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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政一看她真不高兴了,看了看大家表面上虽然谈的热火朝天的,实际上都留意观察他们俩呢,今天可不能出差子,虽然他不是主动要求来的,可他倒是很高兴来地,别鸡飞蛋打白忙活了,别的都是为他娶这个媳妇服务的,媳妇飞了就什么也别谈了!关键时候一定要稳住她,事关自己下半辈子的幸福啊。想到这侧了侧头靠向苏苏小声的不能再小声地:“我不是喜欢你么,不然能这么操心?你看……”
“哼,别以为你带着大部队来我们家就把我摆平了,我告诉你,惹急了我现在就振臂高呼,我不愿意,是你一厢情愿!”
聂政一听这话反倒高兴了,自己没白忙活,出效果了,心情一舒畅马上表示:“行行,别的先别说,乖乖地过了今儿个,以后什么都先听你的意见行不,你要是不同意打狗我指定不去骂鸡,娘子有什么需要我一定效犬马之劳。”聂政这辈子没说过这么动听的话,不容易!
苏苏一听到犬字扑哧一声就笑了,这人还真有自知之明!
她这一乐引的大家都明目张胆地看向他们两个。
聂家二老是知道自家儿子的德行的,对苏苏无论是自身条件还是家庭都很满意,所以看两个人亲亲热热喁喁细语的样子老怀大慰,他们这混帐儿子终于知道好好找个正经姑娘过日子了,也不枉他们为他操了一辈子的心担惊受怕了二十多年。
苏艳则满不是滋味地看了老公李秀峰一眼,瞧瞧,你什么时候在外面对我这么亲热过,家里也就那样!
苏苏妈却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半真半假地斥责苏苏:“没个姑娘样子。”
苏德洪是见过两人同居那种大场面的,清了清嗓子:“现在的年轻人,呵呵,跟我们那时候真是不一样了,呵呵……”
苏苏是个不在状况的,没啥特殊感觉,亦不知个人的心思。一门心思的被聂政不怀好意抛过来的橄榄枝吸引住了,听见她老爸的假笑瞬间通灵,主动凑过去聂政的耳边:“这可是你说的啊,现在我就有一件事要你帮忙?”男人的话一般不要太相信,不及时兑现的话弄不好会变成空头支票的。
“说。”爽快到不行。
苏苏几乎咬到聂政耳朵了:“我老爸和那韩英红的事你给我老老实实上报,不知道不清楚的给我打听清楚了,我今天就老老实实地不给你下不来台。”
“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一定还你个完整的爹。”多大个事儿啊哈哈哈。
于是苏苏十分配合地开完了相亲会,实际上按当地的风俗就是两家家长正式见个面,把这事定一下。以后苏苏还要过去老聂家见人家父母,是要给苏苏红包的。可鉴于两家和两人的特殊情况,以后的程序也就是个过场。
本来一切都挺顺利,会议接近尾声的时候,聂氏大军站起来刚想告辞,苏苏家偏厅方向忽然传出一阵鸡毛子鬼叫,间或有几朵羽毛飞出。
大家透过雕花的隔断一看,大宝正跟鹦鹉格斗呢!
吓的距离偏厅最近的苏艳两口子飞速蹿进去,把大宝跟那幺鸡分开了。除了掉几根鸟毛都还正常,大家虚惊一场。
聂老爸领着老婆儿子就想走,苏家二老起身相送,闹烘烘的一群人就向门口移动。
聂政想先把苏苏送回楼上再走,背上热乎乎的佳人心里一动,难得心软地不想苏苏总为她老爸的事担心,一个没忍住,悄悄对背上的苏苏道:“别想了,那韩英红又跟她前夫复婚了,跟你老爸没什么,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这下子捅了马蜂窝,苏苏一听大怒,完全忘了轻声细语这码事了,直接在聂政背上就发作了:
“你个骗子,难怪刚才答应的这么爽快!”
花拳绣腿就招呼过去了。
一群人集体瞠目。
聂政一看不好,背着拳打脚踢的苏苏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如破竹的速度连蹦带跳跑楼上去了。
这亲相的,以鸡飞狗跳而告终。
29。谈恋爱不容易
苏苏气坏了,原本让她寝食不安绞尽脑汁的事儿竟然是个笑话,为着这事她还落下个‘残疾’不说,还傻到帮着死狼犬往他准媳妇的标签上涂胶水然后啪唧贴自己脑门子上了,这跟他把自己卖了还帮他数钞票有什么区别,自己真是傻透腔了!
苏苏越想越恨,越想越气,化悲愤为力量,化力量为拳头,化拳头为狗头,把聂政打的龇牙咧嘴。好在他身手不错,没几下把苏苏送回房间放床上了。
苏苏一看要失去斗争目标了,哪肯善罢甘休,眼疾手快嗖地一下抓住聂政的头发,疼的聂政倒吸了一口凉气,看来他得把头发剪短点儿,太容易被袭击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第二次了。
一回生二回熟,这回有了经验,顺水推舟顺势向苏苏的方向倒去,头也不疼了,人也老实了。能不老实么,苏苏那小块头整个被压住了,就剩脑袋卡在聂政一侧的肩膀上,狗耳朵倒是在嘴边,张了张嘴,没咬下去。刚才在楼下跟人家咬了半天耳朵,这嘴和耳朵多少还是有点阶级感情的。
不过,老人说,对狼犬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那是一点不错的。
聂政大概是觉得躺苏苏身上挺舒服吧,还轻轻颠了两下,他是觉得挺轻了,苏苏可受不了了,差点没被他压背过气去!还真是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啊,一咬牙,俺改!!
张嘴就想咬人家狗耳朵,可这耳朵怎么这么软呢,睁大眼一看,见过长鼻子长眼睛还喘气儿的耳朵么,苏苏算是见着了。还没等她核计明白为啥狼犬耳朵长这么畸形,换成聂政咬她了。
这事苏苏是个新手,还不大清楚状况,聂政又是知道苏苏盛怒之下还是挺彪悍的,来势汹汹没给苏苏思考的余地,本来身上就给压的结结实实没一点力气,现在连话语权都给剥夺了,晃着头拼了命的跟聂政往回抢自己的舌头,不然非让他给吸去肚里不可,身子几乎要被压到床下去,胸腔里的空气几乎要给压没了。
不知多久,聂政一看苏苏憋的脸色不对了,马上放开她:“吸气,吸气!快!”
有这种事么,苏苏缓过劲儿来想死!
这狼犬也太打击人了,两次了,使她羞愧地认识到,自己那肺活量跟人家一比,那是专业跟业余的差别,门不当户不对啊!
一头扎进聂政肩窝里不吱声儿了。
聂政一看苏苏没事儿了,越想这情形越好笑,怕刺激苏苏那脆弱的自尊心,开始闷笑。苏苏都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还是刺激到她了,恼羞成怒,张嘴就在聂政脖子上来了一下,自打遇见狼犬苏苏就变成肉食动物了。虽然没用上十分力怎么也用上了五六分,那点痛对聂政根本不算什么,但还是很给面子地唉呦了一声,不然苏苏这台阶怎么下的来啊。
聂政在楼上磨蹭了好一阵子才走,大家伙儿很有默契地谁也没上来看看,到底是这战火烧到哪儿了。
好奇是有的,所以聂政一走,苏苏妈和苏艳就上楼了。自动忽略苏苏那红脸蛋和香肠嘴,一个说:“女儿啊,在别人面前一定要给男人留点面子,要打要骂得关起门来进行啊,不然遇见会来事儿会灌迷汤的你就危险了,尤其当着人家父母打人家儿子……”
……
一个说:“大姐,你做的对,对付不老实的男人,就得暴力解决速战速决,不过…你们这速度是不是有点慢,半天了啊……”
苏艳收获挺大,接到一个枕头和一个字‘滚’还有她老妈的白眼若干。
聂政也没好哪儿去,一般他是不住镇上的,今天看天色晚了,也没回厂里睡,就近破天荒地去父母家住了。
结果回家一看,全家都在,包括他哥他嫂子一家。
刚刚还谈笑风生的他老妈一见他进门,立马抖擞精神威风凛凛地坐那儿瞅着他直运气。
聂政有点发蒙,这是怎么说的,谁惹着他们家老太君了?
老太太一指儿子:“你过来!”
这要是聂政小时候脾气上来了,看见他妈这脸色保准脖子一梗扭头就走,任他老妈气的跳脚。不过,人总是要长大的,聂政不但没走,难得地还好脾气地坐他老妈身边:“妈你有什么指示,儿子一定两肋插刀。”
聂老太心里好受不少,这儿子总算懂事儿了。
父母就是这么容易满足。
老太太语气也和缓了许多:“我跟你说,老二,你背地里搞什么鬼我不管,不管用什么办法,你把老苏家那闺女给我好好娶进家门你就算对的起你老妈了…。。”说完老太太让一屋子人费解地是还红了眼圈几乎落下泪来,至于么?
聂政更是糊涂,自小他们一家在村子里跟苏苏她姥姥住邻居的时候,他老妈就对苏苏特别好,那时候苏苏也就一两岁的样子,他家有点什么好吃的总有苏苏的份儿不说,让他气闷的是有时候连他都吃不到,不过他知道他老妈跟苏苏她姥姥关系倒一直不错。
看来他老妈想他结婚想疯了,忙安慰他妈:“我办事你老放心,你儿子我什么时候掉过链子。”
“什么时候,今天我们走的时候你不就掉了链子么,我看不止链子,连车轮子都飞起来了!”
“咳……那个是意外,意外,呵呵……”
“甭管意外意内,我告诉你,要是把媳妇给我弄没了你就别回来见我,我还不知道你有几根花花肠子,对人家好点儿,连那么稳当个孩子都让你给气急眼了,你这能耐不是一般的大啊。比你爸当年还厉害。瞧瞧你哥,人家那脾气,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剩饭全吃家务活儿全包,学着点儿……”
老太太一通杀鸡敬猴的排揎,说的聂老头直咳嗽,宝玲两口子满脸不自在。
还是聂政打岔才把老太太的话头勾搭走了,从来老太太不满意大儿子媳妇辖制大儿子,得机会就敲打敲打。
不过今天让宝玲更不是味儿的是,苏苏还没怎么样呢就深得老太太宠爱,连儿子都放一边了,真是,人心都是肉长的,还都是歪着长的!
苏苏在家养伤,除了被聂政摆了一道有点郁闷别的都挺惬意。好在这几天聂政也不回市区自己的房子住了,推掉了一切应酬,每天下班就过来老苏家报道。并且自知理亏,格外地殷勤好说话有眼力见儿。
苏苏正是行动不便加上时间长了在家也挺郁闷,看聂政这么上赶子地送上门来给她糟蹋,毫不客气地使用了,每天晚上四点以后十点以前,苏苏马上变身太后老佛爷,由狼犬小狗子聂政伺候着。
当然,聂政也是个居心叵测的,专门把苏苏往那人烟稀少鸟不拉死的地方拐带,要么就窝苏苏屋里不出去,专司锻炼苏苏的肺活量。锻炼苏苏身体的同时拼命培养耐情。可惜火力太猛,不到三天苏苏就不干了,一大早坐上公交车跑了,回去上班去了。
这也太丢人了,老妈得着机会就对她进行自我保护再教育,很怕苏苏还没进人家的门呢就弄大了肚子,苏苏简直要羞愧致死,暗骂聂政狗皮忒厚。而且再呆下去弄不好真在家里被他吃了,那她就真没脸苟活着了。
虽然她现在也确定喜欢他,可形势是越来越朝她控制不住的方向发展了,她还没想那么快结婚。
30。道高一尺
苏苏回到公司,把落下的工作赶了赶,中午没跟李彤一起吃午饭,出去买了个汉堡和果汁坐街心花园里边想事情边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