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最后,穆。天青还是遵从了心中的心愿打开了信纸,将十几张崔宁的亲笔书从信封里拿了出来。
穆天青不过刚刚看了。第一眼,就紧紧的蹙起了眉,渐渐的,他心中对崔宁竟有了一丝疼惜。
崔宁在信中向穆天青表明心迹。,从自己失去了记忆,只是个没有名分的外室女儿讲起,那时的无助,和受人白眼,到最后的发奋图起,势要让自己和母亲过上好日子,再然后的事业成功。
这时又遇到。了初恋炀书。原本美满的爱情在遇到公主要嫁于炀书的时候完全变了。饱受人伤害的她,心灰意冷之下与炀书和离,然后就跟穆天青在一起。
崔宁在信中感。谢穆天青曾在自己最无助的时候给自己温暖,并且对自己朝三暮四的行为对穆天青进行了非常诚恳的道歉。表明了自己已经醒悟到了,自己最喜欢的还是穆天青。如果穆天青答应和好,今天肯定不与炀书他们争气,会和穆天青好好的过日子等等。
崔宁还讲述了自己对于报。复炀书的一个想法,并借此来向穆天青表明自己选择他的决心。到了信的最后崔宁还与穆天青约定了个日期,如果穆天青在那个日期前来找她,就是原谅了她,并接受了她,如果没有在那个日期前来找她,就说明不原谅她,也不接受她。
崔宁在心中非常肯定。地说了。如果穆天青不原谅她。她此生已经毫无意义。隐隐地流露着弃生地念头。
信看到这里穆天青一惊。连忙从椅子上坐起。仔细地看了眼那日期地规定时间。分明是算好了信到他手中地时间和他回程地时间。连给他犹豫地时间都没有!而信到了他地手中。已经没了快一天地时间!
穆天青快速地起身拍桌向门外伺候地人断喝道:“备马!快速备马!”
门外地人犹豫了一下。应了一声就跑去给穆天青备马了。等看着穆天青飞身骑马而去地时候。那备马地人拍胸庆幸了下。幸好自己刚刚没有问出‘帮主是真地备马还是假地备马’这问题。
………
崔宁确实是连思考地时间都没有给穆天青留。因为她害怕如果给穆天青留了充足地思考时间他就不会原谅自己了。所以崔宁赌地就是穆天青对于自己余情地多少。
如果穆天青能及时赶来的话,说明他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地位的。
对于穆天青,崔宁的把握还是比较大的,也相信他会在自己约定的日期前回来。所以崔宁该准备的东西还是准备着。
等到了约定的时间,穆天青还没有来,崔宁想也快了,就看了眼周围的狼藉和勉强能算房梁的房梁,放了一根绳子上去,绳子是做过手脚的,被崔宁小心的割了一半。小心的确保既能承受住她身体的重量又要能在自己蓄意的时候把绳子弄断。崔宁可不想真的上吊而亡。
绳子穿过房梁被细心的打了个结,而被做过手脚的地方则在活结里,只要不打开是看不出来的。
崔宁计划的好,想要让穆天青刚进门就看见了自己上吊的样子,只要他焦急的救下自己,那自己就能趁机跟他闹上一闹,让他原谅自己。
一般的男人在这样的情况下是都不会拒绝的。
崔宁打好了绳子,揪了揪,觉得还挺结实的,不会让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看来买绳子的那个大爷没有骗她,这个绳子确实很结实。
崔宁找了个踮脚的椅子踩了上去,随时做好只要听见外面的马蹄声就上吊的准备。时间流动的极其的缓慢,崔宁越来越焦躁,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了,可是该来的人还没有来。
穆天青是不可能不管她的,也就是说很有可能因为在路上遇到了什么不得不耽误时间的事情。
崔宁急的差点跳脚,为了穆天青没有按时到来又在将来的时间里随时有可能破门而入而焦急不安。正是这时,门外远远的地方竟然传来了一阵焦急的马蹄声,崔宁起先以为是幻觉,或者是朝别的方向而去的。待细细一听,竟然是朝这边的方向呼啸而来!
崔宁心中又惊又喜,几乎是在这一刻认定来人肯定就是穆天青!她连忙踩上了凳子,顺便再用力揪了下绳子以确保最后不会露馅。双手攀上绳结伸头进去,在马蹄声接近门口的时候狠狠的踢掉了凳子。崔宁使劲了全身的力气,用两手攀着绳子,以免自己真的被吊死了。
可是呼啸而来的马蹄声仅仅只是擦着崔宁的门口又顺着它的方向呼啸而去,得得的马蹄声离崔宁的家门越来越远,崔宁的心中一惊,竟然不是穆天青?!
她使劲拽着绳子想把自己解救下来,可是脚心忽然被某种虫子狠狠的蛰了一下,奇痒的感觉从脚心直达全身,崔宁本能的放开了双手想要去挠脚心,可是她忘了自己还在‘上吊’。双手刚刚放开,绳子一紧,身体的重量让崔宁的脖子被狠狠的勒住。
崔宁几乎是在这一秒就在心里意识到了危险,只怕自己真的要死在自己手里了。
迷茫恍惚间,崔宁抬眼看了下头上,头上是狼藉的瓦片,从缝隙中甚至还能看见外面蓝蓝的白天……
就要死了?崔宁恍惚的感觉自己的意识在渐渐的飘离自己的身体……
几乎是从内心发出了呐喊和感叹…
为什么死的是她?
真不甘……
***********
卷五 四面八方风雨来 第三十九章 风波暗涌4
在穆天青形色狼狈的赶到后,崔宁的身子已经发硬了。
穆天青红着双目把崔宁从绳子上解下来,看着她发青的脸和吐的长长的舌头,心痛如绞。他怎么都想不到,崔宁竟然就这样死了……
晶莹的泪水一滴一滴的滴到了崔宁的脸上,穆天青环看四周的狼藉,他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崔宁的处境竟然这么难了。想到崔宁信中所诉,害她到这种境地的人就是炀书!穆天青心中的痛意和恨意无处宣泄,只能死死的抱紧了崔宁已经僵硬的身体怀念她曾经的温暖。
穆天青只觉得眼角有东西晃动了下,心中一惊,汗毛顿时从脊背上根根倒竖而起。
比苍鹰更锋利的目光向那里射去,一看之下,穆天青更是觉得毛骨悚然!
竟然是崔宁用来上吊的绳子自己给断了!
此时那条断裂的绳子正在穆天青的眼前微微的轻晃着,穆天青几乎是下意识的猛然放开了怀中的崔宁,崔宁的后脑咚一声的砸到了地上,依旧是那铁青的脸色和吐的长长的舌头,只是这时比刚刚更显得阴森。
穆天青锋利的目光落到了那绳子的断口上,瞳孔微微一缩,慢慢的走近伸手将那断口捏在手里细细的端看了一眼。脸上的神色霎时晦涩不明,穆天青不过是一眼,就明白了崔心思,只怕她也不想死吧…
联想到崔宁信中所言,最大的可能就是崔宁只是想做个戏给自己看,好让自己原谅她。
只是崔宁不曾想到,竟然弄巧成拙,假戏成真。自己死在了自己的手里。
穆天青的心里一时涌上了酸苦的滋味。回头看崔宁的脸,脸上惊慌和不甘地表情是那么地明显,如果不自作聪明,那她怎么会死?!
果然应了那句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一看他这样子连忙放下了儿子起身走到他身边拉住他地手到自己地身边坐下。看了看炀书深沉地脸色。夏暮岚想了想。柔声问道:“可是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这般脸色?”
炀书静默了一会。然后声音像是有点悲伤地低沉道:“崔宁死了。”
“死了?”夏暮岚一愣。崔宁竟然死了?!万万没有想到自己还没有动手。她自己就死了!在夏暮岚地心里崔宁一直都是打不死。锤不扁地小强。如今这般容易地死了。真地让夏暮岚不敢相信!
夏暮岚看了炀书沉着地脸色。心里一凉。炀书果然还是在意崔宁地。要不然也不会这般脸色。夏暮岚地心中一时不去看炀书地脸。转身离开去抱自己地儿子。手腕忽然被攥紧。夏暮岚微微有点惊讶地回头。看炀书低着头。看不清他地神色。但是夏暮岚能从他地身上感觉到他地纠结。和一点淡淡地悲伤?
炀书握紧了夏暮岚地手腕将她拉到自己地身前。坐着环抱住她地腰身。将头埋在了她地怀里。沉默不说话。
夏暮岚忍住心里地那丝嫉妒和怒火。因为她能感觉到炀书现在非常地需要她。
夏暮岚张开了手臂环抱住炀书地肩膀。轻轻的拍着他地后背静静的等他先开口说话。
炀书在夏暮岚地怀中埋了许久后,终于开口道:“暮岚。我有事跟你说。”
“恩。”夏暮岚淡淡又轻柔的答应了一声。炀书在她地怀中深嗅了一下她身上的奶香,然后才从她的怀里抬起头道:“你坐下来,我们慢慢商量。”
夏暮岚依言坐了下来,任炀书紧握着她的手,炀书的脸色肃重,看了夏暮岚好一会才从怀中抽出了一封信来,轻轻的放到了桌子上,夏目按微微挑眉,看向信封不语,只是将询问的目光投向炀书。
炀书看着桌上的信封,脸色越加的肃穆,隐隐露着几分凌厉来:“这是那个穆天青给我的信,崔宁去了的消息也是夏暮岚的眸光一寒,脑中当即闪过那天在茶楼挥刀向自己劈来的男子。
“信中说什么?”
炀书认真的看了夏暮岚一眼:“大事。穆天青拿了我的传家玉佩。”
夏暮岚一惊,隐隐的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传家玉佩怎么会在穆天青的手上?!”
炀书的面容渐渐的泛出苦涩的味道。他眼含懊悔和愧疚的看向夏暮岚道:“那…个,是我从前送给崔宁的,不过是安她的心。”
见夏暮岚僵了脸炀书连忙飞快的接着道:“和离的时候我也开口跟她讨过,她说早就打碎了不知道丢那里去了,我觉得她不会说谎,所以就在没追问。”
夏暮岚腾!的从椅子上站直了身子,目光颇有些斥责和恨铁不成钢的看向炀书怒道:“你怎么就这么容易相信那个崔宁!”
夏暮岚看炀书的脸黯了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重新坐下:“算了,现在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你跟我说吧,到底什么大事情。”
炀书见夏暮岚没有怒极离去,略略恢复了些精神,神态凝重的缓缓道:“穆天青是大皇子的人,他拿着玉佩要挟我,要我用炀家的势力为大皇子做事。”
炀书的话在夏暮岚的心中竟然想要挟炀书帮大皇子?!难道他们想造反了不成?不!他们确实要造反!
夏暮岚的脸色苍白,看向炀书强自镇定下来,问道:“那你呢,你选择那边?!”
炀书在夏暮岚直视的目光中逃避不得,也就只能老实的将自己心中的所选说了出来:“我不同意,首先炀家没那么容易被人收买利用,再者我看大皇子那边虽然现在还好,但是比起了当今皇上,不说实力如何,就是心计也差了不止一截。”
夏暮岚听完了炀书的选择,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微微有点苦涩,又有点自豪的道:“你知道就好,皇兄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卷五 四面八方风雨来 第四十章 风波暗涌5
夏暮岚听完了炀书的选择,脸上露出了松了一口气的表情,微微有点苦涩,又有点自豪的道:“你知道就好,皇兄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比得上。”
“我自然知道,只看崔家在朝上经营多年,现在还不是被皇上逼的人丁零落?就剩下一点固根之本负隅顽抗。我怎么也不会让炀家重走崔家的路子。”炀书淡淡的说着。
“崔家往日权势太高太多,过于目中无人,再加上崔皇后的性子,皇兄能忍得了他们就怪了。”夏暮岚叹了口气:“我们也要小心点,不要让皇兄以为我们要帮大皇子,皇兄虽然疼我,但是对你们,他是不会手软的。”
炀书的眼中涌起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