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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吗?”其实我回答什么根本无关紧要,只是听见玉树公子这么说道,并且像是小猫一般的蹭着我的手。一向口气不好而且厌恶我的公子竟然做出这种只有二皇子殿下才会做的撒娇动作来,让我觉得自己简直像是在做梦,只不过手下传来的粗糙的伤痕质感,使得我热过头的大脑冷静了下来。
会被杀死的!不管玉树公子阁下眼下把我当作了谁,我都会被杀死的!这个人本来就满身是伤口,似乎随便触犯到他哪里,他就会抓狂的样子,而且从他随时带着纱笠而且躲在帘子后面就知道了,容貌肯定是他最大的忌讳!
说起来,皇帝陛下。大皇子,二皇子这些直系皇族都有些说不出的傲慢地方,玉树公子肯定也不例外。现在我触犯了他的忌讳,他一定不会原谅我地。可是偏偏。玉树公子阁下似乎真的睡昏了脑袋了,他不仅蹭着我的手,而且还对着我靠了下来,脸越靠越近,越靠越近。在完全背光地情况下,我甚至都可以看清楚他的脸孔。
而我地第一感觉是……玉树公子阁下和皇帝陛下好像啊!无论是尖尖的下巴,薄薄的嘴唇,还是眼角微微上勾的眼睛,只是那双漆黑而且深不见底的眸子和不怒自威地气势是属于皇帝陛下的,要说的话,玉树公子的感觉,更加偏向于我画得柔软女性版皇帝陛下,也就是凌云所说的。看见的中常侍的形象。
只不过,凌云形容准确的话,那个女性是纤柔若水。那么公子阁下则是温润如玉,就好像他的声音给予人地印象一般。比起流水来。他更带着属于男性的那份坚硬质感。但也因为他的气质和脸给人地印象是那样的柔和娴静,因此越发地显现得他右边脸颊上那块伤痕还有胎记是那样地突兀和不协调!
那是一块很长的刀疤。直直地从玉树公子的额头拖到了嘴角,把右边脸颊分成了两半。这样的疤痕,不要说中郎将那张有男人味的脸孔,就是划在和玉树公子脸孔几乎一摸一样的皇帝陛下脸上,恐怕也不会造成什么特别恐怖的破相,反而会增加陛下的气势吧!但因为公子阁下的气质完全和皇上不同,这样的伤疤不合适到了极点,让我有伸手彻底拂去的感觉。
不过,比起疤痕来,更加让我在意的是那块胎记。毕竟就算气质再怎么不同,脸孔看起来和皇上差不多,这样的脸孔比玉树公子其实是根黄瓜还打击我!所谓鸡肋就是这样,食之无味,弃之可惜,就算是双胞胎,也要达到凌云凌雪这种其实有性别差异的,画起来才有味道啊!
这样看起来,玉树公子的胎记就显得很有味道了皇帝陛下那张脸孔完美到了缺陷,我从来没有想过在上面添加什么,反正添加也没有意思。但是玉树公子的阴阳脸却不仅不难看,反而很有味道,这是出人意料的发现。要用什么配色,才可以达到这样的效果呢?
首先从和肤色最相近的颜色调配起吧!一点点的添加其他冷色调的颜色进去,不过胎记似乎是红色的多,是不是要增加一些暖色调呢?和公子阁下如玉一般半透明的白皙皮肤比较,暖色调是不是对比度太强烈了,而且有些过份的醒目……对了,还有这个疤痕,要合理的柔化并且协……或者干脆尊重现实,把伤疤突出出来,醒目的感觉似乎更加不错……
正在我愉快的思考着配色问题,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处境的时候,咬牙切齿的声音从我的上方传了过来:“……不对!你不是……你,为什么在这里?”伴随着这个询问,我被抓住的手也一阵痛楚,我这才想起来,我的可怕处境。
而且现在那么的接近,我已经可以看见玉树公子愤怒的眼神,我可以确定他现在已经完全醒了,而我可能会因为看见了他真实的样子被灭口吧!有了这种想法,我开始为我刚刚的愚蠢而后悔,只是现在更不能刺激他,因此我费劲脑汁,才愚蠢的打招呼道:“嗨,你还好吧?”
“我的样子,像是还好吗……你,你胆子还真大,上次都那个样子了,还敢跑到我这里来。”玉树公子冷冷的哼道,不过他的脸和身体却没有停止做俯卧撑的俯身动作。注意到他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在呼吸他鼻子里呼出的二氧化碳的时候,我立刻企图逃走,但是却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我的身体软绵绵的厉害,根本不能动弹。
而正在准备压在我身上的玉树公子却相当恶人先告状的对着我嚷嚷道:“还不快……给我滚开,你,你还想要更糟的事情……呜呜……”伴随着古怪的悲鸣声,玉树公子撑在我脑袋旁边的手腕明显的颤抖了两下,然后终于无力地垂下,而玉树公子也一下子砸了我身上,并且剧烈的呼吸着。吹出来的气完全吐在了我地脖子上。
谁来告诉我,这是什么奇怪的状况?还好我脖子那边不是什么敏感带……等等,不对。我大腿上那个奇怪地感觉是什么?我瞪大了眼睛,非常恐惧的询问道:“玉。玉树公子阁下,你,你刚刚所说的更糟的事情,是,是不是我大腿上那个……”
“没办法。宁神熏香是林慕调配的,所以有无可避免地催情作用。”玉树公子喘着气回答道。只是为什么是丞相调配的,就一定有催情作用,而且单单的催情,会,会那么X吗?!下面的感觉根本是X起了吧?!(看不懂的是好孩子)我惊恐的望着床帐顶部,而玉树公子继续说道:“好在,伴随着还会让人身体无力,我没有力气对你做什么……不过。你的身体可不可以不要在那么刚刚好的位置!”
“又不是我想在这个位置的!”什么叫做刚刚好地位置,说得我好像送上门来人XX似的,虽然以目前的情况看。我确实好像真地是自己送上门来的!只是如果在这里被XX掉地话,我之前躲皇帝陛下躲得那么辛苦算什么?之前还有二位皇子殿下地大餐还拒绝掉。这又算什么?太可怕了。我才不要以女人的身份被
“……喂,把。把我枕头下面地东西给我!”我正在心底悲鸣着,玉树公子又喘息了好一阵子,才用冷冷的口气说道:“虽,虽然没有什么力气,但是我想,你的手脚还是勉强可以动的……我不是叫你移动大腿,不要再进一步的刺激我!你还想让这个情况变得更糟糕吗?”
我不是实验看看吗?而且刚刚也是你叫我动的吧?而且这个到底是什么熏香,与其说手脚还可以勉强动,不如说手脚可以很灵活,甚至腰也可以进行移动。就是单纯的部位,尤其是胸部的位置,增加了很大的重量一般,重的无法起身,和进行其他移动……等等,之前玉树公子不是也转身了吗?那么……
“我叫你不要刺激我了,你听不懂吗?还是你故意的?”我正积极的实验着身体的状况,就听见玉树公子咬牙切齿的低吼道,然后我转过头,发现这个人正眼睛发直的盯着我,我下半身那个奇怪的触感也更加的鲜明了。
确实,这个时候不是愚蠢的玩火的时候!我伸出手,探到了枕头下面,原来我以为玉树公子有解药之类的东西,但是手探到的,除了一个冷冰冰,硬梆梆的金属物体以外,没有任何摸起来像是解药的玩意。于是我迟疑了一会儿,慢吞吞的询问:“玉树公子阁下,你说的东西,是不是一把……匕首?”
“当然,我枕头下面还有其他的东西吗?”玉树公子用你是白痴吗的口气询问。
“可。可是……”把匕首给玉树公子?把武器给一个如假包换的疯子?我可做不出那么疯狂的事情来。想到他上次空手,我的脖子几乎就要被掐断的事实,要是把匕首给他,我很怀疑我是不是立刻就会被活体解剖了!因此我吞了口口水,迟疑的问道:“你要匕首做什么?”
“当然是在身体上化一刀,让疼痛刺激身体,使得身体恢复正常,好去把熏香给熄了。”玉树公子非常理所当然的回答道,却又停顿了一下,冷笑着哼道:“如果你害怕我杀了你的话,那么你自己划自己一刀也可以,反正总得有个人起来,放心,不是很痛,反正我已经习惯了。”
“难道公子你手上的伤口……”
“恩,就是这样划出来的,否则你以为是什么?我看起来像是有自残倾向吗?”恩,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像是有极度自残倾向的人。听见玉树公子的回答,我如此想到,但是玉树公子本人却根本没有自觉,只是冷淡的说道:“这是惩罚啊!如果我失控想要剥夺别人的生命,只好用这种该死的熏香使得我镇定下来,我若不及时以自残换取行动力,那个变态就会……”
变态?我还没有来得及时反应过来,某个说曹操曹操到的声音在账外响了起来:“抱歉,我今天来晚了。因为今天的殿试有个个大惊喜。这次的状元非常的有趣啊!我相信公子阁下你也会很感兴趣地,还记得……哎呀,香料为什么还没有熄灭?公子阁下。你终于想要屈服我了,还是……凌钱姑娘?!哎呀呀。今天的运气真好,是实打实的买一送一吗?”
看着某人兴高采烈地脸,我毫不犹豫的抓紧了匕首,哼道:“丞相大人啊?你为什么在这里?”
“为什么?因为某人随便缔结被诅咒地契约,使用被诅咒的力量。导致身体彻底崩坏,所以每次我不得不帮忙调整啊!就像某人调整人偶一样。”丞相大人靠在床柱上,笑眯眯的看着我和玉树公子说道:“当然,你要理解为,我在为你报复也一样的。毕竟他上次使用那力量,是想要杀掉你。”
“这样吗?”身体彻底崩坏?说起来,皇族是不能使用仙术的,但是上次那掐着我脖子地力量,很显然不属于单纯的物理攻击的范畴。说什么被诅咒可能也是这个吧?其实我对这种事情兴趣不大,事实证明,我现在在这件事里面卷入得有些过头了。要是可以的话,我想要退出游戏。因此我只是抽搐着对丞相说道:“我看公子阁下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而且我又不需要调整。所以,丞相大人。是不是可以……”
“你这是企图让我放弃报酬吗?”
“报酬?”我忽然有了很不好的感觉。
“是啊!报酬,因为公子阁下总做那么愚蠢的事情,为了约束他,我和皇帝陛下,国师大人,甚至他自己定下了约定。如果他随便乱来,导致我不得不对他进行调整的话,那么他的肉体就随便我怎么玩弄都可以,知道吗?熏香的催情和麻醉效果做得那么恰到好处,就是为了这个,”丞相大人笑眯眯地说道:“尤其是麻醉,对一具尸体XXOO是多么无聊的事情,我好容易才让手脚和腰部不受到影响。“玉树公子是男的啊……”
“反正我又不打算传宗接代,这个对我已经没差了。”丞相非常不以为然地,变态的回答:“否则你觉得我为什么一直对你妹妹有兴趣。何况我已经让步了,比如让公子阁下在醒来后还有半分钟可以正常行动,也都会推迟一点过来,让他有机会熄灭熏香之类,不过今天看起来,他似乎把这个难得地机会,用来压住你了。”
“我才没有!”听到丞相那么说,一直不愿意吭声,做鸵鸟逃避状态地玉树公子终于低吼了起来:“因为这个女人莫名其妙的出现,所以我错过了机会而已!”
“是吗?我倒觉得你过份地在意她的存在了。”丞相大人玩弄着装饰帐勾的坠子,懒洋洋的说道:“说到那个人,虽然你似乎是最喜欢她,抛弃一切迎娶她,甚至现在还为她愤怒的人,但是你却也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