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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新婚之夜
月历5283年5月18日的大街上,热闹非凡。所有人都带着好奇,赶在大街上,去看这场奢华的皇家婚礼。一时之间人声鼎沸,可谓万人空巷。
看到八台大轿和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出来,更是有一些人连连高喊。
湛容望着眼前遮住了她视线的大喜的红色绸布,红色绸布心中却思绪万千。
是应该怪自己的好奇心,还是应该怪自己的好强之心,或是怪这世事的变化多端?望着未知的一切,完全未知的未来,她迷茫了。仿佛初生的婴儿一般脆弱无助,早已不见曾经在现代的干练与沉稳。
真的要在这个陌生的朝代嫁人了。而这个,因为对爱情与婚姻一直缺乏安全感,所以在现代那样开放的风气下,27岁却连初恋都没有。这让她如何面对突如其来的婚姻?
一路上,她如听话宝宝般,拜堂,入洞房。都没有发出一声。
后院的新房,安静得连前厅那样的喧嚣都听不到。湛容只是闭了眼,端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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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月国三皇子月斯冷大婚的日子,但晚宴过后他没有急于去看新婚的妻子,而是在书房中处理了一些政事。妻子?只不过是一个形式。也许她运气好,可以多当一会儿,也许运气不好,很快就不是了。
看到房内大红的身影,月斯冷心中冷笑了一下,她现在一定是在美好的幻想和期待中吧。
大步走了进去,伸手挥退了在旁的一干人等。不顾艳红色人儿的反映,随意的掀落那大红色的上好丝绸,像是在丢弃一件抹布一般。
映入眼帘的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没有料想的含情脉脉、羞却可人。这倒让他有小小的惊讶。
但随即那张清秀的脸便娇笑道:“夫君。”,随即低下头去。
果然,刚才的镇静与淡然不过是错觉罢了,经过了重重关卡,终于坐上了人上人的位置,自然是兴奋不已了。一抹冷笑挂在唇边。这一抹笑在外人看来,却是颠倒三界芸芸众生的温柔邪美的笑。
正温顺的低头的湛容顿感阵阵的寒冷。这人对外人的防备倒是很强。心下一叹,希望今后的日子不会有什么大风大浪吧。
“娘子,今日既是洞房夜,为夫自不愿让娘子独守空房,所以特意回来陪伴,但为夫累了,这床又太小,只好委屈娘子睡桌子了。魅惑的声音响起,荡在空中,如动听的乐音般诱人。
湛容听的一愣,反映过来后暗自松了一口气。却又气愤自己连人都没见到,就被声音给迷惑了。
起身,微服了下身,温顺道了声“是”,便抱了枕头向桌边走去。
还没走到一半,灯忽然灭了。湛容听到了脱衣上床的声音。灯灭之际,那道磁性的声音也响起:“今后你就是我的人,记住,今后你姓月,叫月湛容,而本王,是你的天。”
漆黑深夜中,看不见彼此的面容和表情,只听得得一声低低的“知道了”,便再无他音。
湛容有些跌撞的扶着墙走向客厅中的那张大桌子,黑暗中,不熟悉环境的她免不了一些磕磕撞撞,腰与脚部被撞的生疼,只得忍下,等到那疼痛稍缓解了下,才缓步向前走了去。
可才迈步,就被一道木版似的东西拌倒。又是一计闷摔,脚部的地方更加的疼痛。伸手摸摸周围,想来这是个门槛,又艰难的扶着门起身,最后,终于到了那张大桌旁。
躺在如床般大的桌子上,却是一夜无眠,冷硬的桌子,寒意从身上不多的衣服透入体内,直到五更后,窗外有发白的迹象时,才隐约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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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呜呜呜呜,掩面退出。。。
☆、第六章 丫鬟香草
“身为王妃不知以身作则,竟还这般不知礼仪!”
似乎是第二天早上了,湛容还没醒,就听到这一声呵斥,意识到不好,忙起身,看到足有三、四十号人围着自己的房间。而自己,刚刚睡在客厅中央的圆桌上。
面前一位中年美艳妇人,美则美兮,只是此时正含怒望着自己。强自镇定,摆出一副温婉的样子。低眉顺眼,道:“湛容给母妃请安。”
“都嫁到府里了,还这般不知规矩,王府中人哪个不是勤劳之人,你这个作王妃的却这般懒惰!在母妃面前,不知自称‘儿臣’,今日本宫就代冷儿教训你!”
环了一眼,其他侍妾丫鬟大都是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也有人露出一副怜悯的神情,但没有一个人出来说情,叹了一下,这就是古代的人情冷暖吗?
“等一下”。用过早膳后的月斯冷便看到新房周围围着一些人,就绕过来看看。
湛容只看到一道宛如圣仙的身影走了过来,新婚之夜并没有看到他的长相,只是从他的声音判断出张的一定不难看,可今天一看,湛容不禁呆住了。
邪美的俊颜,宛如希腊神话中的冥王哈迪斯一样无比精致,而充满魅惑。黑色的瞳仁,如黑洞旋涡般让人不敢直视,惟恐会不自觉的陷进去。浓黑适宜的俊眉,让人感觉他很多情。眼睛的形状与脸型完美的相搭配,说不出的性感。
男子的英气与邪魅的诱惑感结合在他一个人的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人呢?在现代,这样的人只能出现在画中,或是人们的幻想中。没有一个现代所谓的帅哥能及得上眼前人的十分之一。真是太美了,若能有这样一个夫君,摆在家中当花瓶看也不错呢。
湛容顾自的沉浸在自己的惊讶中,完全没有发现有二、三十个女人正用凶狠的眼光盯着她。
“母妃,您看她。。。”一个侍妾娇柔的声音。
“母妃,您可要为儿臣们做主啊,这今后,怕是这王妃的天下了。哪还会有儿臣的份啊~~”撒娇的语气,调皮纯真的表情,但,谁又知道单纯的背后,埋藏了多少阴狠。
春妃看着这些有家世背景、不怡得罪的儿媳,正要开口说话,却被一双敏锐的眼睛发现,抢先道:“王妃在府内,甚是不守规矩,有伤礼仪,现赐其入住‘月尘苑’,没有命令,不得随意走动。”
这话听的湛容心里一声冷哼:还不是因为你,不然我也不会睡桌子。湛容心里一肚子气,气他们的仗势欺人,也气自己经不住诱惑,竟被男色所迷惑。
不过,这个月尘苑真的很可怕吗?为什么这是惩罚呢。
月斯冷都放下话了,虽然有些侍妾心里有不甘,却没有一个敢露头。
“这。。。这样的惩罚对于新王妃是不是太过了啊?皇儿,既然如此,闲时就去看看她,免得外人说冷王府苛待了民女出身的王妃。”春妃口中说着劝和的话,心中却松了口气,总算对那些侍妾有交代了。
说完,理了理披肩,道:“既然这样,本宫就先回宫了,想来这新王妃还没有贴身丫鬟吧,春草,好生伺候王妃,不得有误”。
“是”。一个容貌清丽、16、7岁的丫鬟行礼过后向我走来。
跟着那个叫做春草的丫鬟走了很久,湛容只感觉自己是在转圈圈。终于,停下,道:“春草,你知道这月尘苑怎么走吗?王府很大,但也不会走到中午还没到。”
“奴婢不知,奴婢从来没来过冷王府,一直在跟着王妃走。”春草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毫不掩饰轻蔑的表情。
扫了下看眼前的人,之后不着痕迹的移开视线,理了理情绪,拦住一旁的一个下人,问道:“请问,这月尘苑怎么走?”话刚说出,湛容就有些后悔,自己怎么把现代的礼仪带到古代来。
那人同时也惊讶湛容的礼貌,但也不敢怠慢,道:“王妃,您向那个方向走,一直走,再左拐,遇到第二栋楼后,走左边第二条路。。。”边说边用手比画着。
“好了,你下去吧”,湛容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和来时几乎相反的方向。但这月尘苑似乎真的是挺远的,以湛容的记忆力,也只记得那人说的一部分。
一路上,再没有看那个叫春草的丫鬟,边走边问,连问了几个人后,终于到了月尘苑。
月尘苑是王府一个很偏的地方,甚至比倒夜香的奴仆住的地方还偏。这个院落偏到周围都没有象其他地方一样用王府的围墙围上。更主要的是院落也很远,走到这里要好一会,而在王府中很少有人做车或骑马,所以这里与皇宫中的冷宫差不多。
不过这儿的空气倒清新了许多,苑后只有一些临近的农舍,然后便是绿水青山,直望过去,那青山仿佛触手可及似的。
一边是市区,一边又依山傍水,湛容不得不感叹冷王府如此大的占地面积。
其实,在这里也不错呢,没有护墙,可以随时出来走动,也没有那些勾心斗角。只是除了——
“王妃,春草刚刚崴了脚,不能走动,请王妃自己去膳房取饭吧,顺便将春草的那份取回来。”于是,几乎全府的人都知道王妃独自去膳房‘要饭’。
“这饭怎么凉了?”
“王妃这离厨房很远,春草只能端凉饭回来。”
“那你的呢?”
“回王妃,春草的在路上吃过了。”吃过了?自己先吃完在慢慢的回来吧。
“王妃,春草的手坏了,麻烦王妃自己洗衣服吧。”
某一天,“春草,你这名字可不太好”,听起来像是蠢材,也不知道那个春妃为什么那么喜欢‘蠢’字,“我给你改个名字吧?”
“不敢,奴婢之名乃是春妃娘娘所赐,记录在案,不可更改。”
“把案子上记录的也改了不成吗?”
“回王妃,是的,除非有春妃娘娘允许”。
。。。这丫头是有点过分了,一开始闹点小脾气就忍了,现在又拿春妃来压我。看来,是该整整她了。
于是,就发生了这些事:
某天,春草在刚洗完湛容的衣服,正要洗自己的时,发现水盆里突然出现玻璃片,将手划伤了。于是只好放着自己的衣服不洗了。谁知,连着两次都发生这样的事情,本该吃一堑长一智了吧,谁知这丫头不信又试了一次,结果又一次被划伤。在连续穿了近一个月的脏衣服后,终于变聪明了,先洗自己的,再洗王妃的。
某天晚上,春草帮王妃取高处的物品时,灯忽然灭了,可奇怪的是,原本稳当的凳子,竟好象有人刻意拉倒似的倒了。春草的手与脚跌成了轻伤,不重,但很疼。第二天,本不想跑远路去送饭,却听湛容哀号道:“哎呀!好痛,我的脚崴了!怎么办?春草,你快去取饭,本王妃用过后要休息。”
如此这般,一些天后,春草终于可怜西西的对湛容跪下道:“王妃,春草错了,春草以后一定尽力侍侯王妃!”说完,还重重的磕了几个头。
湛容看她这般,虽说着诚挚的话,但多半是被自己给吓的,于是宽慰道:好了,春草,不怪你,毕竟,以前你是春妃的丫鬟,但是”,陡然严肃道:“春妃娘娘既然将你赐予我,说明你已是我的丫头,应服从我的命令。我是王妃,自然知道春竹,春绿,春草是春妃娘娘的三个大丫鬟,但你可知春妃独把你送人?送出去的人好比泼出去的水,既然你跟过我,即使以后再回到春妃身边,只怕你那三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