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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一见聂政挡了她的视线,眼都没抬地忙伸手推他:
“靠边儿靠边儿,挡着了。”
聂政心里不高兴,试着借说话提醒苏苏看看他:
“别看了,你不是着急么,走啊?”
某人还是没正眼瞧他地:“等下,我看一眼就走。”
聂政更失落,可也不好意思像女人那样非得让人家品评品评门面不可,闷闷不乐地一下子坐苏苏身边,也转头看电视。这一看更郁闷,只见电视上两个男女正吻的如火如荼,看苏苏就差拿个放大镜仔细观察观察的样子,心思一动,一把捞过苏苏的小脑袋,对着那粉嫩的红唇就吻了下去,这多有切身体验,看别人的有什么意思!
要不是老狐狸的电话来催,估计两个人又在沙发上坦诚相见了。
苏苏面红耳赤地整理好衣物,重新洗了脸化了妆,都上了车了,才跟发现了新大陆似的称赞:
“咦?你今天真是…真是…潇洒的不行啊!”
虽然晚了点儿,聂政还是挺开心,嘴角抑制不住地翘起:
“真的?”
苏苏真心诚意地点头:“真的真的。”
平时聂政都是牛仔裤休闲衬衫或者T恤,今天则是藏青色西裤黑亮的皮鞋,雪白的半袖衬衫下摆塞进乌黑皮带的腰里,因为头发有点长了,平添了几分随意,倒是很显得有点儿白领精英的儒雅来,因为本身长的就很是俊朗,益发的有种英气勃勃的风流肆意。
苏苏边鉴赏边点头赞叹:
“不错不错,这么一打扮,倒很像个正经人了!”
……
“我本来就是正经人。”自己的清誉还是要维护的。
“是是,是在下眼拙了……哎,我说,你怎么绕上圈子了啊?”
原来聂政家距离杨大爷家也就几分钟的车程,聂政却绕着横在两家小区之间的大广场转上了圈子。
对老狐狸他可不敢掉以轻心,想想如果事实真如他猜测的那样的话,现在他得怎么对付老狐狸,他心里也不是很有底,老狐狸能量大的很,这么着接二连三地给妖女塞男人,可不是什么好事。对司靖他还是耿耿于怀,这是他离开时间短,要是长了,就凭那小子那小模样儿,他可不敢保证他家妖女能意志坚定对他忠心耿耿,所以先在这兜兜风核计核计先。
绕了几圈两个人终于绕到了杨大爷家,在小区超市,聂政在苏苏催促下十分不情不愿地掏钱买了两代水果拎了进去。
来的人不少,除了一只眼睛还有点儿青的司靖,陈高和周东起也来了,加上杨大爷的三儿子杨某人,热热闹闹坐了一大屋子。
聂政跟陈高周东起有过几面之缘,人的名树的影儿,虽然相交不深,却是神交已久。双方打过招呼,碍于坐山雕压阵,也没好多谈。
菜已上桌,杨云翼招呼大家入座,苏苏边满是歉意地询问司靖的伤势边和司靖向餐厅方向移动。
聂政一进入杨家,浑身上下小雷达全部开放,眼观六路耳听八方,一见小白脸和苏苏距离拉近,忙过去拍了拍司靖的肩膀:
“兄弟你没事儿吧,看看……”
一边不着痕迹地把司靖挤走他来个第三者插脚,假装没看见老狐狸射向他的冷眼,极其亲热地‘关心’起来美人司靖。
要说这些人,也都是少年得志身家背景亦都是不错,在本市人人都要给几分面子的,可在杨云翼面前都不敢造次,除了那杨某人长期被老土匪压迫的不敢嚣张,其余人等却也摄于杨云翼的威凌有些拘谨。
尤其今天,怎么看老坐山雕都有点儿不郁的样子,只有看像苏苏时才会像个正常的慈祥老人。给苏苏夹菜,‘动员’其他几个把苏苏爱吃的挪到苏苏面前,让他儿子给苏苏端茶倒水,招呼保姆把冰箱里早做好的冰点拿出来……
苏苏这个胸无大志的,在单位就从来不会或者自动忽略看领导脸色,今天更始心情轻松,只觉的杨大爷真是好人啊!
杨云翼越是这样,聂政越是感到心里没底,一股无形的压力使他深深意识到,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战争,时间拖的越久对他越不利,对方的目的很清楚很清楚,就是要拆散他和苏苏。而他的一切都暴露在人家眼皮底下,而人家的底牌他则一无所知……或者说,到现在为止一无所知。
想到这里,本来就不饿的聂政对着一桌子明显偏向女子口味的菜肴更是胃口全无,他哪里还坐的住,更不管什么礼貌不礼貌的,皱了皱眉道:
“大家慢用,我去趟洗手间。”自动忽略老狐狸的冷眼。
给了苏苏一个安抚的眼神,推开椅子离席而去。
杨云翼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借着给苏苏夹菜掩饰过去。
其他人等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聂政趁人不备,悄悄溜到楼上,上次杨云翼接见他的那个房间,根据那里的陈设,估计是杨云翼的书房。
他就不信了,老狐狸的尾巴能藏的一根毛也不露出来!
43。大小狐狸
聂政觉得到杨云翼家挺郁闷,其实杨云翼比他更郁闷。
之前看见司靖脸上的伤,虽然司靖没说实话支吾过去,但是杨云翼是干什么的,一辈子同不轨宵小打交道的人,眼风一扫就看出了端倪,一下子就明白是聂政的杰作。
当下心里有气,早接到线报说聂政回来了,这小子速度倒快。而且,这老聂家二小子还真是一点儿亏都不吃的主儿啊。
不过另一方面心里也有些不以为然,男人么,拳头就得硬,司靖这小子文文弱弱的,太不顶事。尤其看见聂政毫发未伤,高下立判,而且抛开职业学历和过去复杂的经历不说,单从外表和心机手段上看,这聂政还真是百里挑一的难得,比其余三人更多了一分从容淡定和成熟。
老坐山雕不得不叹息地承认,这小子还真是…一表人才无可挑剔!
可要是想配他家苏苏……苏苏那可是个单纯的好孩子啊,如何是这小子的对手,还不得任这小子搓圆搓扁,如果过的不幸福,他如何对得起撒手人寰的雅琢。每每想到这里杨云翼心中不为人知的隐秘一角似乎隐隐抽痛,一如刻意忽略的陈年的老伤疤又被残忍地揭开,撕心连肺地疼。而这种疼,只有看见苏苏明媚的笑脸才会得到熨贴和缓解。
本来杨云翼准备了节目想给司靖和自己出口气,也想让苏苏看看,这男人没她想的那么好。
可他们吃完晚饭聂政才从卫生间姗姗出来,说肚子不舒服,携着一脸关切的苏苏在杨云翼冰冷的目光下先撤了,来了个脚底抹油,溜了。
杨云翼也没精神搭理另外几个,交代儿子招呼他们自便就上楼了。
进了书房,慢慢坐进紫红色桌子后面的椅子里,愣了半晌,方回过神儿,拉开抽屉想拿出他的老花眼镜。打开抽屉的一瞬间他就愣住了,又次第打开另外两个抽屉,也不拿东西,只一一细看一番,稍一思索就明白了,嘴角微挑,露出一丝玩味的笑容,心道好你个小兔崽子,心眼儿倒是多的很呐,居然摸上门来了,有种!
自己还真低估了他。
杨云翼拿出老花镜戴上,从一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毫不起眼的书,翻开,拿出里面一张略微泛黄的信纸和一张照片,先细细端详了一番那张照片上的人,黑白照,有些年头了。
就像第一次看见一样,杨云翼又把那镌刻到心底的容颜用眼睛细细描摹了一遍,轻轻抚着照片上的倩影,抑制不住地低喃:
“雅琢,雅琢…我对不起你啊…”
沉吟半晌,又拿起那张信纸,看着上面娟秀的小字。
这张信纸他已经看了半年了,每每拿出来还是让他思潮起伏,感慨良多久久不能平静。
心道雅琢啊雅琢,你竟倔强如斯,坚强如斯!
这么多年,你瞒着所有的人,瞒着他,一个人承担一切,竟狠的下心把孩子交给别人而不找他!
想起苏苏那张娇憨美丽的小脸,这辈子也不知道眼泪为何物的杨云翼鼻子每次都忍不住发酸。
他的女儿啊,那是他和雅琢的孩子,杨云翼心里是又酸涩又柔软。这么多年,每当夜阑人静时,那段噬骨铭心的感情益发让他辗转。而他知道,对这个家,对他结发的妻子和三个儿子,他有的是责任,尽管是他父母当年包办的婚姻。
可正是这个他一直认为贤良无比的妻子,把雅琢去世前给他写的遗言扣下,直到半年前她去世也没有给他。要不是他闲来无事收拾旧家底,恐怕这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也不知道雅琢竟给他留了这样一份礼物。
雅琢啊,你泉下有知就放心吧,虽然你不让我认孩子,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她不让她受一点儿委屈……
聂政和苏苏回到家,苏苏还挺担心的,原本铁打似的一个人,怎么突然就坏肚子了呢?也没吃什么不卫生的东西啊?
哪知,一到家,聂政肚子也好了,神清气爽!
“你该不是装的吧?”苏苏坐沙发上很是狐疑地问。
某人心情颇好地挤过来:
“哪能呢,我估计是神经性肚子疼,一见着领导就发病,你看你杨大爷多严肃啊,我不是害怕么。”
苏苏怀疑地乜斜着他道:
“你那胆子不是号称有南瓜那么大么,还怕见领导?再说,你又不归人家管辖,至于么?”
抱紧了苏苏香软的身子,深深嗅了嗅苏苏漫溢幽香的秀发,叹了口气道:
“太至于了,那杨领导多厉害啊,当年号称‘活阎王’‘鬼见愁’,全国上到公检法下到小偷小摸,没有不知道的,尤其后者,简直望风披靡啊,手段厉害着呢。我虽然没作奸犯科,可实在没人家正气凛然,实在不敢逼视伟人的风采啊…”
“咦!杨大爷真有这么厉害么?”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再说,我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么!”尤其是那老狐狸的威风。
其后几天,苏苏和聂政都正常上班,早上聂政把苏苏送公司去后也到镇上去工作。而晚上则是奉坐山雕之命接苏苏一起去他家吃晚饭。
苏苏还挺不好意思的,觉着总打扰人家怪过意不去的。
聂政就安慰她:
“放心,天下没有白吃的晚餐,指不定哪天你杨大爷会给你件不可能的任务,到时候你只会恨现在吃的少了,所以,媳妇,放心大胆地吃吧,甭客气,就跟自己家一样哈。”惹来苏苏好几个白眼儿。
当然,也不是纯吃饭,饭后的余兴节目主要是打牌,或者说赌博。
这可碰上聂政的强项了,想当初,他可是在赌场混了不少年的,但凡跟赌博有关的,他都门儿清!事情未明朗前,他也不客气,反正老头子也不缺钱,他大儿子三儿子虽然从政,二儿子可是商界有名有姓儿的,跟有钱人的爹他可犯不着客气。
所以坐山雕家赌博的局面就是,从聂政加入进来别人就没赢过,老爷子还行,偶尔参与进来的司靖等三人可受不了了,他们那工资可是有数的啊。原本苏苏跟杨大爷是一伙的,还是老规矩,输了算杨大爷的,赢了两人平分。可连着两天苏苏没分到钱后就不干了,变节改投向聂政的阵营,乐的聂政当即表示,赢了全是苏苏的。
弄的老坐山雕心里挺不是滋味儿,第四天就不干了,开始下棋或者打球。反正他也看出来了,都是一群老粗,学历如司靖者,也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