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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安瑞还想怎么着才能让余朗认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闻言,气不打一出来,“你说是谁啊,除了你,谁敢欺负我啊!”
余朗万分的确定自己肯定没惹容安瑞,这天他都没见容安瑞,去哪里惹他啊,他喜欢给人栽赃,不代表他乐意让他给他扣屎盆子啊,顿时,他就不乐意了,“小二子,你怎么能往我身上扣屎盆子呢,我还没说你呢,多少天了啊,你一个电话都没有,我都没怪你,好不容易见到你了吧,你上来就诬陷我,做人得讲良心啊,只长的漂亮没用,心太黑啊你!”
容安瑞被气得险些吐血三升,不过,他吐血之前,就是垂死挣扎也要把余朗给掐死的,“你余小狼你有没有良心啊,就是你的良心被狗吃了,你也不能倒打一耙啊。”
见容安瑞那个样子,真是比窦娥都冤,余朗挺纳闷的,“什么倒打一耙啊,明明是你理亏……”
容安瑞终于认识到让余朗主动承认错误是不可能的,他哼了一声,“你装什么啊,还敢说我不给你打电话,我倒是想打,你一声不吭,吱都没吱一声,就把电话号码给换了,我打给鬼啊。”
容安瑞说的那叫一个气愤,余朗听得那叫一个一头雾水,他压根就没换手机号好不好啊,话说回来,他吃饱了撑的没事换手机号玩儿啊,他手机没在身边,就开始引导容安瑞,“你什么时候打的啊,别是你拨错号了吧?”
“呸!老子这么聪明,难不成连手机号码都会弄错!!”容安瑞义愤填膺,“都两天了,我一直拨,压根就没有接……”
余朗嗯了一声,他的手机可没关机,上面更没有什么未接来电,如果不是电信公司终于破产了,那么他的手机号码可能真的被人给换了。
那个人……
余朗抬头望天,哄容安瑞,“你怎么能断定我换手机号了啊,你去电信公司查了啊?我手机这几天坏了而已,我换手机号能不告诉你啊,你怎么能这么想我呢,一有点啥状况你就往坏里想我,这可不大地道啊!”
余朗没觉得余海天这么小心眼啊,不过,余海天把他手机号偷着换了的可能性,应该比电信公司破产的几率高一点。
余朗坚决不能承认他的手机号换了,更不能承认这是余海天干的,这太掉价了。
容安瑞想打又不敢打,想骂又不敢骂,他恨不得给余朗用刑,“余小狼你少蒙我,你怎么一句实话都没有啊,别告诉我你家就缺那几个手机,我上次还看见你抽屉里还有一个手机呢。”
“那个手机也坏了,正好我把两个一起拿去修了。”余朗眼睛不眨的胡扯。
容安瑞信他才有鬼呢,“你爸爸破产了啊……”
余朗觉得就凭容安瑞这破嘴,余海天整他都是轻的,他怎么能诅咒他爸爸啊,都说他爸爸破产了,这太恶毒,他代替他爸爸对容安瑞产生的歉意,立马长翅膀飞了,“你爸爸才破产呢,我这是叫勤俭节约,谁和你似的,完全就是破坏社会安定和谐的大蛀虫,怪不得大家都仇富呢,就是有你这种人啊。”
“……”玩嘴皮子容安瑞玩不过余朗,他一向动拳头的,他不和余朗玩嘴皮子里,开始用事实讨伐余朗,“你知不知道这几天我有多惨啊,我打电话也找不到你,我在你们家门口守了三天了,每天早晨五点,天还是黑漆漆的我就来了,直到十二点,我才敢回去,还没敢走远,直接找的地方歇着呢,你看到没,我都把自己给熬瘦了,我都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啊。”
容安瑞直接夸大,显摆一下的邋遢样子,完全就是他劳苦功高的证明。
余朗很想同情他一下,他凑过去,在容安瑞的身上嗅了嗅,“得了吧,你刚才你靠近我就看出来了,你身上都是烟味,别告诉我你抽烟了?不定你去哪鬼混了,再说了,你干嘛跑我们家门口守着啊,你怎么不进来啊?我的手机打不通,你打我家座机啊,你打我爸爸的电话也成啊,这几天我都跟我爸爸在一起呢。”
余朗觉得容安瑞弄成这个样子是挺可怜的,可是完全没有必要去同情他,这纯属是他自己找的。
容安瑞一下怒了,“你还敢提你爸爸,要不是怕你爸爸把你怎么着,我至于心惊胆战的吗,找不到你我多着急,就怕你被藏起来,我差一点没要报警。”
余朗不乐意了,“你怎么这么缺德啊,你爸爸怎么着你了啊,你敢想报警!”
他没有把我怎么着,但是他能把你怎么着,容安瑞挺顾忌余朗名声的,咬着牙不说话,他看了看周围。
他们待的地方是一个小花园,四周没有什么遮蔽物,远处只有一个人在颤颤巍巍的散步。
容安瑞突然就把余朗拽了过来,凑到余朗耳边小声的说道:“你给我句实话,那天你说的是真的,你可别骗我,你真不是你爸爸的孩子?你别说谎话骗我,就是就是……”
余朗乐了,“就是什么啊?”
容安瑞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出了,没有过多大一会儿,毅然咬着牙道:“就是、就是你和你爸爸真有什么,只要你是自愿的,我也能理解。”
余朗的笑终于绷不住了,他使劲抱了容安瑞一把,不愧是他的好兄弟啊,“那你那天干嘛那么挖苦我爸爸?”余海天差一点没有想把你扒皮。
“你就是为了这事,连给我家里打电话都不敢吧?你终于知道害怕了。”
容安瑞怒了,“你有没有良心啊,你以为我为了谁啊,我哪里知道你是自愿的啊。”
余朗表现的很无辜,“我多好啊,我不想干的事,你见过有人能强迫我吗,我爸爸更好,他从来不强迫我干什么事,完全是你自己多想了。”
“我自找的是吧!”容安瑞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却松了一口气,只不过轻松的心情只维持了很短的时间,在余朗把他和康辉的那码事解释清楚之后,就重新像吃了炸药似的,对着康辉就狠骂,“这个王八羔子!!”
容安瑞气呼呼的样子,倒是让余朗这个受害者把他安慰了一下,“得了吧,话说回来,我也没吃亏啊,倒是康辉被安慧兰害的挺惨的……”
容安瑞立马反驳了,虽说他也觉得康辉有点倒霉,不过谁让他摊上那种妈啊,“我说,你可别同情他,康辉现在是憋着劲的想害你,甭管谁对谁错,现在你们俩就是天敌,有你没他,有他没你,不是你死,就是他死,这个时候谁下得去狠手,谁就能赢,你被万一心软,吃亏都是小的,别再被康辉给弄死。”
容安瑞说的有些危言耸听,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乌鸦嘴挺准的,余朗这个死了一遍的人,自然对康辉生不出什么同情心来,康辉虽然有点惨,但是总比自己惨好吧。
再说了,康辉这个人太讨厌了。
☆、67 少年
余朗和容安瑞玩了一会儿;等分手的时候;他死拉活拽的想把容安瑞叫他家去吃饭;“就你这身臭味;真不知道现在又不是夏天,你怎么把自己弄馊了的;就你身上这味儿,隔着三里都能闻到,坐出租车,人家出租车师傅都嫌弃你,你去我们家洗洗吧,上次你好像还在我那儿留了几件衣服呢!”
容安瑞坚决不去,他不敢去啊,那天他说余海天的话;那完全是被气的,过后他一想,倒是没有把肠子悔青,再有一次,他肯定还那么说,但是他的胆子差一点没有被吓破了,以前自己好歹还有‘正义’的立场,结果事实证明自己误会了,他哪敢去啊,他猛然摇头,“我才不去呢,不去!!“
余朗了解,他赶紧道:“我爸爸没在呢,他刚才打电话了,说晚上会晚点回来,还让我自己吃饭呢。”
容安瑞嘴角抽了抽,以前余海天就恨不得,把余朗装口袋里带走,现在哪能留余朗一个人啊,“真的?”
余朗面不改色的撒谎,“我发誓!”
“得了吧,你都坑我多少次了,我信你才有鬼呢。”容安瑞硬是没有敢去,非说以后找份好礼物,给余海天赔罪之后,他才敢上门。
余朗正琢磨着余海天喜欢什么呢,好给容安瑞来点提示,男人嘛,喜欢不外乎就那么点东西,酒、色、财、气,可是余海天那样都不缺,他正想说让容安瑞充满诚意的道歉得了,余海天这么一个长辈,哪好意思和晚辈计较啊,他完全忘记了,余海天才刚刚和晚辈计较了一回。
容安瑞扭头就已经跑了,边跑和边喊,“余小狼,你别忘了回去给我打电话……”
余朗玩篮球的地方是他们小区的一个小操场,靠近了边缘,离他们住的地方还有一段距离,玩了一会儿他有些口渴,干脆绕道去超市买了一瓶水喝,刚出门就看见门口停着一辆挺熟悉的车,彭涛开着窗户,在车里和余朗打招呼,“阿朗!!”
余朗的名字叫余朗,亲近一点的人会叫他朗朗,比如他爷爷,他爸爸,再差一点的,容安瑞叫习惯了,喜欢叫他余小狼,彭涛以前也是叫他朗朗的,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他改名叫阿朗了,倒不是余朗喜欢‘朗朗’这两个字,只不过‘阿朗’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别扭。
好像阿郎似的。
余朗站在车外就给彭涛提意见,“彭大哥,咱商量一下啊,你能不别叫我阿朗啊?”
彭涛坐在车里乐了,“怎么了?这俩字多好听啊,也显得咱俩亲近不是啊。”
余朗想了一下,坏坏的道:“那倒不是,我是不想占你便宜而已,阿朗阿朗阿郎阿郎,别人会以为我是你老公呢。”
彭涛喷笑了,“好,我不介意让你占这种便宜,这总行了吧……好了,赶紧上来吧,我带你回你家。”
余朗上车,坐到了彭涛旁边,低头看了看表,“这都快五点了,彭大哥你刚从公司出来吧,我爸爸呢?”
彭涛笑了,“我就知道,你想问你爸爸,我之前没在公司,我刚从律师楼出来。”
余朗纳闷了,虽然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余家公司的运作,但是他可知道,彭涛说的律师楼,肯定是余家的御用律师所,哪里能少法律纠纷呢,余家养着一帮子人,就等着哪天余家出个二世祖,出点啥事什么的,然后一个律师团上去,就能把法官给说蒙了,只不过,平时需要的时候,都是让人直接去余家那座坐落在繁华商贸区的集团大厦。
余朗对着彭涛开始旁敲侧击,无奈彭涛的嘴巴比蚌壳都紧密,让余朗不得不感叹,虽然彭涛比他上辈子认识的彭涛还差几岁,还没有修炼成面瘫,但是,对余海天还是忠心不二,真不愧余海天给他开的那份工资
“你好歹说一点啊,就咱俩这交情,要不要对我这么冷酷啊……”余朗小声的抱怨,“反正,你告诉我,我爸爸也不会生气,就你不告诉,等会我回去问我爸爸,我爸爸也会告诉我的,我爸爸和我什么关系啊,我们俩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他哪有什么事我不能知道的啊,你告诉我呗,。”
彭涛故意逗余朗道:“我这叫职业操守,咱俩私人关系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