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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苏珍不语,木筠眼睛也不睁,又道:“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把你嫁给福图,你看着办。”声音从齿缝里森森逼出,很轻很轻,但是……王妃真可怕……
苏珍眼泪汪汪,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她得答应让王妃裸身睡,不然她一定会把她嫁给福图——她怎么可能嫁?!她明明就……哭笑不得,真不知道王妃这颗脑袋是怎么想,那个福图,小矮子得还没她高哩!长得又难看,就会耍嘴皮子,又什么好的呀?
她哪里知道福图是木筠到王府之后,除了三王爷外唯一有深刻印象的男性生物,谁叫他长相猥琐,又矮,拿他吓唬苏珍,一定行。木筠嘻嘻一笑。
苏珍猜不出她的意思,只好嘴上先应声答应着:“是是,那您就这么睡吧,我替您盖被子。”
“乖。先别盖被子了,让我散散热……”热疯了,劲道真大,她现在终于懂得佟掌柜吃了千年人参后如此亢奋为哪般了,她也好亢奋……嘴巴好亢奋,好想跟人聊天诉苦,MD她喝醉酒就是这德行,啰嗦得不行,不过说话的时候总觉得所有的烦心事都吐露出去了,吐槽完了便会很快活很轻松……该不会这金参顺带还有酒精效果吧?
“苏珍啊?”
“在。”
“坐过来。”拍拍床。
“……”
“要我叫福图过来么?”
乖乖坐下,啧,脸色这么难看?
“苏珍呀——”
苏珍的声音像蚊子哼:“在。”
“躺过来,陪我说说话。”身子朝里拱了拱,让出个位置,真不错,古代版的睡衣之夜,唔,还不错,还认得出她是苏珍。木筠对自己现在的状态很满意——不过要是苏珍肯乖乖躺下来,她就更满意了。
眼眸一眯:“福图——”
“……”
“你还是不躺吗?”
“王妃,饶命!”她真的会受不了的,她发誓。
“你当福图是吃素的吗?”没头没脑冒出一句,木筠接着说:“你不躺下来,明天我就扒光了你,喂上春药,塞到福图的房间……嘿嘿……”最后那声嘿嘿,听得苏珍毛骨悚然。她做得出来!一定的!!
这才乖嘛,木筠翻身,伸高手臂扯下床帘帷幔,顿时小屋子一样的架子床,被四面包围,真正成了个是“闺蜜天地”。
面向苏珍,头枕在一只胳膊上,另一手捏捏苏珍的脸蛋,白里透红,手感不错:“珍,你都十九了,老实说,有没有喜欢的男人啊?”
“摇头?没有吗?”
“嗯。”苏珍翻白眼,她确实没有。
“真的?别害臊啊!你确定吗?”
“真的。”是的,她无比确定。
“你放心,我一定替你找个好人家做,若是看上哪个小伙子,一定要跟我说……我帮你主。”
“不会的。”这个假设实在太可笑了。苏珍轻轻替她拂开粘在额头的一缕发丝。
木筠捉住她的手。“珍,你看,你就是太温柔了,你对我都这么温柔,将来一定会是个好妻子——不过,以后嫁人,可不能总是这么温柔——”
苏珍的温柔让她太熟悉,不是海珠的顺从,而是另一种心甘情愿,她总是声音低低,爱脸红不爱说话——她可以预测,往后嫁了人,她一定是那种柔情似水被人吃得死死的小妻子——
“为什么?”苏珍很好奇,“两人相爱,当然要对爱人付出所有柔情蜜意——”
“付出所有?落到像……像我这样的下场,你觉得很好吗?”木筠凝视着她的眼眸,直看到她心里。她实在不想看到这个姑娘,重复走海珠的路,“做女人,男人可以是你的另一半,但是永远不是你的全部,懂吗?”
像海珠这样死心塌地又能得到什么?含恨而去,到死也换不来一个男子的专情。
苏珍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安慰她,不由自主伸过手去,轻抚她面庞轮廓:“王妃,您比从前瘦了许多……”
“嗯?”
“没什么……”
“你呀,就是胆子小,要说什么就说呀——老是这么不懂得反抗,要不是我,你一辈子都得当粗使丫头……你说是不是?”木筠胳膊大腿都搭在苏珍身上,上身赤裸裸,下身亵裤未脱,眼神活像个猴急老色鬼,她自己却不以为意。
“不懂得反抗……这都是命,我既身为奴……”苏珍轻笑。
“胡说,谁说不能反抗……你看看我……”噤声,看看她,被塞进一个不属于自己的身体还能乐呵呵的活着——认命,原来自己也是认命的那型人呀……“反正……做人若是总是认命,活着不是太没意思了吗?”
“不认命么……”苏珍看着床顶若有所思,反身对木筠可怜兮兮道:“我听你的,但是……千万不要把我嫁给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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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胀,炙热,摩擦的快感,,下身深浅不一的时时挑逗,木筠忍不住哭喊出声,口中随即被塞进一根手指,叫她吮吸着喊不出来,她不满的微哼,却换来更深的占有。
她知道她在做着一场淋漓尽致的春梦。
不是和子清,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
不是子清,不是子清,那股陌生的力量一遍又一遍提醒着她,她清楚清楚得认识到这个人不是子清,却没有丝毫抗拒的念头。
这个人让她觉得安全,觉得温暖,他,那么的——温柔。
这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是谁?
是谁让她心甘情愿的张开身体迎接他每一次的冲刺?
她不由睁眼看着身上沾满汗水律动着的身躯,精壮胸口,精致锁骨,欣长脖颈,尖削的下巴,顺着向上,却看不清他的脸。
梦中的视线是模糊的,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见黑暗中一双明亮如星子的眸,有些熟悉,又有些陌生,那眼眸中不带任何平静的思绪,散发着情欲带来的狂热。
她不敢再看,怕在那对眸子中沉没,只能闭上双眼,而下半身挺进的动作开始粗暴,头脑一热,抓住他的肩膀,双腿缠紧纤细腰肢,猛得拱起身躯——全然不去管这个动作给身上压着的人带来多大的刺激,引起他失控的喘息,他退出,让她趴在床上,接着又是一片旖旎……
清醒过来的时候,凭感觉大约是子夜,果然海珠的声音如约而至
细微的呼吸,静谧的夜中格外清晰。仿佛她就在身侧,在耳边,一如从前——只是多了一句从未听过的话。
“……替我,活下去。”
木筠很累,思绪沉沉浮浮,那句呓语,她根本来不及思考。
即使只是梦,那梦境中疯狂动作也让她浑身酸痛,腰杆儿仿佛要断了一般。她的手探向身躯,上半身是裸着的,亵裤还穿在身上,继续探下,发现腿心和大腿内侧小些泞湿——那是她的汗液和腿间春潮。
空气中还微微弥漫着体液的味道……
是个过于真实春梦……她想,是不是自己太饥渴了?居然产生如此真实的性幻想……还这样,那样,这个姿势,那个姿势……她不敢再回想,口干舌燥,起身要去倒杯茶润喉,手向两边一撑,正巧压到苏珍的手,引来她哎哟一声叫唤。
苏珍一声叫,让木筠又清醒了几分。
她想起来了。
她让苏珍躺在她身边,陪她说话,说着说着便睡着了……然后……等等,她没忘那条著名的:现实发生什么,同时梦就会受影响的理论!!那么,她在梦里爽到翻难道是苏珍为满足她的生理需要主动献身上阵的缘故?!
难道自己可能被一个女人给上了,不,也许是她上了一个女人也不一定……木筠表情顿时很囧。
难道她要重复现代担惊受怕的噩梦么?难道她潜意识中真的喜欢女人么?!难道她真的对有咪咪的生物能够产生欲望只是从前未发现么?
不要……不要……不要……
这样不好……不好……不好……
深呼吸,她翻身一扯帷幕,外头仍是黑夜,蜡烛未熄,照映着床上两个人儿,木筠瞧着苏珍熟睡着,面向她刚才的方向,侧身而窝,一手搭在枕上,一手在胸前,睡姿老实优雅。
更重要的是,她衣衫整齐……木筠顿时松了口气,抓头,想了一下,有轻轻扯过苏珍手,仔仔细细看了一遍,确认那连指甲缝都是干干净净,不像是用手“服务”过她才罢休。
还漏了一点……嘴……
算了算了,木筠脸一热,自己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实在太龌龊。
只是个春梦罢了。
“王妃,你醒了?”苏珍迷迷糊糊的睁眼,察觉自己身在何处,面上顿时一惊,在床上就跪下请罪:“奴婢不知……我……我竟然躺在主子床上就……就睡了……请主子责罚……”
叹气,“苏珍……”
“在。”
“……我是怎么跟你说的?”
“王妃……木……木筠姐……我……”
看来奴婢与主子同眠,罪过也不小呢。木筠叹气,大家都是女人,偶尔也会有个夜里怕黑的情况,一块儿睡怎么了?再说又没人会半夜闯进来,怕什么?罢了罢了……现在不跟她说这个……
“苏珍……”木筠赧然开口,“我……”
腿心粘腻不堪,甚是不适,此刻急需擦拭——“我……给我找条湿巾……”
苏珍点头,下床,隔间向起盆声水声,不一会儿苏珍拿了湿手巾过来,木筠这会儿已经披了件外衣,伸手要接,苏珍只当她是熬擦身上的汗,道:“还是苏珍来吧。”
木筠更加赧然,根本开不了口,懦懦道:“……不用,你……放下,我自己来……”
苏珍见她坚持,也不好再说什么,递过湿手巾,眼不经意下一瞄,好歹也十九岁的大姑娘,这些事隐约知晓,顿时红透了脸,又怕王妃尴尬,别过眼,故作镇定轻声道:“木筠姐,出了这么身汗,还是去蓉清池沐浴吧?”
“不要……那么多人跟着……”见苏珍装作什么都没看见,木筠感激的跟着装傻。苏珍这么一说,木筠也觉得还是洗个澡比较好,但是这深更半夜,再来十多个人浩浩荡荡一路跟着她进蓉清池,全世界都要猜测她干了什么事。
苏珍看出她犹豫,悄声道:“这回就咱们两个去,没关系的。”
木筠点点头,苏珍从她手中接回湿手巾,道:“我先去吩咐水房备水。”
“但是……”
苏珍知道她担心什么,柔柔笑道:“今夜水房值班的是李妈妈,不是乱嚼舌根的人。”这才离开。
真丢人……木筠靠坐在床板上,有一下没一下以手风扇面,减低燥热,这金参……