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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闲着,左手伸到她背上抚摸,一手直奔禁区……
这身体已被朗润卿开发得敏感无比,稍微一点刺激就会如火山爆发一发不可收拾,更何况朗润卿了解熟悉它,他在曲非烟那凹地的门口轻轻的划过,慢慢地来回划着小小的圆……他修长的手指在缝隙中揉捏,间或将手指滑进那细小的缝隙,浅浅的插入,轻轻的旋转,等它略为湿润了,又探了进去,直接在她最敏感的地方按压打磨……
这样强烈的刺激,曲非烟如何受得了,熟悉的快意涌动,顺着那极乐之源直达神经末梢、深入脑髓,再迅速扩散到四肢百骸,在理不清思绪的时候,一声畅快之极的低哼已脱口而出,身体跟着颤抖,下面水流涌动,她竟是在这极短的时间里,就被朗润卿用手弄得高…潮了。
曲非烟身体发软,宛若无骨般软倒在地毯上,闭着眼急促地喘息着。
朗润卿把手指抽出,游离到曲非烟那急促起伏的胸口,捏住红蕊忽轻忽重地揉捻……
曲非烟苦恼地咬着自己的下唇,高…潮的余韵尚未消退,胸部饱涨得厉害,红蕊的刺激似乎更加强烈……
朗润卿低下头,灵巧的舌头伸进她嘴里,舔舐着,吮…吸翻搅,曲非烟的理智很快就被狂乱的吻带入了迷乱的情…欲中,而情…欲似魔鬼让人欲罢不能,朗润卿带给她那种周身充血发麻的感觉让她难以自拔,她的嘴里逸出快乐的呻吟声。她的身子越来越软,整个人热得像烧着了火……
在她被吻得快喘不过气来时,朗润卿终于松开她,他两手扶着她的脸,额头抵在她额上,鼻子挨着鼻子轻轻的磨擦,温柔地问道:“小非子,快乐吗?”
这白痴,总是喜欢问这个,曲非烟羞得满脸通红,好半晌,紧闭着双眼微微点了点头,低低地“嗯”了一声。
朗润卿低低地得意地笑了,一手在她发间抚摸,一手顺着山峰来到她的腿间,滑向草地下方。
“别了,相爷。”曲非烟稍稍回神,急忙将双腿并扰,轻轻地扭动拒绝朗润卿的进入。
每次都这样,自己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朗润卿拉过她的手按到自己腿间的烙铁上,可怜巴巴道:“小非子,它想你了。”
他明明心情很好,看那双上挑的凤眼就清楚,可是却扁着嘴巴,一副很委屈的样子,曲非烟扑哧一笑,情不自禁地捧着他的头,抬起身在他唇角印下一吻。
朗润卿好看的凤眼一刹那间灿若星辰,波光流转间的风华瞬间让整个房间明亮起来。
曲非烟痴了,直呆呆地看着他。
“小非子……”他温柔地叫着她的名字,俯身抱住她,细碎的温软的吻落在她的眼睑、额头,脸颊……
时间缓缓地流淌,月光照进房中,有些儿清冷,曲非烟一抖,急急地推开朗润卿:“相爷,夜深了,你回去。”
“你?”前一刻温柔緾绵,一眨眼就冷淡漠然,朗润卿呆呆地看着她,片刻拳头攥紧,凤眼眯起,眼神凌厉起来。
他美若天仙的瓜子脸微微扭曲,凤眸中夹杂着委屈凄惶与愤怒,曲非烟有些不安,然而也顾不了那么多,她急急起身,奔向衣柜,想另拿衣服穿上。
她没有拿到衣服,才走了没几路,朗润卿把她拦腰一抄,打横抱起大步朝寝榻走去。
“相爷,你不要这样。”曲非烟难过地挣扎。
朗润卿也不说话,把曲非烟放到床上,他衣服也不脱了,手上一用力,片片碎布飞离,他一倾身压了上去,狠命冲了进去……
曲非烟短促地“啊”了一声,两手抓着朗润卿的手臂,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这一晚曲非烟被整得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终于明白自己惹上一头豹子了,朗润卿发起火来,也不甜言蜜语了,也不调情点火了,就那样毫不停顿地撞击,他的精力惊人,中间除了换姿势停顿了一瞬,竟然连续不断地冲撞了一个多时辰,连中场休息都不用。
开始是他在上面,后来他下了床,在曲非烟以为他要走了时,猛一下把曲非烟拉到床沿,把她两腿架到肩膀上又开始新一轮的掠夺……
“啊……唔……”曲非烟既满足又难受,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如歌似泣。
后背式,侧卧式……一个个花样下来,曲非烟手足酸软,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般湿淋淋的。
“不要了,不要了,相爷……受不了了……快拿出来……”曲非烟低声哭泣,拼命挣扎着想推开朗润卿。
她被弄得晕过去三次,至于高…潮了几次,则数也数不清,也不知道朗润卿怎么弄的哪里来的天赋,他每撞得几百下,曲非烟便抽搐着攀上顶峰一次……
“受不了了?”朗润卿没有像以往一样停下来安抚她亲吻她,他疯了一样,只是无比亢奋地狠命地用力地冲撞着。
再弄下去,她就要被朗润卿弄死了。曲非烟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她紧紧的咬着下唇,身体徒劳地扭动着,口里发出一连串哭泣似的呻吟……
朗润卿恨恨地看着身下不断娇喘着的人儿,她的身体光洁水润,洁白的腹部下方覆着的那片柔软的嫩毛被她涌动的水流滋润了,泛着晶莹的光泽, 粉红的花芯在一开一合中不停地涌出大量水流。
他的眼光来到山峰处停住了,那里的变化最大,他记起宫中第一次欢好时,根本没有山峰,还只是尚未发育的小土坡,只有圆圆的形状。后来云湖中,那里已经浑圆可人,一只手刚好握住,现在却很大了,此时脱兔一般跳动着,顶端的两朵粉红的花蕊在身体的刺激下挺立着,诱惑着他,他直想狠狠地咬下,再吞进腹中。
朗润卿一手握着曲非烟的腰部定住她的身体,一手攀上山峰揉捏挤压,坚…硬不停冲…刺,他觉得自己要疯了,身下的这个人儿,无论哪一处都足以令他疯狂。
她是他的,他要让她离不开他。
“相爷,我不要了……要死了……你出来……”曲非烟激烈地扭动着,闪避着,大眼睛泛着泪花,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哀泣。
“要死了么?我陪你死。”朗润卿喃喃道,喉结上下滑动,喉间传来低哑的吼声,身下的冲撞更迅猛了。
他重复着最古老的动作,抽离,再深深地埋入,每一次撞击,都给曲非烟带来一波电流,源源不绝的快…感从他的击入点传导到四肢中,骨血里,脑海中……曲非烟全身颤栗着,感官随着每一下撞击升空,随着他的退出降落,再上升,盘旋,最后,累积的层层迭迭的快…感终于使她无法再着陆……
48
48、雾锁云缭绕 。。。
曲非烟昏沉沉间,被朗润卿抱进浴桶中,却是朗润卿出去烧了热水提来给她洗浴。他的手在她身体各处游走,轻轻地推拿按压,运功给她导息调理,消除她的疲乏。
“唔……”曲非烟舒适地吁了一口气,脑子有一丝丝清醒,她想,还是跟朗润卿好好谈谈,身体的快乐不代表情感的归依,他如果对她有心,就要留给她时间,给她好好理清思绪,真正相爱的两个人,不能只有身体的交流的。
不过当她强撑着半睁开眼看向朗润卿时,到唇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朗润卿正深深的看着她,眼里那份凄凉,失落,惶恐,还有满足,重重地击向她心窝,让她什么也说不出来了。
朗润卿温柔地给她擦拭身子,把她抱到床上。曲非烟刚想说你别在这里睡回去吧,他已经开口了:“我回去睡,你不用担心。不过,小非子,就算我们现在好不给陆风知道,可你是我的人了,你还想着要嫁给陆风吗?”
还想着嫁给陆风吗?曲非烟迷惘了。
曲非烟天亮起床后,又忐忑不安了,昨晚朗润卿跑厨下烧水提水什么的,不知有没有瞒过陆家的护院,陆风要是知道了,不知会不会生气?她烦恼地想,还不如回前世,没有阴谋诡计,没有挣扎沉沦。
昨晚她明明沉迷陶醉,却一再抗拒,朗润卿也明白她是怕陆风知道,心头恼恨不已,可最后到底悄悄屈服了,他到厨房烧水很隐蔽,陆家的护院并没有发现,冬天厨房中一直有下人添柴火烧地暖,朗润卿拂了一些忘魂隐到下人脸上,直到他烧了水离开下人才清醒过来,因而陆风并不知道他俩人又暗渡陈仓。
曲非烟昨晚说怀疑敏妃是幕后之人,朗润卿没有认同,陆风却很重视,女人有一种天生的敏感,曲非烟看问题总是凭直觉,却往往都是正确的,这一点陆风前世与她同居了两年,深有体会,既然曲非烟怀疑敏妃,他今天一早便出门了,悄悄地安排了人寻访晴妃进宫那一年宫中侍候的宫人,那一年敏妃在哪一宫当宫女,宫中发生过什么事情,他想从中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这一天,曲非烟也同时安排陆氏旗下各行从业人员,悄悄地散布陆风要尚兰陵公主的消息出去。皇家公主竟然要许配一个商人,这消息太惊人了,很快就在市井中流传开了。
连着几天,三人都很忙,曲非烟要审帐,要做出计划书让陆氏下面的人执行,陆氏现在的重中之重是修路和新型种植,这两项都倚重现代的见闻知识,曲非烟虽然是半桶水,可是做出来的计划书仍让陆氏的管事咋舌不已,众人惊叹之余,对于陆氏的前景更加看好。
陆家的少奶奶人选,一个比一个厉害,凌晓月貌若天仙,理家务是一把好手。刚来的这个包子脸姑娘,虽然不知家世背景,可行事手腕只比他们当家稍为差些,比其他闺阁女子,不知高出多少,就是普通男子也难望其背。对于曲非烟让他们安排散布当家尚兰陵公主的消息,他们既不解,又暗自窃喜,看来这个包子脸姑娘不只有手腕魄力,还有眼光和度量,陆家是商门,虽然富可敌国,可是总是低人一等,只要当家的尚了公主,还不在凌国横着走了?
陆风尚兰陵公主的谣言,在众人推波助澜火上浇油间,仅几天就沸沸扬扬家喻户晓了。并且要命的是,陆氏的管事以为曲非烟制造谣言的目的是为了促成陆风与兰陵公主的婚事,他们卖力宣传的同时,也忘了要遮掩谣言的传出点是陆氏。
于是,当宫中的兰陵听到宫女悄悄告诉她流传于市井的谣言时,她的想法是,陆风怕自己是商人凌帝不答应婚事,因而在民间造势,她既羞又喜,不敢再去找陆风了。这天她又制造了偶遇,羞羞答答地问朗润卿有没有见过陆风。
朗润卿是非常想一时半会就把陆风和兰陵公主送作堆的,不过陆风不是能给人摆布的人,他是异世灵魂,对陆氏也没有那么强的使命感,不可能为了陆氏委屈自己,谣言的背后动机朗润卿也清楚。朗润卿含含糊糊应付了兰陵,他不会在陆风不同意的情况下请凌帝给陆风赐婚,不过在晋见凌帝时,他还是简单地把外面的谣言讲给凌帝听了。
陆氏那次承包修路工程,递投标书时陆风上过一次金銮殿,凌帝见过,对陆风的风采大为赞赏,眼下听了朗润卿的话,叹了口气道:“兰陵自小给朕娇惯了,她这些天也隐隐透露了那意思,按理说陆家虽是商家,然陆风的人才甚是难得,兰陵喜欢陆风,朕当成全她,只是,璧儿,你是不是已打定主意要立那个小太监为后?”
“是。”朗润卿直直跪了下去,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