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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老头子还真是用心良苦啊!
“放心吧媳妇,等我们结婚那天你就能看见我那些‘狐朋狗友’了,我们儿子,哪是那么容易给带坏的!”
“儿子?你张口儿子闭口儿子的叫了挺长时间了啊,我还没说你呢,你就知道指定是个儿子?没准儿是女儿呢?我就喜欢女儿,你可别重男轻女啊!我可听说了,生男生女在于男不在于女,这是有科学根据的。”
聂政把手里一袋榛子哗啦啦抖了抖道:
“那是,就我这么英明神武,想不生儿子都不行,我对自己有信心!”
“你个老古董,滚!”
没几天就正式举行结婚仪式了。
这天聂政和苏苏在家收拾东西,看看有什么必要带走的东西要搬到新建房子的新家里去。原本苏苏还担心刚刚装修好的房子不环保,聂政向她再三保证材料都是选用特级环保的,绝对没问题,他都让人帮着检测了,完全符合标准,而且是苏苏爸一手包办装修的,让苏苏尽管放心入住就是了。
说是收拾东西,主要是聂政自己在收拾,苏苏负责指挥。
聂政收拾衣柜的时候忽然咦了一声,奇怪了,他柜底那个盒子里的裙子怎么没了?回头看了眼坐沙发上喝水的苏苏:
“看见我这个裙子了么,怎么不见了?”
苏苏抬头看了眼,装傻:
“裙子?你穿的?你啥时候发展出这么一爱好啊?越南裙子?”
……
“好吧好吧,我拿去穿了,你老实说,到底给谁买的裙子啊?假迷三道的你买什么裙子啊,怎么不干脆买套内衣裤啊!”
聂政本想支吾过去,一听苏苏语气不对,看来不解释清楚他媳妇大人的心情还不得郁闷啊,没奈何只好交代实情:
他小时候糟蹋祸害了人家小女孩的一条裙子,至今耿耿于怀,回国前在一家商店的橱窗里看见这条裙子就买来,就是一时冲动,一时冲动。
苏苏又问了问他糟蹋人家裙子是什么时候的事用什么糟蹋的。
等聂政一交代完马上招到苏苏一顿暴捶:
“你个大坏蛋,你知道不知道那裙子是我的,那天被苏艳偷去穿了,回来那水果渍怎么也洗不掉,她还被我狠揍了一顿屁股,然后我被我外婆狠揍了一顿屁股!”
聂家和苏家在镇上都算是‘望门’,而聂政在镇上也算是个风流人物,尤其在年轻人心中,更是偶像。
所以他们正式举行婚礼这天,但凡能扯上点关系的都来了。
场面是空前的热闹。
车子从镇东头聂家大门口一直扯到镇子西头老苏家院子里,闹闹嚷嚷两家屋里外面都是人。
之前聂政的几个本市的朋友中,聂政选了两个能说会道的帮忙招待自己这边的朋友,另有苏家和聂家的亲友中有些头脸的几个也帮忙招待男女双方的亲属,到还忙而不乱。
虽然两家距离比较近,步行也就五分钟距离,更甭提坐车了,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
聂政原本是想弄辆花车绕着镇子转一圈跟中状元似的游游街,让人们知道知道他结婚了。可大清早的苏苏就从老苏家起来化妆打扮地折腾,等聂政吉时来接的时候苏苏靠着床头直打盹儿,聂政心疼媳妇,没管一大帮人跟着,抱了苏苏放车上一溜烟儿一眨眼儿到了他家,也没游街。
苏苏进了聂政原本在家里的卧室继续打盹儿,聂政看距离典礼还有段时间,打算让她睡一下,可有他嫂子宝玲和苏苏二妹三妹并拉拉杂杂一大堆年轻姑娘媳妇在一边调笑,苏苏睡的到才怪。
“哎,我说苏艳那,你姐还真是个有福气的啊,出个嫁连个路都不用走呵。”这是宝玲有点儿酸地声音。
“哎,你瞧人家姐夫,多大方,瞧你,结婚的时候脸比我还红,真是的。”这是苏艳对她老公抱怨当初怎么那么不懂事儿呢。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那,就是比我们那时侯开放啊…”这是不知道哪个老人家在絮叨。
苏苏就是再困倦脸皮再厚也有些不好意思了,心里直埋怨聂政,好好儿的我有手有脚的你献什么殷勤你抱什么抱啊,你脸皮一厚什么也不在乎,我这老脸哪禁得住这帮三姑六婆地腻歪啊!没奈何靠在一边装傻,幸好有几个聂政朋友的老婆都是八面玲珑的女人跟苏苏说话儿,也不算难熬。
婚礼如期顺利举行完毕,种种礼仪规矩不必细说,大同小异。
最轰动的是当年曾经落难镇上的大人物杨云翼的大驾光临,惊动了大批地方官员闻风而来,老聂家面子大大地有。
当天晚上送走最后一拨客人,苏苏同聂政回了新家开始他们的新生活。基本来说,算是宾主尽欢,可总有不大称心如意的,因为碍于聂政新婚的面子没好意思爆发,可实在挺不住了,终于在第二天中午给聂政打电话:
“政哥,那个…小弟实在忍不住了,那老苏家我是说你老丈人家的鹦鹉跟我那鹦鹉怎么一模一样啊,怎么回事儿啊?是不是…是不是…”
聂政一听武子那哀怨的声调差点儿乐出来,忙一本正经地道:
“鸟儿么,都差不多吧,那可是我老丈人托人花高价买的,你可别看人家东西好就眼馋啊,太不像个爷们了。”
笑话,那可是他媳妇赔给他赝品老丈人兰花的损失,自从他在老苏家相亲那天苏苏拔了苏德洪的兰花后,很长一段时间苏德洪没给苏苏好脸色,直到见了这鹦鹉才春暖花开。再说,武子是好糊弄地,他媳妇是不能糊弄地,这点儿眼力见儿要是没有他能这么快娶到老婆么。他有时候也琢磨,杨云翼不公开认苏苏,某部分原因估计也是希望苏苏能这么平平静静快快乐乐地生活,至于什么时候告诉苏苏真相,也许等到苏苏再成熟些定性些吧,不过,他想,他和老狐狸在保护苏苏让她幸福的心思上,应该是一致的,忽然之间也理解了老狐狸为什么后来对他那么和颜悦色了,感情是投鼠忌器啊。看来有时间等让老狐狸放放心,老人家么,也挺不容易的,看看,他多有良心呵呵!
整体来说,两人婚后的生活还是幸福和谐地,但是偶尔也总有几个不和谐的音符跳动。
比如说,这天苏苏接到去南方工作的于薇电话,唠的那个热火朝天,在一边看足球的聂政也没在意,可苏苏那边刚刚放下电话就发彪了,又把聂政一通暴捶:
“你个大骗子,当初明明那跟踪我的变态已经被你们从我和于薇住的楼上那家给抓走了,你还骗我说有坏人吓唬我还住到我家来还……”
所谓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啊,出来混,迟早要还地。
苏苏的弟弟苏杰因为对他这姐夫的崇拜,逮着机会就跟在聂政屁股后头当小弟,最近经常能看见这么一幕:
某人立志要给未出生的孩子亲手做个集摇篮童车木马等多功能于一体的摇篮,艳阳下挥汗如雨地咯吱咯吱地锯着木头。
而廊檐下某摇着摇椅吃着瓜子的某孕妇无聊地喊话:
“快点儿干快点儿干,别偷懒儿啊!”
苏杰几乎要怀疑,这高高兴兴傻呼呼地当长工的是传说中那牛人聂老二他大姐夫么?难道传言有误?
而他那温柔婉约的大姐,则舒服地抻了抻那水桶懒腰,地主婆儿似地冲他喊:
“小四,去,给我们拿瓶水,没看你姐夫满头大汗的么,一点儿眼力见儿没有!”
他苏杰在家向来是大家伺候他一个,什么时候这么被人不当人使唤过啊,本来想顶句嘴,被他姐夫厉眼一瞪,浑身一寒,那可是杀过人的眼神儿,他顶的住么,马上照办去了。
苏苏小椅子摇着,小风儿吹着,小水儿喝着,那个舒坦。恩,不错,这阳光,真是暖洋洋地好啊!
48。、大结局
苏苏顺利生下一男孩,顺产。
原本也是害怕的,但是产检时大夫一句:
自然生产的小孩聪明。
苏苏母性大爆发,拼了,自己生。
当然,聂政也担心有意外,特意让人帮忙找了苏苏生产的妇儿医院的一著名产科医生坐镇。
苏苏见过那产科主任医师心里直犯嘀咕:
这黑胖碳头是医师?还妇产科医生?怎么看怎么像一初级水平的大厨!
悄悄对聂政:“这人,可靠么?”
聂政拍拍苏苏:
“放心吧,据武子她媳妇说,这大夫在本市很有名的,在他手里出生的孩子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应该没问题,再说,一般做什么事儿做地好的不都是男人多么,咱不要以貌取人啊,把心放到肚子里吧。”
“可我怎么看他也不像好人啊,我怕……哎呦,我得上个厕所,我肚子疼。”
“怎么了怎么了,是不是要生啊,大夫……”
“不是不是,你别瞎嚷嚷,我就是要上个厕所。”
结果,苏苏来回溜了两趟厕所没一点成绩后,聂政不干了,马上叫了医生。
医生看了看,扔下四个字:产房候着。
苏苏就胆战心惊地进去了。
临了聂政看苏苏那样儿还说呢:“要是实在害怕,咱就剖了吧。”
苏苏心里也没底:“我先试试啊,不行再说,哦,对了,通知我妈她们了么?”
“早通知了,放心啊。”
“到时候你给我盯着点儿,不行听听我妈地意见啊。”“恩,我就在这里看着,有事儿叫我啊。”
苏苏暗道,叫你能管用么?
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豁出去了。不过看她老公一向凡事不放心上,现在脸色也白里透着青,她感觉肚子也没那么疼了。
春天的小风儿吹的人浑身舒坦,这天苏苏推着儿子在小区附近的广场散步,杨大爷也出来溜达,看见苏苏,又端详了半天几个月大的胖小子:“长地像你啊,不过下巴像老聂家二小子。”
苏苏还真没看出来杨大爷口中那‘老聂家二小子’下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
“对了,那二小子呢,怎么就你一个人?”语气貌似对二小子有点儿不满。
“出去办点事儿,刚走,您找他?”也不知道她老公又干什么让老人家不满意的事儿了。
杨大爷没说话,在旁边椅子上坐了,示意苏苏也坐。想了下道:
“苏苏啊,孩子眼看也大了,你自己对将来有什么打算没有啊?”
苏苏还真没想过,毕竟孩子还在哺乳期,也不知道这杨大爷为什么这么问,实话实说:
“大爷,我想等再过半年再说,毕竟孩子现在还小。”
“恩,不过,还是早做打算好哇,人无远虑必有近忧,读了那么些年的书,还是应该好好做点事情,毕竟人啊,这一辈子,靠谁不如靠自己啊,好好找个工作,日子过的也有点儿奔头不是……”
于是,慈祥的杨大爷从各个方面,高屋建瓴挖门盗洞地,对苏苏进行了必须出去工作为社会做点贡献的再教育,直听的苏苏砰然心动,别的她倒是没往心里去,杨大爷几层意思中的其中一层引起了苏苏的注意,苏苏翻译过来就是:
不能在家当黄脸婆,万一将来那‘老聂家二小子’变了心,她可得继续混下去,光有钱还不行,没个社会地位也是很危险地。晚上她老公‘老聂家二小子’回来后,苏苏就她以后的社会地位问题跟他聊了起来,貌似挺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