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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找我呀?”又是一个不雅的大哈气。
“我。”晚渝抬头望着她朗声说。
老鸨使劲睁开自己的花眼一看,人一下醒了过来。好多的美少年呀,楼里都好久没有来这么精致的客人了。
“客人是来找姑娘的,第一次来吧?”老鸨的职业病犯了,上前就推销楼里的姑娘,“姑娘们都起来呀,来贵客了。”她拉长声音喊。
看着热情的老鸨,晚渝无语了,先任由她折腾。随着她的吼叫,楼上传来了陆陆续续的脚步声,不大一会儿就有打扮好的姑娘出来了。
看着出来的姑娘,晚渝就知道这醉花楼生意萧条的原因了。这些姑娘每一个脸上扑的厚厚一层粉差点呛死人。
晚渝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种刺鼻的劣质胭脂水粉的味道。千溪村和其他三个村的女人就没有一个用这种劣质胭脂水粉的,现在村里的女人都是用苏记的产品,那就更别提苏记店员用得那些高级化妆品了。
“花花、蝶蝶、柳柳、飞飞,快来见过贵客。这可都是我们醉花楼的四大头牌呀。”老鸨的热情空前高涨,一看这些客人的衣着就知道他们都是大肥羊,今天一定要赚个瓢满钵溢。
“小女子见过各位客官。”四大美女上前眉目含情给云倾城等人见了礼。然后幸喜地上前找自己合眼的男子。今天过来的少年可都是极品呀。
至于那边坐下来的夏荷秋月、黄衣月心等人楼里的姑娘就当她们是个摆设,没有人搭理她们。夏荷秋月等人则像看戏一样看着这些姑娘表演展示。其他后下楼的姑娘看到楼里忽然来了这么多的极品美男坐在那儿,也都自动上前打招呼围过来,这些公子太美了,而且没得类型也不同,不说是来送银子的,就是让她们倒贴都愿意。
“滚,”“离开。”“滚一边去。”这样的拒绝声音彼此起伏。
那些姑娘还以为客人第一次来不好意思了,惊诧一下还是围了过去。
晚渝不忍心地捂上了自己的眼睛,“不要伤了人,我有用。”她善意地提醒。
还没等那些姑娘明白她这话的意思,她们就被甩了出去,一个个跌得都不轻,在地上娇弱地哀嚎着。
晚渝不赞同地瞪了一眼惹事的男人们,他们无辜地回看着她,满眼都是笑意。这让她说什么好呢?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老鸨笑容退却,看着满地哀叫的姑娘寒着脸问晚渝,楼里的姑娘要是都受伤了,还怎么做生意?“你们过来是想找茬吗?”她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晚渝,这造型让晚渝想到了那种鼓肚子的大茶壶。她有些想笑了,可是还是极力忍着了,环境不对呀。
“误会,我们这些弟兄有些难言之隐,他们不喜欢姑娘,刚才他们有些激动了。”还别说,晚渝良心的确是大大的坏了。“我是想和你谈生意的。”再补充一句。
安慕辰等人听了她的前半截话嘴角直抽搐,什么不喜欢姑娘,那他们这么多年喜欢的是谁呀?几个男人也坏,好像应景似的,全过来拉住她的手,给她揉肩捶腿的。
“怎么能将我们的秘密告诉给别人了。”安慕辰挑着桃花眼轻佻地说。
“这个秘密,我们知道就行,下一次不能告诉给别人了。”玉流景大声嚷嚷,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地上的姑娘们听到了他们的“秘密”,竟然都忘记了疼痛,纵然是她们见多识广,也没有一下子看到这么多帅气逼人的龙阳君,还这么大张旗鼓地告诉人家。
晚渝头疼,果然这些人惹不得。
夏荷秋月看到他们的表演,乐得不顾形象抱着肚子笑,天成几个见怪不怪,这样的把戏很多看麻木了。
“你想谈什么生意?”老鸨半天缓过劲问。
“听说你们这青楼经营不下去了。”晚渝刚开口,却惹怒了老鸨。
“谁,谁放屁。”老鸨气得脸都红了。
“怡红院里的妈妈。”晚渝老老实实地回答。
“她那是嫉妒,我们经营得好好的,看我不撕烂她那张臭嘴。”老鸨暴跳如雷。
“坐下。”晚渝提高了声量。夏侯吕见她不耐烦,全身就发出了杀气。
老鸨在他们眼神的杀戮下,变得安静下来,还有些战战兢兢的。妈呀,这个人怎么那么吓人呢?
“我们明人不说暗话。我想买你们这座楼。”晚渝也不和她绕圈子玩,直接开门见山说明来意。
“不卖。”老鸨也很坚定,你以为你是谁呀,随随便便就想买这楼。这座楼可是她一辈子的心血了。
“你先别那么肯定,听听我的建议以后再说。”晚渝见老鸨精神亢奋,就好心地建议,“第一,看你的这院子,估计就像那儿怡红院老鸨所说的,快要倒闭了,还不如卖给我了。其二,说句实话,就是你不卖给我,我也无所谓,大不了多花点银子再买一座院子,但是只要我开了,别说你这院子了,就是对面的怡红楼估计也离关门不远了。”
老鸨本来对她的话还是嗤之以鼻的,小小年纪竟然学会了吹牛。“你以为你是谁呀?”她不客气地质问。
“我当然知道自己是谁了,在下苏晚渝。”晚渝毫不在意地说。
“管你什么鱼呢?到了我这儿就叫你变成一条死鱼。”老鸨气急了反击。
云倾城几人听到老鸨不客气的话,刚要发怒,却被晚渝用眼神制止了。
“不是什么鱼,就是苏晚渝。”她轻轻地重复了一遍,脸上的笑容不减一分。
“苏晚渝就了不起了呀。”老鸨上前一步,忽然一个穿着桃红夹袄的姑娘上前拉住了她。“妈妈,是苏晚渝。”姑娘着急而崇拜地说。
“苏晚渝,苏晚渝,苏晚渝怎么呢?”老鸨提高音量说,“什么,你就是苏晚渝?”她忽然明白,失声尖叫起来。
“对,在下苏晚渝。”晚渝始终都是笑眯眯的样子。
如若刚才老鸨还认为她是在吹牛的话,此刻就笃定信了她的话。苏记就是创造奇迹的神话,作为苏记的东家,当然不会信口开河了。
那些姑娘们知道了晚渝的身份后,全眼冒星星地注视着她,这个人就是她们的偶像呀。
“苏公子,你们虞美人的产品能不能打点折扣给我们呀?”几个姑娘围上来火热地问,楼里生意不好,她们没有多余的银子买那么精贵的产品。没有银子买好产品,楼里的客人就少许多,真是恶性循环
“那些限量版的情趣内衣也留点给我们吧。”……
姑娘们围着她七嘴八舌地的要求。
“全给我滚开。”夏侯吕讨厌人挡住他看晚渝的视线。
这些女人真讨厌,围着晚渝干什么?玉流景对抢了晚渝注意力的女人也很嫉妒,心中痒痒都想下药了。
安慕辰几人也很不高兴这些女人叽叽喳喳个不停。
“只要你们和我签约了,苏记的产品肯定先紧着你们用。而且在我的楼中,从来都是姑娘挑客人,哪容得客人来挑姑娘的呢?”晚渝抛出大诱惑。
“这是什么意思?”姑娘们七嘴八舌地议论开了。青楼中的姑娘虽然有自己的恩客,但是还有身不由己的时候,客人点着谁不就谁陪客啰。
“在我们店里,还兼营卖水酒,有专门的舞师教你们舞蹈,我保证这个舞蹈是你们从来没有见过的,能让你们每一个都红起来,至少比任何一家楼里的头牌要红。”一记炸弹在姑娘们的头上炸开。比花魁还红,是每个人哦,天哪这简直想都不敢想的事。但是却没有一个人质疑晚渝说的话。
“等等,等等。”老鸨挤开姑娘冲到前面。“要是这楼卖给你,我能不能留下来帮你打理?”老鸨充满期待地问。作为一个有抱负有理想的老鸨,她很希望自己的楼能在同行中脱颖而出,站在这一行的云巓之上。
“我们苏记从来只用自己的人。你要想来,就必须卖身给我。那么姑娘们就归你管,说不定其他州过来的姑娘也归你管。”晚渝笑嘻嘻地说。
卖身?自从从姑娘改做老鸨后,她还真没有想到有一天还会卖身。卖了这座院子得到的银子就够自己一生花的了,但是心有不甘呀。
老鸨咬着嘴唇挣扎着。晚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也不催促她。倒是边上的姑娘们急得直打转,答应,快答应了吧,这是从她们的眼神中读懂的。
“好,我同意了。”老鸨最后抵挡不住心中的理想,终于狠心答应下来了。
“放心好了,只要你不背叛我,你们就是自由的。姑娘收入的两层交给我们,其余剩下的全归你们自己。客人随你们自己挑,至于愿不愿接受客人,那是你们自己的事,我们绝不干涉。”晚渝缓缓地说出自己的打算,却喜坏了所有的姑娘。
“太好了。”
“这是真的吗?”
“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一声声的惊喜传来。
“如果要是大家愿意无疑问的话,现在就开始签约,卖楼的银子我们也会一分不少给你。”晚渝对老鸨说。
双方都有意愿,这事就成了。手续办得很快,当天晚上,醉花楼就暂停营业装修了。
“要是有彩灯自己发亮就好了。”晚渝坐在马车上喃喃自语。这个时代没有音响没有彩灯,也不知道夜总会的效果会怎么样?
“有能发光的石头行不行?”忽然闷葫芦夏侯吕问。
晚渝一抬头就看到这家伙正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了。
“石头能发光?”晚渝惊讶地问。“哪里有?”
“我的山上有,那些石头可以发出彩色的光,但是这些石头只要离开山体,就只能用几年的时间。”夏侯吕认真地说。
“倒是听说过,但是量太少了,价格也很高。”洛乔皱着眉头说。
“不错,这种石头的确到了晚上会发光,但是数量不多。”安慕辰附和着,他曾经得到过一块,但是几年就变成了一块普通的石头,变得毫无价值。
“是荧光石吗?你山上有多少?”晚渝吃惊地问。
“山连山,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各座山洞里都是。”他补充说,真的没数过,也数不过来。
“那你怎么不拿出来卖?”晚渝像看傻子似的看着他,有钱不赚,不是傻子是什么?
“我有很多银子,这些东西给别人干什么?”就是东宋国的皇上向自己要,那也得看他心情如何。
也是,杀手哪有缺银子的,晚渝不吭声了。
“能不能卖点给我。”半天,她厚着脸皮问夏侯吕。
“不卖。”夏侯吕很干脆,玉流景等人也很惊讶,这小子今天怎么吃错药了,平时不是什么都先紧着晚渝的吗?
晚渝给人家拒绝得很干脆,又不吭声了,情绪还有些低落。
“我的东西就是你的东西,买什么买?”夏侯吕又憋出一句。
这一句霎时间让晚渝笑颜如花,嘿嘿就知道这小子不会那么没良心的,不枉平时里自己对他那么好。
莫清休等人却心中暗暗生气,这丫的就是个闷骚型的。半天打个弯,却让晚渝更加惦记他的好来了。
“那你给我快点找一些过来,我们要将楼里打扮得漂漂亮亮的。”晚渝此刻就差对天长啸了,老天爷对自己太好了,这东西都能让自己碰上。
“到了,你们在这里要听话,先得说明了。在这里,你们每天要学习跳舞,音乐、化妆和喝酒。别得没事不要到处乱走。”晚渝带着醉花楼里的姑娘回来了,就将她们安排在书院隔壁的房子里。这时候正是假期,所以书院正好空了下来。
“行,我们既然跟了你,就听主子的。”老鸨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说的话十分爽快。
村里人也知道晚渝要开夜总会的事,但是大家经过几年的思想教育,早就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