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液无法控制的滴落,看著男子的哀求与曲意求欢,享受著他疯狂而放荡的热情服侍,完全控制男子排泄的快感空前膨胀,更因此人的进一步驯服而肆意玩弄。火热的龙根插入後庭,甬道因分身的痛楚而急剧收缩,给控制者带来了无尽的欢情。被折辱者仿若错乱,不断的哀求求饶仅仅成为了助兴:“啊啊啊……给我、给我……救救我……不……让我尿……还要……”肆虐之火自内心燎原而起,李熙以仿佛要吞噬对方的力道重重插入,却又在他体内停滞不动,只不断的搓揉著无力滴落的玉茎,享受那温热紧窒肉壁不断的紧缩及战栗。“啊啊……”身下人不由自主地不断抖动起双腿,模拟出份外淫贱的抽插动作,而分身也在熙帝手掌中不断被摩擦、滴落更多。呻吟呜咽渐渐沈醉,不断的摩擦抽插之下,无法发泄的精液逆流而上,原本就鼓胀的两枚小丸更加肿胀巨大,仿佛要裂开一般;突然乔云飞浑身巨战、停止了动作,後穴不断蠕动著收紧,持续近半柱香时!待到瘫软的身子稍稍疲惫,小腹再次被压按、分身上的手掌收缩,“啊啊啊!”高潮便再次来临,後穴持续紧缩,为饕餮者带来了最大的享受!
经历了此次磨难,乔云飞再也不敢放任自身原本正常的欲望。每日汤药灌腹之後,也只好主动隐忍,每每任何行动,总害怕不小心滴落几滴,换来更重的责罚。只有当熙帝将他拥起、在耳畔轻轻命令“尿吧!”或是“嘘嘘…”之时,才能获得释放……
人心不足蛇吞象;不久之後,给乔云飞的命令往往带著更深层次的肆意玩虐。给予他的命令,渐渐被强制地分为了两个:“尿”和“便”!须知人有三急六欲,每当熙帝靠近时,乔云飞早已因为隐忍而呼吸沈重、全身战栗,仿佛每一寸肌肉都在焦急等待,而此时居然也不给他个酣畅淋漓、痛快就死,反而要他细细地区分出分身孔道的排泄欲望和後穴腹肠的排泄欲望、继续隐忍著依次排出!乔云飞的哀求也毫不管用:“求求你,放过我……让我出来……呜呜……啊……”数次命令之下,乔云飞颤抖著前後失禁,换来花样百出的小惩大戒。分身根部往往被柔韧的带子缠绕住,每当他听错命令、尿液失禁时,便被收紧的束带束缚住,而勃发的尿泡也因此几欲涨裂!或是以短小却粗阔的塞子塞住花蕾穴口,逼迫那即将喷薄的汤水逆流回肠!
反复训练、数次惩罚,被有意训练成奴宠的男子往往崩溃著哭喊求饶,然而在清醒之後,却始终不愿意完全顺从、成为完全的皇帝宠妃。几经调教之下,肉体渐渐完全屈服,前後的排泄竟然完全听命於熙帝,乃至於在平日里,竟然无论如何憋涨,都不敢也无法滴落半滴!
久而久之,男子的身体真如顺奴一般,饮食、穿著、排泄、射精及其他一切行事,完完全全地掌握在了熙帝手中。这一歪曲而又错乱的事实,给仍旧保有神智的他带来了更多的耻辱、沮丧和自弃。
作家的话:
後续重口,我要更多鼓励才行哟。
45 身不由己(继续调教)
无法排泄的沮丧和自弃使乔云飞完全地放弃了反抗,也使得他在某一种程度上保全了自我;在情欲勃发时、在备受调教时不会灵魂撕碎,反而像是陷入了某种梦境一般,化神而出、完全变为了七情六欲的仆从。
李熙驾临时,被训诫的男子正跪趴於宽大的床榻上,小腹与肿胀的分身垂垂涨起,双腿大张,不断哀叫:“啊!别……啊!”双乳被银质的夹子强制压成了两朵荼縻小花儿,被人不断地夹上、拔下。密缝在金箍之下被强制张开,一览无遗,不断有人以毛笔涂抹更多的媚药、撩拨其敏感之处。而後庭紧紧缩著,一道道似重还轻的鞭打,鞭鞭落在肛口,将那穴口打得红肿如婴儿小口,每一鞭都带起不由自主的巨幅抖动:“啊!”
後穴因这种种刺激,反而缩得更加紧张;双臀处迷人的凹陷,在肌肉的控制下时隐时限;每当遭受鞭打,大腿根处便深深显出因过於隐忍而出现的两道筋肉凹痕来。
“啊!啊!啊──!”一声比一声拔尖儿的叫声,在夹子、撩拨乃至鞭打的考验下不断冒出,考验著他的绝对服从。不断的鞭打、挑逗,给时刻憋屈隐忍的身子带来了莫大的刺激。双腿不断抖动著左右偏移,企图以重心的转移换来一刻的轻松,然而这只是徒劳;重重折磨之下,乔云飞甚至渴求更为尖锐的疼痛,甚至是被重重的贯穿,来减少这种时刻如坐针毡的焦躁。
李熙伸出手,慢慢抚摸那挺翘的臀部,而後者也自动自觉地愈加挺起,涨到极限、屡受刑罚的身子渴求解脱:“皇上……我不要……不……啊!”
鞭打并未停止,乔云飞早已满面泪痕,扭动著全身企图躲到庇护者的怀中:“啊!皇上……救救我……”堪堪来迟的天子,爱怜而又愉悦地轻抚男子的痛哭流涕与哀求,舔弄他不敢躲闪的耳廓,悄悄询问道:“若奴想要朕怎麽做?”
情欲与泄欲中的男子不断扭动蛇一般的柔韧腰肢,抬高的臀部不断凑拢、於龙袍上勉力摩擦,断断续续的请求於浪叫之中响起:“啊!求、求皇上、啊!宠幸若奴……进来、插进来……”只有熙帝满足,自己才能获救。此刻,只求能够释放,无论如何低贱的请求,乔云飞都一一道出口来。
“你让朕插进哪里?”早已精神奕奕的硕大渐渐摩擦著红肿臀瓣、潮湿的密缝,继续撩拨引逗。
“啊哈……求皇上、啊哈……插进若奴的後穴……啊──!”断断续续的恳求好容易说完,一声尖叫爆发出来,那巨大火热的阴茎,竟然直接而粗暴地插入了尚未释放、满腹液体的後穴!
“呜啊啊……!”原本就被充满的空间更为拥挤,乔云飞只觉腹内欲裂,偏偏熙帝拍打著他的後臀:“收紧了!再漏出来朕就狠狠罚你!”当龙根开始肆意抽插之时,乔云飞乍然噎了口气,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随著体内液体不断的激荡、内壁反复受到冲击,无法解脱的苦闷呻吟和抽泣再次响起:“呜嗯嗯……拔出来……啊!让我出来……哈啊!求皇上……不要在里面……饶了我……啊哈……”
随著抽插,到底汤液不断溢出;分身被骤然捏紧、後臀遭到更加沈重的拍打:“收紧!”剧痛之下,後穴穴口急剧收缩,而熙帝也缩减了抽插的尺度,每每不让龙根脱离後穴,以保证汁液不再漏出。
约莫抽了有数百抽,熙帝即将爆发,於是压服著那人在他耳畔轻轻命令:“慢慢尿出来……停!尿……停!”若奴立刻因难得的释放嚎啕大哭,然而又不断被命令著不得不中止而哽咽,几要喘不过气来;原本前庭得到释放的酣畅淋漓消失无踪,他只能小心翼翼地,缓缓漏出几滴,随即又紧缩肌肉、青筋直涨地继续隐忍,然後再次略微释放;後穴更因此激发了熙帝的高潮,大量的龙精犹如喷水龙一般击打著内穴,滔滔不绝!
仿佛熬历了一世的时间,饕餮巨宴终於结束;神志迷乱、身不由己而又绝对服从的男子,错乱而失神地抽搐著四肢,後穴噗嗤一声、终於完全失禁,“啊──”蔓延的汤水四处流淌,立时令床铺全然浸湿。
就这样,全然被欲望和强权奴役的男子,底线日渐退却,不知不觉间几近全然屈服。然而此刻,他的屈服已不是终点和目的地,被激发的肆虐欲和蹂躏欲望无法中止,日日夜夜,荒淫的游戏仍在继续。
“啊……啊……”庄严肃穆的正殿之内,正是天子的御书房。然而一把男子低沈而淫诱的嗓音,断断续续地呻吟著,打破了这一肃穆之象。
龙案之下,隐藏在内的男子急遽地抖动著如犬类般趴伏的四肢,只因体内满灌的汤药,早已让他犹如怀胎三月一般,再也承载不起。大大张开的臀部,正正对著龙椅上端坐的天子。若是从外堂望去,只见天子好整以暇、危襟正坐,仿佛正在仔细批阅奏章。然而一只不老实的脚正正踩踏在案下奴宠翘起的臀缝间,不时以脚趾塞入任何可以塞入的孔道中,时而戏谑地抽插,时而借著滑腻的淫水上下摩挲。
即使是如此,若奴本身无法忍耐失禁感的抖动,也加速了脚趾的摩擦,敏感的身体迅速升温、火热,更觉百倍煎熬:“啊哈……皇上……皇上……”
熙帝察觉他的不安和极限即至,蹲下身安抚著将人抱起,轻轻吻了吻鬓角,调笑道:“若奴刚刚喝下去的汤药,怎麽不多会儿就要泻出?”
白玉得几乎透明的修长身子在龙袍上难耐地摩擦:“涨……快涨破了……”
“除了涨之外呢?若奴可要诚实才是?”
“我……我……”柔韧的腰身不断摩擦扭动,若奴终於吐出真正所想:“受不住了……求皇上宠宠若奴……”
熙帝却继续紧逼,誓要将男人的最後底线击破为止:“昨儿不刚刚幸过你吗?若奴这身子如此淫荡,总是要不够,如何是好?”
一滴晶莹的泪滴滑落脸庞,与沈浸在情欲之中的隐秘、涨红的脸颊形成了诡异鲜明的对比,而又异样和谐统一:“……前穴,受不住了……痒……求皇上……”到底涨红了难堪的脸孔,第一次用语言诉说哀求,如此不堪的欲望,羞愧之下,男子紧闭了双眼,泪水漱漱滴落,刹那间更令帝王魂牵梦萦。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
作家的话:
谢谢大家的礼物和鼓励,谢谢了!
最近工作压力太大,写不下去情节啊。
卡住了。
另外大家众口难调,有的人喜欢小受希望小受好,有的人喜欢调教和肉。
我尽量在後续章节写好情感发展,写好HE……不好意思,让很多人失望了,我也很难过,如果今後有机会,会写另外一种情节文满足大家的口味的。这次我只能说尽量後续努力了,遇到看不下去的章节,请跳过吧!对不起啊。还有,谢谢各位的支持。
46 晋升之道
以唇舌将微咸的泪水一一舔去,熙帝犹如哄逗婴孩一般将脆弱得几乎崩溃的男子搂在怀中左右摇晃、抖动:“云飞乖,云飞乖,忍一忍,等你的训练完结,朕才可以幸你前蕊……朕也不想你服用些汤药止孕,若是中途怀上朕的种,倒是要停下训练了。”说是如此,其实让乔云飞百般煎熬、主动求欢,反而是更为主要的缘由;因为无论如何,雌雄双性的身子,挡不住熙帝本人的享受,又可以给始终有一处无法得到宠爱的男子,带来更多的饥渴、顺服。
到底为怀中年轻男子异於往常行止及年龄身份的楚楚可怜倾倒,熙帝带著些许惬意的调笑:“倒也不是没有办法的……”说著就著搂抱的姿势,将桌旁暗格中的一件箱笼取出:“云飞且看看,这样东西好不好?”
历史悠久的後宫中,不乏各式各样的玩物器具。幽黑的箱笼之中,奢华的丝帛之上,静静躺著几样物什,触目惊心,望之可惧。李熙信手将其中一件拿起,递到乔云飞眼前供他端详:异常巨大的鳖甲男形,由细而粗,粗处竟有拳头大小,整个表皮密布了层叠的鳞片,尾端更分叉开来,连接著一个密布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