吗?”
柳如心点了点头,他想了解友儿的一切。
友儿微笑着给他讲起自己身边发生的一切。从魔教到林府,从阿达城到京城,将她与其他人发生的一切都说出,而后无奈一笑。“听完这些,你觉得我如何割舍?我与他们都有那么一段难以割舍的经历与感情,我做不到从中挑选一个人,而让其他人黯然神伤,那样我会谴责自己一辈子。如今话已至此,怎么选择,看你自己了。”
震惊,是柳如心脑海中唯一的想法。
他以为这世上除了他自己背负不公,每个人都是平淡幸福的,原来,每一人都有故事。
柳如心挣扎,路友儿的言辞十分犀利,将那层人性的遮羞布瞬间撕去,其实事实便是如此,人生短短百年,如果硬是讲究面子什么怕定要是抱憾终身,与其追求那些得不到的,不如珍惜所有用的。
只不过……让他如何开口?说他同意共妻?
正想着,感觉到身后友儿一下子冲了上来抱住他的腰身,一惊,低头一看那令人心动的小脸儿,心中复杂。
“柳,留下来吧,我请求你留下来。”友儿笑靥如花。
柳如心怦然心动。
“吻我……”友儿美眸半眯,扬起头,粉嫩娇弱的唇瓣让所有男人冲动,欲捕捉住与之缠绵。
看见柳如心没动,友儿暗中皱了皱眉,难道不够有吸引力?
将身上被子向下拽了一下,胸前美景尽现。与刚刚那晕迷不同,现在的友儿更加诱人,细软的发丝倾泻在香肩上,胸前,美景若隐若现,那抹粉色湣鹩形尴尬σ话阕プ帕缧牡难邸7抢駹e视!他尽量不去看,却总是不自觉,视线又回到了那。
友儿拉住柳如心,将他拉着坐在床沿,而后自己犹如一条美女蛇一般缠上他的脖子。小手顺着他的腰际,摸上他的背,他挺直的脖,摸上他的发髻,伸手将发钗一拉,柔亮乌黑的发丝散开,犹如小瀑布一般美丽。
友儿发现,柳如心做女子时是以气质取胜,但如若把他当做男子来看,完美的五官尽显,无丝毫缺点,完美……只能用完美二字来描述他。
伸出丁香小舌舔了舔他的唇,微凉,却有着芙蓉香气。
顺着他的唇线深入,寻找他的舌,与之交缠。
柳如心眸子一暗,身子一转,将友儿摁在床上,疯狂吻着她。
友儿双眼眯着,如同得逞的小狐狸一般,勾引男人,其实简单的很。
两人正吻得如火如荼,柳如心的大手摸便友儿全身,将她热情全部点燃之时,只听门外一声响,冲进来一人。
柳如心第一个想法便是把友儿抱住,用自己身子当初浑身**的她,不至于春光乍现,愤怒袭上心头,连那眸子也红了一红,杀气四溢。
冲进来的段修尧状似无辜的耸了耸肩,“我说柳兄,如果伦辈分搞不好你得叫我兄长,别用你那杀气腾腾的眼睛看我,这都是丈母娘的安排,有什么意见出去和她闹去,只要你能打的过她。”
友儿一愣,“我娘?她安排什么了?”
这才发现,段修尧身上衣服又几处破损,脸上也有几块青紫,头发湿漉漉的已经结成冰棍披在身上,衣服虽然脏,但是皮肤绝对是干净的,那股清新的气息……好像是刚刚洗过澡。没错,就是洗过澡,因为段修尧虽然神色自然,但嘴唇有些泛白,好像是刚游了冬泳的样子。
柳如心也一愣,是友儿的娘?有什么安排?
段修尧直接往屋里走,“你娘……哦不是,是丈母娘,刚刚拉着我们出去试炼武功,除了雪礀外,把我们从头到尾教训个便,挨个指导武功,而后针对缺点制定了训练计划,说是要勤加训练,定期检查。”
友儿一头雾水。“我娘没事指导你们武功干什么?”太奇怪了,这当娘的根本不搭理自己女儿,怎么去指导别人武功?
段修尧哈哈大笑。“你娘这么做不就是为了我们武功提高,你和我们行房的时候收益更大呗,话说你丈母娘还真是狡诈多谋啊,也许做生意也是块料。”
友儿心中一暖,虽然这路琳琅只是她身体的母亲,而非她的母亲,如今却也能感受到母爱,虽然这母爱与母亲不太一样,有些离经叛道。她不亲自监督自己武功怕是不忍心让自己练武劳累,而用另一种方法让自己增加武功。
“段兄,还有什么事吗?”柳如心用一种送客的眼神,就好像在说——有事速度说,没事赶紧滚。
段修尧自然是看出来了,“我说姓柳的,有问题出去找丈母娘,我是无辜的。咱丈母娘说了,你已经用童子之身为友儿激活了玉女神功,再来第二次也没啥用,你知道,这玉女神功**的很,男人一个只能用一次,连着用没好处,为了让友儿武功和身体尽快恢复,自然该往下轮一轮了。”
友儿面色一红,这些……她是知道的,所以习得玉女神功之人如若想有双修的固定对象,便要用多人,轮换使用,只有一个两个,时间长了便没了功用。
“柳如心你看看友儿的表情就应该知道,我说的都是真话,赶紧出去吧,换我了。”说着便开始解腰带。
柳如心无话可说,路友儿面红耳赤突然大叫。“段修尧,那为什么第一个是你?”
段修尧嘻嘻一笑,“这可是我们丈母娘精心安排的,这次序是根据我们武功的高低所定。”
“那也应该是雪礀啊,他的武功最好。”友儿叫道。
“正是因为他武功太高,丈母娘怕一下子大鱼大肉你吃不消,所以先让我这可口的开胃小菜给你尝尝鲜,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