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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翻转过去,从她背后再次凶猛地进入,狂乱粗暴……
又是一番厮磨纠缠,事毕时两人都腿软得站不住了,朗润卿抱着曲非烟,两人靠在池壁喘气。
“相爷,你说,这里面,是不是有我们的孩子了?我才……你说还能怀上吗?”曲非烟软软地靠在朗润卿怀里,拉过他的手在自己腹部抚摸。
“小非子……”朗润卿身体有一瞬间僵硬,停了一会道:“小非子,你放心,我们总会有孩子的,现在离你落胎才得一个多月,如果现在就怀上了,只怕孩子会有意外,到时你也有生命危险,暂时先不要孩子,好么?”
“相爷……”曲非烟落泪,这一次,却是真的感动流泪,今晚的柔情婉转相就,本来就是这一图谋,却不料朗润卿主动提了出来。
他难道是真的喜欢我?曲非烟觉得这一认知让自己很难受,比朗润卿是在利用她还让她难受。
“小非子,别伤心,我给你好好调理身体,我们会有孩子的。”朗润卿轻轻地吻去曲非烟的泪水,心头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也许此时就算小非子身体好了,也不要急于要孩子,等以后,他想,还是等以后自己登上皇位了再要孩子,那时,他与小非子的孩子,就是中宫嫡子,封太子名正言顺了,现在怀了生下来,以后会给言官说三道四的。只要小非子喜欢他,不会离开他,他便不想用孩子来束缚她。
“相爷,我起来穿衣服。”曲非烟挣扎着想起身,朗润卿刚才把她抱到床上,两人光溜溜地包着被子搂抱着坐到一起,小碧要送膳食进来了,曲非烟觉得很难为情。
“屋里烧得很暖,又不冷,穿衣服做甚。”朗润卿却把她搂得更紧,一只手在她身体各处轻轻抚摸。
饶是已经吃饱且饱得撑了,被他这样一挑逗,曲非烟仍是有些儿喘息,正难耐之际,小碧领着几个侍女送了膳食进来。
这顿饭竟是你浓我浓吃得緾绵无比,朗润卿在她抱在怀里,一口一口喂她。曲非烟都觉得这是在梦中,这样的温柔绻倦,本不应发生在她与他身上的。
岁末公事少不了的,曲非烟看朗润卿一直抱着她不起身,奇怪地问:“相爷不去处理公事?”
“不去,等你睡着了我再去。”
他这样操劳,不累么?曲非烟下意识地,伸手勾住他的手,两人十指相扣,柔情蜜意。
40
40、退步抽身谋 。。。
“小非子,一直呆在府里闷不闷?要不过两天放假,我们出去玩?”朗润卿把自己的脸贴到曲非烟脸上,轻轻地摩挲着。他想起陆风的话,不能老关着小非子,小非子喜欢自己了,带她出去游玩散心吧。
“离京?”
“嗯,我们到南方去,南方景致美,天气又暖和,我带你去我长大的地方看吧。”
“虽说放假了,可是只怕朝臣私下走动的更多了吧?说不定风云更多,你能走得开?”
“能,我这段时间与五殿下连成一线了,今天早朝我又推荐了几位我这边的官员升上去,裴将军正好在京述职,他赞同我的提议,很容易通过了,剩下的这几天,教导一下刚升上去的这几位,别的也没什么事了。”
曲非烟听到裴将军三字,又想起裴若影。
“相爷,你还是会娶若影小姐的,是吗?”
“小非子。”朗润卿正挨挨擦擦的脸顿住,艰难地道:“小非子,有些事,我现在不方便跟你说,娶若影,是因为大局需要,但是我可以保证,我只喜欢你,只跟你好,你别怨我,可以吗?”
昨晚听了曲非烟在幻觉中的话,朗润卿已经明白,曲非烟恼他要娶裴若影。
曲非烟觉得心口有些儿疼,原来所有的柔情蜜意,也不过是虚幻的海市蜃楼,朗润卿这话,是明白她不喜欢他娶裴若影了,可是他还是会娶的,仅因为他的权势需要,所谓的喜欢,也不过是在不影响他的前途的情况下的喜欢,可笑自己竟差点迷失在他的柔情中。
“小非子。”朗润卿看她不答,急得一下坐了起来。
“就依相爷之言,我们到相爷的家乡玩吧。”
小非子没有说接受还是不接受他娶裴若影,朗润卿有些不安,待要再追问,看曲非烟已闭上眼,一脸倦色,又不舍得再喊她。
许久,曲非烟的呼吸很沉缓了,朗润卿刚想起身离开,却听得曲非烟嘟囔着问他:“相爷,我还是想离开相府,相爷,你放我离开,行吗?”
“不行。”朗润卿冲口而出,扳住曲非烟双臂狠摇:“小非子,你不是也喜欢我了吗?怎么还要离开我?”
“说笑呢!相爷也当真。”曲非烟睁开眼,笑着朝他么了一眼。
这一眼娇嗔薄怒,朗润卿胸间一荡,只觉得小非子越来越好看了。
两人又挨挨擦擦搂抱着温存了一会,曲非烟道:“相爷,我嘴里到现在还有苦味,那个避子汤真难喝,相爷,不喝了行吗?有孩子就有孩子吧。”
“这个?暂时还不行,你身体伤得很重,要是怀上了落胎了,怕以后就很难怀上,要不,我明天炼成蜜丸,你以后就吃丸子不用喝药汤。”
“好。”曲非烟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又闭上眼睡觉。
朗润卿离开后,看似进入梦乡的曲非烟,却又睁开了眼,那双大眼无比清明,哪有一丝睡意。
这一天陆风接到陆萌传回来的曲非烟的信,他打开一看,瞳仁一缩。
“非烟还在相府吗?走了吗?”
“走了,小的出来时,曲姑娘已经跟相爷上了马车出发了。”
“去哪?有没有人暗中跟着?”
“有,四位兄弟跟上的,不过朗相爷武功高强,驾马车的是位高手,不知能不能跟上。”
“走的什么方向?我现在就追过去,你安排几个兄弟来回给我传消息,隐蔽些,别给发现。”
北方的天空是灰蒙蒙的,树木光秃秃的,野草枯黄萎顿,一路往南,慢慢地绿意悦目宜人。
马车很大,躺着睡觉还绰绰有余,朗润卿与曲非烟一路上如交颈鸳鸯,坐时是搂抱在一处,躺时更不必说了。
“真想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朗润卿感概地说。
曲非烟躺在他怀里,闭着眼,一手在他胸前打着圈儿,闻言暗暗苦笑,心道你若真能丢下你的前程,我就陪你终老。
朗润卿忽然扶起她的头,灼热地唇舌压在了她的唇上。曲非烟惊异地睁大了眼睛,这是在官道上,大白天,虽说马车门紧闭,可是薄薄的车厢不隔音,很容易就叫外面的人听到的。
两人之间口舌交緾,隐隐能够听见对方的心跳声。曲非烟想要挣扎开,突地想到分别在即,抖然间失了挣扎的力气,就这样任他一步步深入。
罢了,相处的时日也不多了。也许,此次一别,他们也不会再见面了。
扪心自问,他对自己真的不错,只不过两人的观念有差异罢了。
曲非烟心中一软,回手抱住朗润卿;所有的心计和芥蒂,都在这一吻之中消散而去。
这一吻,仅是緾绵的开始……
朗润卿如吃了药般,衣裳也来不及解了,掀起裙摆直接就揉搓上了,他的手法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曲非烟给他揉捏得周身麻痒,身体里阵阵热躁饥渴,欲…火焚身,直想他就这样压下来止痒,
朗润卿似有所感应,把她一下按倒,伸手扒下她的裤子,从小腿一路向上,直吻到了大腿根草地下方……
“啊……”曲非烟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马车一停,似是李标勒起缰绳。曲非烟脸色紫涨,几乎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刚才那一声尖叫,李标听到了,会不会猜到里面的光景?
“相爷,不要了。”曲非烟抓住处朗润卿的头发,颤抖着低声道。
朗润卿抬起头,眸子里是灼灼的火焰。看她盈着泪光喘息不已,得意地浅笑,趴到她身上,俯到她耳边轻咬着她耳垂,低声道:“你那里很湿,比平时还激动,快乐就好,不要想太多……”
他跟着站了起来,利落地解了自个腰带,那叫嚣着的东西露了出来。
曲非烟脸上涨红,趁他脱衣服的空当,急急提裤子。
朗润卿调笑着道:“穿了还要脱,多麻烦。”他作恶的爪子伸了进去。
“相爷,真的不要。”曲非烟又羞又急,朝车门呶了呶嘴,过路的行人可能听不到,驾马车的李标却不可能。
朗润卿笑着撕下两小块衣角,打开车门递了出去:“李标,把耳朵堵上。”
这!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曲非烟气极,一拳捶到他肩膀上,端端正正坐了起来不理他。
朗润卿却是不再厮緾,闷头倒了下去,曲非烟松了口气,许久背后没有动静,她觉得奇怪,转身看时,由不得又气又好笑又着恼。
只见朗润卿也不盖被子,还是光溜溜的,张着两腿一副可怜样,这许久了腿间的东西却还立得笔直。
“不穿衣服也不盖被子,就不怕凉着。”曲非烟气恼地拉被子,虽是南方没有北方那么冷,可也不暖和。
“不冷,你摸,热着呢。”朗润卿拉起她的手按到灼热上。
曲非烟恼火地缩回手,出来的这些天,哪晚不弄个三两回,他却似是没个满足的时候,也不怕肾虚。
“我说,你也顾着身体些。”曲非烟瞟了他一眼,低声道。
“不知为什么,我总觉得现在的一切是幻觉。”朗润卿一手按着她的手,一手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眼神有些黯然:“小非子,你别让人梦醒了什么也没有,好吗?”
曲非烟呆住,他的感觉如此灵敏,自己不过心内的想法罢,他能够感应?难道?是真的爱她?不,他的爱,也不过是那种可分配的爱。曲非烟定了定神,笑道:“一晚上几回,还是幻觉么?”
“现在就给我,让我有真实感。”
朗润卿手一抄把她揽住按到身下,曲非烟眼前一黑,朗润卿已含住她双唇,灵蛇似的舌头长驱直入,手也不闲着,又伸到曲非烟胸前揉捏。
“呜……”
曲非烟很快给他挑逗得周身着火似的,下面又麻又痒润湿一片,身体只盼着他入侵降火,脑子里却还有一丝儿理性,知道在这样的地方不行,两下想法冲击,只气得恨不得把朗润卿宰了。
朗润卿却还不住手,拉她她的衣领,舔着脖子一路往下,到了她胸前时低低一笑,张嘴含住了。
曲非烟身体一颤,两手插…进他浓密的发间,身体乱扭,嘴唇咬得死紧,控制着自己别发出呻吟声。
朗润卿嘴唇用力吮吸着,每一吮,舌尖都要舔上一下,曲非烟软瘫如一汪春水,胸膛起伏不断,嘴唇几乎要咬破了。
“咬我的手。”朗润卿把手掌放进她口中,一手撑着身体,一下子冲了进去。
“啊……”曲非烟喉咙间呜咽一声,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
这一下咬得很用力,朗润卿只略皱了下眉头,并不拿开,身下剧烈地动作起来……
曲非烟的魂魄自脑中飞出去了,脑子里一片空白,口中已是浓浓的血腥味,脑子里却想不起要控制,也想不起朗润卿会不会痛,是不是能承受,两腿勾着朗润卿的腰,身体随着他的节拍乱扭起来,那里面似乎比以前还要敏感,朗润卿回回都直达最深处,大起大落、大进大出……曲非烟周身发麻,不住地挺身迎合他,完全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